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車震lay/因利爾你也不想艾利希亞知道你的真面目吧
一輛純黑色加長豪車隨著大門打開勻速駛?cè)胫Z頓爾莊園,看上去離艾利希亞家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于是因利爾便沒有推開艾利希亞靠過來的臉,任由眼前這位號稱本屆“雌蟲最想嫁的完美雄蟲排行榜”的榜首對自己上下其手。
還在這蟲想要抱起他時順著金發(fā)雄蟲的力道,穩(wěn)穩(wěn)坐上了對方的大腿。
艾利希亞在其他雄蟲和雌蟲眼中的印象無疑是——諾頓爾家族的二少爺、溫柔、擁有極為燦爛的金發(fā)和與之相配的笑容、面貌昳麗、性格好等等,美好的就不像是一個被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貴族雄蟲。
然而這樣的艾利希亞,此刻卻通紅著耳根和臉頰,像只渴望被主人安撫的擁有分離障礙的小狗,將腦袋埋在因利爾的脖頸處不安分的聞聞嗅嗅,瞳孔興奮地縮成豎型。
即使他們從未分開過,連上廁所都會拉著手一起去,黏黏糊糊的像兩塊融在一起分不開的水果軟糖。
“因利爾、因利爾……唔…因利爾�!蓖瑫r,他還會像這樣壓低聲音,宛如魘著了般持續(xù)呼喚他所擁抱之蟲的名字。
…看上去真的病病的。
而被他發(fā)病的對象因利爾本蟲此刻已經(jīng)摘下笨重的黑框眼鏡,將長長的劉海用手撥弄到腦后,露出漂亮如紅寶石般的深紅色眼眸。瞼下壓,以一種俯視的姿態(tài)注視著身下的金發(fā)雄蟲。
比起艾利希亞那邊隨時準(zhǔn)備脫了衣服和心上蟲開doi的興奮,因利爾就冷淡了許多,臉上沒什么表情,倒是因為皮膚很白的緣故,身體上被艾利希亞光顧過的部位都像是綻開了一朵朵粉色小花,氤氳著讓人上癮的粉色。
艾利希亞就是這樣,一會在因利爾脖頸處啃啃,一會把手從人家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撫摸,一會撥開因利爾胸前的領(lǐng)帶,像是解開自己期待已久的禮物盒,扣子解開,含住在雪白的襯衫包裹之下更顯誘人的透粉胸肌,就連奶子中間的兩顆乳頭也不啃放過,鎖骨更是時不時會抬頭上去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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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啊,都忙點好,忙碌的艾利希亞師傅勤勤懇懇耕耘著小兔子的身體,明明自稱是兔子的飼養(yǎng)員,卻干起了幫對方泄欲的活。
這都已經(jīng)不能說是性騷擾了,這分明就已經(jīng)到了性侵的范圍。
因利爾被金發(fā)雄蟲玩的時不時哼哼兩聲,但更多的時候他會咬住唇瓣,眼神中沒什么情緒,仔細(xì)看甚至能看出點迷茫來。
因利爾臉上有一種褲子都脫了,結(jié)果你告訴我你是真的純愛啊jpg的憔悴感。
黑發(fā)雄蟲像是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正在被自己信賴的、同為雄蟲的、青梅竹馬的哥哥侵犯,搭在對方肩膀上的手像是推拒,但更像無聲的邀請。
倒是頗有點doi時一方在激情臍橙,結(jié)果被騎的那只蟲不僅沒事蟲一樣打了個哈欠,還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機(jī)來昏昏欲睡地刷起手機(jī)的感覺了。
如果以后他們doi時因利爾真的這樣干,艾利希亞會覺得自己的雄格魅力、和自己所學(xué)到的一切有關(guān)于性愛的知識都被侮辱了,但面對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懂的因利爾,艾利希亞還是抱著:‘寶寶你是一只小兔子,你還小,我不碰你’的心態(tài),只是蹭蹭不進(jìn)去。
艾利希亞當(dāng)然不是只顧著吃小零嘴,他幾乎吃一會就會抬起眼來看因利爾的臉色,來分辨用什么力道、從哪個角度吃因利爾會更舒服。
雄蟲肌膚嬌嫩,即使艾利希亞再怎么小心也會在因利爾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紅印,僅僅十分鐘,他便將因利爾身上清純的淺粉色吮吸吞吐成近乎熟透的殷紅,仍嫌不夠。
