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六):婚禮(h)
"尾形隨母姓,生父姓花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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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澤家古老的宅邸沐浴在華燈之下,絲竹管弦之聲悠揚(yáng),空氣里彌漫著名貴熏香與清酒的氣息。賓客如云,身著華服,笑語晏晏。在這盛大而精密的儀式中,新夫婦正履行著那套繁冗的敬酒禮節(jié)。
阿希莉帕緊貼著回廊深處一根粗壯的朱漆廊柱,呼吸放得極輕。寬大的紺色木棉小袖與深紫袴裙包裹著她年輕而豐腴的身體,然而樸素衣料下那起伏的飽滿xiong線與腰后緊俏圓潤的臀線輪廓,依舊無法被完全掩藏。十九歲的活力與生育賦予的成熟曲線,在她身上融合成一種原始野性的張力。她的目光如鷹隼,穿透浮華的人群,牢牢鎖定在不遠(yuǎn)處的新娘身上。
高嶺百合子。她像一件被完美雕琢的古董瓷器。淡雅的藤色振袖勾勒出纖細(xì)的身姿,舉止無可挑剔,低眉順眼間是刻入骨髓的世家教養(yǎng)。嫻靜、端莊、溫順,對身旁的丈夫保持著一種近乎敬神的、全然恭謹(jǐn)?shù)淖藨B(tài)。沒有新婦該有的嬌羞甜蜜,只有順從與對“家主”既定位置的安然接受。
阿希莉帕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不是為了那個(gè)穿著莊嚴(yán)新郎禮服的男人,而是為了明——那個(gè)她懷胎十月、在痛苦與黑暗中迎來的孩子。百合子,真的能成為一個(gè)母親嗎?或者僅僅是一個(gè)打造“花澤明”這件體面工具的…監(jiān)督者?明的笑容會不會也變成這樣完美的、沒有生氣的?這個(gè)念頭帶來的寒意尚未消散——
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猛然攫住了她的胳膊!
力道之大,遠(yuǎn)超警戒線。她甚至來不及驚呼,就被那股沛然巨力硬生生拖離了廊柱的陰影,踉蹌著撞進(jìn)一旁用作存放禮物的昏暗廂房!厚重的紙門在身后“唰”地緊閉,瞬間將門外的喧囂、明亮的燈火與百合子溫順等待的身影隔絕開來。
房間內(nèi)光線晦暗,只有格子窗外透入庭院燈火的斑駁光影。堆積成山的錦緞禮盒散發(fā)著陳舊木料、新漆和灰塵混合的奇特氣息。
“你在這里做什么?”
尾形低沉的聲音緊貼著她的耳廓響起,帶著一絲急促的呼吸,完全不同于他平日冷漠的語調(diào)。他的目光在昏暗中如同幽火,銳利地掃視著她這一身藏匿的侍女裝扮,俊朗的面孔在陰影中繃緊,下頜那道熟悉的縫合線條變得格外清晰。
阿希莉帕驚魂未定地靠在冰冷的墻邊,xiong腔劇烈起伏,紺色小袖的領(lǐng)口因方才的拖拽被扯開些許,露出下方一截纖細(xì)而緊繃的鎖骨和飽滿xiong脯的上緣。那雙湛藍(lán)的眼眸在驚愕中睜大,難以置信地望著近在咫尺的尾形,仿佛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gè)人——他竟然在婚禮正進(jìn)行時(shí)做出如此魯莽之舉��?
未等她開口質(zhì)問或是辯解,尾形已一步上前。
沒有預(yù)兆,沒有言語。
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了她,帶著酒氣與高級熏香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緊緊鎖住她,里面翻涌著難以言喻的情緒——不是冷酷的命令,亦非威壓,倒更像是一種洶涌的、無法自持的沖動洪流在沖垮理智的堤壩。
他猛地傾身,一手不由分說地扣住她的后頸,迫使她仰頭。滾燙的、帶著酒氣和急促氣息的嘴唇,如同渴求甘霖般,狠狠地覆上了她微張的唇瓣!
