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女方視角
part4
安可可一朝穿越,到了劍與魔法的異世界,看什么都覺得新鮮。
她一個孤兒壓根不在意自己活在哪里,不過掉到魔界還是有點難受,魔界的空氣——后來她得知那是瘴氣——呼吸起來格外沉重,要不是后來被路過的魔族偶然發(fā)現(xiàn)身上具備一定程度的時間法則,她估計在被抓去拍賣前就死了。
她能聽得到魔族的語言,只是自己不會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贈送的外掛大禮包。
等到自己被拍賣的時候,安可可也沒什么想法,只希望買下她的主人可以長得好看點。
身為一個無可救藥喪心病狂的顏控,安可可對美色毫無抵抗力,甚至看著拍賣會現(xiàn)場人均帥哥美女的魔族,由衷地在心里許愿,希望拍下她的是個大帥哥,最好是不介意和她上個床的大帥哥。
等到拍賣她的時候,安可可意外發(fā)現(xiàn)居然有兩個魔族搶了起來。從底下魔族的竊竊私語來看,真正想要她的其實是名為希爾莉絲的血族親王,對方熱衷于永葆青春,看中了她身上的時間法則。
如果落到了希爾莉絲手上,大概會淪為試驗品,研究怎么抽取時間法則,抽走后她就只剩下死的份了。
至于和希爾莉絲爭搶的,是另一位血族親王,同時也是血族最強大的親王,亞歷克斯。
作為高貴的血族親王,希爾莉絲和亞歷克斯都坐在包廂里,從拍賣臺上根本看不到被結(jié)界魔法遮擋的包廂里面,不過,血族哎,一般來說都挺帥的吧?
懷抱著小小期待的安可可,在被亞歷克斯拍下后,由拍賣場的主事領(lǐng)著來到了對方的包間,在看清金發(fā)藍(lán)眼的亞歷克斯的臉龐后,被帥得頭暈眼花。
什么叫做看上一眼死了也值了!這就是�。�!
光是想到自己成為了亞歷克斯的所有物,顏控安可可都與有榮焉。盡管亞歷克斯對她毫無興趣,把她帶回城堡后都沒正眼看過她,安可可也毫不在意。
不會老化說明什么?說明只要她不死,就可以永遠(yuǎn)待在亞歷克斯的城堡里當(dāng)個女仆!跟亞歷克斯住在同一座城堡里!還愁沒有機(jī)會看到他嗎!
她可以驕傲地發(fā)誓,只要看一次那張臉,她能一整年都靠著幻想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當(dāng)然啦,如果可以離得近點就更好啦,人還是要有追求的嘛!
有追求的安可可決定拿出自己當(dāng)年備戰(zhàn)高考的架勢,埋頭苦學(xué)城堡藏書室里的所有典籍,爭取有機(jī)會時可以在亞歷克斯面前大顯身手,然后當(dāng)個貼身女仆什么的——她一點兒也不介意伺候亞歷克斯洗澡!
安可可想得很美好,只是她剛把魔族語言學(xué)得七七八八,亞歷克斯就死了。
這個消息對安可可來說如同晴天霹靂,她在亞歷克斯的棺材前哭得肝腸寸斷,覺得這個世界對美人太不友好了,要死的話她這種人死不就好了,亞歷克斯死掉未免太可惜了。
悼念儀式上為亞歷克斯哭泣的魔族不少,加上她又是被亞歷克斯“拯救”了的人類,所以她哭得這么慘也不是很顯眼。
好在緊跟著她就從其他魔族的對話中得知,一百年的心頭血可以讓亞歷克斯復(fù)活。
一個月一次的心頭血,大不了就當(dāng)作來例假啊!而且給亞歷克斯喂拉芙花的時候,棺材會打開吧?她可以近距離面對亞歷克斯吧?
安可可頓時振作起來,等亞歷克斯復(fù)活,看到她如此忠心耿耿,搞不好就讓她當(dāng)貼身女仆了呢!
