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修羅場(中)
【這章肉有點重口完全是xp亂炸有不適提前點x�。 �
前方排雷:捆綁鞭打項圈馬眼棒
握著她手腕的力道慢慢加重,薛庭停下腳步,把不開心寫在臉上了。
“你別逼我把你關起來誰都不準見�!�
“你神經病啊,人又沒惹你!”
李似然惱了,用力掙開薛庭的手。
羅津追了上來,喘氣喘的有些急,他大概是沒想到這輩子還有機會再見李似然,生怕她再走了。
“先生,您別誤會,我只是想和似然再說兩句話,您別誤會了�!�
“誰準你叫她似然?”薛庭再一次捏緊李似然的手腕,“這是我媳婦兒!”
“我知道……我知道……”羅津祈求的眼神看著兩人,從懷里拿出來一根項鏈。
項鏈是銀的,但已經氧化了,看起來很廉價,羅津還是珍視的捧著,遞到李似然眼前,“似然,這是我那根項鏈,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一直想找機會還給你,我知道我配不上�!�
李似然看著他手里氧化發(fā)黑的項鏈,怔怔的看著項鏈上掛著的“l(fā)”,“你怎么還留著這個啊,扔了不就行了嗎?”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李似然買了兩條都掛著“l(fā)”的項鏈,分手了之后李似然就隨手扔了,沒想到他還一直帶著。
羅津愣了一下,有些局促的把項鏈捏在手里,“喔……你的,你已經扔了嗎?”
“啊,不然該……怎么辦。”李似然摸了摸耳朵掩飾著尷尬,“你不是生病了嗎?怎么會在這啊?”
羅津默認這句話是在關心他,“已經好很多了,這些年一直在哈爾濱工作�!�
李似然敷衍的笑了兩聲,“你不會是刻意在這蹲我吧�!�
“沒有,沒有!真是偶然的�!�
遠遠的,羅津早就看到薛庭了,這個和自己眉眼很像的“正主”。
此刻薛庭抱著雙臂,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薛庭比李似然高很多,也壯很多,剛剛對李似然的態(tài)度,羅津生怕薛庭對李似然不好,擔憂的看了又看,最終還是小聲的問,“似然,他會打你嗎?”
“……”李似然沉默,瞟了一眼薛庭,“不會�!�
“似然,他要是對你不好……”的話你會回頭選我嗎。
“他對我很好�!�
和記憶中的人一樣,冷漠無情,面癱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羅津嘆了口氣,剛剛李似然對薛庭可不是這樣的。
能讓李似然這么嫌棄又這么維護的人,全世界就這么一個吧。
“走了,天冷。”薛庭能看得出來,李似然對這人沒有一點余溫,連他是誰都要想半天。
這次李似然也沒停,牽上薛庭的手的頭也沒回就走了。
……
回到家暖烘烘的,李似然卻始終覺得身上被薛庭盯的涼嗖嗖的。
她脫掉圍巾手套和外套,不安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薛庭。
薛庭照舊把她亂扔的衣服收拾好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然后倒了兩杯熱水一人一杯。
和平常沒什么兩樣,李似然端著水杯卻有點顫抖,“你吃什么醋嘛……”
“我吃醋了嗎?”
“……”
李似然喝了口水,薛庭饒有興趣的看她。
“我會打你嗎?”
“……”
“會嗎老婆?”
“……不會�!�
薛庭慢慢走過來,把水杯放在她眼前,“你怎么知道不會呢?”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薛庭嗤笑,“沒呢寶寶�!�
他走到身邊攔腰把人抱起來,直接又扛在肩膀上,往臥室里走。
“薛庭!薛庭!你答應我不玩那個的!”李似然急了,用力捶著他的背。
薛庭把臥室門反鎖好,扛著李似然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翻出來一根細細的紅繩。
李似然被他扔在床上,劇烈的反抗反而讓薛庭更快的把她脫光,把繩子里三圈外三圈的纏在身上。
李似然白的晃眼的皮膚綁上紅繩妖冶極了。
被翻身固定在床上,脆弱的后背暴露在他眼前,身上的吻痕指印都還沒消,就這樣被死死綁在床上。
“薛庭!你答應過不打我的!薛庭!你松開我!!”
