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一不小心就被伊緹柏格誤會抓走了!
美夢心情很暴躁,急匆匆的前往辦公區(qū)找納蘭執(zhí)。
要問為什么暴躁,因為她出去吃飯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嘰嘰喳喳的聊天,剛好是她眼熟的軍隊人員,納蘭執(zhí)抓她的時候首先進(jìn)入包間的那幾個。
他們談到了雙胞胎。
她聽的不真切,但也聽到了類似于陷阱,埋伏之類的東西。
納蘭執(zhí)對洛基和洛翼干什么了?!
這里畢竟是中心層,是他的地盤,而且中心層又不是像暴力層和活躍層能隨意打打殺殺的地方,是禁止鬧事兒的,洛基和洛翼絕對沒有很大的戒心,再加上沒入中心層黑名單,對軍隊的人也不會有很大防范。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對雙胞胎出手,肯定很容易得手吧?
納蘭執(zhí)這個討厭的貨色為了抓她走到底對雙胞胎干什么了?!
“你怎么在這兒?!你告訴我的行程安排不是呆在據(jù)點嗎?”
明火看到美夢只身前來人都嚇傻了,立馬手忙腳亂的去抓人。
“你忙你的!辦公區(qū)還能出事兒嗎?!”
美夢啪一下就拍開了明火的手,絲毫不留情面,雖然明火和她最近玩的不錯,但多多少少也會往他身上遷怒點,沒錯,她就是一個這么不講道理的人,哪怕你明火是無辜的!
明火看著火急火燎的美夢也沒有去抓人,畢竟辦公區(qū)確實非常安全。
得了,不知道這個祖宗又鬧什么呢!他就老老實實等著她鬧完出來抓她回去吧。
美夢一進(jìn)辦公樓就遇到好幾個想攔著她的異軍,在看到她的臉后又放行了,任由著她到處亂跑。
喲!納蘭執(zhí)給她美夢這么大面兒呢!
美夢找到納蘭執(zhí)的辦公室就是直接闖入,還非常矯揉造作的在腦子里排練好了質(zhì)問表情和質(zhì)問語錄,她必須得要個說法!
結(jié)果人不在。
美夢:?
表情和語錄都白排練了,她有點失望。
美夢出了辦公室左轉(zhuǎn)又轉(zhuǎn)的到處跑著,鼻尖突然嗅到了一股非常奇異的香味兒。
這種香味仿佛是從另一個維度流淌而出,既神秘又充滿魔力,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夢幻般的氣息,讓人瞬間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美夢好奇的順著香味兒到處亂跑,看到了一絲絲夢幻淡紫色的煙霧從一個半掩的門里溢了出來,顏色像是薰衣草,香味貌似就是這個煙霧的味道。
門內(nèi)似乎有些隱忍的痛叫,像是被堵住了一樣。
美夢悄悄沿著墻壁貓貓祟祟的扒拉著半掩的門偷偷看了一眼,但只能看到個大概。
在這氤氳的環(huán)境中,仿佛置身于玄幻仙境,煙霧繚繞升騰,淡紫色里又帶著一絲詭秘的幽藍(lán),坐在里面的男人氣質(zhì)華麗,他輕拈一個細(xì)長的異能純白香煙,夢幻之霧從火星處升起,形成一幅流動的畫卷,那煙霧如同一縷縷仙氣,將他周圍的空間染上了不食人間煙火的詭異色彩。
在他的腳底,另一個男子被粗魯?shù)厝×俗炖ψ�,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
男人突然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在狹窄的門縫和美夢對上了眼,那黑洞洞的狐貍眼如同夜幕中深邃的漩渦,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氣息。
突然,那勾人的眼彎了彎,難以抗拒的詭媚在眼波間流轉(zhuǎn),與風(fēng)情交織,仿佛能勾人心弦,讓人在恐懼與欲望之間難以自拔。
