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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一章

    第一章:重逢即仇人

    三年了。

    沈宴離沒想到,他還會在這種場合遇見她。

    宴會廳中央,穿著一襲烈焰紅裙的女孩端著香檳,眉眼輕挑,笑得張揚明艷。

    ——許笙。

    那個三年前讓他身敗名裂、親手將他推入地獄的女人。

    此刻卻像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般,被眾星捧月。

    而他,那個當初為她傾盡所有的沈家繼承人,如今不過靠自己東山再起才勉強站穩(wěn)腳跟。

    沈總,好久不見。

    許笙緩步走來,唇角微勾,嗓音甜膩得仿佛在撒嬌,偏偏字字如刀。

    沈宴離冷冷勾唇,眼底藏著鋒利的恨意:許小姐,重逢真是令人……作嘔。

    許笙卻像聽不到諷刺般,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帶,動作曖昧又輕佻:嘖,脾氣還是這么差。

    放心,我不會像三年前那樣,逼你去死了。

    畢竟——她笑意加深,眼底帶著譏諷,你現(xiàn)在,連死都不配。

    ——

    三年前,她讓沈家破產(chǎn),逼得他父親心臟病發(fā)離世;

    她用一紙合約,讓他凈身出戶;

    她親手撕碎了他的信任、愛情與尊嚴。

    而這一切,不過因為——

    沈宴離,你當年選的是沈家,不是我。

    ——

    可誰都不知道。

    沈宴離心底那一腔恨意背后,藏著的其實是更深的執(zhí)念。

    ——

    這一次,換他布局。

    沈宴離看著眼前笑得肆意的許笙,微微低頭,在她耳邊低語:

    許笙,你欠我的,我會一點點,討回來。

    這輩子——你別想逃。

    第二章:撩完就跑的瘋批前任

    宴會還未散場,許笙已經(jīng)成為全場的焦點。

    她端著酒杯,優(yōu)雅游走在各路權貴之間,言笑晏晏,眉眼輕挑,每一句話都恰到好處。

    ——仿佛那個曾經(jīng)被沈宴離寵在掌心、后來又親手將他推入深淵的許笙,從未有過任何破綻。

    沈宴離站在角落,眸色深沉如淵。

    她撩撥得越狠,他的指尖收緊得越用力。

    撩完又跑,許笙這次……休想再逃。

    ——

    直到宴會即將結(jié)束,許笙才故意踩著高跟鞋,步履輕緩地靠近沈宴離。

    她仰頭望著他,唇角微勾,像只狡黠的小狐貍。

    沈總,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開心

    沈宴離低頭,眼神陰鷙地盯著她:許笙,你總有一天,會為今晚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付出代價。

    許笙挑眉,絲毫不怵,反而輕輕靠近他耳側(cè),聲音嬌媚入骨:

    你舍得嗎

    沈宴離喉結(jié)微滾,周身氣息瞬間冷冽。

    下一秒——

    他猛地扣住許笙的手腕,幾乎是半強迫地把她拉到陽臺角落。

    四下無人,曖昧又危險。

    許笙。他的聲音低得嚇人,像是從胸腔里硬擠出來的一樣,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許笙睫毛輕顫,笑意卻更濃了:沈總這么緊張做什么不就是……玩玩舊情人罷了。

    我從沒愛過你。

    ——

    這句話,比任何一刀都要扎心。

    沈宴離喉嚨一哽,眼眶猩紅:許笙,三年前你是怎么在我懷里說‘非你不嫁’的

    許笙眼底閃過一瞬的情緒,卻很快掩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人嘛,都會變。你不也變了嗎

    況且——她像故意刺激他般笑著湊近,誰讓我當初眼瞎,愛錯了人呢

    ——

    沈宴離呼吸瞬間紊亂。

    他知道,她在撒謊。

    當年那個跪在醫(yī)院門口苦苦求他的許笙,不可能沒有愛過他。

    ——

    可許笙卻偏偏擅長一刀刀地剜他的心。

    撩完、刺激、轉(zhuǎn)身就跑。

    ——

    沈宴離忽然笑了,笑意狠厲。

    許笙,你以為每次撩完都能逃得掉

    下一秒,他猛地將她扣在陽臺欄桿上,語氣瘋狂又偏執(zhí):