最初喂拉芙花的不只她一個人,安可可就算想偷偷摸下亞歷克斯的手都做不到。好不容易過了五十年,終于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她摸到亞歷克斯的時候興奮得全身發(fā)抖,摸完就逃跑似的回了房間,滿腦子都是廢料。
放有亞歷克斯棺材的房間每個月只在月圓之夜開放,棺材更是只有在投放拉芙花的時候才打開。她平時閑著無聊就看書,或者是壯著膽子跑到亞歷克斯的房間——她進(jìn)不去只能待在門口,妄想自己和亞歷克斯在城堡里到處zuoai。
反正城堡里除了她就是沒有智慧的使魔,被撞見也無所謂。
放拉芙花的時間那么短,她沒機(jī)會也沒膽子真做,花了九十年的時間,也就是敢去親一下亞歷克斯的嘴唇,結(jié)果沒過幾年,他的后代艾利歐就回來了。
天知道安可可當(dāng)時心里有多難受,城堡里多了個人,她沒辦法再隨時隨地散發(fā)自己的妄想了,而且艾利歐總是盯著她,她一走神他就逼近過來,仿佛看透了她滿腦子的廢料,嚇得安可可只能落荒而逃。
平心而論,艾利歐小少爺也很帥,還和亞歷克斯長得很像,可是吧,正因為是極其相似的臉,她可是妄想過和亞歷克斯做了哎,對著艾利歐這個后代,難免會羞恥吧!
更糟糕的是,明明再過三年亞歷克斯親王就要醒了,她偷親他的時候居然被艾利歐撞見了!
安可可嚇得夠嗆,還以為自己要被趕出城堡,結(jié)果小少爺黑著一張臉,卻是把她壓在棺材旁邊做了個夠。
安可可爽得頭暈眼花,沒想到艾利歐看起來年輕,硬件還挺出色,做得也足夠舒服。
她哭哭啼啼被小少爺打了屁股都恨不得求他再來點,可清醒后看到旁邊亞歷克斯的棺材,只覺得自己糟糕得要死。
完蛋了,亞歷克斯不一定會懲罰自己的后代,但是一定會懲罰她這個褻瀆了他的安眠之所的女仆。
安可可沒臉見亞歷克斯親王了,等他醒來她就請罪,要殺要剮都認(rèn)栽吧……這么一想,再被艾利歐逮住做的時候,安可可也不抵抗了,只是拿艾利歐灌注給她的精氣沒轍。
她的身體又承載不了魔力,與其浪費,不如用拉芙花吸收掉,到時候亞歷克斯看到那么多的拉芙花,心情會好一點吧?搞不好她還能留個全尸?
等到最后一個月圓之夜,安可可寫了留言,捧著滿懷拉芙花走進(jìn)亞歷克斯的房間,放下花后便沒了力氣,一頭栽倒在棺材邊上。
誒,是一不小心汲取了太多血液嗎?好像她要死了?
想想也不錯,不至于面對醒來后的亞歷克斯的怒火,而且和艾利歐做了那么多次,其實她還是很賺的吧?
part5
再次睜開眼睛,安可可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草地上,頭頂?shù)奈邓{(lán)天空看上去和亞歷克斯的眼睛同一顏色,太陽也讓她想到亞歷克斯淡金色的頭發(fā),這讓她恍惚了幾秒。
直到落在鼻尖上的色澤絢麗的蝴蝶,灑了她一臉鱗粉,安可可打了個大噴嚏,才徹底清醒過來。
她沒死�。靠蛇@是哪兒?不是魔界吧?魔界的天空可是紫色的,只是會因瘴氣的嚴(yán)重程度有深淺的區(qū)別。
魔界沒有太陽,月亮一直高懸在空中不曾落下,魔族靠著月亮的陰晴圓缺和顏色變化來計算時間的流逝。
從一次月圓到下一次月圓為一月,而月亮的顏色從紅到白,再從白到紅記為一天,安可可體感一天應(yīng)該也是24小時,一個月則是固定的30天。
所以,她是又穿越了,還是到了人界?
安可可一頭霧水地爬起來,還沒站穩(wěn)就一頭栽倒下去,要不是及時扶住了身旁的大樹,估計得摔個嘴啃泥。
她索性不動了,坐在樹下查看自己的狀態(tài)。
很虛弱,除此之外也沒缺胳膊少腿,心臟的跳動很沉穩(wěn),和她以前不時因為拉芙花殘余的根須抽痛一下的心臟相比好多了。
從痣之類的位置來看還是她自己的身體,不過沒穿衣服,安可可對于這個情況倒是無所謂,反正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簡直是原始森林。
只是,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再裸著身體就該凍死了吧?
