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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通醫(yī)術(shù)的女主前世被丈夫利用至死,重生后當(dāng)眾休夫,并反手治好了丈夫的死對頭攝政王的不育之癥,借勢成為全京城最不能惹的女人,讓渣夫痛不欲生、追悔莫及。

    第一章:涅槃重生,當(dāng)街休夫驚天下

    冰冷刺骨的水牢里,沈青禾的指尖已經(jīng)凍得發(fā)紫。

    她仰著頭,透過渾濁的水面,隱約看見趙璟攬著柳姨娘的腰,兩人站在水牢上方,笑容得意。

    青禾,別怪我。趙璟的聲音透過水面?zhèn)鱽�,模糊卻殘忍,你調(diào)養(yǎng)了柳兒這么久,她的胎終于穩(wěn)了�?上А悴荒茉倭袅恕�

    柳姨娘嬌笑著撫摸自己隆起的腹部:姐姐放心,你的‘功勞’,我和侯爺會記得的。

    ——功勞

    沈青禾想笑,卻嗆進一口腥臭的污水。

    她耗盡心血,替趙璟調(diào)養(yǎng)身體,替他遮掩不育之癥,甚至替他背了無子的罵名!可到頭來,他竟用她的醫(yī)術(shù),去養(yǎng)別人的孩子!

    水牢的鐵鏈勒進她的手腕,鮮血混著污水,一點點吞噬她的意識。

    她不甘心!

    ——若有來世,她定要讓趙璟血債血償!

    砰!

    沈青禾猛地睜眼,額頭撞上堅硬的床柱,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眼前一片刺目的紅——喜燭搖曳,紅帳低垂,而她……竟穿著嫁衣!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青禾,你可要爭氣,早日為侯府開枝散葉。趙璟站在床前,唇角含笑,眼底卻冰冷一片,若不能……你知道后果。

    ——是了,這是她的新婚夜!

    前世,她唯唯諾諾應(yīng)下,從此淪為趙家生育的工具,受盡屈辱。

    可如今……

    她重生了!

    (當(dāng)眾撕破臉,休夫立契)

    沈青禾猛地扯下蓋頭,在滿堂賓客驚愕的目光中,一把推開趙璟!

    趙璟!她聲音清冷,字字如刀,你身患隱疾,早已不舉不育多年,卻污我無子,將侯府香火斷絕之責(zé)推于我身!好一個偽君子!

    滿堂嘩然!

    趙璟臉色驟變:沈青禾!你瘋了!

    瘋的是你!沈青禾冷笑,從袖中抽出一張紙,唰唰寫下幾行字,隨即狠狠拍在桌上!

    今日,我沈青禾,七出之條一條未犯!反是你趙璟,身患隱疾,犯‘無嗣’、‘口舌’之過!我沈青禾,休夫棄族,從此與安平侯府恩斷義絕!

    她當(dāng)眾按下手印,撕下半幅婚書,另一半直接摔在趙璟臉上!

    你——趙璟暴怒,伸手就要抓她。

    沈青禾早有準(zhǔn)備,袖中銀針一閃,狠狠扎在他腕上!

    ��!趙璟痛呼縮手。

    她趁機后退,冷冷掃視滿堂賓客:諸位今日見證,安平侯世子不育之事,天下皆知!

    說完,她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踏出喜堂。

    身后,趙璟的怒吼、侯夫人的尖叫、賓客的議論,全都化作一片混亂的風(fēng)暴。

    而她,孤身一人,踏入夜色。

    ——這一世,她再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第二章:狹路相逢,誤診攝政險喪命

    沈青禾站在破敗的小院前,指尖輕輕拂過斑駁的木門。

    這是沈家舊產(chǎn),一處幾乎被遺忘的角落。前世她嫁入安平侯府后,這里便荒廢了。如今,卻成了她唯一的棲身之所。

    吱呀——推開門,灰塵簌簌落下。她抬手揮了揮,目光掃過屋內(nèi)簡陋的陳設(shè)——一張木桌、一把瘸腿的椅子,角落里堆著幾個落滿灰塵的藥箱。

    她走過去,掀開藥箱,里面竟還留著幾包未開封的藥材。

    還好……她低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她為趙璟調(diào)養(yǎng)身體,為侯府上下熬藥問診,卻落得個無子被棄的下場。這一世,她不會再為任何人浪費自己的醫(yī)術(shù)。

