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白幸帝(GB預警)
一塊大致呈圓形牒狀的骨片擺下,潤澤如玉,透出一點黃,最中心有著絲質的銹紅,像沒吸吮干凈的髓質。
洛里措沉默著,拿起旁邊的骨刀劃開了自己的左掌,翻開的皮肉里是汩汩流動的黑色液體,咕嘰咕嘰蠕動著釋放出一灘血,新鮮的橙紅色。
這橙紅飛速滲進骨片,如水入沙,留下一塊濕跡。
白幸帝微微瞇起眼,“這不夠,洛里措�!�
“……”
“我想,我給你的時間應當足夠讓你得到足量的血液,不是嗎?”
“……朋友不該這么做。”洛里措掙扎著說出這句話。
白幸帝挑起眉,眼珠盯住他,沉默半晌。
“朋、友”
她無聲地念了一下,舌尖一彈,似無奈似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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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好讓媽媽來幫你了�!�
人們總是喜歡按計劃行事,也就意味著那需要時間,思考的時間,爭論的時間,猶豫的時間,以至于行動總是會……緩慢、延遲。
而獵人,只追尋最快的時機。
白幸帝進入太子寢殿幾入無人之境。
琥珀眼眸深處微亮,宮人剛與其打照面就恍若失了神智,只呆呆的木偶似得越過她出去了,一個接一個。
太子正半躺在床上,烏發(fā)披散,只著褻衣,手中捧著一本書,燭光給他側臉鍍上溫柔暖色。
面前忽然罩下暗色,他抬頭,對上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人。先環(huán)顧周邊,一個宮人也無,手緊了緊書頁,他只做懵懂狀,柔聲細語詢問,“白幸帝,可是有什么事?”
下一瞬卻被掐住脖頸拽下床。
“壞孩子�!彼p輕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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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討厭騙人的小孩�!�
毫無防備被扯下,耳邊是女人低啞的聲音,太子再也維持不住那副虛假溫和面容,只恨無法辱罵出口,心中憤恨,這對母子怎么回事?被這般掐著脖子拎來拿去的,當他是什么了?!
他猛地踹了過去,掙脫,往后一滾,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匕首,反手一刺!
但雪原人身型高大,白幸帝比他高了半個頭,而且她并不只是看著像一位獵人——熟練的掐住獵物咽喉的手,和制住他手腕的力度——她是個真正的獵手。
匕首被擊落。
白幸帝低頭打量這個對她來說脆弱的不可思議的青年,面部邊緣毛細血管因為窒息而爆裂,紅透了的一張臉,微翹的鼻尖和臉上細小的白色絨毛顯得他分外乖巧,眼淚止不住流。她突然意識到了中原貴族的孱弱,即使有著將她的兒子耍得團團轉的能力,但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白幸帝松了手,他便撲倒在地上,黑發(fā)似一汪深潭,生出的一張玉白俊美的臉因劇烈的咳嗽而漲紅,一塌糊涂,好似溺水的鬼在重現(xiàn)死景。
妖異又綺麗。
淺淺地呼氣,白幸帝惆悵嘆氣,“好可憐啊,看得我都要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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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被環(huán)腰擁起,呵護似的,白幸帝撩開他面上貼住的發(fā),親吻了一下濕潤的面頰,抓住他的手,嵌進指縫,柔柔地捏,語氣也低柔:“好孩子,給我吃吃好不好?”
話還未說完,她已經深深地咬下去,犬齒切進皮肉,她舔了舔,眼睫饜足瞇起。貼住青年脊背,側耳壓在心臟位置,手掌也貼住胸口,手耳之間,薄薄的胸腔內柔軟的心臟“砰砰、砰砰”。
像握住了一只蓬勃的小鴿子。
那顆柔軟的心臟似乎被她掌握,頻率漸漸降低,和她同調。
“砰、砰、砰”。
青年手足麻木,因窒息而強烈的咳嗽還未停歇,激涌的血液被強制停緩的心臟截住,想大口呼吸,卻吃不進,想逃脫掙離,卻被網(wǎng)住。變作了一條擱淺的魚,掙扎都是無力的。
眼前發(fā)黑,又絢爛得糜爛,張開的口里又多了作亂的手,火上澆油捉住他的舌,指尖刮弄顫動的喉管。
“不……唔……”
他就像被蛛絲纏住的蟲豸,蜘蛛的足肢也纏繞上,其上細小黑色濃密的毛摩挲,毒牙嵌入,獵物漸漸麻痹,再是消化液,他在被消融,軀殼完好,內里卻在被腐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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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幸帝松開嘴,齒間黏著血絲和一點紅肉,她毫不在意地舔去,太子弓起的腰背上凸起的一塊脊骨上的皮肉幾乎被咬爛,他整個人已經混沌了,像煮爛的湯圓。
捏他的胳膊和腿,皇族子弟嬌慣,溫室里鍛煉出的肌肉都是綿軟的,哪里適合戰(zhàn)場啊。
“合該是床榻上的寶貝呀。是不是?”
