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極天的流星雨
“???”
首都,赤色觀察預(yù)防辦公室。
全程觀看白梓州直播的姜領(lǐng)導聽到白梓州的那一句:“這么攢勁的雨,必須回國下!”
當即感覺血壓都“蹭蹭蹭”的往上竄,甚至感到眼前一黑!
感謝赤鶴老師,真乃神醫(yī)也!
才接管這個新部門不到一個月,曾經(jīng)的低血壓就都快治成高血壓了。
徐川何看向了姜領(lǐng)導,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用眼神瘋狂示意。
姜領(lǐng)導讀懂了徐川何的意思。
他當機立斷的下達了指示:
“立刻聯(lián)系赤鶴,讓他不要在國內(nèi)撒幣!”
開什么玩笑啊!
這要是真的天上下鈔票,就算真的和赤鶴說的一樣,因為是玩具只會最多持續(xù)一分鐘……
可那特么也是鈔票雨��!
降雨范圍?雨量大��?
別說覆蓋一個城市,哪怕只砸一條街——
哄搶、踩踏、交通癱瘓、社會秩序崩盤……
光是想象那畫面,姜領(lǐng)導就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很快,辦公室專門真·專門負責撒幣的同事麻利的走對公給白梓州打賞了五個小電視飛船。
【赤鶴老師!請看私聊,謝謝喵!】
“什么玩意兒……”
看著這一連五條一模一樣的氪金彈幕,白梓州關(guān)上了電話亭的門。
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國內(nèi)。
這是一棟位于姑蘇市的一棟園林別墅。
曾經(jīng)也是白梓州大學時期夢里做夢的素材之一。
只不過和那棟位于京城的四合院不同,這棟別墅已經(jīng)早就售出了。
當白梓州推開門的一瞬間。
正在吃飯的一家五口齊刷刷的看向了大門口。
然后又整齊劃一的看了眼客廳那一百二十寸的大電視。
上面是一只祖國人。
正在對他們招手。
“哎喲臥槽,吃著呢?這么晚了吃宵夜�。拷o我也整一個!”
一桌人中最年輕的那只妹子,突然發(fā)出一聲戰(zhàn)吼!
“啊啊啊啊�。。�!”
然后語無倫次,跌跌撞撞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奔向白梓州。
“赤……赤……赤師老鶴�。�!”
妹子一把環(huán)腰抱住白梓州,頭才勉強夠到白梓州的胸口。
赤師老鶴???
好好好�。�!
“媽的你個假粉!”
白梓州的那張祖國人的臉一臉嫌棄,但是并沒有推開這只看上去也就大學生模樣的妹子。
【哈哈哈哈�。�!】
【神他媽赤師老鶴!】
【赤鶴,她罵你啊!給她一梭子熱視線!】
【臥槽,什么大富人家啊,這么晚了還在吃烤全羊!】
【大晚上的放毒?!】
【我一咬牙就叫了個京東外賣!】
【赤鶴老師,來蓉城撒幣吧!】
【去什么蓉城!你們這些超一線城市能不能給我們這些四五六七八九十線的城市一點活路啊!】
【就是就是!來我們這兒,我們這兒急需一場鈔票雨!】
白梓州想起了那幾條讓他看私信的彈幕。
他輕輕的掙脫女孩,然后不客氣的從桌上拿起一根肉串,三下五除二干掉,翹起了大拇指:
“味道不錯�!�
然后看向了私信。
【赤鶴老師,請盡量不要在國內(nèi)下鈔票雨,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
“……天天希望天上掉錢,現(xiàn)在我真打算讓天上掉錢,他們又不樂意了。”
只不過白梓州仔細一想,好像確實在國內(nèi)下鈔票雨有點欠妥。
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晚上12點。
但是孩子們。
那可是下鈔票。
別說是晚上12點,就算是在那啥,也得中斷了出來撿!
