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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婆子得了命令,也不顧旁邊幾個侍衛(wèi)的存在,直接上手撕扯起了我的衣物。
看著那幾道垂涎的目光,我的聲音也發(fā)了顫:
顧和裕,你讓你的侍衛(wèi)退下!
顧和裕冷哼一聲,瞥了我一眼,嫌惡地說道:真矯情。
兩行淚順著我的臉頰滑下,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郝牭降膬?nèi)容。
我只是在意自己的清白,在顧和裕眼里,我的行為竟然成了矯情。
婆子見我掙扎,一個巴掌甩到了我的臉上:能給世子爺治病是你的福氣!
臉頰瞬間高高腫起,我的嘴角也流下了一絲血跡。
婆子發(fā)了狠,將我上身最后一片衣物也扯掉了。
我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眾人眼里,侍衛(wèi)們的目光幾乎將我灼傷。
而顧和裕對這一切只是冷眼旁觀。
我死死地咬著下唇,才沒讓自己哭出聲。
一個趕尸匠的女兒,這點苦都吃不得,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說著,一個婆子竟是扯出了自己的裹腳布塞進了我嘴里!
酸腐的臭味兒頃刻沖進了我的鼻腔,嗆得我眼淚不斷地淌下。
下一刻,婆子拿著一柄匕首,狠狠地刺向了我的心口!
錐心之痛瞬間讓我四肢抽搐,我想喊,可嘴巴早已被堵住,我只能發(fā)出不似人聲的嗚咽。
而顧和裕卻只在乎夏詩詩有沒有被嚇到。
我看著自己被放出了一碗又一碗的心頭血,整個人的氣息也漸漸弱了下去。
顧和裕喝了我的心頭血,卻只說了句:把她丟出去,別讓她死了就行。
醫(yī)女聽從顧和裕的命令只給我做了最簡單的包扎,我猶如一塊抹布一樣躺在地上。
一月的寒風料峭,凍得我手腳發(fā)紫,卻沒有人給我攏一攏胸前散開的衣物。
不久,房間內(nèi)就響起了顧和裕和夏詩詩的靡靡之音。
夏詩詩嬌聲道;
和裕哥哥,姜姐姐會不會告發(fā)我們呀!
顧和裕喘著粗氣:
不會,她爹的命在我手上,更何況她一直愛慕我,怎么可能舍得告發(fā)我!
詩詩放心,世子妃的位置只能是你的!
至于攝政王等姜秋月傷好了讓她嫁過去便是!
我十指緊緊地扣著地面,指尖都沁出血來。
喉間也一片腥甜。
原來我對顧和裕的愛,竟成了一柄刺向我自己的利刃。
寒風呼嘯,我整個人凍得青紫,眼淚在睫毛上都凝成了冰。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才打開。
夏詩詩披著顧和裕的大氅,踢了踢我僵硬的身體:
認命吧姜秋月,我和和裕哥哥早就有了夫妻之實,而能救他的只有處女的心頭血。
所以啊,只能讓你把功勞讓給我啦,好姐姐~
我的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怪不得夏詩詩上輩子一把火燒了攝政王的后院。
原來她是怕攝政王發(fā)現(xiàn)她并非完璧之身。
可是,那些無辜的女子和我憑什么成了她和顧和裕愛情的犧牲品
我顫抖著嘴唇問她:
為什么......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