但已經(jīng)不能吃了,再吃的話純粹的快感就會染上疼痛,雖然那樣也很爽啦,但金發(fā)雄蟲可不舍得自家從來只懂得享樂的小兔子受罪,只能…轉(zhuǎn)移陣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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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摟住黑發(fā)雄蟲的脖頸,對方冷淡的神色似乎并沒有擊退他的熱情,反而讓他變得更興奮了。
他們是青梅竹馬,因利爾是艾利希亞養(yǎng)大的寶寶,他把小兔子從那么小一團(tuán)養(yǎng)到這么大,他自然知道因利爾不是不喜歡,而是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喜歡,甚至連快感都很陌生,所以因利爾只會是這副表情。
因利爾的快感因他而生,因利爾是他最純潔的孩子,最可愛的戀蟲,因利爾…因利爾……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興奮要過頭了。
下半身的性器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弄得又濕又潮,因利爾皺了皺眉,不愿意再坐了,艾利希亞也不勉強(qiáng)他,把小兔子從自己身上抱了下去,側(cè)過身親吻對方的臉頰和唇瓣。
唇珠輕觸著唇珠,舌尖在唇瓣上舔舐,金發(fā)雄蟲露出了自己最擅長的笑容,聲音有些啞,嘴角的痣隨著他唇瓣開合一上一下,有一種說不出的、太過成熟的色氣。
“…因利爾,我可以親親你嗎?”
雖然已經(jīng)親上了,但艾利希亞在將舌頭探進(jìn)少年雄蟲口腔內(nèi)之前,還是禮貌性地問了問。
因利爾眨眨眼,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忽閃忽閃的,艾利希亞便將此當(dāng)做了回應(yīng)。
一開始還是溫柔的親吻,但在床上的溫柔和只是蹭蹭不進(jìn)去一樣是雄性的謊言,很快唇舌交纏,呼吸的頻率急促加快,從被動吞吐倆人唇齒交纏時口腔中分泌的唾液,到后來幾乎是抵著因利爾在吮吸他口中的津液,因利爾一時之間都分不清他們兩個到底誰才是有皮膚饑渴癥的蟲了。
就連因利爾偷偷打的,平時說話根本看不見的舌釘都被艾利希亞翻來覆去地戳弄舔舐,因利爾真怕這蟲一個興奮給他整個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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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艾利希亞的家系本就有弒夫的傳統(tǒng),不過一般犯病的都是雌蟲,諾頓爾家的雄蟲幾乎都是外熱內(nèi)冷游戲人間的蟲間富貴花,換而言之,他們很少有像艾利希亞這樣沉迷于和其他蟲貼貼的。
當(dāng)然,因利爾不是其他蟲,是艾利希亞家的小兔子嘛。
咕啾咕啾地親了有快半個小時,因利爾眼看著車窗外這輛車又一次穿過熟悉的大門,無言地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
艾利希亞眨了眨眼,本來半個身體就已經(jīng)壓在因利爾身上了,這下更方便,他直接半跪在車廂上,分開黑發(fā)雄蟲的大腿,手指像是不經(jīng)意地?fù)徇^因利爾的大腿根,惹得因利爾不由得夾緊了腿,一瞬間用力地將艾利希亞的腦袋夾在了大腿中央。
艾利希亞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熟練地拉開拉鏈,雙手握住隨著因利爾內(nèi)褲被撥弄開彈跳而出的肉棒,也不提前打招呼,張嘴就將整個龜頭含了進(jìn)去。
不用因利爾主動,金發(fā)雄蟲便閉上了眼,把自己的口腔當(dāng)成肉棒套子,腦袋一上一下地吞吐起肉棒來。
尺寸驚人的肉棒被艾利希亞一寸寸吞入,艾利希亞的舌頭還在不停磨蹭著所到之處的肉棒,等到肉棒進(jìn)入不可思議的深度被整根吞入,因利爾終于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身下的金發(fā)雄蟲,扯著頭發(fā)強(qiáng)行將對方的腦袋抬起。
好不容易才吞進(jìn)去的肉棒被他這一弄,便從艾利希亞嘴中滑出,先前進(jìn)入過對方口腔的部位都泛著油亮亮的水光,看上去淫亂至極。
