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人打架
小人打架
這就……可以了?
我心中有兩個小人打架,一個小人義正嚴(yán)辭道:你本就為紓他之困而來,他既說可以了,你便該恪盡弟子本分,趁此罷手;另一個小人激烈道:可我還想干他!
百年師徒一場,我對他的敬愛之情最終占了上風(fēng)。我低下頭,罔顧自身灼熱的欲望,正要抽出手指,不料他的穴肉緊咬,根本不放我走。
我默默抬起眼。他滿臉漲得通紅,嗓音沙啞,還能四平八穩(wěn)道:“你用力便是�!�
我悶聲不響,一股腦拔出手指。他像條垂死的魚,劇烈彈動一下,又重重倒下,仿佛生機(jī)也跟著迅速流走了,只剩下一具空蕩皮囊。
……死鴨子嘴硬,我心中暗罵。
遙想初見他時,真如天神一般高遠(yuǎn),永遠(yuǎn)云淡風(fēng)輕,永遠(yuǎn)從容自若,哪能想到有朝一日,竟會看到他光著屁股躺在床上傷心欲絕。
我正欲將他抱入懷中哄慰,他卻拼命往后躲,似乎連碰都不愿我碰一下。
我本就欲火中燒,被他這么一躲,怒火也騰地一下上涌。說白了,我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甚至稱得上唯我獨尊,只是一向?qū)λp拿輕放罷了。
我抓住他的腳踝,折起兩條腿,推到胸前。欺身壓上,冠頭直抵牝口濡磨,幾乎要插進(jìn)去。他渾身哆嗦,鼻腔里吐出嬌顫氣聲。
“躲什么?你不想要我?”
我知道這么干很幼稚,也知道自己說的是渾話,但我已經(jīng)忍了太久,從得知那本淫書起就窩著股暗火,不,其實還要更久,從第一次見面起,我們之間就已埋下隱患,他有太多事瞞著我。
我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這么與他肌膚相親,總有種想要狠狠發(fā)泄的沖動,跟個毛頭小子似的,越活越回去了。
可我若是乖乖聽話,一輩子也做不成他的男人。
他本來雙眸空茫茫的,聽到我發(fā)火,漸漸凝聚出神采,竟還能端著架子,“我……為師并無此意,正是知你為我治病才舍身相助,不忍你委屈……嗯!”
“還在扯謊!”我惱怒道,硬突突地撞了數(shù)下。
他先是吃痛地躲避,又不自覺抬起臀迎合,張口劇烈喘息著,表情都癡了,雙手卻還在我胸口無力推拒,惶急道:“別進(jìn)來……為師用嘴……”
“下次再用嘴,這次我要進(jìn)去�!�
我安排得明明白白,蠻橫地破開他濕軟的穴口,淺淺頂進(jìn)龜頭。
他雙眼猛地睜大,腰眼一酸,整個人又軟下去了。
他的花穴極為緊窄,被我硬生生破開,層疊媚肉緊裹住冠頭,千百小嘴似的殷勤吮吸,過電般的酥麻直沖天靈蓋,我小腹發(fā)緊,陽根一跳,差點交代了。
“師尊咬得那么緊,明明喜歡得很�!�
他聞言羞恥得打顫,里頭一縮一縮地痙攣,浸出熱流。我的陽物又漲大了幾分,拼命才忍住一捅到底的沖動,太陽穴跟著直跳,這一遭真不知是考驗他還是考驗我自己了。
他自知方才心魔發(fā)作,對我的一往情深再無從掩飾,干脆認(rèn)罪了�!叭株棠场 稚聿徽�,勾引弟子,你不可迷失本心,誤入歧……”
“你這樣不行。”我干脆道。修真貴在問道本心,他只承認(rèn)對我有肉欲,卻不愿意表露真情,便是不誠,過不了心魔劫,我只能再逼他一逼。
我突然拔出陽物,他悶哼一聲,肉穴亦空虛翕張。他已經(jīng)被我肏開過一回,明顯食髓知味。
“我問你,你既然勾引我,便勾引到底,我已經(jīng)在你床上了,你為什么又不要我?”我打斷他。
可惜我氣勢洶洶的逼問,到后來尾音低弱了下來,倒有些像委屈的撒嬌。
“為師怎么會不要你,為師……連命都能給你�!彼仓@話一腔癡情,與表白無異,倉促別過頭,澀然道:“你……你有意中人,我不能令你背叛他。”
我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一吻,認(rèn)真道:“師尊,我心里從來只你一個,你就是我的意中人。”
他倏然看向我,用力抿了抿嘴角,“你不用哄我至此,你的好意為師心領(lǐng)了�!彼秸f越冷靜,似又要慢慢筑起那堅不可摧的心防。
我不知如何才能令他信我。本想找個更鄭重的場合,但此時箭在弦上,干脆抵著他的額頭道:“天地為證,法天宗歷代祖師在上,裴決愿與晏懷冰結(jié)為道侶,愿今生今世,相許相知,永不離分。師尊,你愿意么?
