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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du!那不是du品嗎?用在患癌癥的人是還嫌死的不夠快?”
“難怪......難怪姜凝雪之前臉色蒼白,后面又面色紅潤,回光返照吧!”
“我真的......離譜啊,找一個追債的人冒充專家,姜凝雪真是倒了大霉了。”
“你......你說什么?”
姜母再也沒有了疑惑,一把抓住胖男人的衣領(lǐng),眼眶通紅的瞪著他。
“冰du?你把du品用在我女兒身上?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 �
姜母扇了胖男人好幾個巴掌,末了又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隨后轉(zhuǎn)頭跪在我面前,淚如雨下。
“陸先生,求求你了,你是風(fēng)水帝師,骨血能生死人有白骨,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
“只要你能救她,有什么條件盡管說,我一定盡全力滿足!”
“閉嘴!你這個孽畜!”
這時,會場門口多了一個住著拐棍的老人。
正是姜凝雪的爺爺,也是姜家真正的掌權(quán)人姜老爺子。
“你還不知悔改,用不知道從哪聽信的謠言央求陸尋,我怎么找了你這么個兒媳婦!”
說著,他氣的用拐棍用力杵地,臉上因為激動甚至涌上一抹紅潤。
姜母眼中滿是慌張,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反倒是姜老爺子緩過來后,立馬吩咐身后的人把顧宇澤和胖男人抓了起來,帶離會場。
想必以這為老人的脾氣,這兩人的下場絕不會太好。
隨后他又安排隨行來的醫(yī)生,將已經(jīng)昏迷的姜凝雪急忙送到醫(yī)院。
一切都吩咐好后,他才面帶愧色的看向我。
“陸賢侄,對不住了,都是老頭子我教導(dǎo)無方,才讓這個事情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地步。”
“老頭子向你道歉了,對不起,對不起。”
邊說著他邊彎腰要朝我鞠躬。
我連忙躲了過去,平靜的說道:
“老爺子,不至于此�!�
“我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后果,都需要他們自己承擔(dān)�!�
“這次喊您回來,也不過是讓我們之間的因果畫上一個句號,以后......希望您老健康長壽吧。”
說完,我就要走。
姜老爺子還想挽留,“賢侄,讓我表達一下歉意吧,今晚我在姜家安排......”
卻被我身邊的慕南枝笑著打斷。
“不要意思老爺子,陸尋今天有約了,恐怕要讓您失望了。”
她抱住了我的胳膊宣示主權(quán),而我因為想要走,也只能任她如此。
盡管姜老爺子臉上滿是遺憾和悔恨,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和慕南枝離去。
離開會場,我突然松了口氣,站在原地閉幕好一會,嘴角才帶著笑睜開了眼。
慕南枝懂事的沒有打擾,見我睜眼才關(guān)心道:
“陸尋,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
我確實沒事,只是徹底了卻和姜家的因果,解開上一世造成的心魔后,風(fēng)水師境界有所提升而已。
姜老爺子的確是我喊回來了。
自從姜母騙我風(fēng)水地脈有問題,實則卻是讓我替她把關(guān)那天,我就看出了姜凝雪的身體出了問題。
她身上原本雖有暮氣,但好在我如果肯盡力,還有救治的肯能。
但隨之時間流逝,她身上的暮氣卻漸漸轉(zhuǎn)為了死氣。
這也代表,不說我,就連神仙也難醫(yī)。
姜家老爺子終究對我家有恩情。
因為上一世的心魔,我不好直接出手提醒,只能把他喊了回來。
如今再看,卻還是太晚了。
哪怕我提前一天把那個假專家綁走,姜凝雪還是聽了顧宇澤的話,擅自用了帶有du品的藥。
這才造成她如今病入膏肓,油盡燈枯的局面。
不得不說,戀愛腦真可怕,寧愿傷害自己也不愿意懷疑心上人。
我淡笑一聲,提醒了慕南枝一句。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了,可以把我的胳膊放開了吧。”
誰知慕南枝不光沒松手,反而紅著臉挽的更緊了。
“這可不行,我不是說了嗎,我爸在家安排了家宴要感謝你�!�
“而且,我都好久沒見你了,你就不準(zhǔn)備彌補我一下嗎?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