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打探
張曉慧行禮道：“見過秦姐姐，秦姐姐的琴音如清泉漱玉，"張曉慧甜甜笑道，"不知可否指點曉慧一二？"
秦曉曉溫柔頷首："妹妹若有興趣，隨時可來。"
秦曉曉懷孕已有幾月，肚中已有幾分顯現(xiàn)，肖瑾關(guān)心道：“曉曉，切莫累著自己，彈一會就休息，莫累著肚中孩子�！�
秦曉曉笑容甜蜜：“我知道了�！鼻貢詴砸姷叫よ灿袔追殖泽@，肖瑾和她結(jié)婚時，臉上還有許多皺紋，手上還有斑駁的老人斑，現(xiàn)在幾乎都消失不見了。
變得年輕了許多，不再像老人的身體，更像中年人了。
秦曉曉心中感慨：夫君愈發(fā)容光煥發(fā)，必定又有所奇遇。
肖瑾接著帶張曉慧去了蘇小小的院子，蘇小小正在偏院練書法。見眾人來訪，她慌忙放下朱砂筆，不慎碰翻了硯臺。肖瑾眼疾手快，一道靈力托住即將墜地的硯臺。
“多謝夫君�！碧K小小紅著臉接過，聲音細(xì)如蚊蚋。她袖口沾了墨跡，顯得格外局促。
張曉慧湊近看她的書法：“蘇姐姐寫的字可真好，筆法好生精妙！”
蘇小小受寵若驚：“只、只是粗淺功夫"
"小小在書法一道確有天賦�！毙よ匀坏財堖^蘇小小肩膀，感覺到她微微發(fā)抖。蘇小小入門雖早，卻始終改不了膽小怕生的性子。
接著肖瑾帶張曉慧去見了林婉兒，林婉兒的居所在最偏的院子，這是她自己選的。她不喜和人打交道，這院子又種的有竹林，她十分喜歡。
林婉兒在竹林中練劍，見張曉慧來訪，她收劍而立，青絲隨風(fēng)輕揚，整個人如出鞘利劍般冷冽。
林婉兒看著張曉慧的目光中，流露出審視的味道。
“風(fēng)靈根果然名不虛傳�！睆垥曰圪潎@道，“林姐姐劍氣中竟有風(fēng)雷之勢。”
林婉兒淡淡點頭，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肖瑾知道她起了疑心，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心。
晚膳時分，李文文風(fēng)風(fēng)火火從后廚趕來，此刻她發(fā)髻松散，衣角還沾著煙灰。
"哎呀，這就是張家妹妹？“李文文一把拉住張曉慧的手，”好個水靈的姑娘！“她掌心溫度灼人，火靈根氣息撲面而來。
張曉慧被她的熱情驚得后退半步，隨即笑道：”李姐姐做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袄钗奈臄[手，”改日教你幾手控火訣，保準(zhǔn)你也能做出火候最精準(zhǔn)的佳肴！"
自從李文文學(xué)了肖瑾傳授給她的火焰心經(jīng)，她對火焰的控制又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廚房是她最能經(jīng)常用到火的地方，連帶著，李文文也愛上了做飯。
"先用膳吧。"肖瑾示意眾人入座。
席間其樂融融，張曉慧妙語連珠，逗得幾位夫人笑聲不斷。林婉兒冷眼旁觀，見她每次舉箸時，目光總不經(jīng)意掃過肖瑾的一舉一動。
夜深人靜，張曉慧躺在客房錦榻上，輾轉(zhuǎn)難眠。今日所見所聞在腦中走馬燈般閃過：秦曉曉、蘇小小、林婉兒、李文文還有肖瑾——他看每位夫人的眼神都溫柔專注，卻又似乎藏著更深的東西。
"到底有什么秘密"她喃喃自語，決定明日重點觀察肖瑾的作息。
接下來三日，張曉慧借著討教之名，與各房夫人打成一片。她幫秦曉曉調(diào)琴，陪蘇小小練書畫，向林婉兒請教劍法，甚至隨李文文學(xué)了幾手控火術(shù)。府中上下都喜歡這個聰慧伶俐的姑娘，連最警覺的林婉兒也漸漸放下戒心。
第四日清晨，張曉慧"偶然"路過肖瑾修煉的密室附近。她隱在廊柱后，見肖瑾準(zhǔn)時進(jìn)入那間被陣法籠罩的屋子，直到午時才出來，面色紅潤，周身靈力波動明顯強了幾分。
“沒有任何邪氣”她皺眉。尋常邪術(shù)修煉后必留陰穢痕跡，可肖瑾身上只有純凈的靈力。
當(dāng)晚，張曉慧借口散步，悄悄靠近密室。月光下，她看到墻上若隱若現(xiàn)的符文——那分明是最高級的聚靈陣，絕非邪修所用。
“難道祖父猜錯了？”她正疑惑，忽聽密室門"吱呀"一聲開了。張曉慧慌忙躲進(jìn)假山后，屏住呼吸。
肖瑾獨自走出，手中把玩著一塊晶瑩玉佩。月光下，他嘴角含笑，自言自語道："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修煉進(jìn)度如何了。"
一個冰冷的機械音憑空響起：“宿主肖瑾，修為已到筑基中期�！�
張曉慧瞪大眼睛，死死捂住嘴。那聲音分明是從肖瑾體內(nèi)傳出！
"張曉慧的好感度多少了？"肖瑾又問。
“58100”
肖瑾輕笑："小丫頭倒是謹(jǐn)慎。"他摩挲著玉佩，"不過再有幾日，等她發(fā)現(xiàn)府中靈氣充沛、人人修為精進(jìn)，自然會放下戒心。"
"不急。"肖瑾轉(zhuǎn)身回屋，"先讓她自己琢磨幾日。"
待腳步聲消失許久，張曉慧才從假山后走出，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她跌跌撞撞回到客房，腦中亂作一團。
"系統(tǒng)竟是傳說中的天道恩賜！"她想起古籍記載，有大機緣者可得天道垂青，賜予特殊能力。肖瑾不斷納妾卻能修為大增，原來是因為這個"系統(tǒng)"！
翌日清晨，張曉慧頂著黑眼圈出現(xiàn)在早膳席上。秦曉曉關(guān)切地問她是否不適，她勉強笑道：“昨夜研讀琴譜，睡得晚了。”
肖瑾遞來一盞靈茶：“曉慧姑娘勤奮是好事，但也該注意休息�！彼抗馍铄�，仿佛能看透人心。
張曉慧心頭一跳，低頭飲茶掩飾慌亂。茶水溫潤，入腹后竟有安撫神魂之效。
"肖前輩。"她鼓起勇氣抬頭，“曉慧在府上叨擾多日，想請前輩指點修煉之道�！�
肖瑾似笑非笑：“榮幸之至�！�
花園涼亭中，張曉慧佯裝請教修煉問題，實則暗中觀察肖瑾反應(yīng)。當(dāng)談到"特殊機緣"時，她故意道："祖父常說，修真之路千奇百怪，有人靠雙修進(jìn)境，有人憑丹藥突破不知前輩怎么看？"
肖瑾拂去落在她肩上的花瓣，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她頸側(cè)："大道三千，各有機緣。有人得天道賜福，自然進(jìn)步神速。"他意味深長地補充，"當(dāng)然，這種機緣往往需要付出相應(yīng)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