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白牙往事「下」
白牙往事「下」
“哈哈,那我倒是要比你幸運,我和你母親從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對愛情方面,我沒有任何遺憾!”
旗木朔茂突然看向卡卡西身后:“他呢?他也是你的朋友嗎?”
旗木朔茂搖搖頭,知道他說的是宿月:“不,他不是,他是侵入木葉的敵人,促成了宇智波獨立和團藏大人兵變�!�
“哦?忍界又一次開戰(zhàn)了么?”
“沒有,現(xiàn)在的情況比你們那時候好很多,木葉與砂隱結(jié)盟對抗水土雷三國,我不會讓過去的悲劇重演�!�
卡卡西緊跟著解釋道:“是他帶我來到這里,條件是加入他創(chuàng)建的組織。我答應了,不過我的底線是不對木葉產(chǎn)生威脅!”
旗木朔茂點點頭:“很好,你的決斷很像當年的我!”
“……父親,我來這里是想對你說一句話!”
“哦?”
卡卡西認真的說道:“時至今日,我仍然覺得,沒能按照規(guī)定完成任務的人是個廢物!”
旗木朔茂低下了頭,眼中閃過自嘲之色。
“但,不珍惜同伴的人,連廢物都不如!”卡卡西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目光那堆積了無數(shù)年的陰郁,在一瞬間散去。
“這是我那個叫帶土的同伴,告訴我的道理,父親!如果我面臨當初和你一樣的困境,我會作出和你一樣的決定!即便成為別人口中的廢物,成為整個木葉的恥辱,我也將會貫徹這一忍道!”
旗木朔茂怔怔看著眼前和他形容相似的男人,許久,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知道!”
旗木朔茂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他走到墻邊,取下曾朝夕陪伴他的那一柄查克拉短刀。背上恥辱之名的那一刻起,短刀便再未出過鞘。
“看到你的時候我便知道了,卡卡西,我很欣慰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唯一擔心的,便是我死之后你會如何,看到你出現(xiàn)在這里,我放心了!”
卡卡西低下頭,最后恭恭敬敬的喊一聲:“父親!”
旗木朔茂點點頭,回應一聲:“再見!”
卡卡西,以及他身后那眼中略有思索的宿月,消失在這片世界。
只剩旗木朔茂一人,只見這位昔日的老英雄,木葉的恥辱,拔刀出鞘。
那一瞬間,寒光綻放,凌厲的刀鋒似能斬開一切。那一道孤傲的背影,此刻宛如退回十年前縱橫戰(zhàn)場的時刻。
他輕輕揮舞著,速度越來越快!仍舊朦朧的酒意卻再束縛不住他,仿佛與他助興。旗木朔茂似一匹荒野之狼,刀影蹁躚游離周身,隱約間,他似回到了少年……
“卡卡西,我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戰(zhàn)爭和政治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不論是英雄,是廢物,還是恥辱,我都無所畏……只是木葉需要有人為那場失敗謝罪,來撫平人們的悲痛!且只要我清醒著一天,我的光芒終將刺傷某些人……”
刀光落幕,一抹殷紅順著身下流出,旗木朔茂的臉上,如清水般平靜……
……
卡卡西睜開眼睛,短暫的恍惚,他環(huán)顧四周,確定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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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往事「下」
“謝謝!”盡管是敵人,卡卡西還是真誠說道。
“另外一處,你不打算去了?”
“沒必要了……或者說就算需要,我也不用你了!”
宿月打了個哈哈,卡卡西的內(nèi)心防線已經(jīng)破開,在接受了父親死亡的同時,也愿意面對琳和帶土的死,他的確不再需要“回溯”。
“我猜錯了!我本以為你的執(zhí)念是你父親得死!”
“其實你心中清楚,不管當年事實如何,白牙都必須死!真正令你執(zhí)迷的,是你在你父親死前最后一科,沒有站在他這一邊!”
卡卡西看了宿月一眼,下了床,打開燈:“我會履行之前的約定,也希望你遵從,不論木葉如何對待父親,這里都是我的家,是我需要用生命捍衛(wèi)的地方!”
“放心,卡卡西,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我坐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忍界的和平!”
卡卡西深深看了宿月一眼,就在宿月離開之際,他忽然出聲喊住他:“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
“你……和砂隱村來的那個老師……是同一個人吧?”
“千云宿月!”卡卡西的語調(diào)并非詢問。
宿月身體停頓了一下,陰影下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沒有回話。
幾道遷躍,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卡卡西靜靜看著宿月離開的方向,眼中的情緒有些復雜,索性睡不著覺,他起身向外走去。
剛推開門,遠處一道身形閃爍幾下,來到他面前,卡卡西認出這是火影大人的直屬暗部。
“發(fā)生什么事了?”
暗部半跪在地上:“前輩,火影大人緊急集合,請務必在半小時內(nèi)前往影殿!”
“我還要知會凱前輩他們,告辭!”說完,暗部又匆匆離去,能看得出來事情十萬緊急。
能讓火影大人這樣急迫的,卡卡西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他將護額摘下,那枚死神鐮刀的猩紅寫輪眼流轉(zhuǎn),卡卡西輕輕說道:
“戰(zhàn)爭……又要開始了嗎?”
卡卡西回到房間,走到一間塵封已久的房門口。這是他父親旗木朔茂的房間,從父親離世后就再沒人住過。
推開,房間時常打掃,并沒有太多灰塵�?ǹㄎ鞲S記憶來到父親曾坐著辦公的書桌上。正中間抽屜里,卡卡西找到記憶中那柄忍刀。
刀全長不及一尺,刀鋒占六寸。用繁雜花紋雕刻的刀鞘上,無數(shù)細密刻痕,彰顯著忍刀歷史。
父親曾說過,這柄短刀在旗木一族流傳了近十世,所殺之人早已過千,只是因為父親的死,才將它封存于此。
宿月輕輕扯開一道縫隙,光刀身迸發(fā)出的光影,便足以割裂肌膚,落在人身上恐怕削骨如泥。
“我去了!”
卡卡西輕輕呢喃,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影殿,今夜燈火通明,匯聚無數(shù)忍者。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木葉各家各戶,嬰兒在婦人懷里睡的正酣。
凡燈火闌珊處,必有人立于百萬人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