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無妄之災(5)
翌日,端木絨絨突然身體不適,腹部疼痛難忍,記得婉云不知道如何時候,幾刻鐘過去了,婉云見端木絨絨疼的臉色蒼白,嘴唇不帶一絲血絲,頓時意識到端木絨絨的這次疼痛事情嚴重了,她趕緊派人去請軒轅無極,心中不停地祈禱著,希望端木絨絨千萬不能有事啊!
不一會功夫,軒轅無極就帶著魔醫(yī)臉色凝重地走進軍帳。軒轅無極一見端木絨絨地模樣,趕緊讓魔醫(yī)前去診治,他則難得安靜地待在一旁,雙眼緊盯著端木絨絨,深怕一個不留神,端木絨絨就更嚴重了。
魔醫(yī)診斷了許久,脈象平和,胎兒也很健康,這完全是孕婦健康正常的脈象,不應該會出現(xiàn)身體的劇痛,這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軒轅無極地眼中涌現(xiàn)了焦躁的深情,但是他還是在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因為他知道,他要是著急了,反而影響到了魔醫(yī)的診斷,這對于端木絨絨來說,是百害而無一利的,所以就算再著急,他也不許沉住氣。
魔醫(yī)的眉頭皺的緊,無論他怎么診斷,都不能找出端木絨絨腹部劇痛的原因了,無可奈何之下,他只有終止了診斷,說道:“太子殿下,臣實在診斷不出太子妃殿下腹痛的原因!”
魔醫(yī)的話令軒轅無極如遇天雷,震得他頭腦嗡嗡作響,他大快一步,坐在端木絨絨的身邊,略知雌黃之術的他一把抓住端木絨絨的脈搏,為端木絨絨把起脈來!
許久,軒轅無極地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根本就發(fā)覺不到端木絨絨地脈象有什么問題,她的脈象再正常不過了,但是為什么她會疼成這樣?他不懂,也不解!
“絨兒,告訴我,你感覺怎樣?”無可奈何之下,軒轅無極心疼萬分地問道。
“疼!”端木絨絨地話氣若游絲,更讓軒轅無極的心揪地生疼!
但是現(xiàn)在不是心疼地時候,找到根治端木絨絨疼痛的方法才行!軒轅無極穩(wěn)重情緒,說道:“絨兒,忍忍,我和魔醫(yī)的醫(yī)術都診斷不出你的病因,你能不能為自己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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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絨絨虛弱地看了軒轅無極一眼,右手因為疼痛顫抖地搭在左手的脈搏上,強作冷靜地為自己診斷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端木絨絨就這樣閉上眼睛,右手搭著左手的脈搏,許久未動一分一毫。這讓軒轅無極有種錯覺,他的絨兒是不是疼的暈過去了?他很想開口問,但是他又擔心打擾了端木絨絨的診斷,焦急地他只能暫時不動,急得額頭布滿了密密的汗珠。
就在軒轅無極擔心地無法忍受的時候,端木絨絨突然睜開眼睛,虛弱地對軒轅無極說道:“霧靈山莊,回天翠株!”
回天翠株?那是什么?他也是深知藥理的人,據(jù)他所知,并沒有這一味藥,難道是端木絨絨自己的研制的丹藥?心中疑問太多,而這一件事又關系到端木絨絨的身體健康,他不得不問清楚,“回天翠株是什么?”
端木絨絨疼的額頭冒汗,氣息微弱地解釋道:“那是我很多年前研制的丹藥,專治腹部奇痛之癥,如果有了回天翠株,絨兒這疼痛就能緩解了!”
知道端木絨絨的腹部奇痛有藥可治,軒轅無極欣喜地說道:“絨兒,你忍忍,我這就派人前去取藥!”說著就要召喚暗夜。
端木絨絨眼中閃過一抹異光,很快消失不見,她一把抓住軒轅無極的手說道:“就在我之前療傷住的閨房中,藏在水墨畫之后的暗格里,僅有一顆,我只能用藥控制疼痛三天,三天之后,要是再沒回天翠株,孩子與我,恐怕就不能安好了!”
軒轅無極聽了,整個人懵了一小會,三天時間!要是派人去的話,這個時間是無法保障的,因為派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霧靈山莊在哪里,霧靈山莊非常大,不熟悉的人進去了,定會觸及里面的奇門遁甲之陣,到時候,不僅派去的人有危險,他的絨兒也有危險。而且這藥僅僅只有一顆,可以說是萬分珍貴,不容一點差池,如此看來,想要萬無一失,那么能去的人就只有他了!
注意打定,軒轅無極對著端木絨絨說道:“絨兒放心,我馬上就去一趟霧靈山莊,兩天后就回來,在這兩天的時間內,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端木絨絨伸手摸了摸軒轅無極的臉,虛弱地保證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用藥壓制腹部的疼痛,完好地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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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無極點了點頭,右手愛憐地摸了摸端木絨絨地額頭,又俯身親了親端木絨絨的唇瓣,抬首看向魔醫(yī),命令道:“傳眾將領前來議事!”
魔醫(yī)領命,趕緊退下,因為他知道端木絨絨這種莫名其妙且找不到病因的疼痛如果不盡快根治,恐怕后果不堪設想,所以他明白軒轅無極的意思,那就是爭分奪秒地為端木絨絨爭取拿回天翠株的時間!
軒轅無極一走,端木絨絨便讓婉云出去打盆水為她擦拭渾身是汗的身子。婉云一走,端木絨絨的深情立刻一變,顯得特別嚴肅謹慎,她輕聲喚道:“出來!”
女子突然出現(xiàn)在端木絨絨地臥榻前,單膝跪地,態(tài)度忠誠。
“都準備好了嗎?”端木絨絨小聲地問道。
女子回答道:“都準備好了,等太子殿下一走,就可以出發(fā)了!”
端木絨絨點了點頭,“好,你下去吧,密切留意太子殿下的動向,他一走,馬上過來接應我,切記,一定好隱秘好自己,千萬不能讓太子殿下發(fā)現(xiàn)了!”
“是!”女子應道,立刻消失在營帳中。
女子一走,婉云就從外面端著水進來了,端木絨絨有回復了原來的虛弱和臉色蒼白,她無力地躺在臥榻上,任由婉云為她擦拭著滿是汗的身子,腦袋卻清楚地盤算著去到瑯琊國的每一步計劃,想著想著,端木絨絨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