    ——除非,對方付得起代價。

    她翻出一塊粗布,裁成面紗,蒙住半張臉。

    明日,便去城外商道擺攤。

    翌日,城外商道。

    沈青禾支起一張簡陋的木桌,擺上幾包成藥,又掛了一塊布幡,上書專治疑難雜癥。

    路人匆匆而過,偶爾有人駐足,卻無人敢上前。畢竟,一個蒙面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正經(jīng)大夫。

    她也不急,只是靜靜坐著,指尖輕敲桌面,目光掃過每一個經(jīng)過的人。

    ——她在等一個機會。

    直到日頭西斜,一輛低調(diào)卻奢華的馬車緩緩駛來。

    車簾微掀,露出一雙冷峻如刀的眼睛。

    停。

    馬車停下,一個黑衣侍衛(wèi)翻身下馬,大步走到她桌前,聲音低沉:可有調(diào)理固本的藥

    沈青禾抬眸,目光越過侍衛(wèi),落在馬車內(nèi)那道隱約的身影上。

    有。她聲音清冷,但需先診脈。

    侍衛(wèi)皺眉,似是不滿她的態(tài)度,但車內(nèi)人卻淡淡開口:讓她看。

    侍衛(wèi)側(cè)身讓開,沈青禾起身,走到馬車前。

    車簾掀開,一張玄鐵面具映入眼簾。

    ——攝政王,蕭衍。

    她心頭一跳,但面上不顯,只是伸出手:請閣下露腕。

    蕭衍沉默片刻,緩緩伸出手腕。

    沈青禾指尖搭上他的脈搏,凝神片刻,眉頭微蹙。

    ——脈象沉澀,腎脈微弱,似有陰寒之毒盤踞……

    她收回手,直視那雙面具后的眼睛,直言不諱:閣下幼時曾中奇毒,雖保得性命,卻已傷及腎宮根本,精元潰散……此乃‘天閹’之兆。

    話音一落,空氣驟然凝固!

    錚——

    寒光一閃,侍衛(wèi)的長刀已抵在她頸側(cè)!

    放肆!侍衛(wèi)厲喝,竟敢妄言詛咒主人!

    沈青禾不躲不閃,只是平靜地看著蕭衍。

    ——她知道自己在賭命。

    天閹二字,是蕭衍的逆鱗。前世,曾有人私下議論此事,第二日便被割了舌頭,懸尸城門。

    可她不懼。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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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的是實話。她聲音清晰,此癥并非絕路。我能診出,自能治!

