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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一章

    情人節(jié)那天,我攥著朋友最愛的紅玫瑰擠進人群。

    卻看見她正被男人單膝跪地告白。

    我笑著把花藏到背后,轉身時聽見她喊:我有喜歡的人了!

    手腕突然被攥住,她眼睛亮得驚人:跑什么不祝福我找到真愛

    廣場音響忽然炸開《漠河舞廳》的前奏。

    三十歲的我們當街跳起搞怪舞步,裙擺掃過滿地玫瑰花瓣。

    路人大喊:成熟點!

    她一把摟住我的腰,花瓣沾上我們帶笑的眼睛:偏不,她永遠是我的小朋友。

    ---

    情人節(jié)傍晚的空氣,帶著點冬日未散的料峭,又裹著巧克力與玫瑰甜膩的香氣,稠得化不開。向晚在熙攘的人潮里費力地穿行,像一尾逆流的魚。她左手小心護著一枝玫瑰,絲絨般的深紅,花瓣邊緣攏著夜色似的暗影——蘇晴最愛的顏色。這花被她攥在手心太久,花莖處滲出的汁液微微濡濕了指尖,帶著涼意。

    目的地是廣場中央那棵巨大的、掛滿彩燈的榕樹。蘇晴說過,下班會路過那里。向晚的心臟在薄薄的羊絨衫下擂鼓,一下,又一下,撞得肋骨微微發(fā)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微小的荊棘,刺得胸腔深處一片酸澀的麻。人群的喧囂浪潮般涌來,她低著頭,目光只聚焦于那一點濃烈的紅。

    終于擠到榕樹附近,那里早已圍得水泄不通。嗡嗡的議論聲浪里,夾雜著興奮的低語和手機拍照的咔嚓聲。向晚踮起腳尖,視線越過攢動的人頭,心卻猛地沉了下去。

    人群圍成的圓圈中心,一個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正單膝跪地。他手里捧著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如同捧著一團燃燒的火焰。而他對面站著的,正是蘇晴。蘇晴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長款羊絨大衣,烏黑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上,燈光落在她光潔的額頭和微張的唇上,讓她看起來有些無措,又有些……耀眼得令人窒息。

    男人仰著頭,聲音洪亮而飽含深情,穿過嗡嗡的雜音清晰地傳來:……蘇晴,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我會用盡余生對你好,呵護你,疼愛你……

    每一個字都像冰冷的針,精準地扎在向晚的心口。她下意識地、猛地將手中那枝孤零零的玫瑰藏到身后,動作快得帶起一陣微小的氣流。花莖上未修剪干凈的尖刺,猝不及防地刺進她藏花的手心,尖銳的痛感傳來,她卻渾然不覺。

    視野里,蘇晴微微低垂著頭,側臉的線條在彩燈下勾勒出一種近乎圣潔的柔和。向晚望著那束刺目的、屬于別人的玫瑰,再感覺著身后那枝被自己體溫捂得微熱、卻注定送不出去的孤朵,一股巨大的荒謬感攫住了她。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彎起,形成一個極其苦澀、極其空洞的弧度。她輕輕搖了搖頭,像是要把眼前這幕景象,連同心底翻涌的酸楚、失落和某種塵埃落定的釋然,一起搖散。

    也好。她對自己說。蘇晴值得這樣光明正大的、被世俗祝福的幸福。世界這么大,陽光普照,可有些角落,終究照不進她心底那株隱秘生長的藤蔓。它渴望陽光,卻又注定只能匍匐在陰影里。

    向晚不再看那中心刺眼的一幕,攥緊了手心那點微不足道的刺痛,決然轉身。她只想立刻離開這喧鬧的中心,離開這讓她無處遁形的情人節(jié)漩渦。

    就在她肩膀微動,剛剛邁出第一步的剎那——

    對不起!