    這次你跑不了了。

    許笙——你欠我的,我要你拿一輩子來還。

    ——

    許笙的笑容終于微微凝滯了一下。

    但很快,她又輕笑出聲:

    沈總,你要小心哦。

    愛得太瘋,可容易……丟命的。

    說完,她掙脫了沈宴離的禁錮,踩著恨天高款款離去,背影依舊張揚。

    而沈宴離站在原地,指尖微顫,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許笙,這輩子,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逃。

    第三章:偏執(zhí)的狩獵

    自那晚宴會之后,沈宴離就像變了一個人。

    他不再像以往那樣隱忍克制,反而主動出現(xiàn)在許笙的生活中——無孔不入,陰魂不散。

    ——

    清晨八點,許笙剛下樓,門口一輛全球限量版賓利穩(wěn)穩(wěn)停住。

    司機恭敬地遞上一份文件:許小姐,沈總說,今天開始,‘星岸傳媒’歸您名下。

    許笙愣了片刻,隨即眉頭一挑。

    ——星岸傳媒,正是她這段時間一直試圖收購卻頻頻受阻的娛樂公司。

    她沒有接文件,紅唇微揚:沈宴離,你到底在搞什么

    沈宴離下車,逆光而來,襯衫領口微敞,神色慵懶卻危險。

    幫你清除點小障礙,不是很合理

    畢竟——他逼近幾分,嗓音低沉,我是你前任。

    前任,怎么,沒資格寵

    ——

    許笙瞇了瞇眼,壓低嗓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宴離笑了,眼底卻藏著偏執(zhí)的瘋狂。

    很簡單。

    既然你擅長撩完就跑——

    那我就拆掉你所有的退路,看你往哪兒逃。

    ——

    當天晚上。

    許笙的投資項目被神秘資金全面收購;

    她約見的合作人臨時失聯(lián);

    甚至連她準備簽下的設計大單,也在最后一刻被沈宴離截胡。

    ——

    整個上流圈子都在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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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笙,徹底被沈宴離‘養(yǎng)’了。

    她這輩子,逃不出沈宴離的掌心了。

    ——

    晚上十一點。

    許笙獨自坐在落地窗前,紅酒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沈宴離推門而入,沒有敲門,像是他本就屬于這里。

    你滿意了嗎許笙冷笑。

    沈宴離淡淡落座,仿佛這不過是一場家庭聚會。

    還不夠。

    許笙,我想要的是你。

    人、心、命——全都給我。

    ——

    許笙緊攥著高腳杯,手背泛白。

    良久,她似笑非笑地吐出一句:

    你是不是,恨我恨瘋了

    沈宴離眼底微閃,嗓音低到幾乎聽不見:對,瘋了。

    恨瘋了,才知道原來你才是我的命。

    ——

    空氣一瞬間死寂。

    拉鋸,正式進入深淵階段。

    ——

    他恨她入骨,卻偏執(zhí)到要困住她。

    她看似無情,卻早已情根深種。

    這場獵人與獵物的狩獵游戲,誰先崩潰,誰先淪陷

    第四章:狩獵反轉(zhuǎn):瘋批開始失控

    沈宴離以為,自己能掌控許笙。

    可他沒想到——獵物會反咬獵人。

    ——

    一個月后。

    許笙突然主動聯(lián)系沈宴離:一起吃頓飯

    沈宴離幾乎沒猶豫,立刻答應。

    餐廳在臨江市頂層旋轉(zhuǎn)餐廳,夜景璀璨。

    許笙穿著黑色修身禮服,長發(fā)挽起,舉手投足皆是勾魂攝魄。

    沈宴離看著她,眼里藏著無法抑制的占有欲。

    今天,怎么這么好他低笑,語氣危險。

    許笙抬眸,微微一笑:沈總總幫我做這么多事,不該請你吃頓飯嗎

    ——

    兩人喝著紅酒,氣氛看似和諧。

    可沈宴離越看,心里越覺得不安。

    許笙太溫柔了。

    不像她慣常的疏離與戲弄。

    ——

    直到最后一道甜點上桌,許笙才突然拿出一份文件,緩緩遞到他面前。

    沈總。

    簽了它,你就放我自由。

    沈宴離臉色驟變。

    文件上赫然寫著:

    ——海外永久移民授權申請書。

    只要他簽字,許笙將從此離開國內(nèi),從他的世界消失。

    ——

    你早就在籌備逃跑,對吧沈宴離聲音冷得駭人。

    許笙并未否認,笑意淡淡:沈宴離,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沈宴離眸色徹底猩紅。

    許笙!

