20 白月光文學(xué):白月光女主人×戀愛腦男總裁
語畢,氣氛沉默良久,一時之間誰都沒有再開口。
言燚知道她有一個所謂的“前任”,并且對方是個地雷一般,不可提及的存在。
他能遇見她,也是因為她上一段感情遇到了坎坷,這才一個人去酒吧借酒消愁的。
她好像一直忘不掉他。
她對他的愛戀一直不太專心,總感覺還有個從未出現(xiàn)的第三人影響著她的情感。
他會嫉妒、起疑心,害怕她與那人再續(xù)前緣。
可他不敢向她提起,唯恐驚動她的情緒,把那本來就沒埋死的白月光連根拔起,起死回生,新歡不比舊愛,反倒容易先將他踢開。
提心吊膽的憂慮在她杳無音信消失在他世界里的那段時間,到達頂峰。
他聯(lián)系不上她,想了各種可能性,又一一排除,最后不得不將猜疑放到了那個陌生男人身上。
關(guān)于那個人的一切,林初晰什么都沒跟他說過,走投無路之際,他不得已找到藺瑤纏著她非要問個明白。
“他們公司不是說了派遣晰晰到國外閉關(guān)學(xué)習(xí)去了嗎?人家斷網(wǎng)了,又不只你一個人聯(lián)系不上,著什么急��?”
“你問我她是不是和前任復(fù)合了?姓言的你腦子有坑吧?那種人也配叫前任?他們壓根沒關(guān)系,沒名沒分的算什么狗屁前任?就算任琛彎了,她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不過你要是敢在她面前提起那個人,信不信晰晰一回來我就向她告狀,說你私自挪用她賬號,還找了個替身天天摟摟抱抱,讓你銷毀證據(jù)的機會都沒有!”
言燚斗不過她,悻悻逃了。
原來中間還有這么一段慘不忍睹的糾葛。
她去酒吧喝酒,不是因為想借酒澆愁,而是因為那些視頻實在太辣眼睛,她不把自己喝醉一點,晚上會做噩夢。
當(dāng)然也不是一個人去的。
只是他來搭訕的時候,同伴正好上廁所去了,離開時因為歸途道路擁擠,便給她發(fā)了消息先去外面等她。
不提那個男人是因為從頭到尾他倆就沒有發(fā)生過什么特殊關(guān)系,在她生命里演了好幾出狗血大戲,到頭來連朋友都算不上,頂多是聊過天的關(guān)系。
不過倒是一個不小心把他給看光了。
藺瑤不讓他在她面前問那男人的事,也確確實實是在為她考慮,那些下三濫的羞辱視頻于她而言太過激進了些,還是別想起來的好。
討厭他去那種太開放的gay吧,是因為見過太多沒有底線的惡臭男人。
對他的身體管的嚴,因為有個極端例子在前,怕他也被玩壞,天天插著管子兜著尿袋線上工作。
所有信息整合在一起,一切都那么荒誕。
又意外的合理。
當(dāng)言燚不再糾結(jié)她是否還會對那個并不存在的“前任”存有留念的時候,林初晰倒開始作妖了。
“吻吻在你跑gay吧銷魂的那晚,因為太生氣,把你花錢包替身的事告訴我了。我就說評論區(qū)的走向怎么怪怪的……”傾吐完一切的林初晰一身輕松,往后一靠,懶洋洋倚在沙發(fā)背上,掀起唇角,揶揄看他,“我之前一直沒功夫問,到底怎么回事,解釋解釋吧?”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回拷問輪到言燚頭上了。
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神情,男人頭皮發(fā)麻,干巴巴地尬笑了兩聲,只想當(dāng)個鴕鳥把干了一堆蠢事的自己埋進沙坑里。
……
“快、一、點!去晚了可就沒位置啦!”藺瑤弓著身子跟在男人背后,像挪動小山一樣賣力推著他艱難前行。
“吻吻啊……什幺女仆咖啡廳的,我就不去了吧,怪尷尬的……”任琛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狐貍面容,可那眉梢、那嘴角,怎么看怎么不情愿,“要不咱們回家,你穿給我看,我一定熱烈捧場!”
