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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祁白皺了皺眉,他不是已經(jīng)五十多了嗎
是啊,為了桑家,姐姐犧牲一下也沒什么的。
桑晚晚眉眼彎彎,卻讓祁白背后一涼。
這真的是他記憶中那個女孩嗎
眼看著父親焦急,桑晚晚忽然眨了眨眼:爸爸,我倒有個方法。
父親連忙讓桑晚晚說。
她笑起來,目光落在祁白身上:周總不是男女不忌嗎不如先把他送過去,再抓緊找姐姐的下落,桑家那么大,姐姐跑不出海市。
祁白眼底染上一絲驚詫:晚晚,你在說什么
我對你是什么感情,你難道......
桑晚晚笑得花枝亂顫:你不過是個東南亞囚徒,怎么配得上我
要不是桑枝喜歡你,我才懶得看你一眼�,F(xiàn)在她走了,你不過就是供人玩樂的下賤胚。
她每說一句話,就在祁白心上砸出一道裂痕。
不可能!他的恩人不可能是這樣的!
除非他認(rèn)錯了人......
祁白不敢想下去,他聽見自己顫抖問:七年前,在巴黎,你有沒有利用火車差救過一個人
桑晚晚煩躁地皺了皺眉。
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爸爸,趕緊把他綁了送周家吧。
回答我!
祁白狠狠抓住桑晚晚的手臂,上面空空如也。
他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她,桑晚晚手上戴著一只精雕花紋的手鐲。
手鐲呢那只花紋手鐲!
什么手鐲你弄疼我了!
桑晚晚拼命掙扎,她忽地想起什么,哦你說那個,那是祖母給桑枝的,丑了吧唧的,要不是為了搶過來氣她,我才不愿意戴。
是桑枝......
祁白失去力氣,跌坐在地。
當(dāng)年救他的是桑枝,他認(rèn)錯人了。
還糟蹋她的愛意,不顧安危抽她的血,找人欺負(fù)她,害死她的小狗...
一滴滾燙的淚水落到地上。
祁白急著想出門找他的枝枝,卻被父親找的人架上了車。
一路上,祁白都很平靜。
他冷冷的看著父親和桑晚晚一臉諂媚,將她帶到周總的房里。
周總,這也是個雛兒,兩百萬買的初夜,送給您。就是桑枝...可能得晚兩天,她害羞,不好意思見您。
祁...祁大少爺。
周總連忙跪下磕頭,讓人給他解綁,連連解釋。
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啊,不然給我十八個膽子我也不敢�。∑钌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祁白冷笑一聲,將剪斷的繩子撿起來,套在周淮海脖子上,猛地收緊。
挺愛玩兒啊,誰都敢惦記。
他一想到桑枝差點被送到這種人的床上,就氣憤地想殺了他。
可他還沒忘記罪魁禍?zhǔn)住?br />
祁白轉(zhuǎn)頭看向鬼鬼祟祟往外跑的兩個人,喊周淮海的人將二人壓倒在地。
桑晚晚聲音顫抖:祁白哥哥,我...我那會說的話都是氣話,我是喜歡你的啊。
你也配喊我
祁白冷下眉,扭頭看周淮海:我可以饒你一命。不過,要看明天她的樣子,我滿不滿意。
周淮海是人精,立馬明白了他的話,使了個眼色,將桑晚晚拖了出去。
臨走,她還在哭著求父親:爸爸,爸爸救我啊——我可是你親女兒!
父親眼里閃過一絲動容,囁嚅開口:祁少爺,能不能放過晚晚,她還是個孩子...
可以啊。
祁白挑挑眉。
桑家和女兒,你選一個吧。
聞言,父親沉默了,他垂下頭,任憑桑晚晚叫喊,也不再出聲。
慘叫聲持續(xù)了一夜,第二天,桑晚晚被拖出來時,全身沒有一塊好肉。
甚至胳膊和腿,都是軟綿綿斷掉的。
她惡毒地詛咒父親,問他為什么不救自己。
父親只是沉默著,說往后會對她更好。
祁白冷笑著看這一對父女戲碼,淡淡對助理開口:一起送去東南亞,記住,別很快死了。
是。
助理抬抬下巴,十幾個男人上前捂住桑晚晚和父親的嘴,把他們架上一輛面包車。
車漸漸開遠(yuǎn)。
祁白望著遠(yuǎn)方,喃喃:枝枝,我為你報仇了,你在哪里呢
周總得了人,沒有追究。
他伸手掀開祁白頭上的蓋子,看到這張臉時,猛地渾身一顫,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