不過,她剛穿越的時候還穿著自己的衣服,死在亞歷克斯棺材邊上時也穿著女仆的制服,怎么現(xiàn)在就沒了?
安可可思來想去,無從下手,肚子倒是餓了,她正想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去摘點野果,冷不防聽到灌木叢里有動靜。
她連件衣服都沒有,人又虛弱,就算有野獸她也只有死的份,連逃都懶得逃,就這么直直地朝著傳來動靜的灌木叢看了過去。
然后她看到了精靈。
精靈��!有著尖尖長長耳朵的精靈!和新葉一樣碧綠的眼瞳,宛如月光的銀白色長發(fā),白皙潤澤的皮膚,四肢也修長秀美,簡直是藝術(shù)品!
這么看來她也許沒有再次穿越,而是在死后轉(zhuǎn)移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個地方?安可可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
精靈顯然也看到了她,短暫地愕然片刻,臉頰上泛起潮紅,不自在地別開了臉。
安可可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是不是該害羞一下?算了吧,如果還像魔族那時候一樣,她應(yīng)該也能聽得懂精靈的語言,只是不會說——既然如此,裝無知是最好的應(yīng)對方法。
從對方的,奴隸販子對她的態(tài)度便更好了,一路上還有仆人照顧。
安可可過得還挺悠哉,倒是沒想到,在一個人類和獸人混居的城鎮(zhèn)上,有對狼人夫妻帶著孩子過來挑奴隸,那個叫做巴爾的小狼人一眼就看中了她,跑過來抱著她的胳膊不放,最后更是死皮賴臉地抱住了腰,大有今天不買下她就不走了的架勢。
奴隸販子有點兒遲疑,安可可端詳著狼人夫妻的神色,再看看懷里眼睛眨巴眨巴的巴爾,覺得他們應(yīng)該沒什么壞心,再加上從周圍獸人對他們的態(tài)度,恐怕不好得罪,就對著奴隸販子笑笑,同意被買下了。
狼人夫妻本來就是給孩子買玩伴,沒幾天就走了,家里就剩下她和巴爾,還有幾個狼人夫妻的下屬。
安可可這副樣子,也做不了家務(wù),每天只需要陪著巴爾吃喝玩樂,最麻煩的工作也就是幫巴爾洗澡。
她挺喜歡巴爾毛絨絨的耳朵和尾巴,顏色是有點兒嚴(yán)肅的黑灰色,簡直不像是纏人愛撒嬌的巴爾會有的顏色。
安可可照顧起他的毛發(fā)格外用心,每次都梳洗打理得干凈柔順,巴爾也覺得舒服,還很大方地給她隨便摸。
平時閑著沒事干,她就給巴爾講故事,或者是把當(dāng)年在魔界和精靈族地里學(xué)到的東西教給他。教的也不深,畢竟還小嘛,太深了聽不懂。
巴爾也很懂事,明知道她是被買回來的奴隸,還一口一個“姐姐”叫她,對著她撒嬌,別的孩子笑話她,他就會沖上去揍到他們鼻青臉腫地道歉。
也虧得獸人以實力為尊,不然安可可都要擔(dān)心被其他獸人的父母找家長了。
在小鎮(zhèn)的日子過得相當(dāng)輕松悠閑,安可可覺得這樣也好,以后她是不是能去孤兒院當(dāng)個保姆之類的?
一不留神,巴爾要到化形日了。
安可可沒想到巴爾的化形日會提前,看到眼前的巨狼時,安可可整個人都傻了,這么大一匹狼,居然是天天任由她搓揉的小狼人?
巴爾顯然意識不清,巨狼的腦袋蹭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想咬她,平時柔軟的毛發(fā)堅硬了許多,刮得她皮膚生疼。
安可可真以為自己要被咬掉一塊肉了,沒想到隨即巨狼便發(fā)出了小狗似的叫聲,哀哀地往后縮去。
老實說,看上去挺滑稽的。
安可可一下子放松下來,不,這不是巨狼,還是她那個可愛的小狼人。她抱住巴爾的腦袋安撫他,只是打破腦袋她都想不到,之后會是那種發(fā)展。
清醒過來的時候,安可可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疼著,巨狼的roubang刮得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都破了,即使沒進(jìn)去,xiaoxue里也殘留著舌頭特有的軟滑觸感。
一想到自己差點被巨狼操了,安可可真是腿都在抖,被舔得太爽了,回想起來她腿窩里都在冒水。
養(yǎng)孩子清心寡欲了好幾年,冷不防破戒,安可可著實xingyu高漲。問題是,這次的對象是她養(yǎng)大的小狼崽子!
