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番外 問甚時與你04 我是計劃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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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冰心中牽念裴決,做了一宿亂夢,夢里跋涉千年,上窮碧落下黃泉,怎么也追不上對方的背影。驟然驚醒,立即坐起身,惶急四顧,見裴決坐在桌旁。屋內(nèi)暗沉沉,不辨晨昏,他一動不動,像塊黑黢黢的大石頭。
懷冰跳下床,光著腳幾步跑到他身前,想起昨夜那堆破事,一時踟躇,不敢如往日那般投入他懷中,轉而雙膝下跪,本欲請罪,一出口嗓音沙沙的,“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裴決搭在桌上的手指輕顫了一下,到底沒來扶他,低聲道:“我早已應了你,此生絕不棄你。”
懷冰得了保證,心里仍沒底,仰起頭,恰到好處地微紅了眼,“昨夜弟子犯下大錯,承蒙師尊寬宥,盼您再賜下《澄心錄》,我必日夜研習,免得突發(fā)狂疾,再行滋擾之事�!�
裴決沉默片刻,“好,我再口述一遍。煩惱妄想,憂苦身心……”
懷冰天資穎悟,聽完一遍已牢記于心,又見師尊眉眼間隱含疲倦,遂將聲音放得極輕柔,勸哄道:“師尊守了我一夜,也上床歇歇吧,現(xiàn)下時辰還早,咱們不著急啟程,到中午我自會叫醒您。”
裴決遲緩地看了他一眼,當真走向床邊。
懷冰本欲伸手牽他,然而自己甫一動彈,裴決便渾身微僵。他不由氣苦:你真當我是大色狼么?但見師尊已準備安寢,便不再生事,默默為他去冠解衣,脫下鞋襪,舉止分外規(guī)矩。
被窩里猶有懷冰的余溫,裴決躺進去,側頭深吸了口氣,神情松懈下來,閉上眼,一下便睡去了。
懷冰立在床邊,靜靜打量他的睡顏,心中澀然。以裴決的修為,竟會陷入昏睡,必是心力消耗甚劇所致。
我便這樣讓你為難么?
他難得有些猶疑:要么,知足吧?如今這樣做師徒,不也挺好?又一狠心,不行,我非要勉強不可,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甘心受之。
到了下午,二人返回法天宗,懷冰尚不會御劍,便與師尊同乘一劍,飛過繁華大城時,他忽然央求裴決停一停,只道自己想買點小玩意。
裴決自無不可,二人入了集市,懷冰稍加打聽,尋到書坊,不一時抱回一摞半人高的書,雖被嚴實藏在包袱皮里,但有冊有卷,錯落不一,裴決焉能猜不到那是什么玩意?
他思慮再三,終是忍不住出口告誡道:“看著取樂也便罷了,萬不可當做雙修功法�!�
懷冰笑道:“弟子買來這些淫書,實是效仿佛陀悟道舊事,專為考驗道心是否堅牢。”
裴決簡直無話可說。
接下來十日,懷冰自閉于屋內(nèi),白日念三百遍澄心錄,到了晚間便將艷情春宮圖細細研讀一番。佛陀抵抗波旬天魔女引誘云云,自是一派胡言。初夜里太過狼狽,處處受制于人,想是缺了經(jīng)驗,現(xiàn)學也無妨,他微微一笑。
《澄心錄》念上幾遍,當真勃起不能,春心反而愈發(fā)蕩漾,雖也照常打坐、練劍、讀經(jīng),滿腦子全惦記著那事。
一次裴決站在他身后,把著他的手,演示如何旋劍花,他低頭一見那修長有力的手,指間靈巧翻轉,頓感花穴酸脹,已是隱隱濕了。