“唔——!”阿希莉帕渾身劇震!尾形的吻來得如此猝不及防,他的舌頭撬開她毫無防備的齒關(guān),卷纏著她柔軟的小舌,瘋狂地掃蕩、吮吸著她口中的每一寸溫軟shi潤。唇齒激烈地交磨,發(fā)出“嘖嘖”的粘稠水聲,唾液來不及吞咽,順著兩人緊貼的唇角溢出細(xì)細(xì)的銀絲。
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如同電流般貫穿阿希莉帕的四肢百�。∷X中轟鳴,甚至忘了掙扎,藍(lán)色的瞳孔里瞬間充滿了震驚與困惑。他瘋了嗎?在此時(shí)此刻?!新娘就在門外!滿堂賓客等著他!
就在她試圖找回聲音推開他時(shí),他的另一只手也緊隨而至!
那帶著薄繭、因情欲而略顯滾燙的大手,近乎急切地探入了她紺色小袖寬大的領(lǐng)口!粗糲的手指沒有絲毫遲疑地覆上被粗布肚兜束縛的、早已因震驚和急促呼吸而更加飽滿鼓脹的柔軟xiong脯。隔著薄薄的、已被濡shi的粗布料,他用力揉捏著那沉甸甸的軟肉,指腹狠狠地刮擦過敏感的乳尖,布料摩擦帶來一陣令阿希莉帕頭皮發(fā)麻的異樣刺痛與酥麻!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粗布肚兜下被揉捏得變形的乳暈輪廓和快速硬挺起來的乳尖!
“哈啊——”一聲破碎、含混、帶著極致驚愕和生理反應(yīng)的shenyin被堵在兩人緊貼的雙唇間。阿希莉帕的身體被這上下夾擊的狂野侵犯沖擊得向后弓起,脊背緊緊抵在冰冷的墻上,試圖獲取一點(diǎn)支撐。她的雙手本能地抵住他穿著昂貴絲綢紋付羽織的前xiong,但那華貴的衣料下強(qiáng)健的肌肉堅(jiān)實(shí)如鐵,她的推拒仿佛螳臂當(dāng)車。
唇舌的糾纏愈發(fā)激烈、yin靡。黏膩的津液在兩人交融的口腔中拉出粘稠的絲線,尾形的喉間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壓抑的類似野獸般的喘息。他那揉捏她左乳的手甚至更加用力地向上一托,將綿軟沉重的乳肉擠壓得更向上聳挺,布料被極致拉扯摩擦。另一只手則向下急滑,急切地掀開了她深紫色袴裙的裙裾。啪嗒、啪嗒…
就在這時(shí),清晰而急促的木屐腳步聲,伴隨著幾聲刻意壓低卻掩飾不住緊張的呼喚,由遠(yuǎn)及近,響徹在隔壁回廊上!
“……尾形様?您在里面嗎?”
“……花澤大人?時(shí)間到了,夫人有些擔(dān)憂……”
“…需要小人進(jìn)來尋找嗎?……”
尋找新郎的人!就在門外!甚至就在隔壁!
巨大的恐慌瞬間攫住了阿希莉帕!她身體猛地繃緊如鐵,心臟幾乎跳出喉嚨!就在她驚恐得幾乎要叫出聲的瞬間——
捂嘴!
一只帶著薄繭、滾燙而帶著shi意(方才揉捏的汗shi和粘液)的大手,帶著不容抵抗的力道,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將她的驚呼徹底扼殺在喉嚨深處!冰冷的墻壁緊貼著她的背脊,前方則是尾形如同一堵燃燒的火墻般壓迫性的身軀。她的鼻間充斥著他手掌的氣味、他激烈親吻后留下的男性氣息、還有他身上的酒香和熏香……以及窗外幽幽傳來的微涼草木氣息,混亂不堪。
門外尋找的人聲依舊在回響徘徊,似乎遲疑著是否要拉開這扇門。
“唔…唔嗯!”阿希莉帕被捂得幾乎窒息,只能用鼻腔發(fā)出驚恐萬狀、拼命壓抑著的微弱嗚鳴,藍(lán)眸因巨大的恐懼而睜大,清晰地倒映著窗外微光在尾形眼中瘋狂跳躍的、如同風(fēng)暴凝聚的幽光。他此刻的行為,在她眼中完全是徹底的瘋狂!
