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門要債,血債血償!
眼前這江暮山,正是江暮雪的親弟弟。
顯然,他是來給江暮雪出氣的。
在與陸凡對視的那一刻,江暮山嚇得一哆嗦,差點跪在地上。
這種忌憚,是刻在骨子里的忌憚。
畢竟,五年前的陸凡,可是將門之子。
而江暮山呢,只是個小混混。
當時的他,在陸凡面前,如狗一般卑微。
可風水輪流轉(zhuǎn)。
如今的陸凡,不過是條喪家犬,彈指可滅。
“小畜生,我還正愁找不到你呢�!苯荷街噶酥戈懛驳谋亲�,厲聲質(zhì)問:“我姐的腿,是不是被你打傷的?”
陸凡冷道:“算是吧�!�
“哼,承認就好�!苯荷较蚝笸肆藥撞剑敿磽]手下令,“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生怕陸凡出事。
梁佳芯急忙護在他身前,怒道:“你們眼里,還有王法嗎?”
“王法?”
“哼,如果王法有用,陸家就不會被滅門。”
“如今這世道,就是這樣,弱肉強食。”
“我夠強,就可以隨意欺辱你們�!�
江暮山撐開雙臂,笑得前仰后合。
梁佳芯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你可真是無法無天。”
“怎么?梁阿姨,你該不會是心疼這小畜生吧,要不這樣,你陪我睡上一覺,我就放這小畜生一馬,如何?”說著,江暮山走到梁佳芯面前,就要伸手去摸她的下巴。
但就在此時。
陸凡突然從梁佳芯身后躥出,一腳飛踢,將江暮山踹飛七八米遠。
隨著江暮山的倒飛落地。
那些拎著鐵錘的打手們,一窩蜂地沖向陸凡。
“給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擔著�!苯荷綊暝鹕�,怒氣沖沖地看著陸凡。
陸凡眼神陰冷,突然迸發(fā)出一道銳利的光芒。
他雙拳如電,箭步而出,一拳一個,將那些掄錘的打手們,給全部打倒在地。
此刻,凄厲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陵園。
“你怎么會這么強?”江暮山嚇得連連向后退去,在他的記憶里,陸凡就是個病秧子,手無縛雞之力。
可為何坐了五年牢后,陸凡竟變得如此彪悍。
難怪江暮雪說。
千萬不要去找陸凡報仇。
“江暮山,你運氣不錯,我不想在我父母的墓前殺人,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陸凡隨手拎起一把鐵錘,拖地而滑,朝著江暮山一步步走去。
啪嘰。
江暮山雙膝跪地,求饒道:“姐夫,我錯了,我只是一時沖動�!�
“做錯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陸凡目光犀利,一鐵錘砸飛江暮山。
隨著江暮山的落地。
他滿臉是血,只覺腦袋發(fā)蒙,頭痛欲裂。
等到陸凡走遠,江暮山強忍著痛苦,從口袋掏出手機,撥通了江暮雪的電話:“姐,陸凡那家伙,是不是嗑藥了?怎么變得那么猛?”
“不要在我面前提猛這個字�!币幌肫鹱蛲硭艿那�,江暮雪就恨不得閹了陸凡。
不過話又說回來。
昨晚的陸凡,的確很猛。
就在江暮雪胡思亂想之時,江暮山擔憂的聲音傳來:“姐,你怎么了?”
“沒什么。”江暮雪玉臉一沉,冷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去招惹陸凡那瘋子嘛�!�
江暮山唯唯諾諾道:“姐,我只是想給你出口惡氣�!�
此話一出。
江暮雪也覺得胸口,憋著一口惡氣。
這口惡氣不出,她只怕是夜不能寐。
想到這,江暮雪凝聲道:“小弟,你常年在夜場廝混,可認識道上的人?”
