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鬣狗之怒
“清水閉上眼睛!”陳修對清水說了一句,這才點開大漢的啞穴。
“你是鬣狗幫的幫主?”陳修問。
“不是!”大漢猛搖頭,然后嘶啞著聲音回答。
“咔嚓!”
大漢的右手拇指被削斷,以后休想拿任何武器。
“啊!”大漢慘嚎一聲。
“那你是誰?”陳修繼續(xù)問。
“我是幫主之子,任意!”大漢強忍住鉆心的劇烈疼痛。
“那你那父親在哪?”陳修又問。
大漢猶豫了下。
“咔嚓!”左手大拇指也齊根被削斷。
大漢眼淚鼻涕一齊出來了,也徹底瘋狂了。
“王八蛋,你誰��?你今天要弄不死我,我一定把你全家男的都殺光,女的強一百遍,然后賣到最低賤的窯子里去,讓最低賤的碼頭工人隨意上�!比我馍涑鲈苟局畼O的目光。
“可惜,你沒機會了!”說完劍氣化成一把彎刀的模樣。
咔嚓!
任意的腦袋掉在地上,因為力度的原因,滾出了好遠。
一雙大眼睛還帶有怨毒和不敢置信的眼睛。
鬣狗幫下代幫主,就這樣輕易的在陳修面前身首異處。
陳修拉著仍然閉著眼睛的清水走出了這座莊園。
在要走出大門時,朗聲說道:“鬣狗幫的人聽清楚了,給你們幫主帶句話,我叫陳修,明日我會在皇城根下等一個時辰。如果你們鬣狗幫幫主不到,那么我就親自殺光你們!”
莊園里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回應,就那么讓陳修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陳修走出不久,幾個黑影飛快閃出,朝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陳修嘴角掛起一絲莫名微笑,屈指一彈,幾個特殊幾號飛快攆上即將要看不見背影的報信之人。
“清水,我們先換個客棧!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再好好聊聊!”陳修說完,扶著走路還不怎么利索的清水往皇城中心城區(qū)走去。
安頓好清水后,陳修找到那個最先帶路的胡成。
“想手刃仇人不?”陳修直接問道。
“我……我可以么?”胡成十分激動。
“這有什么不可以,一會半夜,我們就去鬣狗幫的老巢。到時我一定讓你手刃仇人�!标愋薜恼f道。
胡成噗通一聲再次跪下,感激的砰砰的磕頭,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晚上。
幾個黑影急不可耐的跑進了一座像是城堡一樣的建筑物里。
“我有十萬火急的事要面見幫主!”其中一個大聲叫道。
“切,十萬火急,什么屁事能十萬火急,有人來鬧事還是天要塌了,告訴你,這會幫主正在消遣,你是有幾個腦袋邊上呆著去,等幫主消遣完了,你再說!”看門的一個警衛(wèi)模樣的人不屑的說道。
“真是天塌了啊,少幫主被人割了腦袋!”報信的再也顧不得了,大聲說了出來。
“你說什么?”那人差點摔了一跤。
面色大變:“你再說一遍,少幫主怎么了?”
那人一個箭步,一把提起報信之人,臉上的神色堪稱恐怖。
“少幫主、少幫主被割了腦袋,他的貼身護衛(wèi)全部變成了碎肉!”報信的說道這里,似乎回想起那情景的恐怖,不由深深的打了一個寒顫。
與此同時。
鬣狗幫幫主任天霸正在一張類似大床的豪華軟癱上,光著身體,任由七個豐腴的美人無微不至的侍候。
美人們也全都是不著寸縷地擁在他的身邊。
一個身材豐滿的女子,同樣光溜溜地跪在地上。
任天霸瞇縫著眼睛,正在女子身上一陣亂捏。
練武之人的手勁十分大。所過之處,女子被捏的部位立馬淤青一片。
眼淚痛得一個勁的往下滴,卻不看吭一聲。
其他幾個美人大同小異,不是被任天霸的大嘴咬得遍地鱗傷就是被任天霸用腳在身上隨意游走。
任天霸覺得這樣的人生真是愜意無比啊,給個皇帝也不換的那種。
想到百越國那些大臣,任天霸嘴角哂笑一聲:“一群傻比!”
正得意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幫主,大事不好了!”
任天霸手中一顫,大手一用力。
直接就捏住了一個女子的胸口。
女子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劇烈的疼痛,痛呼出聲。
任天霸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手勁一吐。
女子背后直接洞穿,生生被任天霸的真氣打出一個大洞。
幾乎哼都沒哼一聲,就立即死亡。
其余六個女子嚇得渾身顫抖。
“還不滾開!”任天霸大喝一聲。
六個美人,連滾帶爬消失了。
“什么大事?”任天霸問。
“不知道那里來的一個混小子殺了少幫主,貼身護衛(wèi)全成了碎肉,少幫主的腦袋也被割了下來。”
任天霸瞬間如同雷擊。
仿佛聽到了一個最荒謬的事情一般,久久沒有動彈。
這……這不可能啊。
這不符合邏輯啊。
鬣狗幫一直跟官場上的各位大員都深度合作,也從來不動官宦子弟,綁架殺害的都是平民百姓。
怎么可能會成這樣?
“咔嚓!”
任天霸雙手猛地用力,一巴掌就把屁股下面這張據(jù)說是黃花梨做成的軟癱給拍斷。
………………
城北鬣狗幫對外公布的總部。
任天霸呆滯了很久了
他的腳下,就是他的兒子任意的身軀,不過沒有看見腦袋。
眼睛呆滯的抬了一下,便看見不遠處還帶著怨毒和恐懼的死前眼神的任意。
自己唯一的兒子竟然真的死了,還是身首異處。
任天霸感覺自己的心一直在往下沉,卻一直沒有底。
他以前讓不少家庭,家破人亡,就剛剛他親手殺了一個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女子,還是光著身子被他殺死。
但是他沒有一點感覺,反倒是覺得是那女子自己找死。
這下輪到他了。
任天霸卻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冷了,有感覺某個地方要被熊熊烈火燒了自己。
他的不停顫抖的手中,捧著任意的腦袋。
沒錯,這就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大概是壞事做太多了,遭受的報應,任天霸精囊受損,已經(jīng)不能生產(chǎn)精子了,所以任意是他唯一也僅有的一個后代了。
而現(xiàn)在……他死了。
任天霸覺得自己現(xiàn)在存在的唯一支柱就是報仇。
“找到他,不惜一切代價……”任天霸嘴里發(fā)出了像是來自地獄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