身體被緊緊壓在墻上,尾形從后方壓制著她。他的喘息粗重滾燙,噴在她被迫仰起的、冷汗涔涔的后頸和耳畔,激起一層層細(xì)密的戰(zhàn)栗。緊貼在她臀后的大腿和腰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隆起的、堅(jiān)硬如烙鐵般的部位,正隔著兩人層層迭迭的衣物,隨著他每一次沉重而急切的喘息,滾燙地、充滿威脅地抵住她腰肢下方、臀腿連接處那飽滿圓潤的曲線!
捂住她嘴的手掌汗shi黏膩,唇上殘留著被激烈吮吻后的酥麻腫脹。粗布肚兜下的乳首在布料持續(xù)的刮擦下硬得像兩顆小石子,尖銳的刺痛混合著無措的酥麻感,隨著尾形沉重起伏的xiong膛壓擠著她后背的每一次接觸而變得更加清晰。他那探入袴裙下、摩挲她光滑大腿內(nèi)側(cè)皮膚的手指,如同帶著電流的火炭,所到之處皆是難耐的灼熱與令人心慌的癢意,正朝著深處更加隱秘、更加火熱的地帶緩緩移動……
門外的人聲如同冰冷的繩索,緊緊勒在阿希莉帕緊繃的神經(jīng)上,提醒著近在咫尺的萬丈深淵。而身后這個(gè)男人——尾形百之助——他那近乎失控的灼熱身體、粗重的喘息、抵在她身后那堅(jiān)硬的存在、以及他眼中那瘋狂執(zhí)拗的光芒,仿佛要將她徹底撕裂成兩半!一半被門外的光鮮世界撕扯得體無完膚,另一半則要沉淪于身后這間昏暗的雜物間內(nèi),被欲望的黑暗完全吞噬。
門外壓低焦灼的人聲如同一根冰冷的探針,緊緊戳刺著緊繃的神經(jīng):
“……花澤大人?夫人已在敬酒位等了許久……”
“……請您回應(yīng)一聲,否則小人只得……”
這聲音比任何桎梏都有效,讓阿希莉帕被捂住的嘴唇后所有試圖發(fā)出的聲音瞬間凝固。尾形死死扣在她臉上的手感受到那瞬間的僵硬,手掌邊緣的薄繭蹭著她汗shi滾燙的皮膚。他那雙在昏暗中灼然燃燒的眼睛死死盯著窗外晃動的人影剪映,喉結(jié)劇烈地滾動了一下,噴出的氣息滾燙地?zé)浦亩?br />
門外片刻的沉寂比催促更令人窒息,仿佛在積蓄力量拉開那扇隔開天堂地獄的紙門。
就在這時(shí)——
“唔——!”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捂在手掌下的阿希莉帕猛地倒抽一口冷氣,身體如同被電擊般狂顫!那原本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火炭般灼燒、緩慢向上探索游弋的手指,驟然穿過了袴裙的阻擋,精準(zhǔn)地抵在了她最深、最shi熱的入口!
那里早已不是懵懂的處子之地。生育的打磨、兩人頻繁的私密交纏,讓她的身體對尾形的渴望有著近乎本能的熟悉與反應(yīng)。隔著最后那層薄薄的底褲布料,那帶著薄繭、shi漉滾燙的指腹,帶著一種不容分說的蠻力和急迫,重重地揉壓、碾磨著她最為嬌嫩敏感的飽滿花苞!