    一個清亮而急促的聲音,像驟然劃破濃霧的利箭,穿透了嘈雜的人聲,也穿透了向晚自縛的繭。

    我有喜歡的人了!謝謝你!

    向晚的腳步瞬間釘在原地。這聲音是……

    她猛地回頭。

    人群中心,蘇晴不知何時已抬起頭。她根本沒看那個還跪在地上、滿臉錯愕與尷尬的男人,目光像兩道灼熱的探照燈,正焦急地掃過攢動的人頭,精準無比地鎖定了剛剛轉身的向晚!她的眼神里沒有一絲一毫對眼前盛大告白的動容,只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急切和不顧一切的決心。

    蘇晴甚至沒等男人反應過來,話音未落,人已如離弦之箭,毫不猶豫地撥開擋在前面看熱鬧的人群,朝著向晚的方向奮力追來!

    哎

    怎么回事

    女主角跑了

    身后爆發(fā)出更大的喧嘩和議論,像炸開了鍋。向晚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卻先于意識做出了反應——跑!一種巨大的、無法言喻的恐慌和某種隱秘的期待混雜在一起,驅使她拔腿就跑,幾乎是慌不擇路地朝著廣場外圍人流稍疏的地方沖去。

    晚風掠過耳畔,帶著涼意。身后那串清晰、急促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像鼓點一樣緊追不舍。向晚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幾乎要撞破喉嚨。她攥著那枝藏在身后的玫瑰,在廣場邊緣略顯稀疏的人流中穿梭,腳步踉蹌,如同夢游。

    忽然,一陣熟悉而蒼涼的旋律毫無預兆地灌滿了整個廣場空間。是那首《漠河舞廳》。巨大的戶外音響不知被誰調到了最大音量,前奏里悠遠的口琴聲嗚咽著流淌出來,帶著一種穿越時光的孤獨和執(zhí)著,瞬間蓋過了所有的嘈雜。

    這突如其來的樂聲,像一道無形的屏障,又像一聲奇異的召喚。向晚奔跑的腳步,在幾個強勁鼓點落下的瞬間,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最終停住。她站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微微喘息,背對著身后那個緊追不舍的人影,下意識地,輕輕晃動著手中那朵深紅的玫瑰�;ò暝跓艄庀�?lián)u曳,投下細碎晃動的影子。

    音樂仿佛有了生命,那沉郁頓挫的節(jié)奏直直撞進心坎。向晚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吸進這夜空中所有的星光和勇氣。她忽然不再去想身后緊追的腳步,不再去想那些驚愕的目光和世俗的框架。身體里某種被壓抑已久的東西,隨著那蒼涼又帶著點執(zhí)拗的旋律,轟然蘇醒。

    她微微側過身,雙手插進外套口袋,肩膀跟著鼓點,有些笨拙、卻又帶著一種不管不顧的任性,輕輕搖擺起來。腳尖點地,腳跟抬起,再落下,仿佛踩在冰封的河面上,試探著,又帶著點破冰的渴望。路燈的光暈包裹著她,那枝玫瑰在她微晃的手腕間,劃出一道道深紅色的弧線。

    向晚!

    蘇晴的聲音就在身后,帶著奔跑后的微喘,卻異常清晰,穿透了音樂。

    向晚的動作一頓,卻沒有回頭。她能感覺到蘇晴靠近的氣息。

    腳步聲停在了她身側。向晚鼓起勇氣,猛地一個旋身,裙擺像黑色的羽翼般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她帶著點挑釁、又帶著點豁出去的俏皮,目光直直迎向追來的蘇晴。

    她以為會看到驚愕或不解,甚至可能是一絲責備。

    然而沒有。

    蘇晴就站在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路燈的光芒毫無保留地傾瀉在她臉上。她的眼睛亮得驚人,像是盛滿了整個星河的碎鉆,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只有一種灼熱的、幾乎要將人融化的了然和笑意。向晚旋身舞動的瞬間,蘇晴幾乎是同步地、也極其自然地微微屈膝,歪了歪頭,模仿著向晚剛才那略顯笨拙的搖擺姿態(tài),動作甚至更靈動,更俏皮,帶著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和縱容。

