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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4

    終于在鐘斌柱要跑的時(shí)候,我一把拽住了他的腿。

    鐘斌柱腳一滑,摔了個(gè)狗吃屎。

    我又掏出一張借條,讓他結(jié)清我爸的工資。

    鐘斌柱看著倒在一旁喊叫的保鏢,看我像看怪物一樣。

    他的眼里恐懼溢了出來,他哆哆嗦嗦掏出手機(jī)把錢轉(zhuǎn)給了我。

    十二萬兩千八百二十七塊,這是我爸一整年的工資。

    拿到錢,我立馬就轉(zhuǎn)給我爸。

    等再抬起頭的時(shí)候,鐘斌柱早跑得沒影了。

    我沒管,打算再回醫(yī)院看看我弟。

    剛到醫(yī)院,我便看到鐘斌柱。

    他帶著一堆人來醫(yī)院鬧事,揚(yáng)言要拔掉弟弟的氧氣管!

    我媽對他拳打腳踢,罵他不是人,無法無天。

    而他手一揮,輕易就把我媽推倒在地。

    我爸連忙走上前扶住我媽,他忍無可忍一把拽住了鐘斌柱的衣領(lǐng)。

    「你這個(gè)畜生,當(dāng)初我?guī)е嗽谀闶值紫赂闪苏荒辏星锓偶俣紱]有回家,現(xiàn)在你就這么絕,要害死我兒子嗎」

    「明明是你拖欠我的工資在前,把我兒子打進(jìn)醫(yī)院在后,你居然還敢來醫(yī)院鬧事,你真以為我不敢反抗嗎!」

    鐘斌柱卻絲毫不在乎我爸的反抗。

    他笑了起來,隨后輕松推開我爸。

    他說:「你跟著我干了這么久,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軟腳蝦嗎我告訴你,今天你敢動老子一下,老子訛死你。」

    我爸死死地盯著他,半晌頹廢地松開了手。

    兒子已經(jīng)出事,他實(shí)在不敢再堵上自己。

    要是自己進(jìn)去了,妻子女兒該怎么辦。

    他無力地蹲下抱著頭,嗚咽地哭了起來。

    我看不下去,走了上去。

    我拿了一塊磚頭,拼命揮舞。

    「不怕死的就上來!」

    我的呵斥聲震懾到了鐘斌柱。

    他不敢再輕舉妄動,而姍姍來遲的保安也上前驅(qū)趕他們。

    「什么人,不許在醫(yī)院鬧事!」

    鐘斌柱瞪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帶著人離開。

    我看著抱在一起淚流滿面的父母,抿了抿唇還是什么都沒說。

    我不會安慰人,從小就沒有弟弟討人喜歡。

    5

    第二天我被警察帶走了。

    原來從醫(yī)院被趕出去之后。

    鐘斌柱便把我告了,他說我涉嫌敲詐勒索。

    我到警察局的時(shí)候,一眼就看到了鐘斌柱。

    他頂著一張豬頭臉,洋洋得意地看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拳頭攥緊。

    鐘斌柱立馬拉著一旁的警察哭天喊娘。

    「嗚啊啊,警察同志啊,你們可要給我作主啊,就是這個(gè)女人,她莫名其妙昨天早上來就揍了我一頓,還敲詐了我整整十五萬啊�!�

    「你們看看我這臉上的傷,都是她干的呀,啊啊啊,沒天理了,她還說她要打死我啊,嗚嗚嗚�!�

    鐘斌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著,我嫌棄地挖了挖耳朵。

    吵死了。

    法官也忍不住叫他安靜一些,隨后詢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搖了搖頭。

    他立馬跳腳,指著我說:「她撒謊,她敢做不敢認(rèn)。」

    法官沒聽他的,讓我解釋。

    我把找他要我爸工資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還把借條拿了出來。

    看見這個(gè)的鐘斌柱噎了一下。

    隨后他找出之前給我兩萬塊錢的記錄,大喊道:「她爸的工資就十二萬八,可是她之前還找我要了兩萬,她就是敲詐勒索,威脅我不給她就打我,警察同志,我這臉現(xiàn)在還疼著呢�!�

