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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幾乎秒接,下一秒,賀景宗磁性低沉的嗓音傳了出來。
溪溪,怎么了
我看著窗外那輛飛馳而去的汽車,緩緩道:
賀景宗,你向我求婚的事還算不算數(shù)
賀景宗回答的毫不猶豫:當(dāng)然。
我笑了,緩緩道:我可以嫁給你,但你要幫我查一件事情。
.....
掛斷電話后,我心終于落了地。
我這么做的原因,不是為了和陸彥商重歸舊好,而是還我自己一個清白。
匆匆忙忙地行李完收拾,我離開了這里
陸叔叔跟阿姨早就定居國外,他們對我的事一向?qū)捜荨?br />
所以搬家也不用和他們說。
只是我剛到公寓,陸彥商的電話便瘋狂地響了起來。
我有些詫異,點(diǎn)了接通。
接通后的幾秒,我們都沒有說話。
直到我有些不耐煩了,他沙啞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你搬走了
我嗯了一聲。
搬去哪了沒等我回答,他便冷嗤一聲,聲音刻薄道:跑去找賀景宗了
我沒有說話,陸彥商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來。
緊接著那邊響起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滾吧,那就再也別回來!
我說了聲好,直接掛斷了電話。
兩天后,我拿著賀景宗的卡去了婚紗店。
可穿著婚紗走出那一刻,卻和同樣提著紗裙的蘇語涵撞了個正著。
蘇語涵明顯一愣,眼里閃過一絲嫉恨后,委屈巴巴道:
簡溪,你什么意思我和你哥哥都要訂婚了,你還要這么侮辱我。
我簡直云里霧里:你在說什么我哪里侮辱你
蘇語涵氣憤極了,要不是陸彥商在旁邊,她好似能沖過來打我一樣。
哪里就那么巧合,我來試婚紗,偏偏你也試,你是想在訂婚宴上出來打我的臉嗎
我愣了一瞬,簡直佩服她的想象力。
可陸彥商好似也誤會了,但他的臉上非但沒有厭惡,反而閃過一絲笑意。
簡溪,死了這條心吧,即使你來,我也不會跟你走。
陸彥商的視線落到我的身上,眼里熱枕濃稠。
我渾身一顫,突然想起身上這條還是從前他陪我一起定制的。
那時候,甚至從不發(fā)圈的陸彥商都拍了一張傳了上去。
蘇語涵當(dāng)然印象深刻,她盯著我突然出聲:
如果你想證明自己沒這個心思也好,那就把身上的婚紗給我穿。
陸彥商眉頭皺起,剛想說什么時,我痛快地點(diǎn)了頭。
可以,但是你要花錢買。
笑話,那么貴的婚紗我為什么要免費(fèi)給她。
蘇語涵挺開心,反正她很快就是陸太太了,這點(diǎn)錢對她也不算什么。
可陸彥商卻定住了,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我。
直到蘇語涵朝他要了三次卡,他才晃過神。
看向我的眼神帶著試探: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微微愣住,諷刺地扯了扯嘴角。
在他眼里,不管我現(xiàn)在做什么,都是在故意做戲給他看。
我沒說話,換下來后直接拋給了他。
留下一句錢打我卡里。便推門走了。
當(dāng)天,陸彥商直接公布了婚訊。
兩人的婚紗照上,蘇語涵穿的是我那條定制。
兩人甚至登上了頭條,郎才女貌,外界全是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