“我反悔了�!�
薛庭輕柔的笑聲在身后響起,李似然只能看到他的影子,看不見他的臉。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感受到后背涼嗖嗖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嗯……你說這玩意兒需要什么前戲嗎?”
什么東西沉甸甸的在薛庭手心里掂起來啪啪的響,隨后就是一聲皮鞭拉扯的脆響。
李似然這一刻的恐懼達到頂峰,臉上全是眼淚,身上一陣一陣的冒冷汗。
“不要,薛庭!你不要打我!薛庭!”
冰涼的皮鞭在身上滑動著,碰哪里李似然身體都會反應極大的抽一下。
“寶貝兒啊,你怎么可以和你的前男友說這么多話呢,你平時都不跟我說這么多話�!�
“薛庭!你瘋了!”
“愛你愛瘋的�!逼け迍澾^凹凸有致的脊椎,薛庭直起腰,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設個安全詞吧寶寶,等會受不了的話,你就說,再也不勾引別的男人了,我就停下來好不好?”
李似然抽泣著,掙扎的繩子都快陷進她皮肉里面去了,“我沒有,我沒有!薛庭!”
“還狡辯,真不守婦道啊寶貝兒。”
鞭子劃過,留下凌厲的風聲,重重的一下落在李似然后背上。
李似然痛的哀嚎,薛庭卻一下又一下抽的更加起勁。
白嫩的后背短短幾分鐘就被抽打的全是殷紅的鞭痕,連臀瓣和大腿都沒能幸免。
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皮肉一抽一抽的,只是紅,沒有破皮,也不會見血。
薛庭還惡趣味的數著抽了多少下,李似然的哀叫聲越輕他就抽的越重。
“法,每一下都疼。
下身像撕裂了一樣,刀劈成兩半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一下又一下上刑一樣的抽插,身體還不爭氣的溢出淫水,李似然又痛又羞恥的哭個沒完,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爽。
她不敢動,被操的下身酸脹,身上又疼的發(fā)汗,這種又疼又爽的感覺讓她無法適從。
薛庭插的又重又狠,硬的比平時還大一些,滿滿當當的填滿李似然的小穴,堪堪磨過高潮點,頂端軟肉被頂的一顫顫的,張開口迎接著肉棒進去。
穴肉格外的緊,咬的薛庭直嘆氣,更加賣力的捅著深處。
“唔……唔啊啊啊啊……你輕點……”
薛庭把她頂的騰空,重重的落下來,微翹的頂端磨著脆弱的肉壁。
失重感讓她更加的害怕,木質的床板被撞的吱呀吱呀的響,大腿又被他折的很開,渾身都抽搐著,無法在這個狀態(tài)下高潮。
薛庭自顧自爽,不管她什么感受,蠻狠的撞了百來下,看著她哭,猛的掐住她的脖子,低下頭吻住她的唇,不是很用力,不會讓她呼吸不上來。
口腔里不屬于自己的溫熱在牙齒上劃動,撬開縫隙,舌尖又剮著上顎,卷著舌頭纏綿。
身下又被他操的很開,大腿敞著任由他滾燙的性器在里面抽插。
李似然爽的發(fā)抖,不是生理的,而是身體不自覺的迎合薛庭。
薛庭這才意識到不管自己怎么操弄她都到不了高潮,有點冒火。
“心里想著誰,為什么潮吹不出來?”