她顛顛腿,像哄寶寶,捏著后頸掐他臉上軟肉。
太子的褻衣早就在翻弄之間被剝掉了,此刻赤裸著落在女人懷里,被狎弄褻玩,身上指痕斑斑,好凄慘好可憐,教人心生不忍,卻又……食指大動。
白幸帝解了衣物,懶懶倚著靠椅,雙腿張開。
“好孩子,過來,給我舔舔。”
她的語調也是漫不經心。
年輕的太子伏坐在地上,皮肉粉紅又濕膩,手腳軟軟,像只剛出生的小羔羊,呆呆的只會聽“母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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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行著過去,面色潮紅,他的臉正對著她裸露的下體,她渾身的體毛都是白色,包括陰部,鼻尖似乎可以嗅到腥甜的味。濃密的雪白的陰毛覆蓋在小腹,張開的角度隱隱可以窺見一點殷紅……
“怎么這也要教呢?”
略帶苦惱的聲音在他上方響起,她好心地張手掐住他后頸,往里一壓。
鼻尖陷進茂盛的體毛,唇瓣更是貼到了濕滑的一片,有黏糊糊的水咕嘰響。太子真如初生小獸那般,渴求“母親”的奶水,他顫巍巍地伸出舌,接住了那水,緊接著一發(fā)不可收拾,大口地吸,舌頭胡亂舔弄,往里勾,深入那濕乎乎熱乎乎的屄里,他把屄舔出汁,屄把他的舌頭絞出水。
白幸帝舒坦的出聲,帶著情欲的喑啞,“好孩子,嗯……”
她一只手掐著他后頸,另一只手就卡在他的下巴,撫弄柔軟的耳和面頰肉,輕輕地摩挲,掌下本就溫熱的脖頸在情動之下更滾燙,摁壓得緊,幾乎可以感到血液奔涌。
緊實的大腿貼緊了方照洵的臉,皮肉相貼。
太子饑渴的吞咽,鼻尖、唇周全是水跡,滑亮一大片。尤嫌不足,他伸手進去摳弄,手指插進去像要融進濕熱的肉里,他的小腹抽動,高昂的陰莖汩汩流出透明的液體,竟是要射了。
下一秒就被踩住,白幸帝的膝蓋頂著他的胸,左右廝弄挺起的奶尖,腳碾著那根不爭氣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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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定力。”
白幸帝又掐住他腋下,將他抱進懷里,咬那肉綿綿胸口,一只手捏著他臀肉,豐腴的柔軟的在指縫間鼓出來,手指插進肉乎乎的穴里。
她舔他耳廓,很狎昵,喟嘆般:"怨不得洛里措不舍得,竟是我,也要迷戀上呢。”
太子已經被玩弄的空白了,臉靠在她肩上,雙腿分開抵在扶手上,舌尖耷拉在下唇,滿臉淫癡荒態(tài),小腹被腺液弄得濕淋淋,肉物被揉捏,從根部往上捋,后穴被手指刺探勾弄,前后夾擊之下,直接泄了,但被惡意地卡弄,精液只能一點一點的流出來。
白色的液體有點點滴在了女人的身上,成熟的蜜色的肉體。她伸手揩下,盡數(shù)抹在年輕男人粉白的肉臀里。
蜜色和玉白,成熟和青澀,男女地位的顛倒,讓這一幕荒誕又色情到了極點,癲狂的欲色春海無邊。
……
太子濕膩膩落在床褥間,像被含進嘴里又吐出來一樣,濕噠噠黏乎乎,又不舍,又渴望,用粗糲的舌頭解饞,在那玉白身體上刮出道道紅痧。
白幸帝仰倒在椅上,幾縷發(fā)漏出粘在頸上,極慵懶,“他可比你乖巧多了。放心吧,可不要這么看我,我只是稍微驅動了它,稍——微。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會記得,這就夠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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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里措只如木偶一般呆立。
“你忘了嗎?洛里措。你幼時救助的那只可憐的羔羊,你悉心照顧它,陪伴它,它……去哪了呢?”
