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蛇鼠一般的東西
柳碧霞,江南市上流圈子非常有名的女人。
四年結(jié)婚三次,都把丈夫克死了,反倒是繼承了一大筆的遺產(chǎn)。
接下來,也沒有人敢去娶這個女人了,她反倒是徹底放飛了自我,到處撩撥小鮮肉,只要看的上眼的,必去撩撥一番。
剛剛她剛剛下車,就看到了葉蕭那氣度不凡,淵渟岳峙的身影,當(dāng)即心頭就是一熱,發(fā)誓這必然是自己下一個狩獵目標(biāo)。
所以,在見到葉蕭被保安攔下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不過,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對方卻是手臂一擺,直接就把她給甩脫了出去。
這一下,柳碧霞直接就摔了一個屁股落地,疼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柳碧霞直接就傻眼了!
她原本以為,憑借著自己的姿色,手段真要往一個男人身上貼,對方還不甘之如飴?
誰能想到,這次倒是出洋相了。
這邊的動靜,雖然不算大,但是卻足以引起旁人的注意。
一時間,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柳碧霞的身上。
這么一摔,她的姿勢自然是有些不雅,雖然是天氣嚴(yán)寒,但她身上穿的還是一件高開叉旗袍,這一下,那雙腿,幾乎都露在了外面。
雖然狼狽,但是春光外泄之下,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
“你……真不是個東西,我好心幫你,你卻將我推倒!”
柳碧霞從地上爬了起來,惱羞成怒地對著葉蕭就呵斥了一句。
“敬酒不吃吃罰酒,狗東西,老娘的鞋都摔臟了!我現(xiàn)在要你,跪在地上,將我的鞋,擦干凈!”
柳碧霞在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之后,看到鑲著彩鉆的高跟鞋被弄臟,當(dāng)即就大聲尖銳地叫道。
本來懶得理會這個莫名其妙女人的葉蕭,這會兒也是不由扭頭看去。
這女人要是撒起潑來,確實是很讓人頭疼。
看到葉蕭回過頭來,柳碧霞當(dāng)即就昂起了頭,斜著眼睛,一臉的高傲:“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娘是誰?在這江南市,敢拒絕老娘好意的人,還沒出生!”
“碧霞,你怎么樣?”
很快,就有兩個身穿華服的青年走了上來,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柳碧霞。
似乎是因為這兩個青年的到來,柳碧霞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起來,伸出了一根手指,戳著葉蕭,眼神盡是高傲:“說起來,都是這傻逼玩意,剛剛被保安攔著進不去,老娘看他可憐,就想帶他進去�!�
“但是結(jié)果倒好啊,他竟然還出手,把我推倒在了地上,你們說可惡不可惡?”
“原來是這樣,碧霞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出氣!”
兩個青年一臉心疼地安慰著著柳碧霞,紛紛表示愿意替柳碧霞出氣,好好教訓(xùn)葉蕭。
其中一個青年身后的保鏢,在看到了葉蕭之后,神色突然就是一驚,接著就對著自家主子道:“少爺!這個人我認(rèn)得!昨天在曾老頭家里,就是他出手打了我們!”
原來這兩個青年,其中一個就是曾家村里出來的人,名叫曾杰,家里老太爺病危之后,想要落葉歸根,找一塊風(fēng)水寶地,最后就打起了曾萼梅家祖墳的主意。
不過最后遇上了葉蕭,直接被打了出去。
“原來就是你,你是曾老頭什么人?算了,不管你是曾老頭什么人,都死定了!”
“曾少說的沒錯,馬上跪在地上,挪過來把碧霞小姐的鞋子擦干凈,要不然你就等死吧你!”
兩個青年了,一個比一個狂。
“我曾杰,在江南市里,真要弄死你這個賤種,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另外一個也是急于表現(xiàn)自己:“本少戴流勛,戴家聽說過吧?你要是跪在地上,乖乖過來求我,我或許還能替你說上一兩句話,讓曾少放你一條活路�!�
葉蕭的目光,先是落在曾杰的身上,接著又看向了戴流勛,之后落在柳碧霞身上。
果然是人以類聚,這三人的囂張猖狂之色,如出一轍,搶人祖墳,讓自己下跪,擦鞋道歉。
恃強凌弱,似乎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種習(xí)慣。
葉蕭靜默片刻之后,一臉的感慨,這江南市,太過烏煙瘴氣。
“你們,說完了?”
柳碧霞一聽之下,當(dāng)即就又是怒了:“狗東西,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柳碧霞在江南市的地位,要廢了你簡直易如反掌,只不過我這人,心地善良,所以給你一個賠罪的機會!”
“跪下,爬到我的面前!”
葉蕭眼中露出一絲玩味之色:“抱歉,什么曾家,戴家,還有你這個女人,蛇鼠一般的東西,我還真沒聽說過�!�
“臥槽!你他媽找死!”曾杰,戴流勛,柳碧霞這會兒,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紛紛怒極反笑,眼中,全是嘲弄之色。
只不過,葉蕭的舉動,卻是讓他們,一下就茫然了。
“啪!”
柳碧霞被葉蕭,一巴掌就抽在了臉上。
那清脆響亮的聲音,讓周圍的人不由自主就捂住了自己的臉!
疼��!
只不過,葉蕭打了一巴掌之后,并沒有就此住手而是繼續(xù)——
“啪啪!”
又是兩個大嘴巴,柳碧霞的眼前嗎,已經(jīng)冒出了金星,最后還是曾杰見勢不妙扶助了她,要不然這會兒,已然是暈倒在地。
“碧霞,你沒事吧?”
柳碧霞努力了片刻之后,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接著就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葉蕭。
她竟然被人當(dāng)眾打臉了!
雖然不敢相信,但是事情是真的發(fā)生了!
“你……你打我�。�!”
這會兒,葉蕭卻是一臉閑庭信步地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小女孩面前,從發(fā)呆的小女孩手里,抽出了一張紙巾,仔細(xì)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打你?再呱噪,我會殺你!”
轟!
一句話擲地有聲,滿場皆驚!
大燈籠紅色的燈光下,葉蕭輕輕一笑,但是現(xiàn)場諸人,卻是從這笑容中,感受到了冷冽透骨的殺氣,一個個都是頭皮發(fā)麻。
曾杰和戴流勛兩個青年,更是臉色慘白:“你……你竟然……”
他們兩人,在江南市,算是七小族之內(nèi),平日里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誰敢忤逆?
現(xiàn)在,他們自暴身份,結(jié)果對方不僅沒有理會,反而還說要殺人!
這是個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