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胡月娘覺得天塌了
胡月娘擺手:“你別管,爹趕你走后,她生了個女,是我在養(yǎng),養(yǎng)了十八年,今天晚上,便宜你了�!�
她的話在潘虎心中炸起一個驚雷,“書瑤有女兒,我怎么不知道,你,你和師父瞞得我好緊�!�
胡月娘胡編亂造:“當(dāng)時緊急,她似被追殺,爹把她藏好,才沒被抓走。”
原來是這樣!
潘虎坐下,奪過胡月娘手中的照片,用指腹悄悄摩挲了一下:“書瑤的女兒在哪?”
【天吶】
【這潘虎不會是珠珠的爹吧】
【不要啊】
拔步床:【肯定不是,就潘虎那長相,生不出珠珠這么水靈的女兒】
最睿智的阿瞳:【當(dāng)初阿瑤回來的時候是有身孕的,時間對不上】
【呼,那就好】
【胡月娘是想讓潘虎玷污珠珠?】
【她的心怎么一直都這么狠】
謝明珠聽了一耳朵,掏了掏耳屎,舅舅也不知道她爸是誰,就連這群古董也不知道,這個答案還真不好找。
至于潘虎,那個看起來兇神惡煞一樣的男人,她不信她媽眼光那么差。
隔壁,潘虎奪過照片后,冷靜了一下,喝了口胡月娘遞過來的茶:“書瑤的女兒在哪?”
胡月娘用手指了指:“隔壁院子,你過去,就能看到,放心,舒適,我給你,安排,好了的�!�
當(dāng)初謝書瑤回來就是住在那里,潘虎見過謝書瑤幾次,對謝書瑤,嗯,有那么點(diǎn)意思,不然胡月娘也不會拿謝明珠做籌碼。
這是胡月娘自己的看法。
潘虎回頭,突然蹦出來一句:“今天下午去找我的,是你的女兒吧,長得和年輕那會的你,真像。”
他對謝書瑤是那種無關(guān)情欲的欣賞,畢竟是從南洋那種地方回來的,而且還參加了革命,是個值得尊敬的人。
而且謝書瑤看他的眼神里從來沒有鄙視。
她說:人生而平等。
這句話潘虎記了很久很久。
甚至在不知情的時候,還對他伸出過援手,潘虎不會動謝書瑤的女兒。
就為了謝書瑤的那句話。
但是,胡月娘的女兒可以。
剛結(jié)婚,還這么嬌嫩,他都沒試過。
潘虎出了胡月娘的房門,在院子里看了下,躲在房間里的胡媛媛嚇得口干舌燥,摸到桌上的茶壺,倒出來喝了好幾口。
沒一會,胡媛媛覺得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燥熱難耐,她似乎還看到了林錦星:“錦星,你,你咋又回來了?”
可沒人回答。
回答她的是一雙和林錦星不一樣的手,粗糙,肌肉發(fā)達(dá)結(jié)實(shí)有力,一下就把她打橫抱起來。
另一個房間,喝了水后的胡月娘身體僵硬,欲火焚身,無處釋放……
怎么會?
那藥明明都給謝明珠放了,不可能出錯,胡月娘心中的燥熱直逼天靈蓋。
不行,藥勁太猛,她得瀉火。
這屋里只有潘虎一個,怎么辦?
于是胡月娘急匆匆出去,可她的行動不如以前利索,走了好一會,卻聽到女兒的房間里傳出動靜。
胡月娘狠狠掐著自己,疼痛帶來一絲清醒,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進(jìn)了胡媛媛的房間,卻看到了讓她心碎的一幕。
潘虎,潘虎正在她女兒床上……
兩人已經(jīng)……
來不及阻止了,如果那水有問題的話,潘虎肯定也中了藥。
今天這事,無解。
胡月娘癱在地上,她自己也很難受,似乎想起什么,胡月娘用盡力氣拔地而起,快速把胡媛媛房間門關(guān)上。
外頭已經(jīng)有聲音傳來:“媽,媽,姐,我好難受,你們,救救我,救救我……”
沒有得到回應(yīng),胡耀祖摳著窗戶,不甘心,他知道屋里有能解他這種痛苦的藥。
胡月娘靠在門邊,用身體頂住門,抿著唇,備受煎熬。
怎么會這樣?
