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覺淺(6)
守在婚房外的丫鬟聽著屋內(nèi)的旖旎聲響持續(xù)了足足兩個時辰,臉上的紅暈就沒有消散過。
梨花木大床搖晃的嘎吱聲,少nv動情的嬌媚sheny1n,男人低啞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又甜又膩,讓人聽了便控制不住面紅耳赤。
等到屋內(nèi)終于傳來男人低沉的叫水聲,丫鬟才如夢初醒,羞紅著臉去喊人抬熱水來。
屋內(nèi),駱舟舟含著淚蜷縮在顧遼懷里,渾身上下的肌膚都泛著淡淡的粉se,唇瓣和都嫣紅sh亮,嬌0u和頸子上印滿玫瑰se的吻痕,明顯一副被夫君ai狠了的模樣。
“夫、夫君……”駱舟舟羞赧地喊了顧遼一聲,想要他將仍杵在自己t內(nèi)的rgun拔出去。
她的嗓音本就如h鸝般輕靈悅耳,此刻又沾染了的滋味,微微泛著啞,嫵媚得很,g得顧遼隱隱又有了b0起的趨勢。
察覺到x里的又開始y挺脹大,駱舟舟感到又羞又急:“說好剛剛是最后一次的……”
顧遼本念及小妻子初經(jīng)人事,想著新婚之夜一次便可,奈何男x雄風受到了質疑,便索x敞開了來,變換著姿勢,c弄了駱舟舟一次又一次,在她的小肚子里s了好幾回黏稠的jg水,即便是驟雨初歇后也不肯將x器拔出來。
駱舟舟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滿滿當當?shù)膉g水脹得微鼓,偏偏男人的x器又y生生堵在x眼里,讓黏膩的濁ye只能糊糊地堆在她的t內(nèi),一滴也漏不出來,難受得緊。
“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顧遼含糊地哄了句,低頭又吻住駱舟舟已經(jīng)被吻得微腫的嘴唇,就著她x里殘留的春水和滑膩的,噗呲噗呲地興奮cg起來。
“呀……嗯……”駱舟舟被入得又兇又急,哭叫著sheny1n出聲,嬌媚的小臉上滿是春意,就連眼尾都沾染了嬌到極致的緋紅。
抬著熱水到屋外的下人聽見屋內(nèi)的聲響,又紅著臉默默地退下了……
——
成婚已經(jīng)一月有余,駱舟舟逐漸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顧遼的妻子,宰執(zhí)府的夫人。
嫁人之后的日子出乎意料地好過,b以往在駱府的生活要舒心自在得多。
顧遼的生父早逝,駱舟舟頂頭只有一個慈祥的婆母。婆母相當疼ai她,不似旁的婆婆一般喜好磋磨兒媳,反倒手把手教她管理府中事務,把府中的權力盡數(shù)交給她,一點兒也沒有捂在手里。
上沒有人壓制,下沒有人需要照顧,駱舟舟過得十分快活。
要知道,她的生母在生她的時候便難產(chǎn)而si,父親沒過多久便又娶了繼夫人,這位繼夫人可一直都把她當成眼中釘r0u中刺,雖礙于名聲不敢明著磋磨她,但是背地里也沒少給她使絆子,讓她吃了不少苦頭。
這么b起來,嫁人似乎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唯一讓駱舟舟吃不消的,是每日夜里顧遼洶涌的。
顧遼因眼傷而暫時休憩府中,不用上朝辦差,因此閑得沒事g,就ai黏著自己的新婚小妻子,白天黏,晚上更是黏糊得厲害,每日至少要上兩回,往駱舟舟的小肚子里s一兜子jg水才心滿意足。
他在床上龍jg虎猛的程度,差點讓駱舟舟以為他眼睛已經(jīng)好了。
然而,實際上,顧遼雖一直在接受眼部治療,但是效果尚不顯著,平日生活自理全憑驚人的記憶力和反應力,偶爾也會需要旁人搭把手。
偏偏這么一個眼睛有傷的人,在床上卻能玩出許多種花樣,變著法子折騰駱舟舟,讓她沒有一日是全須全尾從床榻上下來的,幽怨得不行。
即便是來癸水的日子,顧遼也有辦法整治她�;蚴怯米欤蚴怯檬帧偰芟氤鲂呷说姆ㄗ觔迫駱舟舟幫他瀆出來。
光是想想,駱舟舟便又不由自主羞紅了臉。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一道身影悄悄接近她的背后,接著將她納入寬厚溫暖的x膛中:“舟舟,怎得在此處呆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