越想越覺得提議可行,光是靠意淫女孩穿情趣女仆裝勾引他,心里就直泛癢,摩拳擦掌,一刻也等不及了。
“你想得美呢!”藺瑤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票否決他的下流臆想。實在是推不動他,只好放棄了拉他下水的想法,一個人在熱鬧的校園里跑了起來,“拜托,這可是我們隔壁的外國語學(xué)院誒,全是大美女!趁著他們搞校慶,各種風(fēng)格的美女爭奇斗艷,當(dāng)然要好好享受,你不去我去啦!拜拜!”
她像一陣小旋風(fēng),卷著最后的話音,呼啦啦跑遠了。
被拋下的任琛立在原地愣了會兒,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里和她那男女均衡的學(xué)校不一樣。外國語學(xué)院女孩子多,因著校慶大家都有好好打扮,更是漂亮。
他那古靈精怪的女朋友偏偏是個喜歡美人的泛性戀,怎么能眼睜睜見她獨自闖入盤絲洞?
于是又火急火燎地喊著她的昵稱追上去了。
……
這一桌的兩個人已經(jīng)盯著她看了好久了。
也不點餐,也不說話,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她……胸口?
察覺到這一點的女孩連忙捂住胸脯,最后的禮貌沒讓她脫口罵出“流氓”兩個大字。
還是那個男的率先反應(yīng)過來,拍了拍看起來像是他女朋友的女孩的手,表情凝重的朝她使了個眼色。
那個黑發(fā)里藏著藍色挑染,綁著兩個丸子頭和幾條細細麻花辮的千禧風(fēng)女孩接收到訊號,也挪開了不純潔的視線。樂呵呵對她露出一個討好的笑,然后指了指她的右胸,笑嘻嘻地親切詢問:“這是你的名字嗎?”
她跟隨指尖往下移動視線,看見了掛在胸前的姓名牌胸針。
原來是在看這個呀,她還以為被性騷擾了呢。
幸好沒有喊出來,她在心里慶幸,然后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容,回應(yīng)道:“是的。顧客您好,我叫安愿。”
……
to
be
ntued……
…………作者叨逼叨…………
還有一些東西沒來及在文中解釋,這里補充一下:
言燚遇見林初晰是26歲,在她消失的那段時間過了27歲生日。在和林初晰戀愛之前,他沒有找過女朋友、床伴、炮友,因為他眼光太挑剔,而且很高傲,覺得沒人能配得上他,當(dāng)然也得不到他。
然后晰晰出現(xiàn),就像丘比特在他心上射了命定的一箭,連傲嬌都治好了,甘愿做舔狗。
在晰晰說出自己喜歡做攻,更傾向于玩男人屁股的時候,言燚世界觀都差點塌了。
但下一秒,他就堅強的自我重塑了。
晰晰就是那種性感到,純一愛直男為了操她逼,甘愿口嗨出賣自己童貞屁眼的女人。但咱們言總不一樣,言總知道她性癖后,就沒想過違背她意愿了,而是一心一意想讓她開心,專注于被她玩弄。
晰晰喜歡幾愛就幾愛,只要對象是他就好。
言總?cè)缡钦f。
再就是繼續(xù)貫徹“惡有惡報”的宗旨,偷拍記錄還倒賣淫穢視頻的那些人被言燚找了很牛的律師給告了,一個沒落全判了法律規(guī)定范圍內(nèi)最重的刑。
那個男的自然是被趕回老家了。因為他已經(jīng)不太正常了,又想向林初晰求救,又想毀了她,總之被言總掐住了尾巴,被威脅永遠不能再找她。
善良熱心的小男孩咱們言總自然是要幫扶的,雖然沒有什么徹底痊愈的可能性,但他給了弟弟最好的醫(yī)療條件,也給了他生的希望。
男孩大概率不會再和人戀愛了,但他有親情、有友情,辭了兼職后,把更多的時間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相信他會有一個相對幸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