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其他人沒結(jié)婚就包養(yǎng)了好幾個金絲雀,結(jié)婚后更是長期不回家。
而他呢,整整結(jié)婚五年才因興趣包養(yǎng)了一個金絲雀。
而且他也沒像其他男人那樣狠心不回家。
明明喬青穗一開始也同意了的,為什么突然就變成這樣?
陸予深煩躁不已,而助理也在這個時候敲門走了進來。
“陸總,太太母親的那家畫廊還要繼續(xù)收購嗎?”
陸予深睜眼看向眼前的助理,反問他:“你沒看到她的人是怎么回的嗎?”
助理神色微變連忙道:“我這就下去準備收購合同!”
收購林母畫廊的那一天,陸予深早早就來到了畫廊。
雖然畫廊的工作人員跟陸予深說過今天的收購喬青穗不會回來,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幻想,萬一呢,萬一喬青穗就來了呢?
畢竟這是她母親生前的心血,她那么愛她的母親,怎么可能不來。
陸予深這樣想著,也這樣等著喬青穗。
終于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陸予深連忙坐直身體期待的看向敞開的大門。
終于在陸予深的期待中,有一抹白色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他連忙站起身體看向來人,“穗穗”二字還沒有說出口,頓時又卡在了喉嚨中。
“伯父,怎么是您,穗穗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喬青穗的父親。
林父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陸予深道。
“她在哪里,我無可奉告,但你要收購我妻子的畫廊,我為什么不來?”
陸予深微微張嘴:“可您不是……”
在陸予深的記憶里,林父自從喪妻又新娶后,喬青穗就賭氣來到國內(nèi),也不讓林父插手她的事情,尤其是和林母有關(guān)的事情。
如今為什么會突然又重新回國來插手林母的事,喬青穗知道這件事情嗎?
林父沒有回答陸予深的問題,徑直走進房間在他面前坐下。
“今天不是談收購的事情嗎,你又何必問其他無關(guān)的事�!�
林父一在陸予深的面前坐下,那股無形的威壓就充滿了整個房間,連帶著陸予深都有些喘不過氣。
“但是伯父,我今天來不是為了收購,我只是為了見穗穗一面,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我要跟她說清楚。”
雖然陸予深不知道林父現(xiàn)在和喬青穗關(guān)系到底怎么樣,但林父現(xiàn)在是唯一能聯(lián)系到喬青穗的人,所以他如實道出自己的原本目的,他希望林父把自己的話轉(zhuǎn)交給她,萬一喬青穗就因此回心轉(zhuǎn)意了呢?
誰知陸予深這話剛一說完,林父就冷嗤了一聲。
“誤會,什么誤會?”
“是你沒有養(yǎng)金絲雀,還是你沒有出軌,沒有讓她等你回心轉(zhuǎn)意,還是你沒有傷害她騙她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
“陸予深,當年我們把女兒嫁給你時,你可是當著我們的面保證過,這一世都不會欺負她辜負她,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嗯?”
當年林母病重,死前想看女兒結(jié)婚,所以林父才千挑萬選才選中了陸予深。
后來他和喬青穗因為新妻子的事情鬧翻,但他也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女兒。
所以對于陸予深的這些事情他也有所耳聞。
“這些我也不否認,但我跟穗穗保證過,我玩膩了就會回歸家庭,但是她一聲不吭就背著我辦了離婚證,我根本就不知情,也不同意,所以還希望您能轉(zhuǎn)話給她,讓她回來跟我復(fù)婚�!�
林父聽完陸予深這些話,臉色沉下來,聲音里終于染上了幾分慍怒。
“你做夢!早在婚前我們就告訴過你,我們不接你任何形式的出軌,而你不僅出了軌,還一次次為了外面的小三欺騙她,傷害她,你是怎么好意思讓她回來跟你復(fù)婚的!”
“而且明明錯的就是你,可我沒有看到你任何的后悔,你反而還把錯誤怪在我女兒頭上,這簡直就是笑話,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不要想和她復(fù)合!”
“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金絲雀結(jié)束了,重歸家庭了,您為什么不再給我一個機會,而且她明明那么愛我,萬一她現(xiàn)在對我還有感情呢,您總不能這樣硬生生拆散我們吧�!�
陸予深話里全是不甘,他只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束錯誤了,為什么他們就要給他判死刑?
林父簡直要被陸予深的話氣笑。
“你所謂和金絲雀結(jié)束的話,只是你先膩了她,如果你一直不膩的話,是不是要讓我女兒給你守一輩子活寡?”
“更何況,你和我女兒結(jié)了婚,應(yīng)該知道她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我當年因為孤獨才隨便找了個老實人結(jié)婚,財產(chǎn)什么的我都給了穗穗,但你看看這些年她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過,我這還是在喪妻的前提下,你再看看你,你怎么會覺得她還對你有愛?如果她真的愛你,她就不會離開你�!�
“陸予深,你別再自欺欺人了,這個畫廊你也別想了,回去吧,以后別再妄想找到她了,她是不會見你的�!�
說完林父端起茶杯做出送客的姿勢,而門口林父的保鏢也走了進來道。
“陸先生,請吧!”
“轟隆!”
畫廊的大門在陸予深面前緊緊關(guān)上,滿天的傾盆大雨將陸予深整個身子打濕,寒意從后背蔓延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