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可以說,沒人會拒絕方俊的邀請,偏偏安辰竟然毫不遲疑地拒絕,反倒是方俊強塞邀請函。
陳清河覺得安辰這是在裝清高,對安辰更加的不屑一顧。
回去的路上,陳清河跟陳洛琪,安蕓她們聊天時,聊到這件事,也把安辰故作清高拒絕方俊的邀請這件事說給了她們聽。
陳洛琪當時就冷笑道:“可笑。”
安蕓想了想說:“我哥可能不太適應吧……”
“他當然不適應,畢竟那是上流社會的人才能參加的,你哥不過是個窮鬼而已,他哪有那個臉去參加?”陳洛琪說道。
安蕓抿了抿唇,一言不發(fā),只是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片刻后又開口道:“還得多虧陳叔叔幫忙,不然我哥也不能認識方俊這樣身份背景很厲害的人,想必以后他要是去京都發(fā)展,肯定會比較順暢吧!”
安蕓這話一出口,陳洛琪當時就心堵得難受。
是啊,如果不是他爸幫那小子轉(zhuǎn)校,那小子能認識方��?
一想到安辰借著他們陳家的影響,以后可能平步青云,陳洛琪心里邊就特別的不痛快,她沒好氣地看向安蕓說:“如果不是我們陳家,你們兄妹哪有如今這樣的待遇!”
安蕓一聽當時就怯懦地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看安蕓這樣,陳清河瞪了陳洛琪一眼說:“琪琪,別這樣,別嚇著蕓蕓�!�
一聽到陳清河又護著安蕓,陳洛琪頓覺胸口悶得慌,看向安蕓的視線變得更加憤怒。
就因為那個女人嫁了進來,他們家就全變了,爸護著那個女人,大哥二哥也對安蕓這個外人很好,還有那個安辰,也沾了那女人的光,得到了不少好處!
憑什么!憑什么他爸辛辛苦苦賺來的一切,他們就能坐享其成!
一想到這些,陳洛琪心里邊就特別的火大。
與此同時,車窗外正好可以看到背著斜挎包慢悠悠走著的安辰,陳洛琪眼底的怒火就更盛了。
想到安辰自來了銘誠后,不僅認識了太子爺方俊,還得到方俊特別的看重,就連她都無法去參加的生日派對,安辰都能輕輕松松拿到邀請函,心里邊就更加的不痛快了。
那一刻,陳洛琪心里邊有一顆仇恨的種子正在發(fā)芽……
……
安辰打了出租車回到了席冥夜的住處,剛走進客廳,就看到席冥夜他們六個人全在客廳里坐著,似乎在說著什么。
見安辰回來,幾個人都停了下來沒再繼續(xù)。
安辰看了看他們幾個人,說:“我上樓去。”
“我們已經(jīng)說完了,吃晚餐吧。”席冥夜起身走向了餐廳那邊。
席逸則是去廚房準備著碗筷,其他人也都往餐廳方向走去,除了席默文。
此時席默文正盯著安辰打量著,片刻后他問:“你看著年紀這么小,真的能幫我哥調(diào)理好身體?”
安辰看了他一眼沒回答。
席默文有些意外地看著安辰說:“小子,你有點拽啊�!�
安辰有些不耐煩,抬頭就往席冥夜那邊看了一眼,席冥夜像是感應到安辰的視線,抬頭看了過來,說:“阿文,過來吃飯�!�
席默文撇了撇嘴起身走了過去,安辰卻沒有過去,只道:“我去房間里用餐�!�
說完他就上樓了。
席默文當時就想說什么,被席迪給阻止了,“他看著年紀小,但真的很有本事,自他來了之后,少爺每天都能在十點半之前入睡�!�
“有本事就能這么沒禮貌?吃個飯還要送到他房間里去?怎么不說送到他嘴里去?”席默文看不慣安辰那樣,總覺得安辰這是在擺臉。
“不想吃可以出去。”席冥夜沉聲道。
席默文愣了愣,不再說話了。
席迪拍了拍席默文,讓他別放心上。
就在這時,席默文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當時就激動道:“我艸,那王綿綿終于有動靜了,竟然給我發(fā)消息了!”
幾個人一聽立即看過去,就聽席默文說道:“這王綿綿說她回了一趟老家,回來了就被分手了,現(xiàn)在沒地方住了,在這里也沒有其他認識的人,想讓我?guī)蛶退��!?br />
聽完席默文這番話,席天沉著道:“她撒謊,我調(diào)查過,她根本就沒有會老家�!�
“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出現(xiàn)了,哥,接下來怎么做?”席默文問。
“你跟她聯(lián)系,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方老說了,現(xiàn)在只需要盯著王綿綿就行,暫時不動項鏈�!毕ひ拐f道。
“好的,哥!”
……
安辰滿足席冥夜一個愿望【二更求枝】
……
安辰回到席冥夜家后,就回房洗澡去了,這一洗就是兩個小時,出來時身上有些地方都搓破皮了,他卻像是沒感覺到似的,穿上衣服后這才下樓喝水。
席冥夜正在客廳看報紙,當看到安辰濕著頭發(fā)下來,身上已經(jīng)換上家居服時,不禁道:“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身上臟�!闭f著,他走到一旁接水,席冥夜剛要收回視線,卻意外的看到安辰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都破皮了,還滲出了些血珠,不禁起身走了過去,“受傷了?”
安辰不明所以地抬頭看向他,說:“沒有�!�
“那你手臂怎么成這樣了?”席冥夜伸手抓著安辰的手臂,擼起他的袖子,指著發(fā)紅還滲著血的地方說道。
安辰往他的手臂上看去,才知道席冥夜說的是他剛剛搓洗時搓破皮的地方,他把手縮了回來說:“洗澡弄的。”
“洗個澡還能把自己給洗傷了?你這得用多大力?”席冥夜不相信道。
安辰卻沒有解釋,畢竟對他來說這種事情就是家常便飯。
他端著水杯就上樓了,然后拿出書本就在桌邊坐下,沒多久房門被推開,席冥夜拿著一瓶藥走了進來。
在安辰迷茫的眼神下,把安辰的手拿起來,然后坐在一旁給安辰抹藥。
當藥抹在破皮的地方時,安辰”嘶”了一聲,手想要縮回了,卻被席冥夜給攥緊了,他看了安辰一眼說:“我還以為你不怕疼呢。”
安辰抿唇不語,只是看著席冥夜很輕地幫他上藥。
視線又忍不住往席冥夜臉上看去,嘴里邊說:“你是第一個給我上藥的人。”
安辰這話不假,在他有了潔癖之后,他受不了任何人的接觸,之前讀小學的時候還經(jīng)常打架,受傷了抹藥的都是他自己,誰都沒辦法接近他,幫他上藥。
至今為止,只有席冥夜能幫他上藥。
席冥夜聽他這話,揚起唇角說:“那我還真的很榮幸。”
“我會好好幫你把手臂調(diào)理好�!卑渤胶苷J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