“我疼……”
掐著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緊,薛庭喘息聲越來越重,強忍著什么。
她爽不了,薛庭也射不出來,只能硬著頭里退了出來。
媽的……早知道操完再打了。
李似然身上有傷,薛庭只是用水給他擦了擦身子,然后讓她趴著上藥。
她不知道為什么反抗的很激烈,薛庭就找了個亮晶晶的項圈,鐵鏈掛在床頭上,項圈掛在李似然脖子上,把她鎖在床上。
李似然看到他居然拿狗項圈拴自己,氣的掙扎起來咬他。
鐵鏈很短,極大程度限制了李似然活動,輕而易舉的被薛庭壓著涂藥。
期間薛庭還打了個電話。
“你上次說的那個消淤腫的藥叫什么名字?”
“突然問這個干嘛?”
“你就告訴我在哈爾濱能不能買到?”
“讓我猜猜,你干了什么?”
“別廢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庭啊薛庭,你自制力這么高一個人,居然會被女人動搖?你打她了是吧,用什么打的?嗯?哈哈哈哈哈真的想看看你失控的樣子啊……”
“沈群安!你要是想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把你身上的肉割了喂狗!”
掛了電話,李似然已經昏昏睡過去了。
薛庭下床套了件睡衣,把燈關了只剩一盞臺燈,倚在房間的小沙發(fā)上抽煙。
百無聊賴的看著手機,薛庭越看眸色越深。
知道李似然對談戀愛沒什么欲望,她的前男友少,但是個個都很有質量。
顏值是第一位,有沒有錢和勢李似然不在意,人品什么的李似然也從來不管。
奇就奇在這幾個男的都對她死心塌地,著了魔一樣的愛她,李似然偏偏還是個沒心肝的,分了就忘了,站在面前都想不起來是誰,更別提有什么藕斷絲連了。
但是薛庭今天見了羅津,不知道為什么油然而生一種危機感。
他們什么都比不過薛庭,唯獨就是有一點。
比薛庭年輕。
薛庭看著手機上的資料,細細的盤算。
羅津也就是個普通小資家庭的獨生子,大學在深圳讀,在深圳找了份工資一般的工作,平平無奇,唯一的亮點就是長得像薛庭。
得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癥,只是在深圳沒什么前途,被家人逼回老家的。
c:你想咋著?
薛庭:住址發(fā)給我。
c:你不會想入室殺人吧
薛庭:少他媽廢話
陳林帆發(fā)了一個坐標,薛庭看了一眼熟睡的李似然,在房間踱步。
片刻,薛庭換了套衣服到對門找朋友借了車鑰匙。
地址離得不遠,十多分鐘的路程。
下了車,站在樓下遠遠看去,羅津正站在陽臺上,似乎是察覺到薛庭會來找他。
羅津被盯的害怕,硬著頭皮走下樓。
“先生,您這么晚過來有什么事嗎?”
薛庭忍了又忍,實在受不了這個死綠茶,看到他走過來,十分嫌棄的后退靠在車上,“羅津是吧,離我媳婦兒遠點,如果再有下次,我把你兩條腿一起敲斷�!�
偶遇,騙騙李似然可以,想騙薛庭,他還嫩了點。
“……”羅津沒想到這人專程跑來就是為了警告自己,“先生,您真的誤會了�!�
“你能短暫的擁有過李似然,是因為你長得像我。我回來了,你別想再靠近她,明白了?”
羅津捏緊了拳頭,被“長得像”三個字惡狠狠的釘在恥辱柱上。
“我……不管您如何認為,我只是想給似然留條后路。如果你對她不好,我會想辦法把她搶回來的�!�
薛庭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嗤笑兩聲盯著羅津上下打量一遍。
羅津還準備再說點什么,薛庭已經上來拎著他的衣領,“你也配嗎?”
