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合作伙伴的關(guān)系,與狼共舞!
合作伙伴的關(guān)系,與狼共舞!
“你好……我該如何稱呼現(xiàn)在的你呢?”
宿月全身氣力全部消失,只能后仰靠在樹干上。
漩渦面具男黑色袍子隨風(fēng)飄舞,剛剛發(fā)動萬花筒寫輪眼時的血腥色消失,只剩漆黑深邃的空洞。
“現(xiàn)在的我?什么意思?”
“我是說,該稱呼你為斑……還是帶土?”宿月嘴角輕輕揚起來。
實在太累了,他靠著樹干向下滑動,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漩渦面具男呼吸一滯,良久,他沙啞的聲音中顯露一絲殺意。
“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猜呢?”
宿月發(fā)現(xiàn)這三個字有時候真是萬能公式,當(dāng)你裝深沉裝高人但是不知道說什么。
反問對方絕對沒錯!
果然,漩渦面具男又是一陣沉默,似在思索。
“帶你出來,不代表我不會殺了你!”
宿月卻顯得很從容,將兩手放在后腦勺:“那就不用再磨磨唧唧互相試探了,直入主題吧!”
“比如?”
“我該怎么稱呼你?”宿月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笑容應(yīng)該挺犯賤。
“宇智波——斑!”漩渦面具男沉聲說道。
“好的,帶土……哦,斑!”
帶土:“……”
“我跟佩服你的勇氣,竟然從一開始就將我也算計在內(nèi)?你可知若我不出手,你真的會死!”帶土盤膝坐在地上,與宿月同高。
“是啊,哈哈哈……僥幸賭贏了!”宿月爽朗的笑著。
“僥幸么?”帶土當(dāng)然不會信,卻也不糾結(jié)。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曉?”
“知道!”
“覺得如何?”
“以推翻忍界政權(quán),獲取究極力量為目標(biāo)的組織么?沒興趣!”宿月從一旁抓了一把細(xì)嫩的草葉,抽出軟莖,吮吸起來。
帶土又是一陣沉默,幽幽說道:“你真的知道太多事情!”
“那又如何?”
“我會殺了你!”
“嘶……過分”宿月捂住心口,露出一絲傷心模樣。
“的確有些可惜……但既然你已決心不加入曉,道不同不相相為謀!”
“我也不會放任擁有你這樣能力的人活著,對曉產(chǎn)生潛在威脅!”說著,帶土瞳孔中猩紅再顯,空間開始扭曲。
宿月卻似渾然不在意帶土的威脅,將草根吐到一旁,恢復(fù)了一些氣力后他站了起來。
“首先,糾正你一點,不加入不代表道不同,我只是當(dāng)膩了打工人,想要自己創(chuàng)業(yè)當(dāng)老板!”
帶土露出一抹疑惑,嘗試?yán)斫鈩?chuàng)業(yè),老板等詞。
“其次,不加入曉不代表不能合作,只是我們從上下屬關(guān)系轉(zhuǎn)變?yōu)楹献骰锇�,只要是對雙方都有利益的事,我當(dāng)然來者不拒!”
帶土也站起身,“你身后的組織是……”
“夜!”宿月自信說道。
帶土面具下的表情變得有些精彩,他有理由懷疑這個名字是宿月剛剛想到的。
“和曉對立的夜么?是否命運也像字面一樣,會走向?qū)α⒚妫 睅聊抗獬脸�,如深黑的墨�?br />
宿月聳肩說道:“組織不過是完成目的的工具罷了,結(jié)果如何,看的是幕后者的真實想法,不是么?”
帶土笑了起來,笑聲嘶啞,像子夜時樹枝上的黑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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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伙伴的關(guān)系,與狼共舞!
“有趣,你真是個很危險的人,和你合作,恐怕有一天會反噬我自己!”
宿月輕笑,陽光燦爛:“嘖嘖嘖,真正的宇智波斑可不會像你這樣畏首畏尾啊,是因為心中執(zhí)念太深害怕失敗嗎?”
帶土身影飄然,他袍子下似乎沒有任何實體,而他那張漩渦面具,瞬間出現(xiàn)在距離宿月不及一寸的地方。
透過面具的空洞,宿月再次看到那漆黑中散發(fā)瑩瑩光芒的鐮刀狀萬花筒,兩只深紅的眸子此刻盯在一起。
帶土開口,嘔啞的嘶笑,仿佛游蕩于世間吞噬靈魂的鬼人。
“你信么?”
“我會在未來某一刻殺死你,親手摘下你的心臟碾碎,將你的尸體拋于荒野,任由餓狼啃食……”
“閣下,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覺悟嗎?”
宿月也看著眼前之人,這一刻他感到了來自靈魂的顫栗,他忽然很難理解,鳴人是如何將帶土說服的。
他透過那只眸子,看到了對這個世界濃烈得恨,那種恨意化作實質(zhì)的力量,將一個生人變?yōu)閻汗怼?br />
宿月知道,在完成心中所想之前,帶土這種恨意絕不會消失!
他不可能回心轉(zhuǎn)意,他將在他自己選的那條路上走到底……與他合作,就是在與狼共舞!
宿月黑白面具下的臉龐,慌張,恐懼,興奮等等情緒紛紛一閃而過,最后只露出一道笑容。
迷人的笑。
“信,隨時恭候!”
“正好也可以讓我沒有心理壓力的……親手宰了你!”宿月說道。
又對視片刻,帶土退后,恢復(fù)之前的語氣,冷漠說道。
“那樣,最好!”
……
“咦,怎么搞的嘛,剛剛還談的好好的,怎么又要打打殺殺的……”
“哎呀你也別生氣,他這個人就是腦子軸得很,其實人還不錯,經(jīng)常我饞什么他就吃什么,雖然我感受不到食欲……”
漩渦面具人喋喋不休,宿月知道帶土已經(jīng)離開,留下的是白絕所化的阿飛。
“想多了,我們只是談成合作而已�!�
“呀?合作?真的嗎?可他明明什么也沒說……”
宿月不理會他,沖著漩渦面具人另外一個人格說道:“那么,就由我先提出請求吧,砂隱村叛逃出村的蝎,在哪里?”
“你說那個紅頭發(fā)的小子?我不會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盯了他幾個月了!”
宿月平靜開口:“作為交換,我會在日后某天,給你一樣你一定感興趣的東西!”
“如何?”
“哇靠靠靠,你這黑心顧客啊,不好意思,小本生意,概不賒欠!”阿飛義正言辭的拒絕,可很快他一只大眼睛忽閃起來。
“不要啊,那小紅毛很厲害的,就要這么拱手相讓么?”
阿飛垂下了頭,兩手從袍子中探出,無奈的擺擺手。
“哎,真是便宜你了……那個名叫蝎的人在沙漠深處的一處地穴里,具體我用術(shù)式給你刻印下來吧……”
不久后,宿月從林中走出來,他的手心多出一道黑紋,可以讓他感知到某一點坐標(biāo)的具體方位。
阿飛想一路跟著他一起去,帶土似乎有其他的要緊事,分別時阿飛還戀戀不舍的拉著他的手哼哼唧唧唱著離別歌。
宿月也離開了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