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兩面派真太子,刁難二姐
鑹天吶,原來他是這種人
真看不出來。
林傾城也跟著幫腔:他本來就是個普通人,當年流浪街頭被我們撿回來,白白讓他做了這么多年少爺,已經(jīng)仁至義盡,不趕他走,難道還等著他分家產(chǎn)嗎
這倒是,那小子便宜賺得夠多了。
衣帽間里,林云舒正在幫林舟梳頭。
林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頭緊皺:二姐,我想穿那套限量版的阿瑪尼。
林云舒無奈:小舟,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那套西裝是留著給爸爸五十大壽的時候穿的。
爸爸的五十大壽就要到了,她和大姐聯(lián)系了好多人脈,才輾轉(zhuǎn)從國外買到了這套西裝,想到時候讓爸爸好好開心開心。
結(jié)果被林舟知道后,鬧著要穿,非穿不可,怎么勸都不聽。
爸爸的五十大壽重要,我的宴會就不重要那么多人等著見我,我要是穿得破破爛爛出去,丟的不還是林家的臉
林舟滿臉怒容,忽然把手中的金表狠狠摔到桌子上。
還有這塊破表,價值也就二十幾萬,你們給我戴這樣的表是什么意思誠心讓我下不來臺是吧!要是不想認我這個兒子就直說,我走就是了!
說著他還真的起身朝門口走去。
肖琬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把人攔住:寶貝呀,你說什么呢,我們怎么可能不想認你,別聽你二姐的,媽給你做主,那套西裝就給你穿,還有你爸爸的表,你隨便挑,看中哪塊戴哪塊!
媽,還是您疼我。
林舟撲進肖琬懷中,眼眶泛淚。
我還以為你們不想要我呢,可能二姐還是更喜歡林安哥哥吧,看我不順眼也是正常的。
什么
林云舒一愣,做夢都沒想到林舟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緩緩搖頭,不可置信道:弟弟,我怎么會喜歡林安我前幾天才剛剛帶著人去砸了他的家,我只認你一個弟弟!
林舟卻是不屑:認我還連一套西裝都舍不得給我,二姐說一套做一套的本事可真厲害。
他嘴角微勾,輕輕撞了撞林云舒的肩膀,徑直走進里間挑手表去了。
不好意思啊二姐,誰讓你親眼撞見過我的真面目呢
要是不提早給你上點眼藥,萬一你哪天發(fā)瘋對付我,我可沒有招架之力。
挑選手表的時候,外面果然傳來了肖琬的訓(xùn)斥聲。
云舒,你也太不分輕重了,現(xiàn)在咱們最要緊的是彌補這么多年來對你弟弟的虧欠,你怎么還連套衣服都舍不得給你弟弟穿
林云舒委屈不已:我給他準備的西裝也是五十多萬一套的名貴西裝,影帝就是穿的這套西裝領(lǐng)的獎,而且還是我自費買的,我怎么就舍不得了
肖琬哼了一聲:你喜歡是你喜歡,你不得問問你弟弟喜不喜歡我看你就是習慣了做主,一點都不為別人考慮。
我……
林云舒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咬住嘴唇,忍不住回頭瞪向里間。
這個弟弟,怎么跟剛回家的時候差別越來越大了。
很快,林舟就穿著林達一百多萬一套的西裝,戴上了林達都舍不得戴的典藏級別手表,志得意滿地走進了客廳。
見狀,林達立即走到林舟面前。
雖然在看清他穿戴的瞬間眉頭皺了一皺,但還是很快摟著他朗聲宣布起來。
諸位,下面讓我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失而復(fù)得的兒子,林舟!
眾人抬頭,只見林達身旁站著一個瘦瘦弱弱,膚色蒼白,顯得有些病態(tài)的年輕人。
他穿著并不合身的寬大西裝,佝僂著背,莫名顯得畏畏縮縮,見不得人似的。
啪啪啪!
林傾城帶頭鼓掌,朋友和親戚們面面相覷,只能跟著拍了拍手。
林達微笑道:小舟,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林舟本來春風得意,但當他站上臺階,面對著這么多人目光的時候,忽然緊張得渾身發(fā)抖,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
大、大家好,我是林舟。
說最后一個字的時候,甚至還不小心咬到舌頭,狼狽捂住了嘴巴。
眾人一怔,只能干笑著繼續(xù)鼓掌。
這比林安差太遠了吧!
林安雖然總是穿得很樸素,但勝在整潔大方,彬彬有禮,每次見人都是面帶微笑,讓人如沐春風。
這小子……怎么像只老鼠精
林云舒站在不遠處,看著臺上的林舟,眼神竟顯出了幾分冷漠,這時她忽然接到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
她立即走到一旁:什么,讓我去當蒙面歌王的評審不要吧,我的歌成績雖好,但你知道的,那都是因為曲子寫得好,我現(xiàn)場唱功完全不行。
到時候萬一有現(xiàn)場表演的情況,我唱砸了,會被網(wǎng)友罵死的。
經(jīng)紀人安慰道:被罵也是一種熱度啊,你不知道現(xiàn)在很多明星都求著網(wǎng)友罵自己嗎別擔心,我會盡量跟節(jié)目組溝通,只讓你提供熱度,不讓你參加表演。
那好吧。
掛掉電話,她輕輕嘆了口氣。
該死的林安,如果早點告訴她那些曲子的作者是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開始籌備新專輯了,還用得著參加這種商業(yè)活動
不行,她還是得繼續(xù)調(diào)查。
問林安沒用的話,那就得從琴行老板身上下手。
大家都是女人,就不能互幫互助嗎
明天給她送點化妝品試試看。
翌日早晨,房東戰(zhàn)戰(zhàn)兢兢來到了368門口,眼見大門緊閉,她左右為難,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敲門。
吱呀。
就在這時,門開了,出來的正好是她最怕的林安。
房東連忙后退了三四步,結(jié)巴道:我、我來給你們送剩下的房租。
林安冷漠看向她:你是健忘癥還是老年癡呆,昨天下午我才說過的話,這么快就忘了房租和違約金,一分都不能少。
你不要太過分!
房東頓時破防了。
我這十年對你們也不錯吧我房子不想租了又有什么問題,剩下的房租全部還給你們,押金我也一毛錢都不扣,你差不多就行了。
林安神色不變,語氣也不變:我再重復(fù)一遍,拿不出來,就法庭見,到時候開庭費訴訟費律師費全都要算在你頭上,你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