一字一句說完,薛庭用力把人丟在地上,厭惡的拍了拍衣角,“蠢貨�!�
……
風塵仆仆的回了家,李似然還在床上睡著。
項圈的鏈子限制了她的睡姿,她只能盡量靠在床頭,蜷著身子,看樣子是挑了很久才挑出來這種舒適的姿勢。
其實這個項圈買了很久了,有一瞬間都想干脆就扔給抹茶戴算了。
可是李似然白凈的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結,圈上這個光變著紫綠色的鑲嵌著各色鉆石的項圈,極其的勾引人。
薛庭輕輕的勾著項圈,看著熟睡的李似然,貼上去輕吻著項圈。
“老婆,做我一個人的老婆吧……”
自己可能是有點失心瘋了,不知道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事。
她越表現出不耐煩,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薛庭想,如果有一天李似然真的放棄他去選擇別人,又要怎么辦。
年齡差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薛庭,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著他。
一直到凌晨,薛庭始終沒有辦法睡著。
天慢慢亮起來,李似然也睡醒了。
“醒了?早飯想吃什么�!�
李似然沒有說話,扯了扯脖子上的項圈。
薛庭咽了咽口水,“不取下來行嗎寶寶?”
“……你是不是有病�!崩钏迫粺┰甑囊�,卻無法把項圈取下來。
薛庭翻身抱著李似然,長手長腳的像八爪魚一樣黏著她,“是有病,有那種老婆不聽話就會死的病�!�
“那你去死!老畜生!”
昨晚涂了藥,身上可能沒有那么疼了,但還是一動就扯著全身皮膚都擰在一起抽疼。
“能別罵我老畜生嗎?”
“瘋狗!”
薛庭癡癡的笑了,“汪汪汪~”
李似然忍無可忍的閉上眼睛,“你他媽快放開我,我要上廁所!”
薛庭這才去解項圈連著的鐵鏈子,讓李似然掛著項圈去廁所。
李似然看著鏡子里掛著狗圈的自己,嫌棄的想找剪刀把這東西剪掉。
嘗試了各種辦法都無法拆開它,李似然郁悶的洗臉刷牙。
薛庭買了早飯回來,讓她先吃,然后就去了衛(wèi)生間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油條還冒著熱氣,豆?jié){端著也很暖手,久違的溫暖讓李似然能稍稍放松一點。
“今天你想去哪玩?”薛庭從衛(wèi)生間出來,手指還掛著水珠。
“我不出門�!�
“嗯?”
“我不會頂著一個狗圈出門�!�
薛庭笑了,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不戴著別人怎么知道你有主人了呢?”
李似然把豆?jié){全都淋在薛庭身上,拍了一下桌子就回房間把門反鎖。
……
接下來幾天,李似然都把自己鎖在臥室不肯出來,每天薛庭都把飯留在桌上,找個時間出去溜兩圈估摸著她吃完了再回去。
朋友都來問了好幾次怎么不見李似然出去一起吃飯。
薛庭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釋,只能搪塞說這邊天氣太冷她感冒了不想動。
朋友也沒再多想,就是給薛庭推薦了一些旅游的地方,薛庭卻說他們可能要提前回去。
他已經睡了四天的沙發(fā)了,李似然怎么都不肯讓他進臥室,把他的衣服和一床被子全都扔在沙發(fā)上,薛庭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身上的淤青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又不肯讓薛庭去給她擦藥,薛庭實在哄的沒脾氣了,二話不說把門撬了。