……不,想想巨狼形態(tài)下那根比她小臂還粗的roubang,巴爾已經(jīng)不是小狼崽子了。
安可可反思著自己的yin行,對著巴爾尷尬地教導(dǎo)了相關(guān)知識,接著就被巴爾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
她心里兩個小人在打擂臺,一個說著不行啊你不是把巴爾當(dāng)作弟弟嗎,另一個說年下多快樂而且狼人一定很刺激。
最后第二個贏了,還是很徹底的勝利。
安可可理直氣壯——化形日那天的情形和真做也差不多了,就是很爽啊!又不是真的弟弟,再說了,這不是巴爾自己主動的嘛!
然后她就被巴爾操了。
安可可頭暈?zāi)垦�,穴里的roubang是至今以來最大的,填得異常充實,龜頭也大,明明是后入式,也輕松操到了底。安可可被roubang的溫度燙得xiaoxue都縮起來了,又被巴爾咬住了后頸。
“姐姐,你咬得太緊了,我動不了�!卑蜖柡卣f著,又伸手去抓她的雙乳,用指尖摩擦逐漸紅腫的rutou。
“姐姐好嫩好軟啊,我好喜歡姐姐,姐姐放松點,讓我操你好不好?我保證會讓姐姐舒服的。”
這小崽子從哪兒學(xué)來的葷話!安可可滿臉通紅。
巴爾等她更shi了點,才慢慢往外拔。
這感覺也太刺激了,安可可有種內(nèi)壁都要翻出來的錯覺,她下意識抬高了臀部,冷不防巴爾又用力撞了進(jìn)去,這下進(jìn)得更深,安可可被撞得一酸,跟著就哆哆嗦嗦泄了出來,蜜液順著大腿滴下來。
這才幾分鐘!她又不是沒經(jīng)驗,居然被第一次的巴爾這么簡單就操泄了?!
安可可難得羞恥,加上身體的快感,情緒激動之下哭得稀里嘩啦,巴爾又心疼地舔她的臉頰:“姐姐別哭啊,是不是我做得太差了,沒關(guān)系的,我會好好學(xué)的,我會讓姐姐舒服的。”
她是太爽了!爽得快死了!安可可在心里尖叫,可是喉嚨里只能發(fā)出破碎的shenyin。
偏偏巴爾不知道,他把她壓在床上,一只手就能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搓揉著她的yindi,gaochao斷斷續(xù)續(xù)就沒停過。
甬道里的roubang來回頂弄,撐得xiaoxue里的每一寸肉褶都被推平了,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安可可到底是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下身還含著巴爾的roubang,xiaoxue里居然一點都不痛,只是快感強烈到他稍微挪動,她就麻得穴里抽搐。
安可可頭一次知道自己身體的適應(yīng)性如此良好,她勉強推了把巴爾的xiong口,讓他出去,巴爾這才戀戀不舍地抽出來。
他摟著安可可,又是親又是蹭,看著明明成熟了不少,表情還很天真,問她和誰做過。
這沒什么不好說的,安可可回答得很干脆,巴爾撇了撇嘴,又討好似的說要幫忙清理——結(jié)果是又把她舔到泄。
她氣得叫停,本想著教導(dǎo)下巴爾以后不能這么對待女孩子,沒想到他會說出只想和她做這種話,甚至不在意她和別人做。
安可可頭一次感到了茫然,她從來到這個世界起,就沒感受過誰的喜歡,以至于這方面的感覺都遲鈍了。
但是,看著眼前努力賣乖、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的巴爾,安可可心軟了一下。
不管巴爾是不是真的喜歡她,至少此時的話很動聽,安可可琢磨著不就相當(dāng)于一個固定炮友,便難得許下了承諾,之后巴爾想要的時候,她也沒有拒絕。
只是這么輕松的日子沒過多久,巴爾的父親從獸人軍中回來,要帶巴爾去軍隊里了。