當(dāng)金發(fā)雄蟲口腔中只剩下一半龜頭時,因利爾才放松下來,精液直到他完全放松,才一縷縷泄出,艾利希亞已經(jīng)被肉棒操得翻起了白眼,但還是自覺地咽下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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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縷精液射完,艾利希亞才終于回神,往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車廂中央,身體靠在前車和后車廂中間連接的擋板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也就緩了不到一分鐘分鐘吧,艾利希亞便重新復(fù)活,身體前傾靠近因利爾已經(jīng)合攏的大腿,閉上眼、仰起頭、張開嘴,露出口腔中還未吞咽下去的,因利爾先前射進(jìn)來的精液。
他像是只是想讓因利爾看一眼,很快便閉上嘴,笑著將最后這點精液咽下。
因利爾:……
因利爾覺得自己還是玩的不夠變態(tài)啊。
得虧自己沒和艾利希亞真的在一起,搞純愛時都已經(jīng)這么變態(tài)了,真在一起這蟲會做什么因利爾都不敢想。
敲了敲身后的擋板,艾利希亞終于回到了車座上,開始無比熟練地收拾起身旁的長毛兔兔。
將對方因為車上運(yùn)動弄松的馬尾重新綁好,揉成一團(tuán)的領(lǐng)帶直接沒收,從車廂內(nèi)的置物架里拿出新的備用領(lǐng)帶給對方系上,在撥弄黑發(fā)雄蟲發(fā)頂時,像是每天都要詢問自己小孩今天要什么發(fā)型的慈父一樣,啞聲詢問:“因利爾,要劉海嗎?”
因利爾點點頭,于是艾利希亞便親手將好不容易才愿意自己露出額頭的小兔子重新變回長毛鍋蓋兔,在撥弄對方劉海時,弄著弄著就又一口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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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得到了生氣兔兔的掐腰攻擊。
艾利希亞這才露出笑容,語氣調(diào)侃:“自己的東西也嫌棄呀?”
因利爾點點頭,劉海下的眼睛無比堅定,艾利希亞只得遺憾地收起想再親一口的想法,規(guī)規(guī)矩矩起來。
好不容易規(guī)矩了兩分鐘,因利爾眼睜睜看著某只金發(fā)蟲身體越來越歪,仿佛無聲“啪嘰”了一下,艾利希亞又粘在了因利爾身上,怎么甩也甩不下去。
因利爾也懶得掙扎了,簡直像是早就被操熟了似的,連反抗都那么無力且短暫。
因利爾覺得艾利希亞家的這輛接送車可能需要換一換了,不然為什么感覺一會在原地踏步,一會如同時空穿梭,飛一樣就到達(dá)了目的地。
車又一次開進(jìn)莊園大門,窗外的景色晃的飛快,艾利希亞才剛貼了沒五分鐘,車就停了下來,戴著白色手套的司機(jī)先生拉開車門,無聲站在車門后方,眉眼低垂。
艾利希亞先走了出去,主動接過司機(jī)先生拉門的工作,在因利爾也走出來后無比自然地伸手與其十指相扣,倆蟲相攜走進(jìn)庭院。
艾利希亞和因利爾是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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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以前住隔壁,在因利爾雌父雄父去環(huán)游世界后,他直接住進(jìn)了艾利希亞的家里,在艾利希亞家住的時間比在自己家住的都多。
有一間專屬于他的電競室、專屬房間、鋼琴室等等,甚至艾利希亞的地盤也可以是他的地盤,兩個蟲不像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也不像是單純關(guān)系好的青梅竹馬。
據(jù)艾利希亞的雄父銳評,更像是結(jié)婚多年的恩愛夫夫。
佐證就是,更多的時候因利爾的房間也是艾利希亞的房間,這倆蟲是住一起的。
