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1 [高H]
周五晚上六點五十分,晚晴第三次檢查了門鎖。
陳銘已經(jīng)睡下了,今天從深圳出差回來,疲憊不堪,晚餐后就直接回臥室休息。晚晴站在玄關,手指輕撫過門鎖冰冷的金屬表面,確認它已經(jīng)牢牢鎖好。她的心跳聲大得仿佛能穿透xiong腔,在安靜的公寓里回響。
他不會真的來的。晚晴低聲對自己說,指甲無意識地摳著手心,沒有人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廚房水槽里堆著晚餐用過的碗碟,晚晴機械地打開水龍頭,讓溫水沖刷過手指。她刻意讓水流聲大一些,好掩飾自己不安的呼吸。洗潔精的檸檬香氣彌漫開來,卻無法驅(qū)散她腦海中那股揮之不去的雪松混合煙草的氣息。
六點五十八分。晚晴擦干手,拿起手機。螢幕上干干凈凈,沒有新消息。她松了口氣,卻又感到一絲難以名狀的失落。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她自嘲地搖搖頭,把手機塞回口袋。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一聲清脆的叮咚,在寂靜的公寓里如同驚雷炸響。晚晴渾身僵直,手中的盤子滑回水槽,發(fā)出咣當一聲。臥室方向沒有動靜,陳銘似乎睡得很沉。
門鈴又響了一次。
晚晴躥手躡腳地走到門前,顫抖著湊近貓眼。走廊的燈光下,陸沉高大的身影清晰可見。他今天穿著黑色高領毛衣和同色西裝褲,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手正按在門鈴上,表情平靜得仿佛只是來拜訪一個普通朋友。
晚晴摀住嘴,后退兩步。他真的來了!這個瘋子怎么敢?她的丈夫就在臥室里,只隔著一道墻!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晚晴掏出來,螢幕上跳出一則新消息:
“我知道你在看。開門,否則我直接敲門把陳銘叫醒�!�23a”
晚晴的手指在螢幕上顫抖,打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門外的陸沉似乎能透視她的猶豫,又發(fā)來一條:“五秒鐘。五、四、三”
當陸沉數(shù)到二時,晚晴無聲地滑開了門鎖。她只開了一條縫,足夠她壓低聲音說話:你瘋了嗎?我丈夫在家!
陸沉輕松地用肩膀抵開門,一步跨入玄關。晚晴被迫后退,看著他反手鎖上門,動作熟練得像是回到自己家。
正因如此才更刺激,不是嗎?陸沉的聲音帶著笑意,目光已經(jīng)將晚晴從頭到腳掃視一遍。她穿著簡單的家居服。寬松的棉質(zhì)t恤和運動褲,頭發(fā)隨意地挽起,幾縷碎發(fā)垂在頸邊。
晚晴能感覺到陸沉的視線像實質(zhì)般撫過她的身體,讓她裸露的肌膚泛起一陣戰(zhàn)栗。她下意識地抱緊雙臂,擋住自己未穿內(nèi)衣的xiong部。
出去,她壓低聲音,手指向門口,現(xiàn)在就出去!
陸沉置若罔聞,反而向前逼近。晚晴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墻壁。陸沉一手撐在她耳側,低頭嗅了嗅她的發(fā)絲:你洗過澡了。真香是為我準備的嗎?
胡說八道!晚晴氣得發(fā)抖,卻不敢提高音量,我警告你,陳銘就在—
就在臥室里,睡得很熟。陸沉接話,手指卷起她的一縷頭發(fā)把玩,我知道他今天出差回來會很累。你們晚餐吃了三文魚和西蘭花,他喝了半杯紅酒,然后直接去睡了。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我說過會來找你,小野貓。
晚晴的血液幾乎凝固。陸沉不僅跟蹤她,還監(jiān)視她的生活!這個認知比他在電梯里的侵犯更令她恐懼。她的膝蓋發(fā)軟,只好靠著墻壁才能站穩(wěn)。
你想要什么?她聲音沙啞。
陸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電子設備。按下按鈕后,一個綠色的小燈亮起:訊號干擾器�,F(xiàn)在你的手機打不出去也收不到任何訊息。他微微一笑,以防萬一。
晚晴的呼吸急促起來。這個男人的準備如此充分,顯然計劃已久。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面對的不是一時興起的騷擾,而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廚房。陸沉突然命令,抓住她的手腕,帶路。
晚晴想反抗,但陸沉的手指像鐵鉗一樣扣住她的腕骨。她不敢大聲呼救,只能被他半拖半拽地帶進廚房。水龍頭還在流水,洗碗池里的泡沫已經(jīng)消散大半。
陸沉關上水龍頭,廚房突然陷入寂靜。晚晴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遠處臥室里陳銘平穩(wěn)的呼吸聲。
他睡得真香。陸沉評論道,手指撫上晚晴的脖頸,你說,如果我現(xiàn)在弄出點聲音,他會醒嗎?
