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放心,我絕對不和他有肌膚之親,等我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后,就和他離婚,第一時間和你結(jié)婚!”
她字字誠懇,而我卻不由得將視線落到她的項鏈上。
原先那里只有一枚子彈頭,現(xiàn)在還多了一枚閃亮的婚戒,刺痛我的雙眼。
“沈秋霜,你真的愛我嗎?”
我直直的望向她的眼睛,想從那里面找到哪怕一絲的情真意切。
可惜我失敗了。
沈秋霜眼神閃爍,似乎被我看得有些心虛,鉆進我的懷里答道。
“我當(dāng)然是真的愛你,沒有人會比我沈秋霜更愛程牧洲!”
隨后她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的懷抱,獻寶似的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盒藥。
“牧洲,這是我專門求人從國外給你帶回來的好藥,治療槍傷十分管用�!�
說著她就將盒子拆開,為我倒了一杯水讓我服下。
可在葉琳玉那里我就見過這盒藥了,這分明就是一種麻醉藥品,少量服用可以止痛,但是沈秋霜倒出來的分量足以讓我昏睡一天一夜。
為了不讓她起疑心,我還是順從的喝了下去。
這藥起效沒有那么快,我裝作昏迷想看看沈秋霜到底想做什么。
她推了我兩下,確認我睡過去之后,叫了門外的人進來。
閉著眼睛,我只能聽見沈秋霜冷冷的威脅道。
“趕緊給他抽血,要是耽誤了銘勛治療,我讓你們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
醫(yī)生哆嗦著將針頭扎進我的手臂,本來昏昏欲睡的我,在這種劇痛刺激下又變得清醒起來。
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昨天我離開后,葉琳玉的人突然發(fā)難,抓住了落單的顧銘勛教訓(xùn)了一通。
沈秋霜情急之下想起我與顧銘勛的血型匹配,這才一夜沒睡到處找我。
聽著聽著,我的意識陷入黑暗,似乎生命力也隨著血液的流失而流失。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房間內(nèi)肆無忌憚的旖旎聲吵醒。
“銘勛,你輕點,要不換我在上面好了,別扯到你的傷口�!�
“秋霜,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真的好愛你……”
“沒關(guān)系的,只要你開心,我什么都愿意給你�!�
顧銘勛動情而壓抑的在沈秋霜的耳邊低喘。
“我還以為你會拋下我選擇洲哥,畢竟他為你做了那么多事�!�
沈秋霜急切的吻住他,似乎想用自己的熱情來打消他的疑慮。
“怎么會呢?我從來就沒有把程牧洲放在眼里過,他就像一只螞蟻,你要是看他不爽,我隨時都可以弄死他�!�
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艄テ屏宋倚睦锏淖詈笠坏婪谰。
究竟對于沈秋霜而言,我為她拼死拼活的這些年算什么呢?
我虛弱的無法起身,只能麻木的聽著里面搖晃的床板聲響徹了整夜。
天剛蒙蒙亮?xí)r,二人才離開,沒管沙發(fā)上還有個半死不活的我。
等恢復(fù)了些力氣,那些行李我也不想再要了,只帶著那些機密文件離開了這里,投奔了葉琳玉。
等看到少女的臉時,我才放心大膽的倒下。
另一邊,沈秋霜穿著婚紗向顧銘勛走去。
深情對視中,沈秋霜終于對顧銘勛訴說了長久以來的愛意。
“銘勛,我們認識了多久,我就愛了你多久,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以前的我就暗自發(fā)誓,今生今世非你不嫁,老天爺眷顧我,終于讓我得償所愿!”
說到這里她忽然心口一滯,似乎隱隱預(yù)感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果然在他們即將交換對戒的那一刻,一個小弟突然匆忙闖進了婚禮現(xiàn)場。
“霜姐,不好了!洲哥失蹤了!”沈秋霜在聽到這句話后,猛地回頭看向那個小弟。
“你說什么?!程牧洲怎么可能失蹤?”
明明出門前她還看見程牧洲昏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按理說吃了那么多麻醉藥,應(yīng)該等婚禮辦完后他才會醒過來。
連沈秋霜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多么慌張,但是顧銘勛察覺到了不對勁,皺了皺眉提醒道。
“霜姐……”
沈秋霜這才自覺失態(tài),清咳兩聲,沖一旁的助手吩咐道。
“把他帶下去領(lǐng)罰,竟然敢在我的婚禮上胡說八道鬧事!”
小弟連連擺手道。
“霜姐,我沒有胡說,洲哥是真的不見了!我們找遍了他常去的地方都沒見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