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魏安婉,你肚子里是不是還揣著狗男人
魏安婉曾無數(shù)次在縱情忘我的巔峰,被突如其來的恐慌攫住。
醉漢闖入這陰暗角落撒尿,撞破她與岑清辭的交媾,或許還要遲鈍地搖晃著看好幾秒,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有人饑渴到當街茍合。
或是背著書包試卷的學生,思緒還停留在課堂,下一秒瞳孔便映出她不堪入目的模樣。哪怕是一只搖尾路過的野狗,也足以讓她羞憤欲死。
可誰能想到……大哥居然在這時打來電話!�。�
又怎能想到……大哥竟就站在眼前�。。�!
羞憤與恐懼瞬間將魏安婉凍僵。
怎么辦?
她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高大冰冷的身影逼近。
魏安遠在離他們一步之遙處站定,皮鞋落地的輕響像敲在她心頭的喪鐘。
他身量極高,平日里便極具壓迫感,此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趴在岑清辭身上的她。
那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將她釘死在恥辱柱上。
“還不出來!”
聲音不高,卻帶著絕對命令的寒意,瞬間刺破她麻木的神經(jīng)。
魏安婉猛地一顫,這才像被解除了石化,手忙腳亂地想從岑清辭的yinjing上退開。
巨大的羞恥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手指抖得不成樣子,連最簡單的提起褲子都變得異常艱難。
她不敢抬頭,只能感覺到大哥那道陰沉得能滴出水的視線牢牢鎖在她身上,讓她每一寸皮膚都灼痛起來。
岑清辭卻毫無懼色,甚至帶著一絲挑釁的得意。
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褲子,看著魏安婉那副快要哭出來的可憐樣,竟帶著近乎炫耀的從容走上前,裸露半身,半跪著替她整理凌亂的衣服。
那姿態(tài),卑微得像在侍奉不可褻瀆的女王。
卻分明是在魏安遠冰冷的注視下,無聲地宣告主權。
褲子勉強提起,魏安婉卻抖得更厲害了。
大哥都親眼撞破了,這人怎么還敢如此囂張?
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力到齒痕深陷,唇色泛白。
雙手在身后無措地絞緊校服布料,像等待最終審判的囚徒。
“還不過來?”
魏安遠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容置疑。
魏安婉如蒙大赦又驚恐萬分,幾乎是踉蹌著邁開小碎步跟過去。
大哥甚至沒有等她,徑直轉身,步伐沉穩(wěn)地向外走。
走出幾步,他忽地停住,沒有回頭,冰冷的話語卻精準地砸向身后,也砸在魏安婉緊繃的神經(jīng)上:
“岑家的人既然‘開放’到拉著我妹妹當街做這種事,看來是更適合國外那種‘風氣’吧?”
他刻意加重了“開放”和“風氣”二字,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徹骨的諷刺。
“是吧,安婉?”
這絕不是詢問,是赤裸裸的威脅,這肯定是要送她出國。
魏安婉連吞咽口水的力氣都沒有了,下唇咬得生疼,滲出血腥味也渾然不覺。
她像個提線木偶,僵硬地跟著。
小巷口,一輛線條冷硬的黑色邁巴赫如同蟄伏的巨獸,無聲地停在那里。
大哥的專車。
他……等了多久?
這個念頭讓她眼前發(fā)黑,恨不得當場暈死過去,也好過承受這凌遲般的煎熬。
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魏安婉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了進去,縮在真皮座椅的角落,身體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
車廂內(nèi)死寂的空氣沉重得令人窒息,魏安婉不敢把視線放在車內(nèi),
車子駛離喧囂的市區(qū),駛向近郊依山傍水的魏家老宅別墅區(qū)。
窗外精心雕琢的奢華景觀飛速掠過眼球。
“你沒什么可解釋的嗎?安婉?”
魏安遠的聲音驟然響起,打破了沉寂。
他轉過頭。
鷹隼般的目光銳利地刺向她,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從里到外徹底剖開。
解釋?