他身體一僵,本來慘淡的面色浮起紅暈,死死盯住我,雙眸轉(zhuǎn)而深湛,卻不是盈盈含淚的歡喜模樣,竟顯出了幾分陰郁。他抬手撫摸我的臉頰,輕輕嘆道:“你不該這么誘惑我的……快走吧,趁我還愿意放你走……”
我心頭為之戰(zhàn)栗,又大感快意。果然如此,這才是他。
我的師尊心機(jī)深重,善于綢繆,想要的必要到手,甚有幾分不擇手段的狠辣,我便真有心上人又如何,他也定然要爭上一爭的。令他隱忍不發(fā),乃至憋出心魔的,另有他因。
我低啞道:“師尊若是不在了,我也不愿多獨活一日�!�
若我猜得沒錯,所謂的爐鼎,根本不是天賜捷徑,而是萬劫不復(fù)的毒藥,所以他才不敢讓我多沾染,為此不惜自赴絕路。
雖說他是為我好,可我一旦設(shè)想他先我而去的情形,竟也了無生趣。
我本以為他要罵我胡說,不料他聞言先是一陣失神,隨后用盡全身力氣地緊擁住我,顫聲道:“好,我答應(yīng)你……”
“沒得反悔了�!�
說著提起他的腰,全根沒入。我強(qiáng)壓著滿腔欲火,他一旦答應(yīng),我便再也等不及,
他渾身巨震,一仰頭,想叫卻叫不出,胸腹濺滿白濁。
他竟被這一下給直接肏射了,星眼朦朦,昏昏沉沉,一動也不動。我直覺他那種失神很危險,更像是死過去了。
“師尊?”我甚至摸了摸他的胸膛,好在心臟還在急跳。
師尊,我的師尊,那么強(qiáng)大的男人,被我干一下就爽暈了過去。
這下倒讓我為難,男人高潮后得緩緩,否則做起來只會平添痛苦。我強(qiáng)令自己按兵不動,忍得額頭青筋直跳。
其實這樣子也別有滋味,他的女穴猶在高潮的余韻中,一波波地緊縮,浪也似的擠壓,濕熱柔軟,像一個深深埋進(jìn)身體的擁抱,如此緊密結(jié)合,如此全然接納,幾如血肉相連,令我無比歡喜,甚有一種感動。
他是我的師,也形同于我的父,如今又做了我的妻。他把一切都給了我,他是我的一切。
“決兒……對不住……為師竟然……嗯!嗯!”
