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甘心成為背景板的臥底們
是因為你。
當(dāng)琴酒這么說的時候,他完全懵掉了。
因為……我?
東云昭做了什么呢?
他只是,聽主人的話而已。
作為前臥底的東云昭,背棄了曾經(jīng)的立場,堅定地選擇了琴酒。
因為不曾遭到那場注定的背叛,琴酒對臥底的態(tài)度,非常平淡。
對于琴酒這一類人來說,利用臥底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基本是常規(guī)操作,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下人是某一方的臥底之后,將計就計引對方上鉤的也不是難事,沒暴露的臥底就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懸于頸上,而已經(jīng)暴露的臥底,卻是上佳的武器。
但琴酒對于叛徒的痛恨簡直到了癲狂的程度,不僅不能容許自己手下人有叛徒,從來不使用臥底探聽對方的消息,甚至于不用已暴露的臥底做局,這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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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曾被這樣一個臥底,深深地背叛過。
琴酒身邊還有誰呢?
他所選擇的、靠近的,就只有東云昭而已。
就算知道了他的臥底身份也沒想過放棄,大概,琴酒曾想過的最決絕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由他處決東云昭,自己的東西,決不允許旁人染指。
東云昭以前不曾想到過這些,他更多的將琴酒當(dāng)成劇情真正開始之后的那個“琴酒”,琴酒討厭臥底和叛徒,琴酒殺人如麻,似乎這些都是理所應(yīng)得的,而他選擇的也正是這樣的琴酒。
但是,最討厭臥底的琴酒并沒有殺掉東云昭。
被視作是未來的自己,這一點琴酒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不得不說,會略微的感到不爽,盡管他承認那個自己,至少承認一部分。
沒辦法否認,也很難說清楚到底在介意什么。
硬要說的話,就像是漸漸成熟的自己,覺得曾經(jīng)的自己太年輕,愚笨不堪,而年輕氣盛的自己,如果知道了未來自己的人生軌跡,也難免為那份平凡感到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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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割裂感倒沒有那么嚴重,但是,他也不可能和原本軌跡上的自己一模一樣,所以,多少有些糾結(jié),這條笨狗到底愛的哪一個我?
當(dāng)然,這種可笑的想法,琴酒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居然為此糾結(jié)過的。
琴酒是不容置疑、不可一世的狂徒,不論東云昭,又或是李輕塵,不論他愛的是哪一個琴酒,現(xiàn)在這個捕獲了獵物的琴酒都不會放手,離開還是留下,決定權(quán)從來不在奴隸手中。
沒有誰是一成不變的,要讓東云昭來說的話,即使琴酒有一天收斂兇厲的爪牙,修身養(yǎng)性打算養(yǎng)老,他也是琴酒,是唯一能他甘心俯首的那個人。
他們還都年輕,還不能很深刻的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真正愛一個人,愛的就是靈魂深處那份不變的特質(zhì),是所有皮相偽裝都不能掩蓋的魅力。
“阿拉斯加?”
停業(yè)的咖啡廳里,琴酒挑眉,看向有點走神的笨狗。
“主人�!�
他猛地回神,有點緊張的靠近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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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抬起手臂,警告一般的捏了捏東云昭的后頸。
完全忽視了另外三瓶威士忌。
大庭廣眾就叫“主人”什么的,琴酒你為什么不掏槍?換了在場其他人,敢在琴酒交代任務(wù)是走神,伯萊塔的槍口早就指著腦門了,你確定這樣縱容沒問題么?
東云昭端端正正的站好,集中了注意力,琴酒也就再把他的那份任務(wù)又交代了一次,和那個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琴酒判若兩人。
這次任務(wù)主要是為了看一看威士忌三人組的實力,因此琴酒只是坐鎮(zhèn)后方,東云昭則是負責(zé)去制高點架槍,如有必要,他會在琴酒的命令下,把這三位和任務(wù)目標一起射殺。
這三個人加入組織都有更深的目的,絕對不會為了一個黑道社團影響自己的晉升,所以,東云昭也只是例行架槍,不用很認真。
但是,懲罰還是要有的。
琴酒示意威士忌們各自行動,留下了東云昭。
那三人剛一離開,東云昭立刻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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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主人懲罰�!�
“剛才在想什么?”
琴酒的聲音不帶殺氣,低沉好聽。
“在想,狗狗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影響到主人。”
“想明白了?”
“是!”東云昭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狗狗眼,恨不得琴酒馬上就問他到底想明白了什么。
“想明白了就過來受罰。”
琴酒把有些驚訝的東云昭按在腿上,脫下了他的長褲。
咖啡廳外面人不多,但還是有一些人在路過的,這位置只是避開了監(jiān)控,可不能完全擋住路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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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云昭沒有穿內(nèi)褲,里面是今早琴酒挑好的肛塞和陰莖鎖,白皙的屁股上還帶著一些紅腫。
嚴厲的主人抽下那根皮帶,對折,用力抽了下去。
“七個一組,報五組�!�
東云昭一下就不敢再走神了,大概是為了懲罰他的不專心,用的報數(shù)方法和平常不一樣,要在七的倍數(shù)時報數(shù),錯了就重來。
“啪!”
二……
他專心默數(shù)著,
“七!謝謝主人懲罰!”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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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謝謝主人懲罰!”
為了避免影響任務(wù),琴酒加快了懲戒的速度,總共只用了不到五分鐘。
東云昭在集中注意力,沒有其他干擾項的情況下,沒有出錯,一次結(jié)束了懲罰。
只不過,在他背著吉他包前往狙擊點的途中,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被打開了。
東云昭不甚明顯的彎了一下腰,是和陰莖鎖一體的小玩具,一個帶有震動和電擊功能的尿道塞。
細長的硅膠條被鈴口的迷你電機帶著,在尿道深處震動起來。
他放慢了一點步伐,仿佛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前往目的地。
“萊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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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位�!�
“波本?”
“已到位�!�
“蘇格蘭?”
“已到位�!�
琴酒停了幾秒,問:“阿拉斯加?”
“已,到位�!�
對講機那邊的聲音不自然的停頓了一下,普通人可能察覺不到,但是頻道里這些人可都是頂尖的全能型人才,馬上就聽出來有問題。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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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琴酒這聲輕笑,三個人里面立刻反應(yīng)過來兩個半。
靠!
原來我們也是你們py中的一環(huán)是嗎?
任務(wù)很順利的完成了,只不過東云昭的腿有點軟,各自撤離的時候,三瓶威士忌的臉色不太好看。
……
“hrio!”
降谷零擋住諸伏景光反擊的手,一個閃身就翻進了諸伏景光的安全屋。
“你怎么過來了?”
諸伏景光很是緊張,撩起一絲窗簾的縫隙去觀察那些負責(zé)監(jiān)視他的外圍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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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心知自己沒有被發(fā)現(xiàn),但也沒有阻止諸伏景光去確認,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好事。
“我打算試試琴酒那條線。”
“你是說?”
諸伏景光略微睜大了眼睛。
“對�!�
降谷零肯定的點了點頭。
“所以說他們今天真的是……?”
降谷零的嘴角抽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蘇格蘭貓貓看向幼馴染的眼神變得奇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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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
赤井秀一半倚在床頭上。
熟悉的香煙氣味令人感到安心。
最起碼,上一秒伏在赤井秀一懷里的女人是這么覺得的。
“明美,我們分手吧�!�
宮野明美茫然的撐起光裸的上半身,滿臉詫異。
“大君……”她喃喃低語,聲音輕的不可思議,“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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