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非是我這個人小氣,吃不得一點虧。</p>
他周子川和萬嬌嬌一次,我就得和楚天衢一次。</p>
這才公平。</p>
“今天考慮離婚嗎?”</p>
楚天衢攪著我的頭發(fā)是刻意壓低的性感音色,眉宇間野性又張揚。</p>
我慢條斯理起床邊換衣服邊干脆拒絕。</p>
“不考慮�!�</p>
他聳了聳肩,這樣的對話在我們歡好這半年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p>
楚天衢上位的心矢志不渝,我家和周氏的合作堅不可摧,誰也奈何不了誰。</p>
等回到家時,周子川和萬嬌嬌也已經(jīng)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p>
萬嬌嬌窩在周子川懷里還在嚶嚶嚶,周子川臉上的心疼看得人作嘔。</p>
大庭廣眾,傷風敗俗。</p>
這一點周子川就不如我,我至少會去酒店包房。</p>
見我回家,周子川尷尬地推開萬嬌嬌想站起來,又一把被萬嬌嬌抱住。</p>
“子川哥哥,我冷。”</p>
我掃了一眼互相抱著像鵪鶉的兩人始終不懂他們的腦回路。</p>
冷就加衣服開空調(diào),非得用效率這么低下的方式嗎?</p>
或許這就是情趣。</p>
就像新婚第二天萬嬌嬌進門拿走了我的婚紗晨袍當作她的睡衣。</p>
用的理由也不過是別的衣服粗糙會磨疼她敏感的肌膚,全家只有這件我的新娘晨袍才能給嬌嫩的她用。</p>
從那以后,這兩年萬嬌嬌睡衣無數(shù)件,紅橙黃綠青藍紫都是我新娘晨袍的款式。</p>
開鎖回到房間,我照例給供在床頭的小牌位上了一炷香。</p>
半年的煙熏火燎讓靠近香爐的墻壁都染上一層灰意。</p>
大師說未成形的孩子不能入土,這已是我能做到的極限。</p>
也許是冥冥中真有庇佑,聞著這竹簽香我總是能睡得安心些。</p>
如果那兩人不鬧騰就更好了。</p>
凌晨3點,周子川猛拍我的房門。</p>
“嬌嬌都這樣了你還在睡覺!你怎么這么惡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