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溫時予確保自己的喘息聲逐漸恢平靜,耐著x子,沒有要對方離開。幾秒鐘之後,他感覺到張欽皓的器官從他身t里退出,人從他身上滾了下去。
溫時予小心翼翼地把雙腿放回床上,避免ch0u筋,接著他手腕上的領帶被人解開。他活動了一下麻痹的雙手,將充當眼罩的領帶也取下。
過多的光線使他一時半刻睜不開眼,他用手臂遮擋了幾秒。當他終於恢復視覺時,張欽皓正拔下保險套,扔進床邊桌下的垃圾桶里。
注意到他的視線,張欽皓對他g起嘴角,揚了揚下巴�!改阋幚硪幌聠幔俊�
溫時予垂下視線,看向自己依然半y挺的yjg。
「嗯�!箿貢r予微笑,聲音還是有點粗啞。「你如果先去洗澡,我就把它處理掉�!�
「如果我想看你打出來呢?」張欽皓問。
「你想嗎?」溫時予挑起眉,手從腹部緩緩往下探,這場交易還不算真的結束。如果張欽皓要求,他不介意多表演一段……畢竟他不是沒這麼做過。
張欽皓笑了起來�!覆涣�,我好累。我去沖個澡,明天還有早八的課,g�!�
等張欽皓關上浴室的門,溫時予便開始套弄自己的器官。半b0起的yjg輕易就回復活力,他熟練地尋找自己的敏感處,短促而快速地搓弄。
剛才的1在他腦中重播,就像在看一部由他主演的ren片。他看著自己的身t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搖擺,聽著自己的叫喊。
溫時予甚至不確定快感是從哪里來的,他的大腦很快就迎來一瞬間的空白……
當他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的腹部上有一片冰涼的觸感。他沒有馬上清理,而是讓自己深深陷入柔軟的被單和枕頭里,閉上眼,吐出一口氣。
「該不會睡著了吧?」
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張欽皓站在床邊,已經(jīng)套上t恤和四角k。對方將兩張衛(wèi)生紙遞給他,在床的另一側坐下,伸手撈過放在地上的背包,背包上有著設計師品牌的標志,皮革的se澤溫潤,是他就算有錢也不會去買的奢侈品。
「謝了�!箿貢r予接過紙巾坐起身,將腹部的黏膩擦起,同時看見張欽皓從錢包里拿出現(xiàn)金。
「怕我明天早上忘記�!箯垰J皓邊說邊把錢塞進他的手里�!付嗟氖切≠M。」
盡管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收錢這件事——尤其是在1過後——對他來說依然有點奇怪,像是生疏的演員在講不適合的臺詞。他總是不確定這時候自己該說謝謝,或者沉默地將錢收下就好。
最後他只是對張欽皓微笑,一手拿著錢,另一手拿著擦了hui物的衛(wèi)生紙,從床上爬下來。只有將這些鈔票握在手里,一切才終於有了重量,他的表演、房里彌漫情慾的味道,全都濃縮在這幾張薄薄的紙中。
他將錢塞進背包內(nèi)側的口袋,拉好拉鏈,接著去浴室清洗。
關上浴室的門,溫時予站在浴缸與洗手臺之間的踏腳墊上。鏡子里的他依然皮膚泛紅,他湊近一點看,注意到眼睛周圍已經(jīng)被暈開的眼影染臟。
他嘆了口氣,化妝蒙眼就是有弄臟眼罩的風險,但是他還是不想要素顏上班。他ch0u出卸妝紙巾,一點一點將臉上的化妝品擦去。
他快速沖洗一次身t,離開浴室前,沒有再看鏡中的自己一眼。
