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人外預警)
方照洵打定主意要讓洛里措露出“真面目”。他遣散了人,在這空蕩的宮殿里,親親蜜蜜地握著洛里措的手,好像之前那個冷漠的人不是他一樣。
“其實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我從沒有過朋友,你呢?我是中原的儲君,你是雪原的圣子,我們的地位就決定了我們不會擁有親密的朋友,而現(xiàn)在,不一樣了�!彼媲械赝謇锎搿�
“朋友……”洛里措茫然地重復。
“是的,朋友……”方照洵的聲音很輕很輕,每一個字都用牙齒輕咬過,“朋友是親密的,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分享甜蜜,分享痛苦,也分享……秘密�!�
他終于露出了獠牙。
洛里措膽怯地想縮回手,卻被緊緊抓住,密不可分。朋友之間沒有秘密,可是,可是……
方照洵抓緊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吻了一下,“我知道,我知道,我們還尚未熟悉,你不要那么緊張,我只是想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罷了。我知道你來自雪原,那是我從未踏足的地方,或許你可以帶著我一起,帶我看看你們那的雪,那一定很美很壯觀。在雪夜里我們可以依偎在一起,面前是溫暖的篝火,頭頂是絢麗的星空,我們一起大笑,曠野里全是我們的笑聲�!獟侀_了偏見,我是那么的喜愛你。……難道你不愿意嗎?”
他蹙著眉,臉貼在那被他親吻過的掌心,很哀憐,像一只落水的鳥。
洛里措被他描繪的景象網(wǎng)住了。他想起雪原孤寂的日子,他看過同齡人嬉笑鬧在一起的模樣,但他永遠無法參與,見到他,他們只會沉靜又生疏地喊他,“圣者大人�!�
白幸帝也會一遍一遍地重復,“洛里措,你和他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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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尊貴的□■羅剎■□□”
“洛□□□中原□■□無□□■■□密■■榮耀�。 �
那咒語一般的話被擊散了。他回頭的時候,身邊可以不再是一望無際的冰冷的雪,模糊的人影凝實,掌心似乎有一個溫柔的吻落下。
終于,他踟躇著說出“好”。
方照洵笑了,他說:“那么……可以告訴我,你皮膚下藏著的是什么嗎?”
“我看到了。所以,可以告訴我嗎?”
朋友應當分享秘密。
他想要方照洵的真心。
洛里措很冷靜的想,他反過來握住方照洵的手,釋放了一點“自己”。
“好�!彼俅握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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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照洵就看著交疊的手間出現(xiàn)了黑色的東西,冰冷的澆在他手心,像一灘泥,但蠕動的動作和其上詭異的花紋可不像那么回事。
……
詭異的花紋迷亂,看久了平生一種惡心感。
方照洵忽然給了洛里措一耳光,面色冰冷,翻臉好快。
洛里措愣住了。
“你說,你在我頭疾發(fā)作的時候都干了些什么?”
方照洵怒火中燒,那些被掩蓋的記憶蘇醒了,迷亂又淫穢,一次又一次墜入黑色的泥潭。
洛里措前所未有的慌亂,他不知道只是看到他的“自我”,方照洵居然會蘇醒那些記憶,明明藏得好好的,明明……
方照洵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陰晴不定地俯視,半晌,他冷冷地開口:“看來我們是做不了朋友了。”
洛里措還在喃喃自語,瘋子一樣,“為什么會……為什么會這樣,好不容易,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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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到這話,他的眼淚決堤而出,“不要,不要……”
腳步在他耳邊響了幾下,方照洵蹲下,擦掉他的眼淚,極疼惜似的,面上又帶了笑:“不要哭呀,哭了就不漂亮了。不當朋友還可以當別的呀?”
“你會愿意當我的狗嗎?”
“可是……”他說出的話讓方照洵有些驚訝,“你已經(jīng)有陳螢擇了。”
他對身份轉變適應的可真快,而且居然知道狗的真實含義,方照洵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想了想,決定剛到手還是寵一點比較好。
改了改措辭,“那你就做我的小羊,獨一無二的小白羊,獨一無二。陳螢擇可不是我唯一的狗,吳如海他們都是,但你不一樣。”
他開始加籌碼,凸顯他的重要性和獨特性,而當一個人在另一個人心里的地位獨特又崇高時,身份便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在混淆他的思想,“因為你不乖,不聽話,敢欺瞞我,所以我們不能成為朋友。但你可以成為我獨一無二的小羊,你是我的了,我們互相擁有,是親密的。而且,只要你乖乖的、乖乖的,也許有一天,我們可能再次成為朋友�!�
洛里措被踢進地獄,又被“朋友”、“獨一無二”和“親密”淹沒,眼里漫起水霧,抓住最后的蛛絲,陶醉又沉醉在這蜜語里,但是,“為什么你不能成為我的?”
