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而俞景川他們時不時給我的郵箱發(fā)來視頻。
“晚晚,你看,我們把喬芝芝關進了狗籠!”
視頻中,他們把喬芝芝和一群惡狗關進了一個巨大的籠子。
任憑喬芝芝如何哀求,他們都面無表情看著惡狗蜂擁而上撕咬喬芝芝。
第二個視頻中,他們把喬芝芝綁在一樓的柱子上,一次次從二樓扔下水晶燈砸在她身上,直到變成一個血人。
“你們七個懦夫孬種王八蛋,自己沒本事守住本心,現(xiàn)在來怪我!”
“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把心肝挖出來,謝聽晚也不會多看你們一眼!”
喬芝芝見哀求無用,開始破口大罵。
轉(zhuǎn)眼就是我生日,俞景川打來視頻電話。
原本不想接,但是想了想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誰知剛剛接通,里面?zhèn)鱽韱讨ブク偪竦目蘼暋?br />
“俞景川,你放開我!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他們六個不知從何處捉來一簍竹葉青。
程妄的嘴角泛起瘋狂,“晚晚,那時候我被后媽都快打死了,是謝叔叔把我送到醫(yī)院,后來又收養(yǎng)了我!”
“之前是我混蛋,不識好歹傷害了你!現(xiàn)在我把命還給你……”
他扯著喬芝芝一起跳進蛇坑,很快里面?zhèn)鱽韮扇说膽K叫。
沈辭伸手掐斷了視頻,將我摟進懷中。
“別看,會做噩夢!”
從那以后,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到他們的消息。
而我今生選擇了自己喜歡的專業(yè),又有沈辭照顧我的生活,我的大學生活格外豐富多彩。
直到第三年新生開學,俞景川終于考到了華大。
程妄當時沒死成,被以故意傷害的罪名關了進去。
其余五個人復讀了一年后,紛紛感到吃力無望,輟學流向社會再也沒了音訊。
只有俞景川還在默默堅持,一年又一年。
復讀的這段時間,他整夜整夜做著噩夢。
夢中他們七個隨著謝聽晚一起去了港大商學院。
畢業(yè)后他接手了謝氏集團,其他六個人也分別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他們混得風生水起。
只是喬芝芝在大學卻自殺了,他把這一切歸咎于謝家。
當他接手謝家后,毫不猶豫把謝聽晚送到了山溝溝,也拔了謝爸爸的呼吸機。
可后來他去祭拜喬芝芝,卻看到她墓碑上有個二維碼。
他下意識用手機去掃,出來的竟然是喬芝芝在大學時勾搭不同老男人的照片視頻,甚至連她的死,都是因為得了臟病。
如果這是事實,那他對謝家的報復算什么?
他瘋了一般跑到山溝溝,卻親眼看到謝聽晚在豬圈被打得咽下最后一口氣。
噩夢那么逼真,就像是曾經(jīng)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他迫不及待想要彌補我,想向我道歉。
可是等他找遍了學校卻沒看到我的身影,學校老師說,我和沈辭雙雙出國交流,歸期未定。
那一刻他知道,我是重生了,也是真的放下了他們!
三年后,我和沈辭回國當晚的接風宴,聽到大家唏噓一個好不容易考上華大的男孩,因為抑郁沒了。
前程往事如云煙,那就都散了吧。
我扭頭看向身旁的沈辭,“明天是個好日子,我們?nèi)ヮI證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