那只可愛的雪白小羊在發(fā)情期的作用下跟著另一只羊跑了。
“誘惑太多太多了,總有你防不住的地方,而如果那只小羊的腿沒有好,它只能匍匐在地上,每天等著你的喂食……”
深綠的眼眸仇恨似的看向她。
白幸帝止住,就如受到不成熟的幼崽不自量力的挑釁一般,冷了語氣,厭煩,“做不成事,護不住食,只會齜牙的崽子……真是……”
廢物。
洛里措被激怒,深黑的詭異觸手刺出,白幸帝的速度更快!如鬼魅一般,驟然降至他身前,一把掐住他脖子狠狠摜到地上,一柄骨刀滑進手心,順著直接捅進咽喉,將他釘在地上。
漆黑的觸手頓時萎縮癱軟成了一灘爛泥,洛里措渾身抽搐掙扎,是被鉤住的魚,“黑泥”汩汩卻只如半沸騰的泥漿,行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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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破風箱似的喘息,他執(zhí)拗地轉動眼球,接下來的一幕讓他目眥欲裂,深黑血管爆裂凸出在臉上。
太子在努力蠕動,想逃開,手足卻無力,好似半暈厥倒在地上,渙散的眼神里看見一只蜈蚣扭曲著身子爬過來,足肢敲擊在木地板,聲音通過硬物透進耳骨,“咯噠、咯噠”……
白幸帝摘下指上銀白戒指,那四分之三的圓被嵌進了太子的皮肉,牢牢鑲嵌在后頸棘突上。
在沉悶的被捂在掌心的哀嚎里,她說,“真龍之子?若是抽掉了你們的脊骨呢?”
他真的掙動不了了,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覺。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還在心軟嗎?”白幸帝從后抱住因疼痛而暈厥過去的人,看著地上的洛里措,笑得很迷人,“過來吧,我的乖孩子,你也不想他跑掉,對不對?”
……
太子的身體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場盛宴,皮薄肉鮮,美味多汁,是上等的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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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脊骨處流出的血被盛進那方骨片里。
泛黃的骨片吸飽了血,內里橙紅裹著銹紅,如蚊蟲飽腹的血囊。仔細查探,能看見細小的深色的線如蛛網(wǎng)密布,泛著奇異的光點,流動如河,透著時間和命運的味道。
“洛里措。”白幸帝親密地貼住太子冷汗涔涔的面頰,眼睛上挑看他,那把骨刀被她握在手里,挑著懷里人的下頜。
“不論是朋友還是狗,都可以有不止一個。但是……一個連身份都沒有的人,除了依附你,他可什么也做不了�!�
“你的力量變弱了,想護食是需要強大的力量的,吃掉他……可不僅僅是填飽肚子�!�
白幸帝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洛里措拿著那片骨片,目光閃爍。那把骨刀對他的傷害極大,喉間的傷口還未愈合,他的面色也是冰冷蒼白如死尸。
他張口,卻被一句話堵住,“洛里措,不要忘記了你存在的意義。”
他幾乎是立刻就痛苦起來,破碎地喘息,像一把刀刺進腦子里,翻攪個不停,挖出了千百萬句,從他出生就貫穿至今的話語,由千百張不同的口吐出:“洛里措,不要忘記你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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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咒語,是枷鎖,是噩夢,是命令。
他吞掉了那詭異的骨片,吞掉了未竟之語,吞掉了他的朋友,吞掉了命運。
太子被“吃掉”了。
一滴淚凝結而出,墜在眼睫上。
透明的水滴落在地上,頃刻間便消融了。
緋紅的唇瓣顫抖,他瑟縮抬頭。
卻對上了一雙水銀墨丸似的眼睛,方照洵不知何時醒了,平靜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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