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年輕人火氣旺
江淮桉之所以剛剛不拒絕住在這棟房子里,要的就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證實他們的婚姻。
畢竟他們對外可還要裝成恩愛的夫妻啊。
他會一點一點將這段時間自己的煎熬悉數(shù)報復(fù)但溫晚月的身上。
“我們過段時間再搬走,現(xiàn)在還需要一個契機�!�
他說話時的笑容意味深長,沒等晚月想明白,忽然被抱了起來。
顧不得晚月驚慌掙扎著想要下來的動作,一邊抱緊一邊往貼著喜字的主臥走去。
“別動,摔著你�!苯磋褛s忙警告她,懷里的女人掙扎的動作乖巧的停滯了,“抱緊點,要么摔你下去�!彼诳謬�。
“摔就摔。”晚月嘴上這么說,纖細的手指不自然的抓著江淮桉西裝的衣襟,努力的獲得一點點安全感。
朱婷芳想追上去,被祖母一拐杖橫在眼前攔了去路。
“年輕人火氣旺讓他們玩鬧去,你不要管�!�
“好的,母親�!彼耐撕蟆�
婆婆的手腕她年輕的時候也是見識過的,她發(fā)話了,還是要試趣些。
穩(wěn)穩(wěn)也想追上,被傭人抱著和祖母一起去游戲房里玩去了。
江淮桉把晚月扔到床上,伸手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溫晚月看著一個空檔往門口沖去,被男人粗壯有力的胳膊攔住了細腰抱進了懷里。
他喜歡看她慌亂的像只迷途的小鹿。
又一次被扔上了床。
溫晚月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江淮桉以為柔弱的新婚妻子放棄了掙脫。
背過身去脫下了上衣。
這個瞬間,溫晚月又向著門口奔去,還好江淮桉反應(yīng)迅速,一把把她扯進自己懷里,像是兩人配合了一段技藝高超的華爾茲。
那捆住她的身影的臂膀,和他身上淡淡的香氣讓她身子幾近癱軟。
“我要報警了。”她努力正色道。
報警。
陳斌的模樣閃過江淮桉的腦海。他不喜歡他看她的眼神,那種渴望,他們倆之間的情愫是替代了三年前她與他的愛情嗎?
“我警告你,不要再用你的美貌去誘惑別的男人。”江淮桉徹底瘋狂,他攥得更緊了。
“江淮桉你弄疼我了!”這下晚月真的驚慌了,她近乎哀求。
江淮桉已經(jīng)不顧一切的扯著她的衣服,試圖探尋一番甜蜜。
“咚咚咚,少爺少夫人,夫人叫你們下樓吃飯�!惫芗业穆曇粼陂T口響起為晚月解了困。
“這就來。”晚月應(yīng)了聲。
聲音悶悶的。
江淮桉龐大的身軀壓在溫晚月身上。
“你鬧夠了沒?”她莫名被他失望的舉動弄的搞笑,三年前他不是這樣蠻橫的。
“晚月,你身上真好聞�!彼鸱撬鶈枺@香氣他想了許久。
其實,如果她缺錢,只要她開口又怎知他不會給?何必再費心機接近他弟弟。
他更難過的是為什么,溫晚月選擇了江念夕而不是選擇他?
和那時候的母親一樣嗎?
弟弟真的比他更好嗎?
電話不合時宜的打了進來。
那邊女人的聲音嗲得發(fā)膩,聽起來是在對江淮桉發(fā)出什么邀請。
“哦?在哪?可是今天是我新婚夜啊�!�
“不過,我的新婚妻子實在太讓我無趣了。”他說這話時眼睛緊緊盯著溫晚月的眼睛。
他胸口的起伏壓迫在她的胸口上,卻遠不如他的嘲諷讓她窒息。
“你能讓我感到有趣?行啊,我馬上開車去接你�!�
對面欣喜若狂。
晚月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她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接起了電話。
“阿斌,怎么了?”
晚月特意沒有壓低聲音,清楚的叫出了與陳斌的名字。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方便�!碧а厶翎叺钠擦私磋褚谎郏氉宰叩搅舜扒�。
留在原地的江淮桉此時根本聽不進去電話那頭的甜的發(fā)嗲女孩子說的任何一句話。
對面催促道。
“別煩我!”他毫不客氣,甚至有些煩躁的掛了電話。
陳斌那邊對于晚月的突然的離開感到十分蹊蹺,打了好久的電話才聯(lián)系上。
“你還好嗎?阿晚�!毕雭硐肴ニ欢ㄊ怯惺裁措y言之隱,只能斟酌言語問出這一句。
“還好�!蓖碓聣旱土寺�,語氣卻沒有底氣。
她其實也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算不算好。
陳斌猶豫再三還是問出心中的疑惑,“我聽你房東說你結(jié)婚了還搬到了A城,為什么這么突然,你是被誰威脅了嗎?”這是目前他能想到唯一的結(jié)論。
晚月不知道怎么開口,沒有回答。
“你等我,我明天過去找你�!标惐髷蒯斀罔F不容拒絕。
聽他這么一說,晚月有些慌張,趕忙阻止對方,她不想把陳斌牽扯進她和江家的事里:“你別過來,我真的一切都好�!�
可電話那邊已經(jīng)掛了電話。
江淮桉早已放下電話,倚靠在前邊,仔細的探聽著晚月和陳斌的通話,晚月剛剛的慌張是在緊張那個男人嘛?這種想法讓他煩躁,說話的口氣有些沖,他忍不住質(zhì)問:“關(guān)心你的人真多��?你恐怕忘了,你是我的老婆�!�
晚月不理睬男人的無理取鬧,打算徑直走過。
卻被江淮桉一把拉了回來,“不允許你再打給他�!泵畹目谖呛艽潭�。
晚月穩(wěn)住情緒,一字一頓的解釋:“我沒有打給他,他打給我的�!�
“你怎么變成了這樣!”江淮桉卻只顧著對她步步緊逼,要她一個承諾。
“我變成什么樣了?”晚月抬頭直視著對方不相讓的回敬了回去。
“處處留情,玩弄男人讓你很受用是不是?”他言語激烈,毫不留情,說完也有些后悔,眼神沒有相讓,攥著晚月的手倒是下意識的松開了。
溫晚月哼了一聲輕蔑的笑了起來,他既然已經(jīng)這么想了又有什么好解釋的呢,言語回擊道:“我只能說,彼此彼此啊,江總,你電話那頭的鶯鶯燕燕也天天等著你召喚吧。”
江淮桉有些錯愕的看著如今變得伶牙俐齒的晚月,有些語塞:“你……”
“是你告訴我的,我們不過是契約婚姻,讓我擺清自己的位置別真當(dāng)自己是江家太太,那我不也得及時的給自己找個下家嘛,我請問江總,”她特意挑釁的頓了頓,接著問道:“我又做錯了什么?”
他咬緊牙關(guān),回避她的眼神,奪門而出。
看他走了,晚月泄了氣,這才第一個晚上,以后的三年該怎么過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