方照洵微微笑了,像一個成熟的狡猾大人在面對小孩子笨拙天真的疑問那樣,半是糊弄半是誆騙,但那溫柔和為難的語氣實在是惑人:“因為我是屬于我父親的呀,噓、噓……這并不是我能決定的�!眢w發(fā)膚,受之父母’,這是所有中原人遵循的——我不能成為你的,而且,你欺瞞了我,我很生氣。所以,難道你也不想成為我的嗎?你不可以獨屬于我嗎?最親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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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里措就真的是一個被無恥大人誆騙的小孩,直覺有些不對勁,但是由于自己的不了解和對親密關系的渴求,讓他像一只被食物誘哄的流浪貓那樣,試探著……踩進牢籠。
“我是你的�!彼@么說。
方照洵低下頭,獎勵了他一個吻。
方照洵翻身壓住他,居高臨下地:“聽話值得嘉獎�!�
他的手撫摸身下人的咽喉,指尖輕輕勾撓。粉色染得濕紅,喘息漸漸急促,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接下來,乖一點�!�
燭花噼啪爆開。
方照洵垂著眼,一點一點解開洛里措的繁瑣的衣物,顫栗的皮肉在他掌下氤氳出一層薄汗,掌心變得黏濕。
手插進濕潤的口腔,喘息泄了出來。
“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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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里措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糊掉了,親密關系的保留,獨一無二的存在,和嘉獎,讓他軟綿綿的任搓圓捏扁。
方照洵爬伏在他身上,親吻他敏感的耳,另一只手在那不住向上挺動的腰腹上滑,沾到透明的黏液,張開的指縫間扯出一條絲,他又去抓洛里措的手,牽到了自己的胯部。
洛里措咬住手里作亂的手指,嘬吸,將指縫都舔的濕漉漉,興奮到豎瞳,急不可耐地扯爛他的褻褲,沒分寸的抓捏豐腴的大腿根,舌頭被掐住,狠狠捏了一下,他又委屈地嗚咽一聲。
“輕一點�!�
方照洵命令他,將手指抽出,指尖還掐著那截舌,涎液流在那張漂亮的臉和他的手腕上。
他慢慢地,彎起的鳳眼盯著那雙綠眼睛,親在那如顫動蛇尾的舌尖上,濡濕很快浸到微張的唇上,其中探出一點艷紅,他緩緩地舔舐,舌面和舌面蠕動著貼緊,味蕾的粗糙質地漸漸被漫生的涎水潤滑。
洛里措發(fā)著抖,綠色虹膜周圍亮起一圈紅,瞳孔縮成尖尖一線,喉嚨發(fā)出低鳴,如一只饑餓的野獸,喉結急促滑動,想大口吃,大口吞噬,但舌尖被掐住,如同掐住了蛇的七寸,心鼓噪,口腔熱氣呼騰,又有微涼的涎液從身上人的舌尖一路渡過來,滑到腔口,經(jīng)過鼓動的咽喉,吞進。
但方照洵惡劣的往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上加籌碼,他抓住已然將他腿根涂得濕滑一片的肉莖,揉捏擼動,指腹揉搓敏感的鈴口,清液咕嘰咕嘰沾了滿手。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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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甜膩的呻吟已然悄悄轉變成了野獸似的呼哧,雪白皮膚下浮出黑色的枝蔓,眼白也漫上黑色的紋路,哪有那精靈似的空靈之感,眼前的已經(jīng)是個純粹的惡鬼妖魔。
方照洵轉而雙手捧住他的臉,眼睛睜大,似觀摩又似……照清他丑惡模樣。
清明眼瞳似水鏡,映出可怖面孔,洛里措電擊似的劇烈顫抖,心被撕成兩半,一半瑟縮哭嚎,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一半狂嘯激烈,遮住他!蒙蔽他!
——吃掉他!��!