    目光在空中猝然相撞。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靜止了。廣場的喧囂,圍觀人群的指指點點,遠處那個男人可能還在的茫然身影,甚至那首蒼涼的《漠河舞廳》……所有的背景音都瞬間褪色、模糊,最終消弭無形。只剩下彼此眼中映出的、唯一清晰的身影,和那無聲炸開的、心照不宣的巨大驚喜與釋然。

    �。∠蛲淼秃粢宦�,臉上騰地燒起一片滾燙。

    蘇晴的嘴角高高揚起,那笑容燦爛得如同驟然沖破陰霾的陽光,毫無保留地綻放開來。所有的疑問、追逐的疲憊,都在這個笑容里找到了答案。她伸出手,指尖帶著微涼的夜風,輕輕戳了一下向晚因為跳舞(或者說亂晃)而微微泛紅的臉頰。

    你怎么跟來了向晚的聲音有些發(fā)緊,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嬌嗔,她努力板起臉,試圖掩飾那幾乎要溢出來的慌亂和甜蜜,不是有人……在跟你表白嗎那么浪漫。

    蘇晴挑眉,故意拖長了調子,眼神亮晶晶地鎖著向晚,像發(fā)現了什么稀世珍寶:喔——原來你都看到我了啊她往前逼近一步,帶著點促狹的探究,那為什么還跑心虛啦看到我被人表白,也不留下來祝福一下嗯

    最后一個嗯字,尾音上揚,像帶著鉤子。

    向晚的心跳又漏了一拍,熱氣直沖耳根。她下意識地把手里那枝快被揉搓出汁的玫瑰又往身后藏了藏,梗著脖子反駁:誰、誰心虛了!我那是……給你們騰地方!不耽誤你的大好姻緣!她故意把頭扭向一邊,鼻子里發(fā)出一聲輕哼。

    蘇晴看著她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強裝鎮(zhèn)定的樣子,眼底的笑意更深,幾乎要滿溢出來。她沒再追問,只是上前一步,極其自然地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向晚那只還藏在身后、緊緊攥著玫瑰的手腕。她的指尖溫熱,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和溫柔。

    藏什么蘇晴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輕易地撫平了向晚炸起的毛,給我看看。

    向晚身體一僵,掙扎的力道在蘇晴溫熱的掌心下瞬間瓦解。那枝被揉搓得有些可憐、花瓣邊緣甚至微微翻卷的深紅玫瑰,終于暴露在燈光下,也暴露在蘇晴灼灼的目光里。

    蘇晴的目光在那抹熟悉的深紅上停留了幾秒,眼神柔軟得像化開的春水。她沒有立刻接過,只是握著向晚手腕的手指,不易察覺地緊了緊。隨即,她抬起頭,目光重新落回向晚臉上,那里面跳躍的光芒,比廣場上所有的彩燈加起來還要璀璨奪目。

    跑什么她又問了一遍,聲音里帶著笑,又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篤定,不祝福我找到真愛

    向晚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她怔怔地看著蘇晴,看著她眼中清晰映出的自己小小的倒影,看著她唇邊那抹了然的、縱容的、又帶著無限期待的笑。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一個不可思議的、讓她渾身發(fā)燙的念頭,如同破土的春筍,再也無法抑制。

    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卻感覺喉嚨被甜蜜的酸澀堵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就在這時,《漠河舞廳》的旋律正好推進到一個更加鮮明、更加肆意的段落。強烈的鼓點和節(jié)奏感十足的貝斯線交織,帶著一種蒼涼底色下破土而出的生命力,席卷了整個空間。

    蘇晴臉上的笑意驟然放大,帶著一種近乎惡作劇般的張揚和邀請。她沒等向晚回答那個關于真愛的問題,手腕猛地一用力!