解釋早戀?
解釋不知羞恥的當街茍合?
哪一個字都像是燒紅的烙鐵,燙得她喉嚨發(fā)緊,半個音節(jié)也吐不出來。
手指死死揪住褲縫,幾乎要將布料撕裂。
臉頰滾燙,血色褪盡,只剩下無邊無際的恐慌。
魏安遠看著她這副模樣,沉沉地、極慢地呼出一口氣。
就在魏安婉以為這令人窒息的沉默是暫時放過的信號時。
叮咚。
叮咚。
叮咚。
手機連續(xù)的提示音在死寂的車廂里尖銳地刺響。
魏安婉的心臟猛地一縮,幾乎跳出喉嚨。
不會是岑清辭那個瘋子吧?!
她死死攥著口袋里的手機,指尖冰涼,一動不敢動。
“手機�!�
魏安遠的聲音冷得像冰,“拿來。我倒要看看,岑家那小子還想說什么�!�
抗拒是徒勞的。
她顫抖著手,摸索著解開鎖屏密碼,每一個按鍵都重若千斤。
在極度的恐懼和猶豫中,她還是將那燙手的罪證遞了過去,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大哥的臉。
只見魏安遠接過手機,目光掃過屏幕。
瞬間,他下頜線條繃緊如刀鋒,薄唇抿成一條冷酷的直線,周身的氣壓驟降,仿佛連車內(nèi)的溫度都跌至冰點。
他甚至微微吸了一口氣,xiong膛起伏,那是怒極的前兆。
隨即,一聲極輕、極冷的嗤笑從他喉間溢出,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怒意。
“安安�!�
他念著那個親昵的稱呼,語氣卻淬了毒,“謝謝你的關心,我的失眠好多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給你買了避孕藥,記得吃�!�
魏安婉瞳孔驟縮。
不是岑清辭,是沉澈哥。
天啊,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這種內(nèi)容!
她張了張嘴,想辯解,卻見大哥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冷漠地向下滑動。
他在檢查她的手機。
下一秒,他手腕一轉,將屏幕猛地懟到她眼前。
屏幕上赫然是她為了要挾岑清辭拍的照片。
對方赤裸著上身,自己的左手捏住他的脖頸,而對方眼神迷離,嘴唇還吸吮自己的指尖,下身的yinjing還射出jingye的照片。
任誰看……都覺得情色無比。
“我真是小看你了,魏安婉�!�
魏安遠的聲音淬了冰,每個字都像冰棱砸下,“還和他玩這種下叁濫?”
“不,不是�!�
魏安婉終于找回了聲音,帶著哭腔,“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
她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魏安遠的目光已經(jīng)移回手機,屏幕的光映在他毫無溫度的瞳孔里。
常年冷酷無情,高高在上的大哥,此時憤怒到捏著手機的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悅海酒店,405,情侶套房?”
他緩緩吐出這幾個字,聲音低沉得如同地獄的喪鐘。
那是昨晚趙發(fā)給她的邀約信息。
完了。
徹底完了。
魏安婉只覺得眼前一黑。
自多年前的吵架試圖證明自己不應該被控制后,大哥愿意許諾給自己自由,前提是乖乖聽話。
可是今天……
大哥,會不會認為自己“學壞了”,要嚴加管教,繼續(xù)管控?
在男人陰冷的注視下。
她試圖在其羽翼下保留一絲自由和秘密,苦心多年構筑的世界。
瞬間粉碎。
就當她膽戰(zhàn)心驚地接過大哥幾乎是甩來到手機后,想要從頭到尾解釋時。
大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說。
“手機是檢查了�!蓖nD了一下,似乎是凌遲,帶著冷酷惡意的輕笑繼續(xù),“但,我突然想到一個地方?jīng)]檢查�!�
“魏安婉,你肚子里是不是還揣著狗男人的jingye?”
“你就要這樣進老宅?”","chapter_title":"40:“魏安婉,你肚子里是不是還揣著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