根據(jù)這片大陸的歷史傳說,人界和魔界原本并不相連,當(dāng)時魔界的面積更小,瘴氣也比現(xiàn)在惡劣,后來魔族為了生存和延續(xù),強行擴(kuò)大了魔界的空間,因此打通了兩界之間的通道。
人界的生活條件遠(yuǎn)遠(yuǎn)優(yōu)于魔界,也因此其他種族的平均實力遠(yuǎn)低于魔族,魔族想要侵占人界的土地,其他種族則奮力抵抗。
戰(zhàn)火延續(xù)了很久,直到——空間裂縫帶來了獸潮。
兩界通道打開時,空間受到刺激,產(chǎn)生了不少裂縫,這些裂縫會隨機(jī)出現(xiàn)在兩界的任何地方,人界的普通野獸被卷入其中后因瘴氣產(chǎn)生了變異,數(shù)量和實力都大幅增加,即是如今所說的魔獸。
等裂縫再次出現(xiàn)時,魔獸們魚貫而出,即是獸潮,對人界和魔界造成了極大破壞。
兩界面對這一情況,最終選擇了握手言和,局勢這才穩(wěn)定下來,而獸潮也成為了兩界共同的敵人。
獸人族因為體質(zhì)強健,加上化形后的魔法免疫,向來屬于對抗獸潮的前鋒,因而成年獸人不分男女,基本上都會加入獸人軍——反正生產(chǎn)經(jīng)營等工作自有其他種族去做。
當(dāng)然,也有并不喜歡從軍的獸人,他們可以選擇積攢軍功后脫離軍隊,不過對于崇尚實力的獸人族來說,這類獸人少之又少,也容易受到族群的排斥。
巴爾的父親是獸人軍里的將軍,他當(dāng)然不可能不進(jìn)入軍隊,安可可早有準(zhǔn)備,因此知道巴爾要去獸人軍的時候也不意外。
他大概是舍不得,臨行前做得比平時還要激烈,安可可覺得自己簡直是長在巴爾的roubang上的,就連最后,巴爾一臉嚴(yán)肅地跟她談話時,她都坐在巴爾懷里,被roubang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可是安可可沒想到,巴爾會說想成為她的未婚夫,還說要把任命將軍時的請求用在和她結(jié)成伴侶上。
安可可聽得發(fā)怔,盡管她最了解的是魔族和精靈族,也清楚獸人族的將軍有多難當(dāng),那個請求又有多隆重。以她對待巴爾的“隨便玩玩”的心態(tài)來說,還真不值得他為了她用掉這個請求。
她最終點了頭,被喜出望外的巴爾又按在床上做了兩次。
不管巴爾的這份心意以后會不會改變,至少現(xiàn)在,安可可決定,只要巴爾沒有說出放棄的話語,那他就是她的未婚夫。
巴爾去了獸人軍后,安可可就在家里等他回來,明明那段時間和巴爾做的時候,只要巴爾隨便撩撥幾下,她就忍不住想要,現(xiàn)在巴爾走了,她反而沒什么欲望了。
也就是給巴爾寫信的時候,她才會放肆一點。
“好空虛,想你的大roubang了�!�
“一個人太無聊了,自己的手沒有你的舌頭舒服�!�
“你再不回來,我就忍不住啦,要和別人做啦�!�
巴爾的回信就一句話:“姐姐,我好想你。”
安可可反思自己真是侮辱了小狼人純潔的戀心,不再寫這種騷浪的話了。
結(jié)果她沒能等到巴爾回來。
獸潮沖垮了小鎮(zhèn),她護(hù)著幾個孩子逃跑。
血族的結(jié)界固然強大,卻也架不住成千上萬的魔獸沖撞,更何況她是借助元素妖精發(fā)動結(jié)界,總不能讓那些小家伙辛苦到消散。
反正這具身體在逃跑時只會是拖累,安可可索性以自己的身體作為結(jié)界基石,好多撐一會兒結(jié)界。
她想著巴爾要是知道她死了,一定會很難過吧?不過,沒關(guān)系,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清楚,她肯定還會復(fù)活的。
畢竟她留下了訊息,說會回來找巴爾嘛。
于是,安可可迎來了第三次復(f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