    你以為,這世上還有你能去的地方

    他突然用力拽住她的手腕,眼神偏執(zhí)到可怕:

    許笙,你永遠都屬于我。

    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

    ——

    許笙也笑了,嗓音卻透著狠勁兒:

    沈宴離,你以為我沒想過你會瘋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瘋到什么地步!

    ——

    當晚,許笙還是沒能逃掉。

    她被沈宴離帶回了那棟他特意為她準備的別墅。

    房間被重新布置成了三年前她最愛的模樣——香氛、色調(diào)、掛畫,連鋼琴旁的那一束白百合都一模一樣。

    沈宴離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她,嗓音低啞:

    既然你不肯回來,那我只能創(chuàng)造一個你無法離開的牢籠。

    許笙,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

    許笙第一次,眼眶紅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一直狠下心撩完就跑。

    可當他真的瘋了,她才發(fā)現(xiàn)——

    自己也早已失控。

    ——

    這場愛恨博弈,終于進入徹底失衡的偏執(zhí)深淵。

    獵人瘋了,獵物亂了。

    瘋批總裁×瘋批前任

    ——徹底纏入彼此的命運。

    第五章:徹底失控:愛與恨的共生

    ——

    許笙被沈宴離軟禁在那棟別墅已經(jīng)整整半個月。

    每天清晨醒來,桌上都會準時出現(xiàn)她喜歡的早餐;

    書房擺滿了她常看的設計圖稿和書籍;

    甚至連陽臺的花草,都是按照她三年前親自選好的品種。

    像極了愛情。

    卻也是牢籠。

    ——

    沈宴離每天都會回來,像丈夫回家一樣自然。

    他溫柔至極,卻偏執(zhí)得令人窒息。

    許笙,想要什么,跟我說。

    想工作我可以把你名下所有公司交出來。

    想旅行我會陪你一起去。

    但只有一件事——

    你,不能離開我。

    ——

    許笙表面平靜,心底卻越來越亂。

    她從沒想過,沈宴離的瘋批竟然是這種極致的溫柔困籠。

    不打、不罵、不吼、不逼,只是困,困到你失去一切逃跑的理由。

    ——

    某天夜里,許笙失眠,獨自坐在陽臺發(fā)呆。

    沈宴離從身后抱住她,聲音低沉而繾綣:

    許笙,你知道嗎

    每天看著你在我身邊醒來,是我活著最真實的證明。

    許笙嗓音沙�。耗氵@么愛我,當初為什么要逼我

    ——

    空氣瞬間凝滯。

    許笙終于把壓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三年前沈家出事,你明知道我是被你父親逼迫簽下那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

    是你親手逼我簽字,把所有罵名都推給了我。

    可你沈宴離,始終沒站出來澄清半句!

    ——

    沈宴離全身驟然繃緊,眼里翻涌著壓抑已久的瘋狂。

    我那時怕……

    怕你跟著我一起死。

    他喉嚨像被堵住一般,嗓音沙啞得近乎崩潰:

    你以為我不心疼嗎許笙,你是我活命的全部——

    我恨你,是因為我更恨自己無能救你!