胡月娘自己也很痛苦。
潘虎和胡媛媛也好不到哪里去。
胡月娘替女兒擔(dān)憂,女兒懷著孩子,才一個月,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想到什么,胡月娘急忙爬起來,一把扯開潘虎。
潘虎雙眼通紅,看了胡月娘一眼,笑得詭異:“月兒姐,我等了你好久�!�
又指著自己的心臟,“月兒姐,這里痛,你幫我揉揉?”
說完撲向胡月娘。
緩下來的胡媛媛不可置信地看著兩人,“媽,你不要臉,有秦剛還不夠,連女婿都不放過,媽,你還是人嗎?”
胡媛媛就去拉她眼中的林錦星,潘虎愣了一下,沒想到有兩個胡月娘。
不錯。
外頭,胡耀祖沒能把門砸開,轉(zhuǎn)而去了謝明珠的院子。
進(jìn)了院子沒找到人,胡耀祖難受,只得出門,他知道自己得找個女的,也知道哪里能找到,徑直去了條巷子,掏出兩百塊,人也不挑了,好歹把身上的火給泄了。
可沒想到人摟上了,卻,卻沒辦法用,無論女人怎么弄,胡耀祖就是……不起來。
“真是晦氣,這么胖,一點(diǎn)不中用�!�
胡耀祖臉色通紅:“你說什么?”
沒辦法,胡耀祖最后憑著本能,想要找個宣泄的出口。
那女子剛開始還算配合,結(jié)果老半天胡耀祖都還是那樣子。
女人罵了聲“沒用的玩意”,還踢了胡耀祖一腳,之后徑直離開了房間,留胡耀祖在床上挺尸。
胡耀祖急了,發(fā)泄不出來,全身已經(jīng)紅成煮熟的蝦子,耳鼻流出了血,他覺得有些溫?zé)�,伸出手抹了一下,看到殷紅的血跡直接嚇暈過去。
完了……
他要死。
十六歲的胖子,還沒開葷就匆匆凋謝。
五條巷,謝明珠在空間里聽著屋里老物件們的實(shí)況轉(zhuǎn)播,可真刺激。
聽了一會后謝明珠就堵住了耳朵,睡覺,明天起來再看胡月娘母女的臉色。
嘻嘻。
她真牛逼,干了件大事!
以后誰還說她草包,她可不認(rèn)!
這一夜胡媛媛房間里的動靜就沒停過,清晨,陽光爬進(jìn)房間里,地上衣物散亂,困倦的三人疊著睡了過去。
胡媛媛最先睜開了眼睛,“啊……”
一聲尖叫嚇得樹上的鳥兒都掉到了地上:【獅吼功,厲害】
【昨晚上就沒歇過,早上又來】
【怕是發(fā)現(xiàn)自己和媽一起睡了個男人,被刺激的吧】
【嘖嘖,今天這戲,好看】
【可惜珠珠看不到】
謝明珠已經(jīng)醒了,這會正在空間里刷牙,她能聽到。
趕緊洗好臉換好衣服出空間,聽到叫聲,裝作急匆匆的樣子先去叫了最近的鄰居:“何叔叔,我家好像進(jìn)賊了,我姐叫得凄慘,你,你們能不能過來看看?我害怕!”
說完謝明珠還瑟瑟發(fā)抖,顯然是被嚇著了。
什么時候五條巷也不太平?
于是隔壁兩家的男人抄起棍子跟在謝明珠身后,謝明珠帶著他們直接闖進(jìn)了胡媛媛的房間,裝作關(guān)心的樣子:“姐,大清早的是家里進(jìn)賊了?你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