    蕭衍眸色驟冷,周身殺氣翻涌。

    你可知,上一個敢在本王面前說這話的人,是什么下場

    沈青禾迎上他的目光:挫骨揚灰

    蕭衍瞇起眼。

    她緩緩勾起唇角:可若我說——我能治好你呢

    死寂。

    良久,蕭衍冷冷開口:帶她走。

    侍衛(wèi)收刀,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拖上馬車。

    車內(nèi),蕭衍扔下一張紙:寫下你的診療之法。

    沈青禾提筆蘸墨,毫不猶豫地寫下藥方和針灸之法,末尾落款——

    棄婦沈青禾。

    蕭衍掃了一眼,冷笑:好一個棄婦。

    她抬眸,直視他:殿下若不信,現(xiàn)在便可殺我。若想賭一線可能,便留我三月。

    蕭衍盯著她,忽地笑了,笑意森寒:好。

    若治不好——

    碎尸萬段,挫骨揚灰。她接上他的話,語氣平靜,我認。

    馬車駛?cè)霐z政王府,深淵龍?zhí)�,就此踏入�?br />
    第三章:治病攻心,步步驚心暗生情

    沈青禾被安置在攝政王府的聽竹苑。

    院落清幽,竹影婆娑,看似雅致,實則處處是眼線。府中下人看她的眼神,或輕蔑,或警惕,仿佛她是什么禍水妖女,隨時會害了攝政王。

    長風(fēng)抱劍站在廊下,冷聲道:沈姑娘,王爺有令,你不得擅自離府。

    沈青禾淡淡一笑:放心,我惜命。

    她轉(zhuǎn)身進屋,指尖輕撫過桌上的銀針包,眸光微冷。

    ——她當(dāng)然惜命。

    可她的命,現(xiàn)在和蕭衍綁在一起。

    三日后,蕭衍踏入聽竹苑。

    他依舊戴著那張玄鐵面具,黑袍冷冽,周身氣息如寒潭深水,讓人不敢靠近。

    沈青禾抬眸看他,神色平靜:王爺,請?zhí)上隆?br />
    蕭衍盯著她,半晌,才緩緩躺上軟榻。

    沈青禾取出銀針,指尖微涼,輕輕按上他的手腕。

    ——脈象沉澀,腎脈微弱,確實是不育之癥。

    她深吸一口氣,捻起銀針,對準(zhǔn)穴位,緩緩刺入。

    蕭衍閉著眼,卻在她指尖觸碰到他腰腹肌膚時,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嘶——沈青禾手腕一痛,銀針差點掉落。

    王爺,松手。她咬牙道,針若偏了,后果自負。

    蕭衍眸光森冷,盯著她片刻,才緩緩松開。

    沈青禾穩(wěn)住心神,繼續(xù)施針。

    ——這男人,連治病都如此警惕。

    她指尖微顫,卻不敢有絲毫差錯。

    否則,她毫不懷疑,蕭衍會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幾日后,沈青禾開的藥方被府醫(yī)攔下。

    附子、細辛,皆是劇毒之物!王爺千金之軀,豈能用這等虎狼之藥!府醫(yī)厲聲質(zhì)問。

    沈青禾神色不變:毒可攻毒,王爺體內(nèi)寒毒沉積多年,非猛藥不可破。

    府醫(yī)冷笑:荒謬!我看你是想害死王爺!

    長風(fēng)皺眉,看向沈青禾:沈姑娘,可有解釋

    沈青禾沉默片刻,忽然端起藥碗,仰頭喝下一口!

    你——長風(fēng)瞳孔一縮。

    無毒。她擦了擦唇角,淡淡道,若我有異心,先死的是我。

    蕭衍站在廊下,眸光幽深地看著她。

    ——這女人,夠狠。

    治療間隙,沈青禾發(fā)現(xiàn)長風(fēng)手腕有舊傷。

    你這傷,若再不治,日后陰雨天會疼得握不住劍。她隨口道。

    長風(fēng)一怔,下意識按住手腕:你怎知

    沈青禾輕笑:我是大夫。

    她取出藥膏遞給他:涂三日,可緩解。

    長風(fēng)遲疑片刻,接過:……多謝。

    另一邊,蕭衍站在窗前,看著這一幕,眸色微深。

    ——她倒是會收買人心。

    趙璟得知沈青禾在攝政王府,又驚又怒。

    他聯(lián)合母親散布流言:沈青禾這棄婦,定是用了什么妖邪手段迷惑攝政王!

    流言甚囂塵上,連朝堂上都有人暗中議論。

    蕭衍得知后,只淡淡說了一句:安平侯府近日太閑了。

    次日,趙家名下兩處肥差被撤,朝野震動。

    ——攝政王,這是在為沈青禾撐腰

    沈青禾聽聞此事,指尖微頓,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她抬眸看向窗外——

    蕭衍正站在竹林深處,玄衣冷冽,眸光如刃。

    四目相對,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沈青禾迅速低頭,耳尖卻悄然泛紅。

    ——這男人,真是……危險又蠱惑。

    第四章:宮宴高潮,驗孕圣旨定乾坤

    沈青禾指尖搭在蕭衍的腕上,凝神細診。

    兩個多月的治療,蕭衍體內(nèi)的余毒已清了大半,脈象漸趨平穩(wěn),腎脈處隱隱有生機涌動。她收回手,神色平靜:毒清大半,腎脈漸復(fù),可……一試。

    最后兩個字,她說得極輕,卻如驚雷炸在蕭衍耳邊。

    他抬眸,黑沉沉的眸子盯著她,似要看穿她的心思:若成,本王允你一諾,只要不違國法綱常,皆可應(yīng)你。

    沈青禾心頭一震。

    ——這是復(fù)仇的關(guān)鍵承諾。

    她垂眸,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殿下記得今日所言。

    太后壽辰,滿朝文武攜家眷入宮賀壽。

    沈青禾作為攝政王的醫(yī)女隨行,身份微妙。她著一襲素雅宮裝,不施粉黛,卻因那份清冷從容的氣質(zhì)和絕美容顏,甫一入場,便引得眾人側(cè)目。

    那不是沈青禾嗎安平侯府那個被休的棄婦

    噓!小聲點!她現(xiàn)在可是攝政王的人!