“看來下鈔票是不行了。”
白梓州在天氣卡片里選了選。
“那就下這個吧�!�
他抽出了一張隕石卡片。
直播間的觀眾看到這張?zhí)鞖饪ㄆ砬楹芫省?br />
【�。�??】
【這玩意兒你打算在哪兒下?】
【怎么不下鈔票了?我把我家能裝的都搬到空地上了!】
【赤鶴,我鈔票雨呢!】
【隕石好��!請對霓虹下吧!】
【對阿美莉卡下也行!】
【這玩意兒還是不要開玩笑吧……】
【我就好奇,這種玩具,就算是真的下隕石。以童之寶的尿性,真的會砸死人嗎?】
“嗯?”
白梓州看到這句話愣了下。
似乎從白梓州玩的玩具到現(xiàn)在,還真沒有能傷人的玩具。
嗯,綠燈戒指那次不算。
那不是玩具打的,是白梓州穿著玩具打的。
白梓州對這家人擺擺手,臨走前又順走了一根肉串。
使用任意門牌,白梓州推開門的一瞬間,站在了一處陽光下的甲板上。
鏡頭拉高,讓直播間的觀眾看清楚了白梓州是到了什么地方。
白梓州指了指腳下的甲板。
然后又指了指身后粗壯的三根炮管。
“孩子們,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老婆。
的妹妹�!�
【艸……這不會是密蘇里號吧?】
【��?就是那個電影里打外星人那個?】
【什么你老婆!明明是我老婆!】
【赤鶴你要干啥?你不會是要用隕石砸船吧?】
【等等……這是珍珠港?】
【不然呢?還能是三山浦港嗎?】
【赤鶴老師也要偷襲珍珠港嗎?】
【這叫偷襲嗎?這都貼臉了!】
白梓州都佩服這些b……友的腦洞。
“不是,我只是打算在這兒下隕石雨而已。
畢竟那么大一片太平洋,就算掉點隕石,也填不滿嘛。”
說完,白梓州把天氣箱放在甲板上,然后把隕石卡片插進了機器,按下了啟動鍵。
起初,萬籟俱寂。
直到——
“嗚——!��!”
珍珠港的防空警報撕破長空!
下一秒。
天,裂開了。
一顆燃燒的隕石貫穿云層,拖著赤紅尾焰砸入海面,炸起數(shù)十米高的巨浪!
緊接著——
第二顆、第三顆……
成千上萬的隕石撕裂蒼穹,如神罰般傾瀉而下!
太平洋在怒吼,天空被染成血紅色,爆炸的水柱接連沖天而起,整片海域沸騰如地獄!
防空警報、游客尖叫、軍艦引擎的轟鳴——
所有聲音都被隕石墜落的轟鳴吞噬。
【讓世界感受痛苦�。。 �
【極天的流星雨!】
【stel!�。 �
【怎么不往珍珠港砸�。�!】
【住手啊!嗚嗚嗚!下面還沉著我老婆的尸體��!】
【太他媽震撼了!】
一艘阿利伯克級驅(qū)逐艦的甲板上,一名水手的咖啡杯從指間滑落,褐色的液體在甲板上潑灑開來,他卻渾然不覺。
所有人的瞳孔中都倒映著燃燒的天空——
母親下意識將孩子摟進懷中。
老兵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舉著手機直播的游客連尖叫都卡在了喉嚨里。
這不是演習,不是電影,而是真實發(fā)生在眼前的末日圖景:
太平洋正在被天火撕碎,而他們,就站在地獄的邊緣。
足足一分鐘后。
最后一顆隕石墜入深海。
硝煙散盡,陽光重新灑落。
天空恢復(fù)了往日的色彩。
火奴魯魯?shù)娘L依舊怡人。
唯有依舊翻涌的黑色海面,和空氣中彌漫的硫磺味,以及沒有停息的警報聲,提醒著每一個人。
剛剛那并非幻覺。
白梓州站在密蘇里號的甲板上,展開雙手。
“斯巴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