雖然艾利希亞的雄父也曾當(dāng)面提醒過艾利希亞要注意和因利爾間的距離,但艾利希亞顯然是直接左耳進(jìn)右耳出了,因利爾倒是覺得雄父說的有道理,曾經(jīng)主動遠(yuǎn)離過艾利希亞一段時間,但那段單方面的冷戰(zhàn)最終以艾利希亞雄父的低頭求饒結(jié)束,從此之后再沒人說過這倆蟲太粘糊要分開之類的話。
倆人進(jìn)門時雄父剛好也在家,雄父懷里抱著個大白蛋,看見倆人十指相扣的爪子后果不其然露出了牙酸的表情,無視了艾利希亞,他笑著跟因利爾打了個招呼:“兔子殿下今天回來的有些晚哦。”
因利爾點點頭,難得開口,聲音軟軟乎乎:“放學(xué),聽了八卦。”
艾利希亞皮笑肉不笑,像是走在路上被不太熟的親戚搭訕了似的,看著在自己面前也鮮少開口的因利爾和自家雄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天。
看上去雖然很不高興,但也沒有不解風(fēng)情的打擾,反而直到因利爾聊夠了不再開口,才晃了晃因利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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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利爾,我們回家吧�!�
艾利希亞的雄父明顯嘖了一聲,嘀嘀咕咕,陰陽怪氣的聲音隨著二蟲走遠(yuǎn)越來越�。骸耙颍瓲枴遥瓊儯兀遥伞�
艾利希亞:……拳頭硬了。
艾利希亞是個保護(hù)欲和照顧欲都很強(qiáng)的蟲——只針對因利爾。
他喜歡熱好牛奶,在睡前拿著玻璃杯喂給因利爾,看他咕咚咕咚喝下,再張開嘴給他看,證明他有全部喝完。
他喜歡和因利爾一起洗澡,幫對方搓揉長發(fā),在洗漱完后幫對方輕柔的吹干。
他喜歡的東西很多,有關(guān)因利爾的一切他都喜歡。
他的喜歡很單調(diào),除了因利爾他什么都不喜歡。
因利爾是和他兩情相悅的,等到因利爾明白什么是愛,艾利希亞就會和因利爾告白,和因利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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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即使他們接吻、擦邊做愛、睡同一張床、做一切熱戀中的戀蟲才會做的事、但他們目前為止還只是關(guān)系親密的青梅竹馬,好兄弟,而不是戀蟲。
但他相信因利爾對自己的感情和他對因利爾的感情一樣,就算因利爾沒有那么喜歡他,但他有因利爾只會選擇自己的自信。
他刻意把對方養(yǎng)成了怯懦、不善言辭、離開自己不能活的性格,又借著家族勢力弄壞一切膽敢接近自己心愛蟲的賤蟲,讓因利爾身邊除了他,再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蟲。
所以因利爾只會選擇他,艾利希亞堅信。
深夜,因利爾在睡前主動親了親艾利希亞的嘴角,成功被對方得寸進(jìn)尺,舌釘被舔了又舔,口腔中藏著的糖果被掠奪走。
艾利希亞親著親著就睡了過去,因利爾將才填滿新鵝絨沾滿自己信息素味道的枕頭塞進(jìn)艾利希亞懷里,被艾利希亞成功用雙腿夾住,他才把掀開的被子蓋回去,離開了房間。
黑色長發(fā)在腦后扎成高馬尾,睡覺前就卸下的寶石耳墜換成黑色耳釘,用點痣專用筆在嘴角和艾利希亞相同的位置點上痣。
清水拍了拍臉,嘴角緩慢勾起笑,將劉海撥弄至腦后噴上定型噴霧,露出一邊耳朵。
深紅色瞳孔在黑夜中仿佛散發(fā)著魅惑人心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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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利爾出門時艾利希亞的雄父正抱著大白蛋,也就是艾利希亞的弟弟在客廳蹦迪,對方看見眼前煥然一新,陰暗小蘑菇爆改野性潮蟲的因利爾倒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反而對著他吐槽道:“你也是真的能裝,到底是怎么受得了艾利希亞那蟲的�!�
因利爾笑了笑,平常收斂起的信息素此刻是正常的散發(fā)狀態(tài),清新中又帶著一絲甜膩的薄荷巧克力味勾著艾利希亞雄父的臉蹭了蹭,惹得對方徑直后退,臉上是警惕的表情:“你別過來,我可是直雄!”