李似然還在執(zhí)著把項圈取下來,薛庭走進來就把她按在床上鎖著,李似然氣的對他又踢又咬,顧不上自己痛,就是不讓薛庭碰她。
薛庭實在沒有辦法,按著她又扎了一針鎮(zhèn)靜劑,粗的嚇人的針頭扎進血管里,冰冷的液體全都注射進身體,李似然就安靜了。
為了不再被打鎮(zhèn)靜劑,李似然就安靜的涂了兩天藥,等她傷口都結了痂,薛庭買了最近的機票和朋友告了別,帶著李似然飛回深圳。她反抗不了,除了被薛庭牽著走,什么都做不了。
回了深圳,薛庭又關了她兩天把她身上的傷全都養(yǎng)好才準她出門。
然后三個孩子和兩只寵物就發(fā)現,家里的氣溫一度冰到極點,薛庭每天都被李似然關在房間門外不讓他進,每天吃飯他要是敢湊近一點就會被潑各種各樣的東西,水杯里的水和碗里的湯等等……
明白父母這是在吵架,而且是不明原因的母親單方面冷戰(zhàn)父親,三個孩子除了日常學習有需要溝通的都不敢惹母親。
薛庭一天一天的數著日子,自己睡沙發(fā)睡了三個月。
薛知意嘗試好奇過為什么薛庭會被這樣冷暴力,薛庭只解釋是自己的問題,李似然發(fā)脾氣是應該的。
直到某天沈群安上門,嘲笑了薛庭兩個小時,才去把李似然勸下樓。
李似然故意離薛庭遠遠的,抱著雙臂冷著臉一句話都不說。
沈群安實在沒話勸了,眼淚都笑出來了,最后只能拍拍薛庭的肩膀,“你小子,自求多福吧,這次我也幫不了你�!�
看著沈群安走了,李似然起身也要走。
“似然……”薛庭抓著李似然的手腕,委屈的看著她,“我錯了老婆……”
李似然一點沒心軟的甩開薛庭,“少一臉我他媽欺負你的樣子。”
軟的不行,薛庭就要用硬的,兩人一起倒在地上打滾,李似然膝蓋頂著薛庭小腹,怒氣沖沖的沖他喊,“你再扎我脖子我就殺了你!混蛋!”
兩個人就在地上這樣打了一架,薛庭每一下都留著力氣不敢真的傷了她,李似然又是每一下都用盡全力要他死。
薛南風最先聽到動靜從三樓下來把父母拉開,喘著氣把李似然帶到沙發(fā)上坐下。
薛知意帶著薛樂一趕下來的時候,李似然抄起一個茶杯砸在薛庭身上。
三個孩子好勸歹勸才沒讓李似然繼續(xù)動手。
“我的天啊,老爸你到底哪里得罪老媽了!”薛知意看老媽一定要殺了老爸不可這幅架勢就心肝顫顫。
薛庭扶著額頭,坐在沙發(fā)上嘆氣。
薛南風貼心的給父母倒水,薛樂一輕輕拍著李似然的手背,薛知意夾在中間左右看了看,“媽咪?爸比?”
李似然看到孩子心里會好受點,朝薛知意招了招手,輕輕的抱著她。
“媽咪,媽咪,媽咪不傷心,阿意抱抱�!毖χ夤郧傻呐闹钏迫坏谋场�
“孩子都比你懂事�!�
李似然聲音悶悶的,意有所指的看向薛庭。
“……”
三個孩子甚至正在喝水的貓還有在院子里咬花的狗,都親李似然,薛庭有種無力感,家里沒一個喘氣兒的向著自己。
“行,我不招你了,我走了�!�
薛庭起身想走,李似然捂著胸口喘氣,“你他媽不要每次惹我生氣都做出我對不起你的樣子!你這個老禽獸!”
“……你看這家里有一個人向著我嗎?”
“阿南,把你爹衣服打包收拾好扔出去!”
薛南風眨了眨眼睛,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看到李似然冒火的樣子又憋回去了。
“媽,老爸出去住哪?”薛樂一看著薛南風真的跑去二樓了,有點迷糊。
李似然就差沒把茶幾掀翻了,“愛住哪住哪,死外面都別管他!”
薛樂一思索著什么,跑去三樓拎了個口袋下來一起遞給了薛庭,“爸,這是我剩的零食,一起帶著吧。”
“媽咪?”薛知意憋不住笑,“真,真把爸爸趕出去嗎?”