噗呲…
一聲極其細(xì)微、卻足以讓阿希莉帕魂飛魄散的黏膩水聲從兩人身體緊貼的隱秘處響起!是布料被瞬間涌出的溫?zé)釔垡航稿hi的聲音!仿佛身體內(nèi)部的熔巖被這粗暴的喚醒噴涌而出!阿希莉帕的身體如同被炸開的火山,瞬間繃緊到極致,腳趾在脫落的木屐里痙攣般蜷縮,喉嚨深處發(fā)出被徹底堵死的、絕望般的嗚鳴!尾形的按壓是如此直接而兇蠻,隔著浸透的布料清晰地描繪出那已經(jīng)腫脹綻放的核心輪廓。每一次兇狠的揉捻都讓她小腹深處那溫?zé)岬娜蹪{更加洶涌地奔騰、澆灌!shi透的布料緊貼著敏感肌膚,粘稠滑膩的觸感無比清晰,帶來一種撕裂般的羞恥感與滅頂?shù)纳泶碳ぁ?br />
“唔嗯�。�!”阿希莉帕在巨大的感官沖擊和門外隨時(shí)被發(fā)現(xiàn)的恐怖夾擊下,無助地在尾形的禁錮中劇烈扭動。頭顱卻被鐵腕死死固定住,只能發(fā)出瀕死小獸般模糊含混的慘哼。藍(lán)眸因極致驚恐和驟升的快感而渙散失焦,盈滿了生理性的淚光。
“嘶……”尾形的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極其短促、飽含痛苦與焦灼的吸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身體的每一寸戰(zhàn)栗,感受著那shi透布料的驚人燙熱與shi滑,感受著自己xiati隔著層層衣物被那扭動的圓潤臀峰摩擦得如同即將爆裂!
門外的人聲又開始焦急催促:“……失禮了!花澤様,小人這就……”
來不及了!
堵在喉嚨口的焦灼和身下那滾燙shi滑的觸感,瞬間摧毀了尾形僅存的一絲遲疑!
捂住阿希莉帕口鼻的手掌猛地發(fā)力下壓!幾乎要將她按進(jìn)冰冷的墻里!另一只還在布料外兇狠揉捻她的手倏地抽出!阿希莉帕甚至來不及感受到一絲喘息的空間——
嗤啦——!
一聲刺耳的、布料撕裂的脆響在狹小的房間里炸開!
撕開了那單薄的深紫色袴裙,連同里面那早已被汁水浸透、黏膩不堪的薄薄里袴,被粗魯?shù)匾话殉堵�。冰冷的空氣瞬間襲上裸露的肌膚,讓她大腿和臀部瞬間暴起一片雞皮疙瘩!緊接著——
嚓!
微不可聞但更清晰的布帛碎裂聲!阿希莉帕只覺得腰腹下方的束縛驟然消失!尾形那只剛從她身上挪開的手,以同樣令人驚駭?shù)乃俣群土α�,竟直接從后方扯開了她紺色小袖的下擺連同纏繞的腰帶帶結(jié)!原本裹在她xiong前、早已被揉搓得凌亂不堪的肚兜瞬間失去了最后的支撐點(diǎn),可憐兮兮地滑脫開,被拋向黑暗角落!冰冷空氣瞬間撲打上她劇烈起伏、汗shi滑膩的飽滿xiong膛!
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阿希莉帕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只覺得腰下一涼、xiong前束縛驟然消失!她完全赤裸的、僅在慌亂中還殘留著一點(diǎn)紺色小袖碎片披掛在肩頸處的、在昏暗光線下流溢出珍珠般光澤的年輕身體,徹底暴露出來!光滑緊實(shí)的脊背、纖細(xì)凹陷的腰肢、渾圓飽滿如滿月般高聳挺翹的圓潤臀峰、還有那最隱秘的、早已泥濘不堪、水光淋漓的嬌嫩花瓣……
門外:“…失禮了!小人這就進(jìn)來確認(rèn)!”——腳步聲堅(jiān)定地朝門邊挪來,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
就在那腳步聲已清晰到如同踩在心尖的瞬間!