因利爾笑的更開心了:“崆峒既深柜呀,雄父~”
艾利希亞雄父的臉紅了紅,因利爾又接著開口:“我對艾利希亞的感情可不是假的哦,才沒有在忍耐呢�!�
艾利希亞的雄父,艾爾維斯,擁有和對方同樣的金發(fā)碧眼,卻比長相柔和的艾利希亞多了不知道多少銳氣,此刻卻很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啊對對對,你和艾利希亞是真愛,但是不影響你喜歡別的蟲的身體。”
因利爾認(rèn)真的反駁:“那可不是喜歡,那是錢貨兩訖,是純潔的金錢交易�!�
艾爾維斯:“這不是更惡劣了嗎,家里哪里就缺你掙的那點了?”
因利爾吐吐舌:“好吧,你說得對,我就是喜歡啦。”
艾爾維斯一個嘴瓢,直接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喜歡什么,喜歡出軌給艾利希亞戴綠帽嗎?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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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利爾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眼前蟲:“當(dāng)然不是啊,我和艾利又沒有交往,怎么能算是綠他,只是享受自己賺錢的樂趣罷了�!�
“而且,”因利爾瞇了瞇眼:“也算是做點好事,拯救一下即將失足的雄蟲同類罷了�!�
說完他便朝艾爾維斯揮了揮手,從茶幾上拿出無線耳機(jī)戴上,戴上口罩和帽子離開了偌大的莊園。
當(dāng)然不是徒步,是任勞任怨承受了所有,已經(jīng)逐漸快變成啞巴的雌蟲司機(jī)先生開車來接。
換好鞋出門時,因利爾回頭朝艾爾維斯k了一下,拖長聲音撒嬌道:“你會幫我保守秘密的,像以前一樣,對不對?雄父?”
艾爾維斯像趕小狗一樣揮揮手示意對方趕緊走:“早去早回吧,你個小混蛋,遲早翻車。”
因利爾上車的步伐輕快,到達(dá)目的地——艾爾維斯為了支持他的事業(yè)“主動”購買送給他的一間游戲工作室門口,又如法炮制朝幫自己開門的司機(jī)先生k了一下:“修特先生,待會又得麻煩您來接我啦�!�
司機(jī)先生點了點頭,因利爾便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在眾多雌蟲同事望過來的目光里走到了工作室最后方坐下。
看上去像個軍師的雌蟲推了推閃著寒光的眼鏡,將一份文件遞給因利爾,語氣嚴(yán)肅:“少爺,這是這周的客戶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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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利爾接過來,隨意地看了眼,目光落在客戶所選之雄蟲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雄蟲擁有紅色如海藻般的卷發(fā),深綠色眼眸,表情囂張地望向鏡頭,看上去活力十足。
“……伊蘭塔布洛恩?布洛恩的獨(dú)生雄蟲,這個委托蟲有幾億資產(chǎn)啊,玩這么花�!鄙倌晷巯x目光隨后落在了被大拇指摁住的委托金上,從后往前數(shù)。
“個十百千萬…嗯……好吧,不是為了這點錢,主要是我們團(tuán)的宗旨畢竟是助力每一個雌蟲不知死活的夢想�!币蚶麪栴^頂?shù)拇裘兂闪藧坌牡男螤睿追路鸬褂持饚诺姆枴?br />
對不起啦,其實因利爾是個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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