扭曲的心思讓他面目猙獰如惡鬼,綠色幽瞳鬼火一般灼灼發(fā)亮,縈繞著赤紅,張開的口腔毒淬一般烏黑,是毒蛇致命的預兆……
可算逼出來了。方照洵挑著嘴角,方才才親密交吻的唇吐出冰冷的話,“真惡心……”
鬼火爆燃,他被宣判了死刑!抑或是解開了禁錮,但是——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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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唇又變得甜蜜。
“但是,你依舊是我最可愛的、最親密的�!�
膨脹的黑色血管,猙獰匍匐在皮膚上如長蛇,但被給予溫柔一吻。
溫熱的面頰也貼上,鳳眼斜斜睨他,“聽話的小狗值得嘉獎�!�
濕紅的嘴含住。
洛里措的手指僵硬的被含住,舌頭在指縫滑動,黏膩的水沿著流下,變涼,皮膚卻感到灼燙。變得軟綿綿的手被遷出,進入了一個更熱更緊的腔口。
咕咚。
他的手指開始在那綿密的腸道里翻攪,咕嘰咕嘰,分不清是什么液體,都濕噠噠的攪合在一起,空氣變得稠密,呼吸都帶著水汽。
方照洵在異化的洛里措手里簡直像個大號娃娃,手掌包住他的臀肉和腿根,手指還插在他穴里,就被捧起,衣袍早就變得凌亂,下半身大敞,小腹被舌頭胡亂的舔,熱的,涼的液體蹭得全是,水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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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有著詭異花紋的觸手似的東西如霉菌滋生出來,黏糊糊的纏上他無力的兩條腿,勒出鼓鼓的肉弧。
盤旋著上行,那觸手貪婪的吃掉流下的液體,又留下濕膩的蝸牛一樣爬行痕跡,它擠進那口熱燙的要融化的穴里,層疊的腸肉排斥似的擠壓它,又似在嘬吸,進得更深。
“唔……呃呃!——”
方照洵閉上眼,眉尖蹙著,忍受不住似的喘,手也撐不住,從那肩上要溜下去,又被更多的觸手纏住,支撐起一個獻祭的姿態(tài)。
此刻,他們的地位反轉,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成了手里的孌寵,獻祭給惡鬼的羔羊。
“啊……什、什么東西……嗚!”
太子殿下的腿被纏著,支配著踩上一個灼燙的物什,昂揚的,不可滿足的,在頂撞他柔嫩的腳心。被強迫著踩踏幾下,忽得身上的觸手失了力,失重感襲來,他掉落下去,體內(nèi)的觸手深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教他直接泄了身,被頂撞凸起的小腹痙攣。
濕噠噠的肉穴嵌進一個頭,穴眼過度擴張的緊致箍圈里,噴射出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那肉物一邊射一邊往里插。
“啊——滾、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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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照洵痛的大叫,只覺得下身被鑿開,要裂成兩半,眼淚流出,他掙扎著抽了那興奮過度的人一掌,后穴才從裂開的痛苦中脫離。
但被撐滿的感受也教他難受,涼滑的觸手退去,那灼熱的肉棒存在感便強烈起來,在射進來的大股精液里緩緩抽插,一下一下,鑿得又深又重。
被扇了一巴掌,恢復了一點理智的野獸也恢復了一點智商,狡猾地咬住眼前脆弱的咽喉。
聽不見就不用管。
他已經(jīng)完全是一個怪物了,嘴角裂至耳后,咬著方照洵的脖子簡直就像是一頭狼咬住天鵝的細頸,幾乎全包在嘴里。
若是有那么一個,鬼鬼祟祟的偷窺者、旁觀者,怕是會被這場面驚駭?shù)赝浐粑汉谏哪酀舻墓治飵缀跬耆珜⒛亲鹳F的、驕傲的、俊美的青年“含”住了,玉白的柔韌的身體上爬滿觸手,如破敗廟宇里的一尊玉像,叢生的枝蔓、漫溢的黑沼布滿迷詭的花紋,禁錮住他,衣服岌岌可危地掛在臂彎,沾滿了可疑的黏液,唯有那抽動的指尖和顫動的睫毛昭示著他的“活性”。
詭秘又綺麗。
偷窺者或許會驚嚇,驚駭,手足無力,但那雙睜大的眼可不會錯過一絲一毫,又或許,在某一天或者日日的深夜里,反芻、咀嚼這段記憶,邪惡著用濃精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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