晚晴驚恐地搖頭。陸沉笑了,手指滑到她背后,摸索著內(nèi)衣扣子:那就乖乖配合。
他的另一只手從后面按住晚晴的腰,將她推向料理臺。冰涼的臺面貼著她的小腹,晚晴不得不雙手撐在上面保持平衡。陸沉站在她身后,xiong膛緊貼她的后背,嘴唇貼著她的耳垂:上次在樓梯間,你gaochao的樣子。記得嗎?
晚晴咬住嘴唇不回答。陸沉不以為意,他的手已經(jīng)覆上她裸露的xiong部,指尖玩弄著挺立的乳尖。他的另一只手伸進她的睡褲,隔著內(nèi)褲撫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還未碰你就shi了,小蕩婦。他低笑,你一直在等我,是不是?
晚晴搖頭,卻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陸沉的觸摸精準而熟練,仿佛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他的手指勾住她的內(nèi)褲邊緣,緩緩拉下。
不求你了晚晴小聲哀求,眼角滲出淚水,陳銘會聽見
陸沉咬住她的耳垂:那就別出聲。
他的手指突然侵入她shi潤的入口,晚晴倒抽一口氣,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陸沉的手指在她體內(nèi)緩慢抽插,同時拇指按壓那顆已經(jīng)腫脹的小核。快感如電流般竄上脊椎,晚晴不得不咬住下唇防止shenyin溢出。
還說不是,嘴這么硬呀陳太太。陸沉抽出手指,帶出一絲晶瑩的液體。他將手指舉到晚晴眼前:嘗一嘗。
晚晴抗拒地別開臉,卻被陸沉捏住下巴強行轉回來。他沾著愛液的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在舌面上畫圈圈。
舔干凈自己的yinshui。他命令道。記住自己發(fā)情的味道。
晚晴閉上眼,屈辱的淚水滑落臉頰,卻不得不服從。她的舌尖舔過他的手指,嘗到自己體液的腥臊味道。這個認知讓她小腹一陣緊縮。
陸沉滿足地抽回手指,解開自己的皮帶。晚晴聽到拉鏈滑下的聲音,然后是那個熟悉的、令她恐懼又渴望的觸感,那灼熱的硬挺已經(jīng)抵在她的臀縫間磨蹭。
這次我要聽你親口承認。陸沉的聲音因欲望而沙啞,說你想被我操。
晚晴搖頭,卻被他一把抓住頭發(fā)向后拉,迫使她仰起頭。
說。他命令道,龜頭在她shi潤的入口處摩擦,卻不進入。
晚晴的理智和欲望激烈交戰(zhàn)。她知道自己應該反抗,應該尖叫著喚醒陳銘,但她的身體叫囂著,她的內(nèi)壁空虛地收縮著,渴望著被填滿。
我我想她的聲音細如蚊吶。
陸沉不滿意地頂了她一下:大聲點。
我想被你干!晚晴幾乎是嗚咽著說出這句話,說完立刻羞愧地把臉埋進臂彎。
陸沉低笑一聲,終于滿足地推進。他的尺寸依然令她不適,但身體已經(jīng)記住了這種感覺,內(nèi)壁自動放松接納,肉刃一點點地將體內(nèi)的皺折撐開。當陸沉完全進入時,晚晴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啜泣。
夾得真緊陸沉喘息著,開始緩慢抽送,是不是每天都在想這個?洗碗的時候,做飯的時候,看著你丈夫的時候腦子里全是我怎么操你的?
晚晴無法回答。快感如潮水般涌來,陸沉的每一次頂入都精準地碾過她體內(nèi)最敏感的那一點。她的雙腿發(fā)軟,全靠陸沉攬她腰的手臂支撐。
陸沉突然加快節(jié)奏,撞擊變得猛烈而深入。晚晴的前xiong摩擦著冰冷的料理臺,乳尖在粗糙的臺面上摩擦,帶來雙重刺激。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shenyin溢出。
陳銘能有我這般熟悉你的身體嗎?陸沉在她耳邊低語,手指找到她前端的小核揉搓,你要gaochao了。
晚晴搖頭,但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快感堆積得太快太猛,她的小腹開始痙攣,內(nèi)壁劇烈收縮。當gaochao來臨時,她眼前一片空白,全身繃緊如弓弦,只有陸沉的手摀住她的嘴,吞沒了她幾乎脫口而出的尖叫。
陸沉沒有停下,繼續(xù)在她敏感的身體里沖刺。晚晴被連續(xù)的快感沖擊得神智模糊,淚水模糊了視線。就在這時,臥室方向突然傳來床墊的吱呀聲。
陳銘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