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麻將是誰?
皇后笑笑,“每年都是那些戲,沒什么意思�!�
方婆子一臉痛心,“真是有福不知道享哦,我們想看沒得看�!闭堃粋戲班子得花好些銀錢呢。
“改日上京城來,我請你來看戲�!被屎笮Φ馈�
方婆子想象了一下,“算了吧,京城太遠(yuǎn)了,我這老胳膊老腿兒就不到京城去�!�
“坐船,也不是很遠(yuǎn)�!�
方婆子堅(jiān)決搖頭,“算了算了,人老了還是守著自己的窩好�!�
聽說京城一塊磚能拍死三個當(dāng)官的,滿大街都是當(dāng)官的,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去的地界。
云陽湊到白夏身邊,“什么是麻將?”
白夏看著她亮晶晶的充滿求知欲的卡姿蘭大眼睛,回屋把麻將拿出來了,麻將攤子支起來了。
方婆子作為主人家,并且會打麻將的‘老手’,自動坐到了云南王妃身旁,“大妹子,我來教你,保證能贏得盆滿缽滿�!�
陳素容打過麻將不需要教,然后白夏坐在了云陽和皇后的中間兩邊教。
皇后、云南王妃、云陽、陳素容四人各坐一邊,白夏細(xì)細(xì)的講了麻將的規(guī)則,兩刻鐘后,麻將正式開始。
“哎呀哎呀等下啊,我要碰�!痹脐柈惓<樱麄空間都是她咋呼的聲音。
皇后是云陽的下家,云陽碰后放了一個杠,云陽后悔不已,“早知道我打這個了�!�
白夏瞟了一眼,心道:你若打那個就放胡了。
幾圈下來,幾個人都有些熟悉規(guī)則,漸漸上手,每個人都打的異常激動。
慶帝躺不住了,“她們在干嘛?”
“打麻將�!�
慶帝懵,“麻將是誰?”
白老頭:“�!�
雖說是一國之主吧,但是皇帝天天被關(guān)在宮里,連民間最時興的玩法都不懂,未免太慘了些。
慶帝被白老頭那充滿憐憫的眼神看得一個激靈,“怎、怎么了?”
李秋山撫著山羊胡,“那麻將是一個物件,玩的�!�
慶帝:“�!�
“走,看看去。”他還就不服了,有什么物件是他當(dāng)朝天子沒有玩過的。
然后,他就真香了。
慶帝將云陽擠走了,再然后李秋山換下了陳素容,最后司馬宸代替了皇后,白老頭則接下了云南王妃的攤子。
女眷們打麻將的時候還會矜持一下,男人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除了司馬宸,連李秋山都忍不住叫喚起來。
眾人:“�!�
夕陽西下,收攤的時候慶帝還一臉意猶未盡,“回宮咱也做一副�!�
他要用玉做一副給白老頭瞧瞧,哼,他皇宮什么沒有,就算沒有馬上也能有了。
云陽手捧白夏交給她的麻將圖,“照著這上面做就成了,那個幺雞,咳、你找工匠畫一只漂亮的雞或者鳥就行�!�
云陽看著有一張圖上寫著幺雞二字,唔,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
眾人要走的時候,白老頭去倉庫里搬了好幾壇子泡菜。
“這個外面少有賣的,要吃難得�!�
郭皇后很高興,“多謝老丈,這個泡菜確實(shí)難得。”
尤其是泡筍和泡蘿卜,酸脆爽口。
白老頭和方婆子高興不已,對于農(nóng)家人來說,自家做的東西被客人肯定,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
更何況他家的客人還是貴客,全大慶最貴的那種。
“還有兩個白色的瓷瓶,里面放著一種底料,將想吃的菜燙熟,放上底料,辣椒油,再添上大骨湯或者雞湯,吃了會有驚喜。”
白夏指著筐子里的白瓷瓶道。
方婆子拉著云陽的手,“云陽啊,有時間就來阿奶家玩,想吃什么了給阿奶來個信,阿奶找商隊(duì)給你捎過去�!�
“嗯嗯,我回去就給阿奶您來信�!痹脐栃�,“回頭阿奶您可別嫌棄我煩。”
“不會不會,阿奶嫌誰也不會嫌棄你啊�!�
大家一一道別,白夏也跟著回山上,“大哥,家里有事別瞞著我,你安心備考,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嗯�!卑族\澤負(fù)手而立,帶著溫暖的笑意,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這段時間恍惚長高了些,好好聽住持的話,把身體養(yǎng)好�!�
白錦澤最擔(dān)心的就是妹妹的身體,那寒潭他就怕到時候,唉~~~
“大哥,你知道不知道,經(jīng)常嘆氣會老得快的。”你才十六歲,就別嘆氣了。
白錦澤搖頭失笑,“好,我記住了�!�
云陽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臨上車前,突然轉(zhuǎn)身,“白大哥,再會!”
梨渦淺笑,顧盼生嫣。
“嗯�!钡偷偷貞�(yīng)一聲,半闔著眼瞼,“再會�!�
司馬宸眼尾輕挑,破天荒地拍了拍白錦澤的肩膀,“師弟,好好讀書,待他日金榜題名時,美人相伴。”
白錦澤微怔,看著離去的馬車出神,不知想著什么。
“錦澤啊,回吧,起風(fēng)了�!�
“是,阿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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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山上,慶帝從白家?guī)Щ貋淼乃泻眯那�,在看到京城來的信后蕩然無存。
“涂海,吩咐下去,盡快回京�!�
涂海領(lǐng)命回去做安排。
司馬宸接過慶帝手里的信,信上寫著北方草原雪災(zāi),最近三個月已經(jīng)連下了幾場大雪,房子壓塌了不知道多少,傷亡人員還未統(tǒng)計(jì)上來。
由于氣候原因信到達(dá)朝廷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了,朝廷收到信的時候,已經(jīng)有大批流民南下。
慶帝氣急,大慶北邊地界都下了這么大的雪,更遑論北胡。
北胡國在大慶更北方,生活在大草原上,是游牧民族,氣候生存環(huán)境比大慶北邊更加惡劣。
太子來信催慶帝回去,重要的是調(diào)動北邊的兵馬做好防范。
他雖貴為太子,可以做好受災(zāi)后的指示工作,卻不能隨意調(diào)動兵馬的。
皇后看著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慶帝也無法,“別擔(dān)心,焱兒已經(jīng)派人去賑災(zāi)了,具體事宜馬上能知曉。”
“去年才發(fā)生了旱災(zāi),好不容易想了個法子稍微能填填肚子,今年又是雪災(zāi)�!�
怪不得那些皇帝早死的數(shù)不勝數(shù)呢,就這一日日的各種亂七八糟的災(zāi)難事故,不早死都難。
慶帝著實(shí)煩躁,接過皇后遞過來的水一口喝盡,瞬間打了一個激靈,“怎么是涼的。”
“讓你冷靜冷靜。”
別說,這一杯涼水下肚,慶帝還真冷靜了下來。
立刻研墨寫了幾封書信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