“哼�!崩钏迫灰馕恫幻鞯睦浜吡艘宦�,起身回房間了。
……
薛庭倒沒真的賭氣出去,吃了晚飯還是照舊坐在沙發(fā)上收拾了睡覺。
沙發(fā)很窄,薛庭硬在這窩了三個月,月光照進來落在客廳里,看著好不凄慘。
李似然站在沙發(fā)前,安靜的看著他窩在沙發(fā)上的背影,也沒那么生氣了。
都是練過的,李似然走路沒聲音,但是薛庭因為睡處不舒服,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察覺到身后有人,幾乎很快就翻身起來了。
看到是李似然,薛庭松了口氣,騰出位置給她坐。
李似然沒有說話,手一直揣在兜里。
薛庭看著她裝在兜里的東西,覺得有點眼熟,燈光昏暗他也不太看得清。
李似然坐到他身邊,握著他的手腕,大拇指摩挲著什么。
薛庭正想說話,她把兜里的東西抽出來,猛的一下扎進他手臂的血管里。
“什么?”薛庭怔怔的看著她把針管里的液體推進血管,“你覺得鎮(zhèn)靜劑對我管用嗎?”
“別廢話!”
針頭抽出皮肉,薛庭悶哼了一聲,手腳軟下來了,繃著的神經也松懈了,癱在沙發(fā)上,黑眸平靜如水的盯著李似然。
李似然想想自己不可能像他扛自己一樣把他扛起來,“早知道騙你去房間了�!�
“寶貝兒,我只是沒力氣反抗,走路的力氣還是有的,你想我走去哪里?”薛庭軟綿綿的,強撐著坐起身,挪到李似然身邊,“寶寶,怎么學聰明了?”
李似然泄憤的一拳打在他胸口,“起來�!�
薛庭聽話的站起身,跟著李似然一步一步的走向二樓。
二樓角落里的房間已經很久沒打開過了,薛庭感覺身下什么東西跳了一下。
房間點了燈,白熾的燈光撒在小小的房間里,空曠的地上擺了張椅子。
“坐上面�!崩钏迫恢钢前岩巫印�
這里原本是張床,不知道被李似然搬到哪里去了,椅子端放在中間,正卡在床頭用來掛鐵鏈的架子下面。
“然然,你想做什么?”
“哪有這么多廢話,坐�!�
薛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笑著走過去坐在那張椅子上。
李似然繞著走了兩圈,揀了條粗一點的繩子,走到薛庭身邊,綁在了他腰間,系上了一個死扣。
薛庭還沒來得及說話,手腳又被她拉四條鐵鏈捆上。
“……然然,你別玩太過火了。”
“怎么,就你能捆我,我捆不得你?”
李似然鐵了心要弄他,皺著眉看著他腿間支起來的帳篷,“怎么你……”
“我說過了,鎮(zhèn)靜劑對我沒用。寶貝,放開我,我不就不追究你捆我了�!毖νゴ怪X袋,循循善誘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
李似然冷冷笑了兩聲,手指勾著他的睡褲整個全部脫完。
紫黑色的性器硬著,翹著頭暴露在空氣里,看著比平時更恐怖。
李似然手掌小,不能整個包住,只是輕輕的撫了一下,惹得薛庭抬頭盯著她。
“似然!你別這么弄我�!�
李似然裝聾,伸手彈了彈他留著透明液體的龜頭。
“……”薛庭皺著眉深吸兩口氣,一陣難以言喻的舒爽涌上心頭,“放開我,寶兒。”
“做夢!”
李似然不知道從哪找了根短短的軟鞭捏在手里,輕輕碰了碰薛庭的性器。
“李似然,你想做什么!”
冰冷的皮鞭劃過兩顆鼓囊囊的囊袋,李似然踢過這里無數次,知道薛庭時刻提防著自己傷著這里。
皮鞭意料之中的抽在囊袋上,薛庭痛的滿頭汗水,悶哼了兩聲。
李似然可不會像薛庭那樣留著力氣抽,兩下就抽的薛庭直冒冷汗。
性器在空氣里顫著,李似然伸手握住,“疼嗎老混蛋。”
“疼啊寶貝。”
李似然好厭惡他這幅表情,又嫌棄的抽了他柱身兩下,“知道疼你還打我!”