    呵,一個棄婦,也配來宮宴

    議論聲如潮水般涌來,沈青禾置若罔聞,只靜靜跟在蕭衍身后,目不斜視。

    不遠處,趙璟攜著已顯懷的柳姨娘入席,目光陰鷙地掃過她,冷笑一聲:一個下堂婦,也敢來丟人現(xiàn)眼

    柳姨娘撫著肚子,柔聲細語:世子別氣,她不過是仗著攝政王撐腰罷了,待會兒……

    她話未說完,沈青禾已抬眸,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她。

    柳姨娘被那眼神刺得一顫,隨即又挺直腰桿,故作柔弱地依偎在趙璟懷里:世子,妾身有些不適……

    趙璟立刻心疼地攬住她,轉(zhuǎn)頭對沈青禾怒目而視:沈青禾!你一個棄婦之身,也敢登大雅之堂莫非真以為攀上了攝政王,就能翻身

    沈青禾冷笑:趙世子,你與其關(guān)心我,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的愛妾。

    她目光落在柳姨娘的肚子上,聲音清冷:你這滑脈虛浮,胎氣極弱,且?guī)е唤z陰寒邪氣……這孩子,怕是生不下來!即便生下,也恐非健全!

    全場嘩然!

    柳姨娘臉色驟變,尖聲叫道:你胡說八道!我的孩子好好的!

    趙璟暴怒:沈青禾!你敢詛咒我的子嗣!

    話音未落,柳姨娘突然臉色煞白,捂著肚子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啊——!

    裙下見紅!

    ——竟是當(dāng)眾流產(chǎn)!

    場面瞬間大亂!

    快傳太醫(yī)!

    柳姨娘見紅了!

    孩子……孩子保不住了!

    趙璟臉色慘白,一把抱起柳姨娘,怒吼道:沈青禾!你害我子嗣!我要你償命!

    沈青禾站在原地,神色冷然:趙世子,你愛妾流產(chǎn),與我何干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她抬眸,目光如霜:況且,這孩子本就不該存在。

    ——因為,趙璟根本不可能有子嗣!

    一片混亂中,沈青禾忽然跪地,聲音清亮:臣女沈青禾,愿以此命擔(dān)保!趙世子不育之癥確鑿無疑!柳氏流產(chǎn),非我之過,實乃胎兒本就不保!懇請?zhí)�、皇上,命太醫(yī)驗看趙世子!

    全場死寂!

    ——驗?zāi)腥四欠矫娴哪芰Γ?br />
    趙璟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瘋狂嘶吼:荒謬!沈青禾!你污蔑我!我要殺了你!

    就在此時,一直冷眼旁觀的蕭衍淡淡開口:本王,準(zhǔn)了。

    皇帝亦沉聲道:來人,即刻驗明安平侯世子趙璟之身!

    御醫(yī)在偏殿當(dāng)著宗人府官員的面檢查了趙璟身體,最終得出結(jié)論——

    精元稀薄,確系不育!

    鐵證如山!

    全場嘩然!

    趙璟癱軟在地,面如死灰。

    ——他完了!

    沈青禾站在殿中,迎著所有人震驚的目光,唇角微揚。

    ——這一世,她終于親手撕碎了趙家的遮羞布!

    第五章:身份揭曉,棄婦封妃掌乾坤

    趙璟被御醫(yī)當(dāng)眾驗明不育之癥后,整個安平侯府如遭雷擊。

    朝堂之上,皇帝冷眼掃過癱軟在地的趙璟,沉聲道:安平侯世子趙璟,欺君罔上,污蔑發(fā)妻,實乃大不敬!即日起,褫奪世子之位,貶為庶民!