壓在她身后的男人,那如同熔爐般滾燙、堅(jiān)硬的存在,帶著被欲望煎熬到極致的粗重喘息,毫無緩沖、毫無試探、更沒有絲毫的憐惜——
噗滋,
——以一種近乎開山鑿石般粗暴而直接的力道,深深貫入了她早已shi滑淋漓、被迫大敞的深處。
“!��!”阿希莉帕眼球猛地向上翻白,所有被壓抑的慘叫被堵在喉頭化作了一聲破碎不成調(diào)的窒息嗚咽!身體如同遭受攻城巨錐猛擊的柔弱門扉,瞬間被頂?shù)孟蚯昂莺葑苍诒涞膲Ρ谏�。太深!太滿!太快!
那是完全不同于東京宅邸中默契纏綿的侵犯。沒有絲毫前戲的緩沖,沒有任何溫存的余地。她的身體內(nèi)部還帶著方才被粗暴揉捻后的腫脹和酸麻,此刻被這更加龐大的、滾燙的、堅(jiān)硬如鐵的異物驟然撐開填滿到幾乎爆裂、撕裂般的脹痛感混合著被撐到極致的、滅頂?shù)乃崦浉�,如同海嘯瞬間淹沒四肢百骸。她感覺到自己溫軟緊窒的柔嫩內(nèi)壁在驚惶中被強(qiáng)行撐滿、碾壓、甚至是被那堅(jiān)硬的頂端毫不留情地捅開了更深處敏感的宮腔褶皺!腿間的粘稠汁液被這暴戾的闖入壓榨出來更多,發(fā)出更加清晰羞恥的“噗嘰”水聲。
門外,一只手似乎已經(jīng)搭在了紙門邊緣的滑槽上。
“唔呃——”阿希莉帕痛得瘋狂扭動,雙手本能地死死摳抓著自己緊貼著的冰冷墻壁。光滑的墻壁傳來指甲刮擦的細(xì)微響動。但她絲毫感受不到,身體內(nèi)部的撕裂感和排山倒海的壓迫感讓她每一個(gè)細(xì)胞都在尖叫,偏偏在這毀滅般的時(shí)刻,尾形那只捂著她嘴巴的手,再次暴起用力。整個(gè)手掌因用力而青筋賁起,死死將她的臉按在冰冷的墻面上,徹底封死了任何可能泄露的聲音。只剩下被鎖在喉嚨和鼻腔深處、因極端痛苦和窒息而發(fā)出的沉重急促的抽氣聲。
尾形也在瞬間發(fā)出了壓抑到極致的沉悶咆哮,如同受傷的困獸!后背的華貴紋付羽織被緊繃的肌肉頂?shù)脦捉毫�!他那深深楔入溫軟緊窒內(nèi)部的堅(jiān)硬,在阿希莉帕因痛苦劇烈收縮的痙攣深處,感受到了一種被極致熨帖包裹的、灼熱滾燙的絞緊!那內(nèi)部的軟肉在劇痛和本能排斥的反應(yīng)下,瘋狂地推擠、蠕動、試圖排斥這突如其來的龐然大物,反而帶來一種滅頂般的、令人瘋狂的吸吮與摩擦快感!如同無數(shù)張滾燙的小嘴在那最敏感的前端吮吸啃咬!
“嗯……”一聲飽含極致隱忍與毀滅性愉悅的沉重悶哼從他緊咬的齒縫中壓抑地溢出。
他開始了動作。
不是律動。是在有限空間和巨大外部壓力下的一種粗暴、短促而狂暴至極的頂鑿!