“疼,但是寶貝兒抽的我爽。”
“混蛋!老混蛋!老禽獸!”
李似然沒想到他無恥到這個地步,泄了氣把軟鞭扔在地上。
薛庭動了動四肢捆著的鐵鏈,掂量了一下無法掙脫開。
他看著李似然,不知道她下一步會干什么,“然然,我下面要是斷了,你要守活寡了�!�
“閉上嘴,斷了最好!免得你到處像只瘋狗一樣亂發(fā)情!”
汗水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滴下,他額頭眼睫毛都滴著汗水,看起來妖孽極了。
不得不承認,李似然就愛他這張臉。但是并不代表,薛庭可以持帥行兇。
李似然蹲下身,長發(fā)攏在耳后,十指搭上他被抽了幾道鞭痕的柱身,還不是很熟練的上下擼弄著,像是要硬擠什么東西出來。
薛庭皺了皺眉,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她香軟的小手貼上來的時候,防備狀態(tài)全都拋之腦后,甘愿沉溺在她表現出來的不合時宜的溫柔里。
“握緊一點寶寶。”
手指拂過整根性器,每一條筋絡都留下了她指尖的余溫,李似然低下頭含住了頂端,舌尖頂著馬眼,動作有些生硬,套弄的時候牙尖難免會剮到皮肉,薛庭閉著眼強行把不適憋回去,發(fā)出一聲低沉的長嘆。
肉柱被包裹在溫潤的口腔里,李似然吞吃的動作并不是很深,薛庭很想挺身再深入一點,把性器全都插進她嘴里。
奈何現在他動不了,只能任由李似然主導。
她半跪在地上,腮幫子被撐的鼓鼓的,嘴唇磨過滾燙的性器,磨的紅彤彤的,努力了一會發(fā)現薛庭還硬著,一點要射的反應都沒。
手指在囊袋上打圈,輕輕的揉弄著,含著頂端深深的吸了一口,薛庭顫了一下,悶哼的聲音越來越沉。
李似然抬頭看了一眼薛庭,看著他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知道他快了,一狠心埋頭含著肉棒整個塞進自己嘴里碩大的龜頭頂著喉嚨,硬把想吐的感覺憋了回去。
被她按著深喉了幾次,薛庭精關松動,馬上就要射她嘴里了,李似然卻突然把東西吐出來,大拇指緊按著要射精的馬眼。
“我操!”薛庭沉聲罵了一句,原來在這等著他呢,“松手,似然,松手!”
李似然得逞了之后又在兜里找了根細長的東西捏在手里,薛庭渾身的血液倒流,命根子被人捏著射不出來,眼看著那根深黑細長的玩意從自己馬眼里插了進去。
精液順著柱身流出來一些,但是大部分都被馬眼棒堵著出不來。
“操……誰教你玩這個的,快拿出去!”
解氣,真他媽的解氣。
李似然站在他面前,滿臉都寫著痛快兩個字,“射不出來堵著爽嗎?”
“……拔出去!”
李似然笑著,碰了一下搖搖欲墜的肉棒,聽著薛庭難以壓抑的低吼聲,“你他媽也知道被人塞莫名其妙的東西進去堵著不讓泄難受,為什么對我你就不難受?”
薛庭臉都憋紅了,黃豆大小的汗水啪啪的往下滴,落在地上砸出一圈一圈的水花。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拔出來,不然你就在這憋一個晚上�!�
薛庭強撐著,又沖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乖寶,你怎么學這么壞了�!�
“行,你能忍�!崩钏迫皇执нM兜里,找出來個遙控器按下去。
插在眼兒里的東西震了起來,幅度不大,但是現在薛庭這個狀態(tài)已經算很刺激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然然,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