美夢見狀咽了咽口水,剛想裝作無事發(fā)生轉(zhuǎn)身溜走,門被一個不可抗力徹底打開。
“等我會兒,我馬上就解決好�!�
男人的嗓音如同夜曲中的旋律從門內(nèi)傳了出來,有些許藏匿不住的愉悅。
“本來想和你慢慢玩的……”他漫不經(jīng)心的低頭對瑟瑟發(fā)抖的男人說著。
美夢愣了愣,然后就眼睜睜的看著伊緹柏格一條腿輕輕抬起,動作如同脫韁的野馬般狂暴而失控,他神經(jīng)質(zhì)般地以一種近乎完美的姿態(tài),用腳狠狠地踩在地上男人脆弱的頭上,隨著一聲清脆的剁擊,鮮血如噴泉般噴涌而出,染紅了冰冷的地面,令人不寒而栗的暴力與死亡氣息彌漫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幅心悸的恐怖畫面。
男人放松隨意的坐在那里,輕輕吸了一口香煙,煙霧在他的唇邊繚繞,瞬間化作一縷輕柔的霧氣,他一句話未說,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吸入了深淵,那是一種近乎癲狂的狂熱在暗中洶涌,那具慘不忍睹的尸體腦子稀巴爛,血肉模糊,散發(fā)出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男人的眼睛緩緩從尸體上離開,眼神中是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和扭曲的快感,仿佛他已經(jīng)沉浸在這種極端的暴力與死亡之中無法自拔,就像是被腐蝕了理智的幽靈,徘徊在生死邊緣。
從玻璃寵物柜里鉆出來了一條異能召喚雙頭蛇,這條蛇猶如調(diào)色板上的色彩在陽光下變幻莫測,它的蛇信吞吐間,帶著一種奇異的節(jié)奏慢慢吞噬地板上死去的男人,另一個頭開始吸食地上的血水和腦內(nèi)組織,連帶著伊緹柏格的貴氣靴子都舔舐了一番。
男人的容貌本就精致俊美,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一些鮮血濺落在了他的臉上,因他的肌膚之白顯得更加鮮艷,像是一滴滴深紅的寶石鑲嵌于面,增添了一種意想不到的野性與沖擊力,他的美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復(fù)雜,是一種瑰麗的殘酷之美。
“不是來找我的嗎?”男人的嗓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愉悅與愜意。
“事情解決完了,進(jìn)來吧�!彼従徠鹕�。
此時此刻像是一場夢魘般的盛宴,男人立于其中,腳邊趴著一條令人嘆為觀止的雙頭蛇,他的狐貍眼曖昧無比的看著少女,眉宇間流露出一種攝人心魄的奢華感,修長的指緩緩捻動香煙,暗香浮動,臉上的鮮血與夢幻的煙霧相映成趣,詭譎而神秘的美麗構(gòu)成了一幅絕世華章。
危險的美人就該配鮮血般濃郁的紅色。
一種驚艷和恐懼的矛盾感席卷了美夢的全身,似乎大腦都無法分析當(dāng)下的情況,只能讓她卡愣在原地靜止不動,就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好不容易緩過神后她條件反射的想跑掉,在她轉(zhuǎn)身之際一個輕飄飄、鬼魅般的懷抱突然從背后將她虛虛抱住,這個懷抱如同薄紗般輕盈,幾乎感覺不到任何重量,但同時又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吸引力,讓人瞬間沉浸在那種被神秘力量包圍的錯覺中。
“嚇著你了?”男人輕輕撩起了美夢的一縷頭發(fā)把玩。
耳邊傳來的是那樣輕佻卻又優(yōu)雅的聲音,帶著一份高貴無比的歉意,每一個字音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珍珠,清脆至極的輕輕地滑過耳際。
“我不是說忙完會來找你的嗎?等不及了?”