每一次都是竭盡全力地深深嵌入,用那粗大火熱的楔子撞開最深處的褶皺!然后再暴戾地抽離!每一次兇狠的抽離都帶出一股股溫?zé)嵴吵淼膼垡�,發(fā)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阿希莉帕豐腴圓潤的臀瓣被瘋狂揉捏、擠壓著他袴下滾燙的胯骨,皮肉撞擊的聲音混合著汗水與汁液交混的粘膩拍打聲不斷響起:“啪!啪!啪!噗嘰——!啪!啪!”
“!”門外的紙門被拉動了一下!發(fā)出“嘎吱”一聲輕響!
阿希莉帕的心臟隨著這聲輕響猛地停止了跳動!
尾形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徹底僵直!如同被凍結(jié)!
轟——!
那如同火山爆發(fā)般的、被強(qiáng)行打斷的、積蓄到爆點(diǎn)的快感和窒息般的緊張感,在門扉被拉開的瞬間,如同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
一股滾燙粘稠、如同熔巖般的灼熱精華,瞬間從他瘋狂搏動的堅(jiān)硬頭部失控地爆發(fā)!
深深埋在她滾燙痙攣的脆弱最深處,猛烈地、毫無節(jié)制地噴射出來!如同灼熱的巖漿倒灌入柔弱的花房!阿希莉帕被死死捂住嘴唇發(fā)出一聲無聲的、如同靈魂出竅般的顫抖!身體內(nèi)部那被強(qiáng)灌滾燙汁液的可怕刺激感,連同那無法自控、滅頂痙攣的抽搐快感,混合著門外驟然涌入的光線,形成一種足以撕裂理智的強(qiáng)烈沖擊!她的眼前瞬間被白熾的光芒覆蓋!腳趾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縮到了極致!
門外的紙門被拉開了一條清晰的光縫!
“花澤大人?……”守在門外的中年傭人恭敬而焦急的聲音響起,目光快速掃視昏暗的室內(nèi)。
他看到的景象是:
背對著門口方向的新郎官——尾形百之助——依舊穿著那身象征尊貴的純黑紋付羽織袴,質(zhì)地厚重挺括。只是他的背影似乎……繃得異常僵硬?像是拉滿的弓弦,肩背的肌肉在昂貴的絲緞下隆起緊繃的輪廓。他站得很直,如同出鞘的利刃插在地上。
一只骨節(jié)分明、戴著象征家主身份的翡翠扳指的大手,正死死捂在身旁墻壁上一個(gè)蜷縮的人影臉上。那是一個(gè)穿著紺色侍女小袖的女子,身體緊貼著冰冷的墻壁,似乎因巨大的不適而佝僂著。
就在這瞬間的一瞥中,傭人的目光越過尾形偉岸身影的側(cè)邊空隙,捕捉到了一點(diǎn)令人心跳加速的細(xì)節(jié)——一條光潔纖細(xì)、膚色在昏暗中白得刺眼的小腿肚和曲線優(yōu)美的腳踝!那只腳沒有穿木屐,赤裸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足尖正極度緊張地蜷縮起,繃得像一塊小石籽!那絕不屬于侍女應(yīng)該裸露的姿態(tài)!更刺鼻的是,一股濃郁、甜腥、混雜著高級男性氣息、汗水和某種更原始粘稠體液的yin糜氣味,如同熱浪般從門內(nèi)撲面而來!這氣味是如此強(qiáng)烈而私密,仿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傭人心中猛地一跳,某種不可宣之于口的猜測像藤蔓般瘋狂滋長——老爺和這個(gè)侍女……
“您沒事吧?夫人她……”傭人后面的話幾乎是下意識地、帶著一絲驚慌和不可置信的腔調(diào)問出來的。眼前的景象和氣味讓他的思維瞬間僵住。
“……沒什么�!�
尾形的聲音響起,低沉平穩(wěn)得如同凍結(jié)的湖面,帶著一種被刻意壓抑后、更顯沙啞磁性的冰冷質(zhì)感,瞬間斬?cái)嗔藗蛉说暮紒y想。那只捂住侍女臉龐的大手以一種極其穩(wěn)定的姿態(tài)緩緩收回。動作不快,卻帶著一種威嚴(yán)和遮掩意圖。寬大的紋付羽織袖子隨著他手臂的垂下,完美地?fù)踝×藗蛉艘暰所能觸及侍女身體的最后角度。他側(cè)過半個(gè)身體,徹底將身后那個(gè)倚在墻上、劇烈顫抖的身影藏匿在自己的陰影中。深邃的眼眸在光線切割出的明暗交界處如同寒鐵,掃過門邊的傭人。
“……只是酒意上頭,有些不適,透口氣罷了。”他的聲音頓了頓,每一個(gè)字都清晰卻帶著無形的重量,“讓她再等一等,我隨后就到。”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剛才那驚鴻一瞥的混亂、空氣中濃郁得化不開的曖昧氣味、以及他身后那個(gè)氣息破碎的人,都從未存在。只是他微微側(cè)臉時(shí),額角一滴不易察覺的汗珠,在門框透入的光線下倏然滑落,砸入他衣領(lǐng)的陰影里。
傭人被那平靜卻極具壓迫力的目光釘在原地。剛才目睹的那抹白光般的腳踝、吸入的腥甜氣味、老爺此刻異常緊繃的肩背和那滴汗珠……這所有細(xì)節(jié)如同碎片在腦海中翻滾碰撞。他心臟狂跳,不敢抬頭,更不敢去揣測那扇門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所有疑問和震驚都被這無形而厚重的上位者威壓碾得粉碎。
“是……是!”傭人額頭瞬間布滿冷汗,深深地、幾乎是驚恐地彎下腰,動作匆忙地拉上了紙門。那扇隔絕了秘密的門扉“唰”的一聲輕響,重新關(guān)閉。
光明徹底消失,厚重的、甜腥而黏膩的空氣重新如沼澤般將他們包裹。
死寂!
絕對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兩個(gè)人劇烈到快要撞出xiong腔的心跳聲在狹窄昏暗的空間里擂動,還有粗重、破碎、壓抑到極致的喘息。
阿希莉帕整個(gè)身體軟軟地順著冰冷的墻壁滑落,如同一攤?cè)诨谛邜u與恐懼中的軟泥。她的額頭死死抵著冰冷的墻面,赤裸的脊背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和剛才被激烈撞擊時(shí)濺上的、冰冷粘稠的白濁痕跡。后背因劇烈抽噎而劇烈起伏,每一次吸氣都帶著溺水者般的破碎嗚咽聲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又被牙齒死死咬住,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輕響。赤裸的雙腳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條被傭人驚鴻一瞥、纖細(xì)優(yōu)美的腳踝還在神經(jīng)質(zhì)地微微顫抖著。她甚至不敢回頭看一眼身后那個(gè)剛剛將她拖入地獄的男人。
尾形依舊紋絲不動地站著,背對著她,面朝著門的方向。那身昂貴的紋付羽織除了后背幾道無法撫平的深痕褶皺,前方依舊光鮮筆挺,象征著無懈可擊的權(quán)威。只有他那劇烈起伏的xiong膛、背后迅速冷卻又被新的汗shi浸透的痕跡、以及緊握成拳、指節(jié)發(fā)白甚至微微顫抖的雙手,泄露了那片刻之間承受的滔天壓力與瀕臨崩潰的狂瀾。
空氣中那甜膩腥膻的氣味濃郁得幾乎令人作嘔。
過了仿佛一個(gè)世紀(jì)那么漫長。
終于,尾形緩緩地、極其緩慢地轉(zhuǎn)過身�;璋档墓饩勾勒出他線條冷硬如刀削的側(cè)臉。他沒有立刻看癱在地上的阿希莉帕,而是目光沉沉地掃過房間角落,精準(zhǔn)地落在了那堆尚未開封的精美錦盒上。沒有任何猶豫,他走上前,動作利落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極其粗暴地扯開了一個(gè)最大的、包裹著華美綢緞的禮盒!