    我冷冷地抬眼看著他,真是臭不要臉。

    鐘斌柱見我這樣深情,立馬拉著警察說:「你們看看看,就是這樣的眼神,她分明就是要害死我呀,跟個(gè)神經(jīng)病似的,我自小膽小,哪兒敢不聽他的話呀。」

    聽見他嘰嘰喳喳的聲音,我煩躁得要命。

    當(dāng)著警察的面我抬手把他的臉打偏,隨后又猛地踹了他一腳,讓他硬生生跪在了我的面前。

    隨后我告訴警察弟弟的遭遇,兩萬塊是他對弟弟的賠償。

    鐘斌柱卻呸了一聲。

    下一秒我咨詢過的律師出現(xiàn)在鐘斌柱前面。

    她拿出錄音,證明是我弟先出手。

    鐘斌柱不必對我們作出賠償。

    5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gè)律師。

    在前兩天,我親口跟她陳述的事情經(jīng)過成為了她反駁我的證據(jù)。

    而此刻,鐘斌柱站了起來。

    他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你還是別掙扎了,像你們這樣的小蝦米,我隨隨便便都可以碾死,你打了老子這么多下,還要走了老子這么多錢,你說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你呢」

    說完,他指著我跟警察說:「警察先生,我要求以敲詐勒索正式起訴她,我要讓她牢底坐穿!」

    鐘斌柱有律師有證據(jù)。

    如果我不能拿出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少說也要被拘役。

    鐘斌柱看著我,眼里滿是玩味,這么多天在我這里受到的恥辱,終于能報(bào)了。

    可是,在他殷切的目光之下。

    我緩緩掏出了一份診斷證明。

    上面顯示我有嚴(yán)重的躁郁癥,在特定情況下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鐘斌柱說得沒錯(cuò),我就是有精神病。

    只不過,本來在弟弟的耐心陪伴下,我馬上就要好轉(zhuǎn)出院了。

    可是他卻毀了這一切。

    最后我和鐘斌柱都被放了出來。

    臨走時(shí)他朝我啐了一口:「呸,真是個(gè)晦氣玩意兒,精神病不呆在醫(yī)院跑到外面來�!�

    我沒管他,抬頭看著那個(gè)律師。

    這個(gè)前兩天還在為鐘斌柱的行為氣憤不已的女孩,此刻卻拿著他給的錢站在他身邊。

    我很想問:「你看到了嗎他給的錢發(fā)黑,錢上面有血�!�

    但我終究什么也沒說,律師看著我羞愧地低下了頭。

    經(jīng)過我的時(shí)候,她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等我回到醫(yī)院的時(shí)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爸爸為了掙醫(yī)藥費(fèi),忍著悲痛開始了新一輪的工作。

    媽媽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嘴里不斷喃喃著弟弟的小名。

    醫(yī)生說弟弟現(xiàn)在可以探望了,我穿著特定的防護(hù)服全副武裝走到他病房外。

    我看見弟弟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原本澄澈見底的眼睛緊緊地閉上,他的全身插滿儀器,幾天不見,他瘦的皮包骨了。