他剛一回神,我就開始狠狠聳動,他被撞得話都說不順了。我剛才已經(jīng)用手指摸準(zhǔn)了他的淫竅,每次都正撞上去,大開大合,次次全根沒入,是恨不能把人捅穿的力度。
啪啪的肉體快速拍打聲中,他的兩條腿在我肩頭亂晃,卻使不上什么力氣,“慢……慢些……好脹……”
他滿臉潮紅,眼神渙散,喘息聲又淺又急,連呻吟都被撞碎了,更像是嬌細(xì)的嗚咽。他這種聲音我從未聽過,完全是女子承歡時才會發(fā)出來的,實在教我憐愛。
狂猛抽插百來下之后,他又是一副要死過去的迷亂模樣,我只好再放緩節(jié)奏,又是好笑,又是憐惜。我俯下身去吻他發(fā)紅的眼角。他眼中氤氳的水汽又凝結(jié)成漣漣的淚珠,掛在睫毛上,還沒落下就被我舔去。
“師尊也太不耐肏了�!蔽业蛧@。
“無妨,君且盡興,我自會調(diào)息�!彼蟠蠓椒降�,只是嗓子干啞,還有些哽咽。
我嗤的笑了。
他有些惱怒,但看見我的笑容,眼神又變得迷離,努力仰起頭,與我耳鬢廝磨,“決兒,這是真的么?”他小心翼翼地問。數(shù)十載的朝思暮想,今夜驟然得償所愿,是夢耶?是幻耶?還是他終于瘋了。
他水潤的黑眸看著我,并不像是求證,而是多看一眼是一眼的貪戀。他這樣看我,我怎么忍得住不去愛他。
細(xì)碎的吻落在他的臉頰,我也不嫌肉麻,沉定地說了一遍又一遍。他要是不信,我就再說上一千遍一萬遍,說上一千年一萬年。
他聽我說愛他,仍是怔怔的,似乎不敢答應(yīng)。身體卻已因情動而更加欲炙,放浪地抬腰。他咬得那么緊,不像是我在上他,倒像是他在吃掉我。
“別急,別急……”倒輪到我安撫他。
我深深吻著他,撫弄他的胸乳。漸漸摸索出了九淺一深的玩法,慢慢地磨頂肏穴,時輕時重。他繃緊了腿根,腳趾蜷縮,難耐地挨蹭,呻吟拖得更長,柔媚勾人。
他戰(zhàn)栗道:“決兒,你在我里面,好深……”
“快活么?”
“嗯……”
我的陽物慢吞吞轉(zhuǎn)圈,擺若鰻行,磨得他又熱又酸,穴肉急切吸裹,聲音軟得要滴出水,“重一點,好決兒……”
我故意拔出來,只在穴口挨蹭。他癢得受不住,搖著臀央求,喘泣道:“快進(jìn)來……”
我在他耳邊低低說了句什么,他垂著眼睫照做了。
我滿意地欣賞著眼前這一幕。一劍能令十洲風(fēng)云變色的仙尊,羞慚地緊閉雙眼,自己抱起大腿,修長的十指掰開屁股,一副任君享用的奉承之態(tài),顫顫巍巍地等著挨肏。
他一身雪白皮肉,臀肉被撞得紅腫,正中一口濕潤女穴不住翕動。
真是活色生香。
我將他兩腳架上肩頭,懸著腰盡根插入,他“啊……”的驚喘,手腳酥軟。我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大開大合,緩抽急送,他被我從里到外操開了,比上回耐受了一些,甚至能勉強(qiáng)扭腰迎合,這樣彼此都得了更多趣味。
每每頂弄花心時,他便會難耐地?fù)u頭,我看他的腦袋有時后仰,有時抬起,沒個著落一般,于是引誘道:“師尊想看看么。”
他知我說的是什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目光躲閃了一會,終于看過來,只見紅紫猙獰的肉棒快速進(jìn)出小穴,汁水橫飛,他嚇得臉都白了,卻又挪不開眼,眼里水汪汪的,春情滿臉。
我早知他面皮薄,干脆拉著他的手去摸我們交合之處,他內(nèi)里收縮得更急,吐出一股熱流。
“喜歡么?”
“塞滿了……”他這話已有種開葷后的騷勁,知曉了此中妙處。
快感一浪高似一浪,他的小腹和大腿都緊繃得快要筋攣。我也臨近高潮,加快沖刺,此次盡根抵住花心,狂風(fēng)驟雨般搗送,以至于穴口被打出了白沫,整張床榻都在吱呀亂搖。
他抱不住自己的腿了,兩股卻越抬就高,將陰戶湊上來迎合,整個人都像是被對折過來,早已徹底失了自制,擺搖甚急,一聲聲喚我名字。
我一手把住他的臀,不叫他亂動;一手捋動他一直癱軟在肚子上的陽物,又去狠狠揉搓陰蒂,也不知擠壓到哪里,他忽然間慌亂掙扎了起來。
“怎么了?哪里弄疼了?”我咬牙停住攻勢,心跳如雷,喘息粗重。
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卻又實在著急,哼哼道:“要……要尿!”