心虛地往退了一步,后背撞進他堅壯溫熱的懷抱,轉而記起淫猥圖畫,在池邊在窗邊,站著交合的頗多,撩開衣袍,撈起腿,就此頂進來……熱血涌上臉頰,他緊咬住唇,根本聽不進裴決在講什么,渾渾噩噩糊弄了過去。
便是天縱奇才如他,長此以往也要荒疏了學業(yè)不可。他不免懂了師尊的苦心,一碰就上癮的東西,最好一開始便不要碰,然而食色性也,既已開了頭,實在熬受不住。
十日后。
他坐在裴決懷里,嗓音喑啞,委屈極了,“煩惱妄想,憂苦身心……師尊,澄心錄根本……沒用�!�
自己先把經(jīng)念了,讓師尊無經(jīng)可念,此為計一。
裴決吻了吻他后頸的碎發(fā),手指勾動得越發(fā)快,淺淺插進穴里,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混雜著不分彼此的混亂喘息。
懷冰腰眼發(fā)軟,腳趾蜷縮,憋得快要抽筋,強忍過一輪高潮的快感。他潛心苦練《澄心錄》,就是為了不被師尊用手打發(fā)了去,忍住,忍住……忍住才能和師尊兩個變作一個。
此為計二。
然而實在是太舒服了,厚繭揉弄蒂尖硬籽,他眼前冒出瀕死的白光,苦悶地喘泣不止,“不行,這樣沒用,里面癢,要你,要你進來……”
裴決頓了頓,將他放下。
“不要,不要走……”他的聲音立即破碎了,哀哀懇求。
下一刻,女陰被濕軟溫熱的口唇吻住了。
懷冰全沒料到還有這招,發(fā)出高亢尖叫,驟然挺起腰,緊夾住兩腿間的腦袋,蜷起身往一旁翻,又被用力按住腰胯,同時按進了極樂旋渦中。
舌頭插了進來,像一尾活魚,靈活有力地翻動著,穴里濕得要命,分不清是津液還是淫水,咂咂有聲,流下腿根。
懷冰淚眼婆娑,滿眼天旋地轉,撐起頭去看,就見師尊埋在自己胯下,鼻梁英挺,仍然閉著眼,低低垂著睫毛。
裴決接吻時習慣閉眼,沉靜而羞赧的模樣,格外心無旁騖,懷冰整顆心都變成了一汪蜜水,身體深處涌出熱流,再也憋不住,“要尿了…”
高潮來時渾似魂飛魄散,什么都顧不得了,春水噴了裴決滿嘴,小穴猶在一輪輪痙攣緊縮。裴決知懷冰此時喜歡被深深頂著,過往每次交歡都能強忍住不再抽插,此時亦用舌頭頂住,供他不停吞吸。
過了不知多久,懷冰緊繃的兩腿終于放松,軟成一灘爛泥,倒回床上,連腿都合不攏了,狼狽大敞著。
裴決側開目光,站起身,站姿古怪,正要倉促離去,已被一把拽住袖子,懷冰虛弱道:“不要走�!�
裴決并未直接甩開,只是沉聲道:“放開�!�
“師尊,你也硬了……”他到底是個少年,想吃雞巴的話還是說不出口,“我知道忍著有多難受,讓我?guī)蛶湍惆伞?br />
“與你無關�!�
懷冰才十七歲,城府再深也深不到哪里去,當即被這句話氣瘋了,“你不給我,我找別人去�!�
“你敢!”裴決厲聲道。
懷冰渾身戰(zhàn)栗,心中大為爽快,繼續(xù)挑撥道:“我偏敢,你待如何?”
裴決沉默一會,“你找誰,我就殺……”
這話到底有違他不牽連無辜的道心,是以沒說完,定定回望了懷冰一眼,眼神惱怒中又有些狼狽,猛地一抽袖子,不料懷冰拽得絕緊,竟跟著被扯下了床,跪倒在地也不放手,當真是死皮賴臉了,“師尊,我錯了,我只你一個,我只是心里怕,你一直不要我,我怕你根本不在意我和誰好……”
裴決嘆了聲氣,將他抱上床,他就勢緊纏不放。
“不許找別人,十天后我會再來幫你。”
然后扒拉開他,蘊著劍氣的指尖信手切斷袖子,毅然決然離去。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懷冰攥著那截布料,咬緊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