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此夜不休
之所以今天,老王師傅帶我來到賭場,并不是為了讓我見識什么。
具體的原因是在賭場把老王請了過去。
路上老黃總算開口。
你覺得今天那個張老板怎么樣
聽到師傅問我,我搜羅著腦中的詞匯給出自己的看法。
師父,我覺得那張老板很囂張很強勢。
只要給時間,他應(yīng)該雖然是一個比較好的戶頭。
他和徐麗走得近,肯定是要倒霉的。
我又多了一些主觀的看法,畢竟徐莉就是一個毒蝎美人。
師父聽我這話,便為我好生點評。
你還是年輕了,你這幾天跟著老王學(xué)習(xí),跟著賭神,應(yīng)該要學(xué)幾分察言觀色的本事。
今天就是他給你上的第一課,別看那個老張粗枝大葉的,但他可是南方的賭王呢。
聽到賭王二字,我是心中一驚。
賭神的名號夠響亮了。
沒想到還有人有如此高的名號。
不是吧,那個人粗枝大葉,暴發(fā)戶的模樣,看著就沒有為王的氣度。
我甚至不認(rèn)為張老板可以稱為賭王,師傅則是搖了搖頭。
我這樣告訴你吧,成為王的人不一定要光明正大,尤其是在這一行,賺的錢也都不是正當(dāng)來路。
你以為是上面做朝廷的王嗎不是,這人是地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賭博高手。
他在場面上不一定是最強的,但他一定是最穩(wěn)的,跟著他買肯定錯不了。
你看他今天來此,就是為了從這里賺上一大筆,而且他也不是單槍匹馬,一人闖王庭。
在那場子里面,他的手下早就看著兩張桌子呢,其他的場子也有這情況。
賭場正是發(fā)現(xiàn)了這種事兒,就把咱們叫來了,這種事兒明面談判是不行的,難道你不讓人上手玩兒嗎
南有南的規(guī)矩,北有北的法子。
他這種帶人鬧事兒的行為,咱們也要有辦法應(yīng)付。這是江湖事,江湖事自然江湖了。
場子老板就把老王請去了,幫著解決此事。
我仔細(xì)回想起另外的兩張桌子上面玩的。
有一種叫做百家樂,要根據(jù)整體的輸贏形式作為判斷。
另一種,我沒有細(xì)看,應(yīng)該是相差無幾,原來都是張老板手下的人在操控。
如果所有的桌子都是他們做主,那還真的賺大發(fā)了。
可是師傅我記得有一個說法,一般這個場子都賠不了錢呀。
我搜羅腦中的記憶,這種說法我在電視上看過,在老王嘴里也聽到過。
師父一笑。
確實是這樣,可是如果別人只有賠得這些贏的,大頭全進(jìn)了張老板一個人的腰包。
以后誰還來這里呢他散布些消息,說是有人刻意布局,本地的名聲也是要完蛋的。
張老板是強龍,但地頭蛇可不能認(rèn)輸。你對他的評價低,有徐麗的關(guān)系。
你恨她,這很對。
只是徐麗這個人很是厲害的,不要瞧不起她,就連我要對付她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他啊在那里擺來擺去,不斷讓這張老板提起浴火。張老板心猿意馬卻要壓著火定著性,然后就是老王出手,至于桌上的另一人是老王的一個朋友。
連番輸給這張老板,讓對方火氣更大,氣勢到了頭上,然后派你這小子來打打?qū)Ψ降匿J氣,讓對方知難而退。
張老板知難而退,獨城保全了面子給了咱們錢作為酬謝。
這一條龍你懂了吧,咱們也有時候會做這種局。為的是本地的一些人的面子,所以連徐麗都出手了。
張老板拿了好處,我看這兩天和本地的一些人喝個酒聊聊天,接著就要走。
我才明白這江湖事并非快意恩仇。
按我的這年輕人的想法來看。
若是要對付這張老板可以明刀明槍,畢竟人家是遠(yuǎn)方到來。
來賭場鬧事打人臉面。
可沒想到處理的法子卻如此扭曲費力。
賭場還要出一大筆給這些布局之人。
老黃來到這兒應(yīng)該是為了整個布局,穩(wěn)住局面。
他拿的最少也有十幾個w,更不要說老王這傳說中的賭神。
一來一去,他們竟然把這局做得極大,我心中真是頂級的佩服,也明白到了這一步。
其實每一個人都是這局中的一部分。
就連本地的賭場,我們也要兼顧,所謂的同氣連枝。
老黃師父又給我上了最后一課。
別瞧不起本地開場子的這些人,他們往往手眼通天。
像是咱們做老千的,有的時候便要與其打交道,你拿到的不少東西都要通過他們的手處理一下。
你手里的那些金元寶要想花得舒暢,也要想辦法洗得干干凈凈。
而這些場子里面的人專門精通此道,他們每年少收幾個點,你就賺大發(fā)了,何況這人脈呢。
師傅所說的金元寶正是我們手里的那些錢。
從一些亂七八糟的戶頭手里拿來,這些錢往往是不干凈的
甚至有的人在被騙之后還會想盡辦法報警。
或是通過其他的路子,把錢拿回去。
一旦銀行那里查起來這些錢,很難直接用。
洗錢的門路就需要特別關(guān)注。
這種門路最簡單的就是這些地下的場子,一天進(jìn)進(jìn)出出都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這里面的門路竟有如此之多,實在令人佩服。
老黃則帶著我來到了另一家公司門前。
今天的事兒還沒結(jié)束呢。
你旁邊有著一個黑包,包里面有相機,拍吧。
聽了老黃的吩咐,我就拿出來了。
又是一部嶄新的相機,鏡頭應(yīng)該也是價值不菲。
我父親曾經(jīng)也喜歡這東西。研究過,一個鏡頭就要上萬。
當(dāng)時我還學(xué)過幾分。
這時依樣畫葫蘆,對著前面就拍了起來。
在這個大廈的前面正停著一輛車,車上也有這個司機正在打哈欠,而從樓里下來一男一女。
那男的笑呵呵地大腹便便,女的正扶著他,兩人一起向下走著。
女人身材不錯,濃妝艷抹的,皮膚細(xì)嫩,頭發(fā)和衣服都有點散亂。
尤其看她呵氣如蘭的模樣,臉頰緋紅,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不言自明。
至于那男人就更不用說了。
現(xiàn)在整個人腳步都是虛著的,好似真的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
這二人相互攙著來到下面,那老板坐到車中還對著女人來了個飛吻。
男人走后,那女人臉上露出一臉的厭惡。
拿出背包里的化妝品給自己補了補妝,又去赴下一次的約會。
我本以為女人會打一輛車離開或是緩緩步行,卻沒想著對方緩緩而來。
美女開了我們的車門坐到車?yán)铩?br />
坐到車?yán)镂蚁蚝罂慈ィ@女人算是很漂亮了。
從她外貌上,我看不出年紀(jì),最多不過30歲。
來到車上之后,這女人旁若無人地開始換起衣服。
甚至當(dāng)著我們的面將身上的內(nèi)衣都脫掉。
換上旁邊的白衣白褲。
我這年紀(jì)沒經(jīng)歷過此事,瞬間臉紅耳赤。
美女則是一點不在意,更從后座伸出手來,遞過來一樣?xùn)|西。
我向旁邊一看,是一件黑色的內(nèi)褲,上面還有著怪味和某種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