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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婉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她盯著大屏幕上那刺眼的812。

    然后她猛地扭頭看向顧明朗。

    顧明朗還在試圖拉他爸：

    爸！別嚷了！

    白婉一把推開顧明朗他爸，狠狠抓住顧明朗的胳膊，指甲都掐進去了。

    顧明朗疼得一哆嗦：

    婉婉你干嗎

    我問你！

    白婉的聲音尖得嚇人，都破音了：

    這是怎么回事！

    顧明朗眼神閃躲：系統(tǒng)bug啊！你問王志啊，你不是說他最多能考600分嗎他怎么能考712分啊

    去你媽的bug！

    白婉用力搖晃他，聲音帶著哭腔：

    你之前怎么跟我說的啊

    顧明朗掙扎著想甩開她：

    你松開！

    你說穩(wěn)上清北！說帶我一起去北京！

    白婉不松手，聲音帶著絕望和憤怒：

    所以我信了！我把所有臉面都賭上了！連那種事我都答應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家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

    她聲音越來越大，引得更多人看過來。

    現(xiàn)在你告訴我812分系統(tǒng)bug

    她揪著顧明朗的衣領：

    騙鬼呢！

    放開我！瘋女人！

    顧明朗也火了，用力推白婉。

    白婉被推得一個趔趄。

    你推我顧明朗！你推我！

    她聲音尖利：

    你是不是個男人！

    我不是男人！那天晚上你不是···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顧明朗臉上，打斷了他的話。

    顧明朗被打懵了，捂著臉。

    白婉渾身發(fā)抖，指著顧明朗，眼淚終于流了下來，但聲音無比清晰：

    我瞎了眼！把身子給了你個騙子！廢物！

    這句話清晰地傳遍了大半個禮堂。

    所有人瞬間安靜了，齊刷刷看著他們。

    顧明朗他爸突然站不穩(wěn)了，他捂住胸口，大口喘氣。

    藥，我的藥。

    旁邊有人反應過來，趕緊扶住他。

    顧明朗慌了，跑過去：

    爸！爸你怎么了

    他爸已經說不出話，手指著顧明朗，眼里全是憤怒和失望，喉嚨里咯咯作響。

    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把他爸往外面抬。

    顧明朗也顧不上白婉了，追著他爸跑出去。

    臨走前，他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我和白婉，那眼神像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