    呀!向晚猝不及防,被那股力量帶得向前一個趔趄。

    蘇晴已利落地松開了她的手腕,雙手卻順勢滑下,輕輕搭上了向晚的腰側。她的動作并不標準,甚至帶著點即興的笨拙,但眼神里的光芒和身體里迸發(fā)出的那股不管不顧的勁兒,卻有著強大的感染力。她腳下踩著鼓點,腰肢帶著向晚,猛地一個大幅度的旋轉!

    來呀!蘇晴的聲音在音樂里飛揚,帶著一種掙脫了所有束縛的暢快,不是會搖嗎接著搖啊!

    向晚被她帶動著旋轉起來,驚呼聲卡在喉嚨里,瞬間被巨大的、失重的眩暈感和一種奇異的興奮取代。蘇晴的舞步毫無章法,完全是跟著感覺走,一會兒夸張地左右搖擺,一會兒又像滑冰般拖著向晚的腳在地上笨拙地滑步。向晚起初還僵硬地試圖跟上,但很快,看著蘇晴臉上那純粹到耀眼的快樂,看著她因為大笑而微微瞇起的眼睛,看著那飛揚的發(fā)絲,一股久違的、被遺忘在成熟軀殼里的野性和沖動,轟然沖破了所有桎梏。

    去他的章法!去他的矜持!

    向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她不再猶豫,反客為主般地,也學著蘇晴的樣子,雙手搭上對方的肩,腳下用力,帶著蘇晴猛地向另一邊旋轉。她的動作更大膽,更搞怪,甚至故意踮起腳尖,模仿著芭蕾舞者那種搖搖晃晃的姿態(tài),惹得蘇晴咯咯直笑。

    她們就在廣場邊緣這盞昏黃的路燈下,在《漠河舞廳》蒼涼又執(zhí)拗的旋律里,跳起了只屬于她們兩個人的、毫無章法卻又充滿生命力的雙人舞。旋轉,搖擺,滑步,笨拙地踢腿,甚至故意撞一下對方的肩膀。向晚藏了許久的那枝玫瑰,此刻被她緊緊攥在手里,隨著手臂大幅度的揮舞,深紅色的花瓣在燈光下劃出一道道模糊而熱烈的軌跡。

    哈哈!慢點!

    該你了!轉!

    踩我腳了笨蛋!

    毫無顧忌的笑聲從兩人緊貼的身體間迸發(fā)出來,混合著喘息,蓋過了音樂,也蓋過了周遭的一切。那枝被她們揮舞的玫瑰,幾片最邊緣、早已不堪折騰的花瓣,終于悄無聲息地脫離了花托,打著旋兒,飄落在她們腳下光滑的地磚上。深紅的絲絨碎片,靜靜地躺在光影里,像散落的星辰,又像某種無聲的見證。

    這旁若無人的嬉鬧和放肆的舞姿,終于引來了更多路人的側目。一個提著公文包、眉頭緊鎖的中年男人路過,顯然被這不成體統(tǒng)的景象刺到了眼睛。他停下腳步,指著還在蘇晴帶動下夸張地扭著腰、笑得前仰后合的兩人,聲音帶著明顯的鄙夷和訓斥:

    喂!你們兩個!多大人了三十歲了吧當街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成熟點!穩(wěn)重點行不行像什么樣子!

