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采藥奇遇
自打認識月明開始,林崢幾乎就沒有能滿足他欲望的時候,常常覺得自己仿佛中年無力的陽痿男人,無法滿足嬌媚動人的妻子。
經(jīng)常是她求饒,月明依依不舍、惺惺作態(tài)地又狠操幾百下才停下來,別以為停下來就算結(jié)束了,鮫人實在天賦異稟,不管射不射出來都能磨得她陷入新一輪漩渦:射出來,含著精珠和陽具被磨著睡;不射出來,被頂弄著睡,睡著睡著時不時就要被某“無辜”鮫人頂兩下,還要被按著小腹緩慢但徹底地抽插,運氣更差一點會被兩根陽具同時侵入花穴和后穴。有時候林崢覺得他倆之間的性愛已經(jīng)快到奸淫那個行列了,因為有時她是被舔醒或者捅醒的,沒見過哪家夫妻操起來這么狠厲,尤其是月明那個死魚崽子很喜歡變著花樣懲罰她,讓林崢時常一想起月明就會抖一下,下身條件反射地流水。
久而久之,無論如何林崢都會撐著讓他射出來再睡覺。
直到他倆旅行時經(jīng)過了一處叫火焰山的地方。這個地方干燥炎熱,少水汽,雖然有月華可以修煉,卻沒辦法修復(fù)肉體,換言之就是,身體自動啟動保護機能,他硬不起來了,不僅沒辦法有兩根,甚至連肉縫都關(guān)上了。
發(fā)現(xiàn)這件事時是林崢?biāo)绑@覺自己穴內(nèi)竟沒有物事,一摸,軟的!林崢喜上眉梢,這下覺也不想睡了,就想折磨他了。
“呃啊,夫君,妾的小穴好癢哦,好想夫君的大肉棒哦~”平日里林崢絕對說不出這話,但是此時為了折磨月明,什么騷話都往外冒,什么哥哥、相公、夫君,什么好癢好想。
月明臉都黑了,早知如此他一定不來這地。
月明想伸手去扣,被林崢一巴掌拍回來,她夾著月明那軟趴趴的物事磨蹭,音調(diào)似哀似喜:“呃啊,好想夫君操我,嗯~”
她翻身騎上月明胯,前后款款擺腰,磨弄月明,嗯嗯啊啊地叫,仿佛爽極了。月明真是要被她氣笑了做夫妻幾十載,他頭次見她這么主動。
單是磨弄也太無趣了,現(xiàn)在林崢倒是真起了淫性,她伸出手指撫摸玩弄花蕊,然后伸了一根手指進去輕輕淺淺地扣弄,其實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她一向是享受月明的服務(wù),自己的手藝活并不怎么好,但她叫得特別大聲。
月明不做反應(yīng),就是冷著一張美人臉看她表演,靜靜欣賞她難得的主動,乳波蕩漾,白玉生煙。
林崢玩一會就玩夠了,月明和她做了這么多年也沒把她耐性鍛煉出來,她還是耐不住太久的性事,哪怕?lián)Q成自己主動也是一樣。
林崢翻身下馬,窩進被里,還是伸腿夾住月明的物事,笑瞇瞇地對他說好夢,要注意休息啊,是不是年歲大了力不從心了?以后要記得節(jié)制啊。
月明靜默片刻,然后揚起一抹笑,說好。林崢一邊感嘆這個死東西的皮相真好,看了這么多年還是會晃眼,一邊微帶心虛,總感覺月明恢復(fù)之后不會輕易饒了她。
不過一想,平時也沒見他饒了自己,就安心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