    他躺在那里,像什么都感知不到。

    也不知道,他知道我沒有聽他的話在醫(yī)院治療,又悄悄跑出來的時(shí)候,會不會生氣

    看著看著,一滴淚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我用指尖擦拭了一下,呆愣愣地看著。

    從我高中第一次感覺煩躁無法緩解,拿出刀子割開手臂的皮膚時(shí)。

    我就忘記哭了。

    見完弟弟之后,我打電話聯(lián)系了一個(gè)人。

    6

    鐘斌柱最得意的不就是他背后有人嗎那我便要親手讓他被那人厭棄。

    電話很快接通,我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隨后還把自己的計(jì)劃跟他說了。

    我說:「鐘斌柱就該死,我不會輕易放過他�!�

    我給鐘斌柱布了一個(gè)局。

    他既然這么喜歡錢,這么喜歡壓榨工人。

    我就給他提供一個(gè)大單。

    我讓那人出面找到鐘斌柱,他果然上了套。

    他一聽干完能賺幾百萬,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下來。

    只是我故意把工期說得很短。

    鐘斌柱來不及招人,只能用自己手下的人,同時(shí)為了按時(shí)交工,他讓他們晚上熬夜加班干。

    高強(qiáng)度的工作量很快有人受不了了。

    在這一天晚上,月亮都看不見的時(shí)候,一個(gè)人沒站穩(wěn),從腳手架上摔了下去。

    重傷。

    因?yàn)樘頉]人發(fā)現(xiàn),第二天開工的時(shí)候。

    周圍圍了一大圈人。

    鐘斌柱來監(jiān)工,看到有人死了,立馬嚇了一大跳。

    他慌張給上面的人打電話,求助應(yīng)該怎么辦。

    上面的人卻罵了他一頓,隨后讓他拋尸。

    工地里死了人,就一定會被下令停工檢查。

    但是鐘斌柱他們要賺錢,停一天工,工期延誤一天,就會損失不少錢。

    更何況,這一次工地里全是自己的人。

    只要沒有尸體,就沒人能找麻煩。

    他三下五除二就招呼人,把尸體丟進(jìn)了剛剛澆灌的水泥里。

    等房子建好,水泥硬化,尸體自然找不到了。

    可惜他想得很美,我卻不會讓他如愿。

    親眼看著鐘斌柱把人丟進(jìn)水泥里,我撥通了報(bào)警電話。

    于此同時(shí),我打開了手機(jī)直播。

    剛剛鐘斌柱的行為已經(jīng)被我提前安排的攝像頭拍了下來。

    而我把視頻作為預(yù)熱,發(fā)到了社交平臺上。

    直播一開,便涌進(jìn)一大堆人。

    「我去,剛剛那個(gè)視頻是真的嗎我剛剛看到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了」

    「這是在工地里吧,那個(gè)工人好像是摔下來重傷而亡,這么多人看著,沒人報(bào)警嗎」

    「博主快說是什么地方,我準(zhǔn)備報(bào)警了,光天化日殺人拋尸,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沒有回答他們的疑問。

    很快,一群警察連帶著一群記者跑入了鏡頭。

    記者是我提前打好招呼,特意來找新聞素材的。

    警察迅速控制了鐘斌柱,封鎖了現(xiàn)場。

    隨后輕易地在水泥里找出了尸體。

    他們以故意殺人罪帶走了鐘斌柱,同時(shí)暫停了現(xiàn)場施工。

    于此同時(shí),我關(guān)閉了直播。

    熱度上來,鐘斌柱在劫難逃了。

    鐘斌柱被帶回警局卻矢口否認(rèn)自己殺人拋尸。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把他的行為公之于眾。

    作為視頻的傳播者,我也被帶到警察警告。

    在看到我的時(shí)候,鐘斌柱目眥欲裂。

    他拼命掙扎,恨不得撲過來撕了我,但是被警察牢牢控制。

    無奈之下,他只能放狠話:「你這個(gè)賤人,居然感背后陰我,等老子出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可惜證據(jù)確鑿,鐘斌柱免不了牢獄之災(zāi)。

    看著警察把他送到拘留所,我驀地笑了。

    隨后我更是趁熱打鐵,舉報(bào)了鐘斌柱沒有建筑資格證,他所管理的公司更是沒有備案。

    鐘斌柱數(shù)罪并罰,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情急之下,他求助了背后的大人物。

    7

    那人確實(shí)不容小覷,沒過幾天,本來應(yīng)該在監(jiān)獄待一輩子的鐘斌柱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沒想到吧,老子后面有人!」

    鐘斌柱站在我面前,眼神得意。

    他說:「不過我真的是小看你了,居然跟那個(gè)人聯(lián)手給老子做局,真是給你臉了是吧。」

    「我告訴你,老大要出手了,不管你找了誰幫忙都沒有用,你跟你那沒用的爸一樣,只能跟我搖尾乞憐!」

    他說著,身后走出來一大堆人。

    他們朝我走來,二話不說就動手。

    早知道我不要命,他們上來就對我下了死手。

    沒多久,我被鉗制住雙手,膝蓋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嗯......」我悶哼一聲,皺緊了眉。

    鐘斌柱走到我面前,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他惡心地摸了摸我的臉,可惜道:「這么好看的臉,可惜了,非得要和我對著干�!�

