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爺爺,我跟他去一趟武盟堂部。”</p>
沈煜回頭對老爺子說完這句話,隨手一掃,一道靈力發(fā)出,地上的兩具尸體直接化為烏有,地上的血液也一并消失了。</p>
“這......”</p>
馮子健看到這一幕更是一臉驚愕。</p>
這等神鬼手段,他這個四品武者也是第一次見。</p>
隨手一揮就能將兩具尸體化為烏有,這等恐怖實力已經(jīng)不是武者能做到了。</p>
他是修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修者。</p>
只是這種震撼,馮子健只能藏在心里,不敢說出來。</p>
而讓他更加恐懼的是,他們浙省分堂這次惹到了一位強(qiáng)大的修者,恐怕整個分堂都要遭殃了。</p>
......</p>
而此時的姚堂主帶著蕭泉來到了武盟堂部。</p>
“下車吧,蕭神醫(yī)�!�</p>
等車停在路邊,姚堂主戲謔的沖蕭泉笑了笑。</p>
蕭泉沒說話,打開車門,抬頭看著武盟堂部大門口上面招牌上鑲嵌的一排金色大字——武者聯(lián)盟浙省分堂。</p>
以前這里,招聘上寫的是“尚武安保浙省分公司”,兩個月前武者聯(lián)盟正式公諸于世后,尚武安保公司便正式掛上了武者聯(lián)盟的招牌。</p>
外人只知這棟大樓是武者聯(lián)盟分堂的,可沒人知道在大樓下面還有地下室。</p>
而且地下室分三層,在最底層是一座戒備森嚴(yán)的地牢。</p>
蕭泉雖與其他武者沒有多少聯(lián)系,但他作為武者,也知道一些關(guān)于武者聯(lián)盟的事,對于這棟大樓,他比尋常人了解的要更多一些。</p>
下了車,蕭泉整了整衣服,抖擻起精神,邁步走上臺階,沒有半分畏懼之意。</p>
“哼......”</p>
姚堂主輕哼一聲。</p>
他并不會為蕭泉這份魄力而感到敬佩,更多的是不屑。</p>
跟在他后面的兩個手下對視一眼,臉上同樣帶著不屑。</p>
“堂主,回來了。”</p>
“堂主,好。”</p>
進(jìn)了一樓大廳,里面的人紛紛向姚堂主問好。</p>
他就是馮子健剛才所說的姚輝波。</p>
在這里,姚輝波獨攬大權(quán),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對于普通百姓來說,他真的有生殺大權(quán)。</p>
殺幾個普通人,根本沒人敢過問。</p>
“蕭神醫(yī),這邊請。”</p>
姚輝波不冷不熱吐出一句話,便往最里面的一部電梯走去。</p>
兩個手下則緊緊跟在蕭泉后面戒備,生怕他突然跑了。</p>
四人進(jìn)了電梯,蕭泉見電梯是往下去的,就問道:“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地下室?”</p>
“想必蕭神醫(yī)對我們這里也有所了解。”</p>
姚輝波答非所問的笑了笑,補充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我們這地下三層的事情?”</p>
“有所耳聞�!�</p>
蕭泉語氣淡然,也沒有去看姚輝波,繼續(xù)說:“你們每個分堂都設(shè)有地下室,這所謂的地下三層在江湖上號稱閻羅殿,傳聞是極其恐怖之地。”</p>
說到這里,蕭泉便問道:“你們莫不是要把我?guī)У降叵氯龑尤�?�?lt;/p>
“蕭神醫(yī)果然見識淵博,沒錯,我們就是要將你帶去地下三層�!�</p>
姚輝波并沒有否認(rèn)。</p>
“叮......”</p>
正好電梯門打開了。</p>
“請吧�!�</p>
姚輝波側(cè)身道。</p>
蕭泉目光堅定,看不出有任何懼意。</p>
從電梯里出來,強(qiáng)烈的燈光照的過道如白晝。</p>
在過道兩頭有人站崗。</p>
四人穿過長長的過道,拐了一個彎,燈光突然轉(zhuǎn)暗,不由的讓人感到壓抑。</p>
“啊啊啊......”</p>
一進(jìn)入這里,就不斷有慘叫聲傳來,還有鞭子抽打肉體的聲音,以及各種物體捶打發(fā)出的沉悶之聲。</p>
蕭泉聽到這些聲音,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p>
“蕭神醫(yī),似乎是害怕了。”</p>
姚輝波見他腳步放慢,就知道他心里已經(jīng)感受到了懼意。</p>
“我活了七十五載,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就你們這點伎倆豈能嚇唬老夫�!�</p>
蕭泉態(tài)度堅定,沒有去看他們一眼。</p>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p>
有些房間有人看守,那些房間里面自然是關(guān)了人的。</p>
“啊、啊啊......”</p>
幾人來到深處,慘叫聲更大,好像每個房間都如同地獄般,那些慘叫聲就是從這些房間里傳出來的。</p>
“到底是誰指使你的?”</p>
“還狡不狡辯?”</p>
“叫你把公司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我們,那是看得起你,你還敢不從�!�</p>
來到這里,蕭泉可以清楚的聽到那些房間里審訊人說的話。</p>
從這些人的話里就可以聽出他們在做什么。</p>
這是在逼人把公司轉(zhuǎn)讓給武盟。</p>
“你們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竟做到如此地步。”</p>
蕭泉突然扭頭看著左邊的姚輝波,眼中帶著不忿。</p>
“蕭神醫(yī),這你就不用多管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p>
姚輝波訕笑一聲,來到一個房間門口,對一個手下說:“把這扇門打開�!�</p>
“是,堂主�!�</p>
手下拿出鑰匙把門打開。</p>
“進(jìn)去吧,咱們好好聊聊�!�</p>
姚輝波裝模作樣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p>
蕭泉走到門口,就有一股血腥味灌入鼻腔,心里不由的打了個冷戰(zhàn)。</p>
他掃了一眼房間,墻壁和地面還沾有血跡,那血跡像是新鮮的,想必是剛剛對人用過刑。</p>
在房間中間靠墻的位置,立著一個水泥砌成的十字架,架子上掛著鐵鏈,顯然是用來捆人的。</p>
十字架右邊放著一張桌子,桌子兩邊各放一張椅子。</p>
而在十字架左邊則是五花八門的刑拘,那些刑拘上還帶著血跡。</p>
“蕭神醫(yī),坐吧�!�</p>
姚輝波請他坐下,他自己則坐在桌子里面的位置,指了指十字架,又指了指那些刑拘,說:“你也看到了,這是一間刑房。你是一代神醫(yī),說實話我并不想對你用刑,但前提是你要好好回答我的問題�!�</p>
“你要問的問題在醫(yī)院不是已經(jīng)問過了嗎?”</p>
蕭泉坐在他對面,不卑不亢反問。</p>
“那些問題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姚輝波笑著搖搖頭,隨之臉色就變的嚴(yán)肅起來:“我現(xiàn)在要問的才是重點。”</p>
“你要問什么?”</p>
蕭泉的臉色也嚴(yán)肅了起來。</p>
“你我都是爽快人,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三十年前,你只是一個普通人,你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武道?”</p>
姚輝波看著蕭泉,見他不說話,便繼續(xù)說:“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四十五歲了,武道必須從小就開始練習(xí),年齡最晚也不能超過二十歲,否則就練不出什么成就。而你從四十五歲開始修煉,竟能成為一代宗師,你修煉的是什么功法?又是誰傳給你的?”</p>
“原來這才是你們的目的。”</p>
蕭泉恍然大悟的笑了笑,但笑意卻很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