    這突兀的、帶著道德審判意味的呵斥,像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向晚臉上燦爛的笑容。旋轉的動作戛然而止,一股熟悉的、沉重的羞恥感和無形的壓力猛地攫住了她,讓她下意識地想要松開搭在蘇晴肩上的手,想要后退,想要重新縮回那個體面的殼里。三十歲,成熟,穩(wěn)重……這些詞像沉重的枷鎖,瞬間回到了她的肩上。

    然而,蘇晴的動作比她更快,也更堅決。

    就在向晚手指松力的瞬間,蘇晴原本搭在她腰側的手猛地一收,力量之大,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將她整個人更緊地、更密實地擁進了懷里!向晚的臉頰猝不及防地撞上蘇晴的頸窩,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熟悉的、帶著點陽光味道的淡香。

    蘇晴的下巴微微揚起,目光銳利如刀,直直射向那個多管閑事的男人。她的臉上沒有一絲退縮,只有一種近乎桀驁的挑釁和護犢般的堅定。

    偏不!她的聲音清脆響亮,穿透音樂,也穿透了那男人自以為是的規(guī)訓,帶著一種宣告般的力度,清晰地回蕩在四周,她在我這里——

    蘇晴微微低下頭,目光落在懷中還有些愣怔、臉頰泛紅的向晚臉上。那眼神瞬間從銳利化為一片能溺死人的溫柔春水,聲音也隨之放得極輕,卻字字清晰,如同烙印,只烙進向晚一人的耳中心底:

    ——永遠是我的小朋友。

    話音落下的瞬間,蘇晴的唇,帶著玫瑰的香氣和晚風的涼意,輕輕印在了向晚微微睜大的眼睛上。那里,不知何時,悄然沾上了一片從她們頭頂飄落的、小小的玫瑰花瓣。

    時間仿佛真的在這一刻凝固了。路燈的光暈溫柔地籠罩著她們相擁的身影,像一幅被定格的油畫。腳下的地磚上,散落的深紅花瓣無聲地躺著。

    向晚的世界里,只剩下蘇晴懷抱的溫度,頸窩間清淺的呼吸,唇瓣落在眼睫上那輕柔得不可思議的觸感,以及那句如同魔咒般刻進靈魂深處的話語——永遠是我的小朋友。

    她閉上眼,感受到那片沾在眼皮上的小小花瓣,被蘇晴的氣息吹拂著,微微顫動。那點細微的癢,像電流,瞬間傳遍四肢百骸。所有的羞怯、所有的枷鎖、所有關于年齡和世俗的顧慮,都在這個吻和這句話里,如同春日消融的冰雪,無聲地、徹底地崩塌、瓦解、消散無蹤。

    什么三十歲,什么成熟穩(wěn)重,什么旁人眼光……去他的吧!

    向晚埋在蘇晴頸窩里的臉,緩緩地、深深地,綻開一個巨大的、毫無保留的笑容。那笑容帶著前所未有的輕松和純粹的快樂,像沖破云層的朝陽。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臉頰的肌肉因為笑得太開而微微發(fā)

    酸。

    她非但沒有推開,反而抬起手臂,更用力地、緊緊地回抱住了蘇晴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腰身。手臂收攏的力道,帶著一種失而復得的珍惜和再也不愿放手的決絕。

    走了,蘇大總監(jiān),向晚拉著她,轉身朝著廣場外燈火闌珊的街道走去,腳步輕快得像要飛起來,情人節(jié)還沒過完呢。作為你‘唯一的小朋友’,我現在餓了,要吃最貴的冰淇淋!

    蘇晴被她拉著走,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再看看向晚微微揚起的、帶著點小得意的側臉,心中被巨大的滿足感填滿。她握緊掌心中那只微涼的手,晃了晃兩人相連的手臂,笑聲清脆:

    遵命,我的小朋友!別說冰淇淋,星星都給你摘下來!

    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言語都融化在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里。路燈將她們依偎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手牽著手,步伐一致地走向被霓虹點亮的城市深處。那朵深紅的玫瑰被蘇晴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雖然不再完美,卻見證了一場遲來卻無比堅定的雙向奔赴。

    月光溫柔地灑下,照亮了她們前行的路,也照亮了掌心緊握的溫度。三十歲又如何她們依舊是彼此世界里,那個可以肆無忌憚跳舞、任性撒嬌、被無條件寵愛的——唯一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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