    我瞪著他,毫不猶豫張開嘴咬在了他的手上。

    「啊!」鐘斌柱吃痛大叫。

    他拼了命扇我的臉,但我死死咬著他不放。

    一直到下巴沒了知覺,我被迫松開了嘴。

    鐘斌柱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齒痕,我癲狂地笑了出來。

    他一巴掌甩開我的臉,隨后吩咐下屬帶我去見他后面的人。

    「老大知道你做的局,生氣的很呢,死女人,等著死吧!」

    我像條死狗一樣被他們套上黑布,隨后拖走了。

    到了地方,黑布被人暴力扯開。

    我瞇著眼睛適應(yīng)強(qiáng)光的照射,面前出現(xiàn)一個(gè)人。

    來人一身黑色西裝,背脊挺拔。

    他背對著我,我看不見他的臉。

    他問我為什么要跟他對著干。

    我直接大罵他們的無良舉動。

    我爸做了一輩子的工地,向來老實(shí)本分。

    可是自從跟在鐘斌柱的手底下做事,壓榨工時(shí),逼迫他們在烈日下出工,克扣工資福利更是常有的事。

    沒有人敢反抗,敢鬧事,因?yàn)槌鲱^的人,最終都會獲得我弟的下場。

    而他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坐在豪車?yán)锍灾搜z頭。

    到了現(xiàn)在,還要問我為什么。

    我冷笑一聲,對著他破口大罵。

    男人半晌沒回話,接著他轉(zhuǎn)過身來

    我借著光清晰地看到他的臉——是市長張海。

    這一瞬間,我的暴躁達(dá)到頂峰。

    我就說為什么鐘斌柱這樣的蛀蟲能這么囂張,為什么工地屢屢出事卻總能照常開工,為什么鐘斌柱明明證據(jù)確鑿,卻依舊能輕輕松松走出來。

    原來這個(gè)城市,早就爛透了。

    我捏緊拳頭,氣得渾身顫抖。

    張海走到我面前蹲下。

    他欣賞地看著我說:「你不怕死,我倒是很看重你,要不要加入我到時(shí)候你弟弟的醫(yī)藥費(fèi),我出,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爸再也不用四處打工,遭人白眼。」

    「對了,你不是討厭他嗎你跟著我,我可以讓他給你抵命�!�

    張海指著旁邊的鐘斌柱,毫不避諱說。

    從直播曝光他開始,他就失去了作用,成為一顆廢棋。

    鐘斌柱聽見,瞬間瞪大了眼睛,但是他不敢說什么,只能窩囊地低下頭。

    張海勢在必得地看著我,認(rèn)為這么好的條件我一定不會拒絕。

    可是下一秒,我毫不猶豫地?fù)]拳揍在了他的臉上。

    張海踉蹌了幾步,眼鏡被我打翻。

    我甩掉掛在手腕的斷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這樣的蛀蟲,也配我為你賣命」

    8

    與此同時(shí)此時(shí)倉庫門被一腳踹開。

    門外響起清脆的警笛聲。

    鐘斌柱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中計(jì)了。

    我早知道鐘斌柱不會這么輕易坐牢。

    于是早就跟警察聯(lián)合,在我身上裝了定位。

    只要我一離開醫(yī)院,他們立刻出警。

    害怕再次坐牢,鐘斌柱他們立馬窗跑了,我毫不猶豫跟上。

    眼看著自己要被抓到,危機(jī)時(shí)刻,張海果斷拋棄了鐘斌柱。

    他讓人把鐘斌柱推到我的面前,讓他擋住我的腳步。

    在荒無人煙的懸崖邊,我握著匕首走近了。

    鐘斌柱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拼命向我求饒。

    「饒命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弟弟不是我打的,你爸爸的工資也不是我故意不發(fā)的�!�

    「都是張海,是他指使我這么干的,求求你去找他吧,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啊�!�

    「求求你了,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兒子剛剛出生還沒有滿月,你不能讓他沒有了爸爸啊......」

    他雙腳撲騰著往后腿,很快退到了懸崖邊。

    他轉(zhuǎn)頭看見深不見底的懸崖,嚇得半死。

    而我根本聽不見他的哭嚎,滿腦子都是弟弟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而這些罪魁禍?zhǔn)走對他拳打腳踢,聽著他的哀嚎哈哈大笑。