“姐,你可算是找對人了,我認識烏衣門一個殺手,他外號黑犬,心狠手辣,打起架來,跟瘋狗一樣,聽說他手上,還沾過不少血�!�
“不過此人,要價有點高,沒有一百萬,他絕不輕易出手�!�
江暮山眼前一亮,急忙說道。
對于江暮雪而言。
一百萬不過是小錢,灑灑水而已。
“待會我把錢轉(zhuǎn)給你,記住,我只要你閹了他,留著他的狗命,慢慢折磨死他。”江暮雪聲音陰冷,隨即給江暮山轉(zhuǎn)了一百萬過去。
錢一到賬。
江暮山就火速聯(lián)系黑犬,讓他立刻帶人去閹了陸凡。
黑犬此人,在道上也算是有點名氣。
只要錢到位,殺人放火,也絕不在話下。
等出了陵園,陳羽凰忍不住說道:“陸凡,如今的江家,財大勢大,不是你能夠招惹的,現(xiàn)在你打了江暮山,我奉勸你,最好趕緊去找他姐江暮雪求饒,或許,她念及舊情,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梁佳芯突然止步,厲聲呵斥:“羽凰,不要胡說!”
“媽,本來就是嘛,我陳家被陸家連累,現(xiàn)在都快破產(chǎn)了,哪有資格跟江家叫板?你收留他,只怕會遷怒于江家,害得我陳家流落街頭,與狗搶食�!标愑鸹颂咧_下的石子,似是有些委屈。
梁佳芯想說什么。
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雖說陳羽凰的話,有點刺耳。
但卻是話糙理不糙,的確是這個理。
如今的江家,絕不是陳家能夠招惹的。
正思忖間,梁佳芯的手機突然響起,接通后,從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
“啊,佳芯,快點帶著羽凰離開江城�!彪娫捘穷^,傳來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
梁佳芯急得都快哭了:“闊海,是不是杜狼又去要債了?”
“陳夫人,我烏衣門的債,沒人敢欠。”電話那頭的杜狼,突然壓低聲音,冷厲道,“我只給你十分鐘時間,晚一分鐘,我就剁你老公一根手指。”
隨著電話的掛斷。
梁佳芯急得大哭起來,為了還債,她把能抵押的,都給抵押了,可杜狼那畜生,還是不知足。
“羽凰,快點去叫車,遲一分鐘,你爸就會被剁一根手指。”梁佳芯雙腿打顫,但還是強作鎮(zhèn)定,讓陳羽凰趕緊去叫車。
陸凡掏出邁巴赫的鑰匙,沉道:“梁阿姨,我送你們回去�!�
邁巴赫?
陳羽凰著實被驚到了,她實在是想不通,剛出獄的陸凡,怎么可能開得起近千萬的豪車?莫非是陸家,早都給他做了安排?
一路疾馳。
陸凡駕駛著邁巴赫,載著梁佳芯跟陳羽凰,直奔御水灣別墅區(qū)。
雖說陳家早已落寞。
但還是有些家底的。
等車子駛到陳家別墅門口,陳羽凰急匆匆下車,拉著梁佳芯沖了進去。
“杜老大,我們到了!”陳羽凰氣喘吁吁地沖進大廳,卻見她父親陳闊海,正被杜狼踩在腳下。
看著被打得昏死的陳闊海,梁佳芯怒道:“杜狼,你別欺人太甚,我陳家只借了你一百萬,可前后,卻還了一千萬不止,你怎么還不知足?”
“真是一對極品母女花呀�!倍爬氢嵉哪抗�,直勾勾地盯著梁佳芯飽滿的酥胸,“錢我要,人我也要�!�
陳羽凰急忙護在梁佳芯身前,怒道:“杜狼,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你又能拿我怎樣?”杜狼踩著陳闊海的脖子,一臉囂張道,“廢話少說,想救你爸的話,就趕緊脫光,我要欣賞你的玉體�!�
陳羽凰紅著臉道:“你變態(tài)呀。”
“老子就是變態(tài)�!倍爬遣戎愰熀5哪X袋,滿臉猥瑣,“你要是再不脫的話,老子就一腳踩死你爸�!�
“這下有眼福了�!�
“快脫呀。”
“啊呸,你個騷蹄子,裝什么清純�!�
圍觀的小混混,也都忍不住跟著起哄。
為了救下陳闊海。
陳羽凰別無選擇,只得硬著頭皮拉下肩帶,露出潔白的鎖骨,她那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也隨之滑落,一抹豐腴的雪白,呼之欲出。
“別磨蹭,快點脫�!倍爬强吹每诟缮嘣铮叽僦愑鸹�,但就在此時,從門口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你是趕著去投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