“那就尿�!蔽腋纱嗟溃治覄偛沤o他灌了太多水了。
“不行,臟……”他仍在掙扎。
我知他向來喜潔,便把他抱起來,架到床邊,雙腿向外大張,是個小兒把尿的姿勢。
他臉色漲得通紅,偏偏又尿不出來。
我用力頂進(jìn)他的女穴,“別……”他話音剛落,精孔里就流出了尿水,并不是飆射出去的,反而淅淅瀝瀝,過了許久才算排干凈。
尿完后他整個人都失神了,大約心靈受到了劇烈沖擊。我因著疼惜他,便先拔出陽物,好叫他緩一緩,他卻慌張地握住,不顧一切地往里塞,急得快要哭出來,“不要走……”
等到整根肉棒都深深吞進(jìn)去,他才張開嘴,吐出一聲綿長嘆息,仿佛內(nèi)心空洞終于被補(bǔ)上了一般。
他這樣子欲求不滿,我要趁機(jī)為難他、作踐他,也盡可為之了,到頭來只是更加心疼。爐鼎生性如此,開了淫竅后無法自控。他性情何等冷定,恐怕自己也極是惶恐,待到清醒時,指不定要如何自厭。
我想了一想,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我懷里,低聲問:“師尊可想自己動上一動?”
我原意是想讓他多些掌控感,可他此時已是身酥骨軟,軟綿綿地趴在我胸膛上,頭都抬不起來了,只能討好地親親我的鎖骨,輕輕道:“為師沒力氣了�!�
我略感無奈,攬臂抱緊了他,“師尊別怕�!卑阉咸崃颂�,長驅(qū)直入,將整個龜頭都頂進(jìn)胞宮,他兩眼一翻,張大嘴,因為窒息,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渾身狂抖不止,像害了大病,陰精卻如泄洪一般涌出。
我擔(dān)心自己把他肏壞了,忙摟住他,一面撫摸后背,一面放緩了抽插,交合處水聲綿密,早已一塌糊涂。
他烏發(fā)披散,身子汗津津的,漸漸浮起一層嫣紅,忽然咬住我肩頭,大約有些埋怨的,卻是很輕的一口,還立即賠禮般舔舔。
我笑道,“回魂了?”終于放開來盡興顛蕩,聳身上下抽送,他緊緊抱著我,似暴風(fēng)雨中的一葉小舟,極是無助。
過了會,我感覺頸窩里有種不尋常的濕潤。我摸摸他的腦袋,“怎么哭了?”我安慰他的手法,便是他平日安慰我的。
“萬不敢想能與你這般……”他沙啞道。
這一場歡好似乎令他的心性軟弱了許多,變得更加依賴我,離不開我,又有種嬌癡情態(tài)。而我自是受用的,我開始把自己當(dāng)成他的男人,情不自禁想要呵護(hù)他、憐愛他。
如此便從師徒變?yōu)榉蚱薜南嗵幏绞健?br />
我順著他的脖頸細(xì)細(xì)舔吻,含住他的乳珠,口齒含糊道:“懷冰。”
他猛一哆嗦,發(fā)出急促呻吟,胸膛起伏,皮膚燙紅,身子骨又軟了一些,一汪春水似的。
“我們既已結(jié)成道侶,懷冰也該改口了�!�
他大約有些迷茫,他一向都叫我決兒的。慢吞吞地思索了一會,囁嚅道:“夫君�!彼型旰笱劬皲蹁醯�,火熱的內(nèi)壁一下子絞緊。
他比我年長五百多歲,是我的師尊,竟雌伏在我身下,處處依順,認(rèn)我為夫主,真是羞恥得抬不起頭來,眼角都泛起潮紅。
“再叫一聲�!蔽液斓溃币娜榧�。
他搖顫著挺起胸膛,抬手抱住我的腦袋,“夫君……”這一聲卻有更多情難自禁的甜蜜,連著穴肉也癡癡吸吮。
接下來真是一場抵死纏綿,高潮時我恨不得把彼此永遠(yuǎn)焊在一起,他也死死攀住我,難以把持地哭喊。
他連連潮噴,我被他一澆,放開精關(guān),精水強(qiáng)勁沖刷他的胞宮,灌溉進(jìn)最深處。待我慢慢回過魂,想再與他說上幾句體己話,才發(fā)覺他早已倦極昏死過去。他在情潮里掙扎了一天,被我拉著干了半宿,實在受不住了。
我召來水球,草草清洗過彼此,他竟始終未曾被吵醒,眉眼是從未有過的平和安穩(wěn),大約是一場無夢深眠�?蓱z我剛開了葷,情欲旺盛,一時難以將歇,又用手打出來兩回,親了親他的眉頭,終于抱著他倒頭大睡。
就算天塌了,也等我們醒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