    不——陛下!臣冤枉!趙璟面如死灰,瘋狂磕頭,額頭滲出血跡,卻無人憐憫。

    而他的母親,老安平侯夫人,聽聞兒子不育的真相后,當(dāng)場昏厥。柳姨娘更是被拖出宮門時,裙下血跡未干,凄厲哭喊:趙璟!你騙我!你根本不能生!

    沈青禾站在殿側(cè),冷眼看著這一切,唇角微勾,眼中卻無半分快意,只有塵埃落定的平靜。

    安平侯府徹底垮了。

    沈青禾站在城樓上,俯瞰著安平侯府被查封的牌匾,唇角微揚。

    趙璟,這一世,你可還滿意

    她轉(zhuǎn)身離去,再未回頭。

    宮宴風(fēng)波后,太后單獨召見沈青禾。

    丫頭,過來。太后慈愛地招手,示意她近前。

    沈青禾恭敬行禮,卻聽太后忽然道:你小時候,是不是在江南救過一個落水的婦人

    沈青禾一怔,腦海中閃過模糊的記憶——她幼時隨父親游歷江南,確實曾在河邊救過一個昏迷的婦人,用沈家秘制的藥丸救醒了她。

    太后見她神色,微微一笑:那婦人,就是哀家。

    沈青禾震驚抬頭。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哀家一直記得那藥香,也記得你的眼睛。如今再見,果然是你。

    哀家要認你做義女,封明禾郡主!

    沈青禾眼眶微熱,俯身叩首:臣女……謝太后恩典!

    出宮后,蕭衍的馬車在宮門外等她。

    馬車上,蕭衍也在。

    王爺,您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痊愈了。

    沈青禾最后一次為他診脈,確認他體內(nèi)余毒已清,腎脈強健,已無大礙。

    恭喜殿下,隱疾已除。她收回手,語氣平靜。

    蕭衍抬眸看她,眸色深沉:本王答應(yīng)過你,若治好了,允你一諾。

    沈青禾深吸一口氣,直視他的眼睛:臣女想入太醫(yī)院,恢復(fù)沈氏醫(yī)門榮光。

    蕭衍唇角微勾:準(zhǔn)。

    他頓了頓,忽然傾身靠近,嗓音低沉:不過,本王的‘隱疾’雖愈,但子嗣之事尚未驗證……你當(dāng)初‘一試’的建議,作何打算

    沈青禾耳尖微燙,卻鎮(zhèn)定回視:殿下想要如何驗證

    蕭衍低笑一聲,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下頜:不如……你來親自確認

    數(shù)日后,兩道圣旨震驚朝野。

    第一道:

    封太后義女、沈氏嫡女沈青禾為明禾郡主,賜太醫(yī)院副院判之職,掌女子醫(yī)案。

    第二道:

    攝政王蕭衍請旨,求娶明禾郡主為王妃。

    滿朝嘩然!

    曾經(jīng)的棄婦,如今搖身一變,成了郡主、太醫(yī)院副院判,更成了攝政王的正妃!

    趙璟聽聞消息,瘋了一般沖上街頭,卻被侍衛(wèi)攔在王府外。他眼睜睜看著沈青禾一襲華服,被蕭衍親自扶著,尊貴無雙。

    沈青禾!你狠!你夠狠!他滿眼血絲,嘶吼著,你早就算計好了是不是你早就勾搭上了攝政王是不是!

    沈青禾站在府門高階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唇角微勾:趙璟,你錯了。

    不是我勾搭他,是他——

    她回眸,看向身后緩步走來的蕭衍,笑意明媚。

    求著我,治他。

    殿下,走吧。別讓不相干的人污了眼睛。沈青禾淡淡對蕭衍道。

    蕭衍冷眸掃過趙璟,如同看一只螻蟻,隨即攬住她的腰,低聲道:好。

    馬車揚長而去,只留下趙璟癱坐在地,滿眼絕望。

    大婚之夜。

    沈青禾端坐喜床,紅燭搖曳,映得她眉眼如畫。

    蕭衍緩步走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沈院判,本王的身體……可還滿意

    沈青禾抬眸,唇角微揚:殿下急什么臣女自有妙方,保君如愿……

    話音未落,蕭衍已俯身吻下。

    ——這一世,她不再是任人踐踏的棄婦。

    ——她是郡主,是神醫(yī),更是……攝政王的心尖寵!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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