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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們......別看......”
只見姜凝雪倒地后嘴角不停滲血,卻還是強(qiáng)撐著用手擋住頭發(fā),眼角留下眼淚。
可這終究擋不住眾人異樣的目光。
因?yàn)橹钡酱丝�,眾人才發(fā)現(xiàn)姜凝雪頭上竟然帶著假發(fā)。
她那如往常一樣美麗的秀發(fā)竟然是假的,真實(shí)卻是,頭頂稀稀疏疏只有幾根殘留。
那幾根也失去了正常的黑色,反而變的灰白。
任誰看到,都明白這絕不是一個(gè)身體健康的人所能擁有的。
就算身患絕癥的病人,也不該如此凄慘。
那就只有一個(gè)解釋,姜凝雪已經(jīng)油盡燈枯了。
“凝雪!我的女兒,你怎么變成這個(gè)樣子了?”
“醫(yī)生!快打120叫醫(yī)生來��!”
姜母瞬間慌了神,將面色灰白的姜凝雪抱在懷里,眼淚如瀑布般涌出。
“這是怎么回事啊?七天前看見姜凝雪的時(shí)候,明明還沒這么嚴(yán)重?”
“騙子!那個(gè)所謂的專家一定是個(gè)騙子,不然好好的一個(gè)人,治不好也不能凄慘成這樣吧?”
“顧宇澤,快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對姜小姐做了什么?”
被眾人圍住的顧宇澤臉上再也沒有了得意,反而心虛的不敢抬頭。
“我......我不知道啊,專家給凝雪用了最好的藥,聲稱就算僅剩一口氣也能疾病全消�!�
“大家應(yīng)該見到了,剛才凝雪明明沒事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啊�!�
說到這,他突然抬頭看向我,指著我恍然大悟的說道。
“對,一定是陸尋,凝雪沒見他之前什么事都沒有,就是他說要凝雪去等死,凝雪才出事的!”
“陸尋,是不是你搞得鬼?你是風(fēng)水師,一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
我冷笑一聲,無奈的嘆口氣。
我是風(fēng)水帝師,不是尋常的風(fēng)水師。
雖然我有殺人于無形的能力,但就算是我,也不能隨意的危急任何人生命,不然天道反噬下,我也會遭劫。
而且,姜凝雪明顯不是尋常的病情加重,她這是被人算計(jì)了。
我還沒開口,我身旁的慕南枝搶先一步,冷聲替我說話
“顧宇澤,你還不知悔改嗎?還要把鍋丟在陸尋身上?”
“行,看樣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把人帶上來吧�!�
隨著慕南枝的話音落下,只見立馬有兩個(gè)黑衣保鏢壓著一個(gè)被堵住嘴的肥頭大耳的胖子走了進(jìn)來。
顧宇澤一見到他,臉色立馬變了,指著我和慕南枝怒吼道:
“原來是你們,難怪我早上找不到專家了,陸尋,你和慕南枝時(shí)一伙的對不對,為什么要把我請的專家抓走!”
“你知不知道,就剩今天一天,凝雪的病就能完全治好了,是你害了她!”
“閉嘴!”
誰知他話還沒說完,姜母卻突然扇了顧宇澤一巴掌,
“陸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決不允許你污蔑他!”
說完,姜母像是意識到還有我在,聲淚俱下的祈求。
“陸先生,求求你,看在我家老爺子曾經(jīng)救過你們家的份上,救救我女兒吧�!�
“我只有她一個(gè)孩子,失去了她,我也沒辦法活了�!�
我平靜的搖了搖頭,
“姜夫人,不是我不救,而是姜凝雪如今神仙難醫(yī)�!�
話落,我看著顧宇澤陰沉的臉色,吩咐保鏢拿出了塞著胖男人嘴的抹布。
“還是讓他說吧,看看他這個(gè)專家,到底給姜凝雪用了什么藥!”
只見,在眾人好奇,顧宇澤心虛,姜母疑惑的目光中。
胖男人先是大口喘了幾口氣,然后立馬跪在地上,大聲求饒。
“不是我害的,我根本不是什么專家,只是一個(gè)追債的而已,這些都是顧宇澤的注意�!�
“是他說姜小姐好騙,能從她那拿錢還貸款,我就聽了他的�!�
“那些藥......那些根本不是藥,而是顧宇澤找來的,壓縮后的......冰du......”
“吃了能讓人短時(shí)間恢復(fù)正常,但有極強(qiáng)的副作用,求求你們,都是顧宇澤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