“嘩啦——!”
華麗沉重的布料被抖開。是一件極其珍貴的、蘇芳色(深紅近乎紫)的色留袖(未婚或年輕女性穿的禮服和服),金線刺繡著優(yōu)雅的唐草花紋,在昏暗中流淌著低調(diào)而奢華的光澤。
這禮服的尺寸顯然不是為阿希莉帕準(zhǔn)備的侍女身材。
他拿著這件明顯屬于高嶺百合子這個(gè)等級的華美和服,走向蜷縮在墻邊的、赤裸身體上沾滿汗水和干涸體液的阿希莉帕。動作沒有猶豫,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近乎粗暴的實(shí)用主義。他不由分說地將癱軟的阿希莉帕拽起,不顧她輕微的掙扎和脫力后的踉蹌。那昂貴的蘇芳色留袖被他展開,如同打包一件物品般,極其強(qiáng)硬地裹住了她赤裸、布滿紅痕和粘膩的身體!
肩頭被粗魯?shù)靥兹�,腰帶被生硬地勒緊。那華貴的綢緞摩擦著她汗shi敏感的皮膚,冰冷與粗糙的感覺交織。尾形的手指沒有一絲繾綣溫情,快速且精準(zhǔn)地在她腰后打上繁復(fù)但絕對牢固的正式女性和服結(jié)び。
阿希莉帕像一個(gè)被提線操控的娃娃,被他強(qiáng)迫著穿上這件明顯不屬于她身份、卻被他隨意征用的昂貴衣服�;靵y的思緒中,那根被傭人看見的、驚恐蜷縮的腳趾,似乎還在無聲地抽搐著。這件象征著高嶺家嫁妝的華服,此刻成了掩蓋方才那場風(fēng)暴最荒唐、最諷刺的道具。
尾形最后用力撫平衣領(lǐng)和前襟,確保這件奢華的和服能嚴(yán)實(shí)包裹住她鎖骨以下所有不能暴露的痕跡與曲線。做完這一切,他后退半步,幽深的目光掃視著被他親手套上這件“偷來之衣”的阿希莉帕——紺色的木棉小袖成了角落里無人留意的碎片,深紫的袴裙或許還卡在某個(gè)陰影下,而她,此刻則被包裹在與她靈魂格格不入的、冰冷的華貴絲緞中。
“……穿這個(gè)回去。”
他低沉的聲音如同指令落下,帶著塵埃落定后的疲憊與冰冷。目光在她嶄新的、卻仿佛被上了無形枷鎖的軀體上短暫停留,那里面是他扭曲世界里唯一的核心與囚徒。
“從這里�,F(xiàn)在�!�
他側(cè)開身體,示意她走向另一條通往僻靜后門的隱秘通道。
阿希莉帕沒有看他。她的目光低垂著,視線落在自己被迫套上的、過于華麗的和服下擺,蘇芳色的布料在昏暗光線下如同凝固的血痕。她一言不發(fā),拖著疲軟的身體和沉重的步伐,如同被無形之手推動的木偶,一步步走進(jìn)了更深的陰影里。
紙門外。
華燈依舊,樂聲悠揚(yáng)。
盛大的婚禮在短暫的等待后,得以重新接續(xù)。端莊嫻靜的高嶺百合子,如同精致的布景板,依舊溫順地侍立在自己被賦予的位置上。她清澈的眼眸看向重新歸來的丈夫時(shí),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關(guān)切和不易察覺的滿足。她永遠(yuǎn)不會知道,就在那道薄薄的紙門之后,在堆積如山的嫁妝之間,在腥甜刺鼻的空氣里,剛剛發(fā)生過一場足以碾碎她想象力的、瘋狂而隱秘的占有風(fēng)暴。她純凈的世界里,只有精心編織的禮教和即將開始的、被安排好的、名為“花澤夫人”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