    這樣的畜生,怎么能輕易放過呢

    我驀地瞪大眼睛,隨后匕首垂直刺進(jìn)了鐘斌柱的大腿。

    「�。。�!」

    鐘斌柱撕心裂肺的喊聲傳入我的耳朵。

    而我卻興奮地發(fā)抖,這聲音,我等了許久。

    毫不猶豫地拔出匕首,再次插進(jìn)他另一條腿。

    這時(shí)鐘斌柱受不住了,一股騷味從他的身下散發(fā)出來。

    我厭惡地皺眉,惡心的要命。

    我抬起腳狠狠踩在了他的傷口上,說:「你喊什么喊,當(dāng)初不是笑得很開心嗎你們壓榨工人,毆打我弟弟,無法無天的時(shí)候,有沒有想過現(xiàn)在的下場!」

    「你們咎由自取,早就應(yīng)該接受懲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應(yīng)該是你們!」

    我加大腳下的力氣,慢慢碾著。

    鐘斌柱慘烈地叫著,他受不了劇烈掙扎起來。

    他對我破口大罵:「你這個(gè)潑婦,你這么對我,警察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冷笑著,被警察抓到又怎么樣

    要不是弟弟,我早就不想活,也不會活著了。

    眼角又溢出了一地淚,我慢慢收回腳。

    下一秒鐘斌柱便失足摔下萬丈懸崖。

    張海也沒跑掉,被警察抓了起來。

    而我把早就收集到的證據(jù)一股腦兒地發(fā)到了網(wǎng)上。

    第二天,全國的新媒體都在循環(huán)播放他被警察壓上警車的事情。

    我爸在這時(shí)聯(lián)合工人發(fā)出討薪視頻,他們說出這些年來上班的辛苦,討薪的艱難。

    很快就獲得網(wǎng)友們的同情,他們對此深惡痛絕。

    「果然,當(dāng)有一只蟑螂落網(wǎng)的時(shí)候,在看不見的角落就會有無數(shù)的蟑螂,張海作為市長縱容手下苛待工人,還欠薪不給,真是該死�!�

    「我也是農(nóng)民的孩子,我爸爸去年的工資也沒發(fā),真的很討厭這些人,明明能拿得出錢來,卻偏偏拖著不給�!�

    「支持蛀蟲被處置,就是因?yàn)橛羞@樣的人,城市才一直難得到發(fā)展�!�

    9

    網(wǎng)友們氣憤的抨擊增大了這件事的熱度。

    而我趁機(jī)撥通了舉報(bào)電話。

    最近市里來了巡查組。

    只一次,我定要讓他們無處翻身。

    熱搜掛了三天,這起事件成為全民關(guān)注的案件。

    警察和專項(xiàng)組全力地展開調(diào)查。

    這時(shí),我也被警察帶走問話。

    他們找到了鐘斌柱的尸體。

    尸體上面有明顯凌虐的痕跡,警察詢問是否是我干的。

    我承認(rèn)了。

    鐘斌柱這樣惡毒的人,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見我點(diǎn)頭,警察嘆了口氣。

    鐘斌柱的尸體顯示大腿粉碎性骨折,我這么對他,本來也要受到處罰。

    不過我有精神病診斷證明,最終我被送進(jìn)精神病院繼續(xù)治療。

    要監(jiān)護(hù)人來簽個(gè)保證書才能帶走。

    我愣了一下,我的監(jiān)護(hù)人是我弟弟。

    可是他還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我沒說話,下一秒弟弟虛弱的聲音傳來。

    他說:「我會看好我姐姐的。」

    我猛地轉(zhuǎn)過頭,身后站著我的媽媽。

    她手里舉著手機(jī),屏幕里赫然是我弟弟蒼白的臉。

    他醒了!

    我坐在床上,看著醒過來的弟弟傻笑。

    醫(yī)生說前兩天的手術(shù)很成功。

    因?yàn)閭搅松窠?jīng),弟弟還要做很長一段時(shí)間的康復(fù)治療。

    老天有眼,壞人終將受到懲罰。

    而我弟弟,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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