    ——

    兩人相對而視,眼底翻滾著交錯的恨意與深情。

    所有撩完就跑的游戲、所有偏執(zhí)的困籠,原來都源自這場早已崩塌的救贖。

    ——

    那一刻,許笙心底的防線,終于出現(xiàn)裂縫。

    眼淚,失控掉落。

    她狠狠推了他一把,卻根本推不動。

    沈宴離——她聲音哽咽,你瘋了。

    沈宴離卻用力收緊懷抱,把她牢牢困住,聲音幾乎低啞成誓言:

    對,我瘋了。

    瘋了三年,瘋得連命都不要,只要你。

    ——

    這一晚,他們第一次在撕裂中抱著彼此痛哭。

    愛與恨,從此徹底糾纏成了共生體。

    第六章:潰敗臨界點:誰先崩潰,誰先認輸

    ——

    自那晚過后,許笙變了。

    她不再明目張膽地反抗,也不再試圖逃跑。

    每天按時吃飯、看書、畫設計圖,偶爾還會在沈宴離回家時露出一點點微笑。

    像是妥協(xié)了。

    像是,真的接受了他的溫柔囚籠。

    ——

    沈宴離的占有欲卻越發(fā)變本加厲。

    每天都要確認她的行蹤,手機、電腦、通訊都在他的監(jiān)控之下;

    甚至連她出門曬個太陽,身邊也必須有他安排的人貼身守著。

    沈宴離,你到底怕什么

    許笙淡淡地問過他一次。

    沈宴離看著她,聲音極輕,卻透著徹骨的偏執(zhí):

    我怕你消失。

    怕你哪天突然又撩完我,然后一轉(zhuǎn)身,再次把我扔進地獄里。

    ——

    許笙心底狠狠一顫。

    她以為自己能始終冷靜,可這一刻,竟有些疼了。

    他是真的瘋了,也是真的怕了。

    ——

    晚上睡前,沈宴離抱著她,像個溺水的人死死攀住救命稻草:

    許笙,別再離開我。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哪怕你恨我、罵我、折磨我——只要你別消失。

    許笙閉著眼,眼角濕潤。

    她喉嚨像堵了一團火,終于啞著聲音吐出一句:

    那你能放過自己嗎

    沈宴離沒有回答。

    他知道,自己早就放不過自己了。

    ——

    第二天。

    許笙第一次主動在餐桌上給他盛了一碗湯。

    沈宴離的眼神,像一只快被馴服的瘋狼,眼底閃著瘋狂又委屈的光。

    笙笙,你終于開始心疼我了。

    許笙沒說話。

    只是看著他,忽然輕聲道:

    沈宴離,你信不信——

    其實,我早就心疼你了。

    ——

    沈宴離僵在原地,眼底那股偏執(zhí)與壓抑了太久的情緒,在一瞬間失控崩塌。

    他猛地將她拽入懷里,嗓音嘶啞近乎失聲:

    那你為什么要把我推下去

    你知不知道,三年來,我每天都在等你一句話!

    哪怕你肯回頭看我一眼,我都不會這么瘋!

    ——

    許笙咬著唇,淚水啪嗒掉下來。

    三年了。

    她以為自己狠得下心,實際上卻早已心碎千百次。

    那一紙轉(zhuǎn)讓協(xié)議,壓垮的是兩個人的命。

    ——

    她啞聲開口:

    沈宴離,既然我們都瘋了——

    要不,這次換你別放手

    ——

    這一句話,終于讓沈宴離徹底崩潰,像是被擊穿了所有防線。

    他將她死死抱住,聲音幾近癲狂:

    我不放手,笙笙——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放手了!

    ——

    愛與恨,終于徹底潰敗,轉(zhuǎn)向了極致的共生偏執(zhí)。

    第七章:愛恨終極翻轉(zhuǎn):瘋批婚禮

    ——

    一周后。

    沈宴離親自送來了一封燙金的請柬,扔在許笙面前。

    許笙看著那行字,眼底微微一縮:

    ——沈宴離

    &

    許笙

    訂婚典禮

    她抬眼,聲音冷了幾分:你是不是瘋得更徹底了

    沈宴離笑了,那笑意像是沉溺了許久的瘋狂終于找到了發(fā)泄口。

    許笙,你逃不掉了。

    既然你說——我們都瘋了,那就一起瘋到底。

    ——

    婚禮當天,整座臨江市的名流圈都沸騰了。

    沈宴離將整個市中心最奢華的酒店包下,頂層改造成空中花園,四周圍繞著他親手種滿的白百合。

    ——那是三年前許笙最愛的花。

    紅毯盡頭,沈宴離站在祭壇前,身著黑色定制西裝,眼神熾熱得仿佛要將人灼穿。

    而許笙,一襲白紗,緩緩出現(xiàn)在視野里。

    她臉色平靜,步步逼近這場注定無法回頭的偏執(zhí)婚禮。

    ——

    儀式開始。

    主持人例行宣誓。

    新郎沈宴離,是否愿意,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皆愿守護許笙,直至生命終結(jié)

