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競選大會
“李小姐,有什么事您起來再說,萬事好商量�!�
王大富被打,讓王冬青更加茫然了。
“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一直跪在這�!�
墨鏡女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好好好,我原諒、我原諒你�!�
無奈之下,王冬青只能連連點頭。
“謝謝,謝謝您!”
墨鏡女喜極而泣。
二話不說,“砰砰砰”三個響頭,磕在地上。
砸得額頭直冒血,看著都疼。
然而她仿佛沒事人一樣,一點都不在乎。
事實上,對于她而言,受點皮肉之苦根本不算什么。
因為就在前不久,她的金主爸爸,在暴揍她一頓后,還扔出了一句話。
如果不求得王小姐原諒,就讓她從此人間蒸發(fā)!
所以一進(jìn)王家大門,她就給跪了。
連金主爸爸都得罪不起的女人,自然不是她可以冒犯的。
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墨鏡女千恩萬謝后,很快就告辭離開。
她來得突然,走得也很果斷。
只是她的離開,給了王家眾人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一刻,所有人看向王冬青的眼神,都變得有些異樣了。
“冬青,這李小姐,是怎么了?”王百壽最先開口。
“爸,我也不知道啊�!蓖醵嘁荒樏H弧�
到現(xiàn)在,她都搞不清狀況。
“王冬青!你到底對李小姐做了什么?”
王大富有些惱羞成怒了。
他剛剛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現(xiàn)在都還火辣辣的疼。
“大伯,我真沒做什么……”
“胡說八道!”
王冬青話沒說完,就被呵斥打斷。
“如果不是你,李小姐怎么會這樣?”
“肯定是你,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威脅李小姐!”
王大富一副看破一切的模樣。
而他這番話,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認(rèn)同。
因為他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讓那高高在上的李小姐,露出如此卑微的模樣。
除非是被人抓到了把柄。
“好啊,王冬青,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平日里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居然耍這種卑鄙手段?”
王磊幾人也開始義正言辭的指責(zé)。
“手段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矛盾已經(jīng)解決,難道不是嗎?”
江朝天的一句反問,懟得王磊啞口無言。
“哼!你懂個屁!”
王大富冷哼一聲:“沒有李小姐幫忙,就得不到張副會長的一票,我們王家入駐商會,就會難上加難!”
“入駐商會不是什么難事,不需要任何人,冬青一樣可以�!苯斓牡�。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笑出了聲。
一個個都好像看白癡似的看著他。
“你在胡說什么?”王冬青一皺眉。
她幾斤幾兩自己很清楚,副會長那種級別,不是她可以接觸的。
“好!既然你們這么自信,那張副會長那邊,就交給你們了。”
王老爺子接過話茬,道:“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是這事辦不成,那就家法伺候!”
他一錘定音,根本不容反駁。
這讓王冬青一家子臉色很難看,尤其是張翠花,看向江朝天的眼神格外憤恨。
要不是場合不對,指不定就破口大罵了。
“如果是入駐晉州商會,我應(yīng)該能幫上忙�!�
這時,姜博文開口了:“我有個戰(zhàn)友的父親是商會成員,并且與商會會長關(guān)系不錯,只要他開口,這件事相信沒問題�!�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神色大喜。
“哎呦呦!還是博文有能力啊,居然能與會長搭上關(guān)系,厲害!”
“誰說不是呢?如此乘龍快婿,真是我王家的福分吶!”
“大姐夫,從今往后,您可要多多關(guān)照小弟�。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毫不吝嗇贊美之言。
那諂媚的嘴臉,看得江朝天直搖頭。
“好!好!”
“有博文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大富,你真是好福氣,能得到這么一個好女婿!”
“以后我這個位置,非你莫屬了!”
王老爺子撫須大笑,很是開懷。
此番話語,讓王大富一家人高興得不行。
這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稱贊,而是認(rèn)定了家主繼承人。
不出意外的話,以后就是他王大富當(dāng)家做主。
事情已然敲定,王家眾人吃了頓飯后,便各自散去。
只是有的人喜笑顏開,有的人悶悶不樂。
“江朝天!你為什么要說那些話?”
“你知不知道,這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剛回到家,王冬青便出聲質(zhì)問。
“我只是想幫你�!苯斓吐暤�。
“幫我?你拿什么幫?”
王冬青一皺眉:“你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豪門少爺,沒有人會搭理你!”
“我雖然不再是江家人,但在外五年,多少有點人脈。”
江朝天解釋道:“正巧,我有個朋友在商會任職,有他幫忙,副會長那票,應(yīng)該不成問題�!�
“真的?”
王冬青半信半疑。
“沒把握的事,我不會說,更不會做�!�
江朝天點點頭,表情很認(rèn)真。
見對方信誓旦旦,王冬青多少松了口氣。
如果真的可以辦到,那么至少不會受到家族責(zé)罰。
以她現(xiàn)在的處境,在王家立足不易。
一旦犯錯,被人抓住把柄,等待她的可能就是滅頂之災(zāi)。
她受累無所謂,但不能讓自己女兒吃苦。
“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競選大會那天,我相信會有一個好結(jié)果�!苯彀参康�。
“希望如此吧……”
王冬青輕嘆一聲,躺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間,悄然睡去。
看著妻子那微蹙的眉頭,江朝天莫名有些心疼。
他不是個好丈夫,也不是個好父親。
五年,整整五年,他都沒有盡到一點責(zé)任。
對帝國,他鞠躬盡瘁,功成名就。
但對家人,他虧欠得太多太多,是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冬青,有我在,以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江朝天伸手,輕輕替妻子撫平眉角,動作是那么的溫柔,生怕會驚醒夢中人。
為其蓋上毛毯后,他走到窗戶邊,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孟長年,是我�!�
“關(guān)于后天的競選大會,有件事需要你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