男人安撫性的輕輕順了順美夢的臂膀,自然的牽上了帶著些許顫意的小手拉進(jìn)了屋內(nèi)。
地上的雙頭蛇看到美夢的到來眼里泛起危險的寒光,蛇尾踏踏踏的拍在地面帶著警告,隨著蛇眼落到兩個人牽著的手上,蛇尾突然停下了拍打,微微搖擺了一下后纏上了美夢的腳踝,宛如一位調(diào)皮的孩子在撒嬌。
腳踝上冰冷膩滑的觸感讓美夢汗毛直立,雖然這蛇明顯對她乖順了,但其中一個頭還叼著男人的半截尸體呢,叼著半截尸體用蛇尾對她撒嬌?她屬實是有點接受無能。
“吃快點,馬上給我滾回去�!币辆煱馗窨粗缐羯n白的小臉無情對蛇下令。
地上的蛇委屈巴巴的,突然以一種平常蛇達(dá)不到的吞噬速度開始吃尸體,蛇身鼓囊囊的一團(tuán),男人軀體的輪廓非常明顯,等把男人完全吞進(jìn)肚,雙頭蛇身上的鱗片泛起了暗紫色的光,隨后蛇身一扁,迅速消化完成,大蛇吃飽喝足后搖頭晃腦的重新滑進(jìn)了寵物玻璃柜里。
美夢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有點發(fā)怵,她不是很想呆在這里,她現(xiàn)在看著伊緹柏格非常的唯唯諾諾。
“伊緹層長我——”
“你叫我什么?”伊緹柏格笑著捏了捏美夢臉,“叫這么生疏啊……”
“伊柏……”
美夢一說完頭頂上就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帶著一些親昵獎勵的意味。
“乖孩子……”男人優(yōu)雅的順了順美夢的頭發(fā),隨后拉她入坐。
伊緹柏格拿出來了一副白金色的茶具,自然的給美夢沏上了茶,沏好了后拿著茶杯緩慢的走到了雙頭蛇的面前。
隨后狠狠甩了雙頭蛇一巴掌。
“你把她嚇著了蠢貨,負(fù)點責(zé)。”
挨打的蛇可憐兮兮的縮著頭看了看伊緹柏格又看了看美夢,帶著一絲歉意的嘶嘶了兩下,隨后張開了嘴巴露出了兩顆尖牙,蛇身又開始發(fā)光,尖牙上溢出了一滴非常奇異的液體,它的大小與普通水滴無異,但形狀卻扭曲而不規(guī)則,邊緣呈現(xiàn)出奇異的波紋,仿佛被無形的手指輕輕撥動。
啪嗒一下,液體滴入了茶杯。
“喝吧,有安撫效果的。”
美夢腔都不敢開,硬著頭皮接過了茶看了看雙頭蛇,雙頭蛇似乎很期待她接受它的示好,呆斗呆腦的樣子變得倒有幾分可愛,和恐怖剛剛的樣子格格不入。
伊緹柏格的異能到底是關(guān)于什么的啊,氣味只是一個技能分支嗎?主體是這條召喚蛇?
美夢看了看茶杯,剛剛那一滴液體居然還沒有融進(jìn)茶里,液體形狀開始變化,慢慢變成了一個愛心樣式浮在水面晃悠了一圈,直到終于支撐不住,啪的一下破了,徹底融在了茶水里。
這個愛心……這條異能召喚蛇好像誤會了她和伊緹柏格的關(guān)系。
奇異的暗香從茶杯里飄了出來,和高級的茶葉香味相映成趣,美夢非常好奇的喝了一口。
隨著茶水緩緩流入心田,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開始放松,一種難以言喻的寧靜感在體內(nèi)蔓延開來。
美夢不禁瞪大了眼。
伊緹柏格帶著笑意靠著寵物玻璃柜上看著美夢,身姿挺拔,氣質(zhì)古典而不失風(fēng)雅,手中的精致茶杯與他的氣質(zhì)相得益彰,從緩緩舉杯到輕輕品茗,一舉一動都十分有韻味。
“不害怕了是嗎?”他狐貍眼彎彎的,走向前坐到美夢的身邊。
美夢感覺伊緹柏格越靠近她就越是愉悅,最后直接將她拖起來抱住,讓她的后背緊貼他的胸膛。
脖頸上傳來了滾燙的呼吸,他細(xì)細(xì)的嗅聞著她,脖頸上的敏感神經(jīng)被一下又一下曖昧的輕輕親吻著,惹得美夢半邊身子都有點軟,這次的嗅聞和上次帶著食欲的感覺明顯不一樣。
她正著急著說點什么男人就開口了。
“怎么了?對我愛搭不理的,是害羞了嗎?”
他的話隨著輕笑一起飄出,每一個字都像是被他的氣息加熱。
“你主動來找我我還真沒想到呢……本來想多工作一會兒,留出好多時間和你呆在一起的,你這么積極的話……”
“我們現(xiàn)在就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