等溫時予回到房里時,張欽皓已經(jīng)抱著枕頭,看起來隨時都要睡著了。他從一旁的椅子上撿起內(nèi)k和背心套上,從另一側爬shang。
「明天早上需要call嗎?」他打趣地問道。
「不用了。」張欽皓打了個呵欠。「你就等到退房的時候再走吧。我忘記這邊是幾點了�!�
「十一點半�!箿貢r予提醒。
「你運氣b我好。」張欽皓的聲音悶在枕頭里,糊成一片�!冈绨烁臼强嵝�,g�!�
溫時予看著他的背影,暗自一笑。他沒有和張欽皓說過,他這學期也有早八的課。
他們對彼此友善,但溫時予不會和他分享私事。盡管知道張欽皓是學生,但是他讀哪間學校、什麼科系,溫時予從來沒有過問。
張欽皓轉(zhuǎn)過頭,面向他。「你下次什麼時候上班?」
「這星期營業(yè)時間都在吧,怎麼了?」
「有時間的話,我再帶一個朋友來找你。」
「朋友?」
「幫你開桌啊�!箯垰J皓嘀咕道。「不要說我對你不好�!�
溫時予不禁笑了出來。「他也跟你一樣能喝?那我可能要多找?guī)讉人來坐臺了�!�
張欽皓沒有繼續(xù)說話,所以溫時予把房間燈具的總開關關上。
像張欽皓這樣的客人,店里的公關們都羨慕得要命──有錢、年輕,而且本質(zhì)上是個好人。
很多客人帶人出場,只會開房間三小時,而張欽皓總是會買一整個晚上,將溫時予的出場費直接疊到最高。他可以在飯店房間睡過夜,不用半夜叫計程車回家,隔天再拖著疲憊的身t去上課。
光是張欽皓一個人,就讓溫時予的收入y是b別人高出一個層級,而他追求的正是如此。他想要錢,需要更多的錢,就算有時他一天就能賺破萬,依然不夠。他向往的生活、想要成為的人……有太多東西都只有錢才能做到。
他翻過身,背對床上的男人。
這一覺溫時予睡得很沉──在飯店房間里他總是會睡得很沉,畢竟這里的寢具,b他租的小套房附的家具高級多了。然而他不想把賺來的錢花在添購家具上,這些錢有更好的用途,而幫房東換掉失去彈x的彈簧床并不是他的目標。
當他睜開眼時,他的手機正在床邊柜上震動,鬧鐘的鈴聲已經(jīng)來到最大音量。他伸手胡亂關閉鬧鈴,撐開一邊的眼皮。
張欽皓已經(jīng)離開了,床的另一側一片凌亂,枕頭上有被人壓扁的痕跡。yan光從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里,點點光芒落在刮花的實木地板上,溫時予揮開棉被,坐起身。
他刻意把鬧鐘時間定在早上八點,這時張欽皓不在,距離退房又還有好一段時間。
盥洗完畢後,他順手將洗手臺上的備品也一起帶走,套上簡單的素set恤和運動k,把個人物品、上班穿的襯衫和廉價西裝k收進背包里。
他拉開房間的窗簾,讓早晨的yan光完全照耀在身上。就算是在他的套房里,早上他也一定會將窗簾拉開,這對他來說幾乎是一種儀式,和夜晚的自己告別,歡迎白天的自己回歸。
溫時予在窗邊圓桌旁的扶手椅上盤腿坐下,把厚重的統(tǒng)計學課本擱在大腿上。明天下午有統(tǒng)計課,他得先復習上次上課的內(nèi)容,因為今天他沒有其他時間了。
今天是他去醫(yī)院看阿嬤的日子──這是這學期,他唯一能找到避開其他家人的時段,在午休與下班時間之間。他可以去醫(yī)院待半個小時,在這三十分鐘里期待奇蹟出現(xiàn),再帶著一點點失望離去。
然後他還有時間能夠回家補眠幾小時,再回到酒店,開始今天晚上的工作。
窗外的yan光十分明亮,似乎在告訴他,今天也許會是發(fā)生奇蹟?shù)哪且惶臁?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