    沈宴離看著許笙,眼神偏執(zhí)得像極了誓死糾纏的獵物。

    我愿意。

    新娘許笙,是否愿意……

    主持人的話還未說完,許笙忽然輕笑一聲,搶過話頭:

    我沒有選擇。

    她語氣溫柔,卻透著一點瘋:

    因為——我的命,早就被沈宴離這瘋子拿走了。

    ——

    全場死寂三秒,隨即爆發(fā)出轟動掌聲。

    沈宴離的眼神驟然猩紅,心臟像被這一句話狠狠撕裂又縫合。

    他幾乎失控地將許笙攬進懷里,低頭貼著她耳邊咬牙低喃:

    許笙,你說這句話,我等了整整三年。

    從今天起,你只能是我的瘋子。

    ——

    儀式結(jié)束后。

    宴會廳被清場,只剩下他們兩人。

    沈宴離抱著她在偌大的空廳中央旋轉(zhuǎn),低笑出聲:

    你終于肯認命了。

    許笙靠在他懷里,輕輕抬頭看著他,眼底藏著從未有過的溫柔與徹底臣服:

    沈宴離,瘋子配瘋子,才不孤單。

    ——

    偏執(zhí)的愛,終于找到了最合適的宿主。

    兩人,在徹底撕碎彼此、糾纏彼此、恨透彼此之后,終于以最瘋批的姿態(tài)——困入彼此的命運。

    愛與恨,共生為牢。

    尾聲:瘋批共生,余生為牢

    ——

    婚后,許笙才真正見識到沈宴離偏執(zhí)病態(tài)的第二階段。

    ——

    沈宴離幾乎寸步不離。

    早晨起床,他會先親吻她額頭,輕聲問: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吃飯前,他會先試溫度、試口感,確保她一口都不會燙著。

    出門時,無論去哪里,他永遠在身邊,貼身助理團隊全天待命。

    許笙調(diào)侃:你是不是打算順便給我配個貼身保姆團

    沈宴離低笑,眼底偏執(zhí)的溫柔像深不見底的漩渦:

    不,我只要你習慣身邊永遠有我。

    ——

    連睡覺,他都不允許她背對他。

    夜里,許笙偶爾想翻身,沈宴離便下意識收緊手臂,聲音啞啞的:

    別動,抱著安心。

    許笙無奈失笑。

    從前她最怕沈宴離的偏執(zhí),現(xiàn)在卻成了她日常心安的來源。

    ——

    某天晚上,許笙在看設計圖稿,順手在草圖上畫了個戒指樣式。

    沈宴離湊過來:喜歡

    許笙隨口一句:隨便畫的。

    第二天,整個珠寶集團高層會議被臨時叫停,沈宴離親自帶人連夜打磨樣品。

    三天后,那枚全世界獨一無二、帶著許笙名字縮寫的戒指,安靜地出現(xiàn)在她的指尖上。

    沈宴離握著她的手,偏執(zhí)而寵溺地笑著:

    許笙,別說你隨口畫的,哪怕你路邊隨手撿個石頭,我也能替你鑲成皇冠。

    ——

    瘋批偏執(zhí),寵愛成癮。

    許笙終于明白,沈宴離的愛,已病入骨髓,無法醫(yī)治。

    可她卻也再無掙扎的力氣——甚至甘愿被困。

    畢竟,他們早就是彼此命里的瘋子。

    ——

    某日,沈宴離伏在她耳邊低語,嗓音極輕:

    笙笙,如果有來生——

    我希望,你還做我的瘋子。

    許笙抬眸看著他,笑意綿軟,卻透著瘋批里獨有的繾綣:

    來生沈宴離,你不許死。

    我要困你一輩子。

    ——

    瘋子愛瘋子,余生互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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