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老夫人的夸贊
不說別的,就說那個玉佩,那可是他攢了好久的銀子才買回來。
在這個家里,她是小少爺,是眾星捧月的存在,但在前臺上腹腹腔。
是今年,手里的零用錢才多了一些,以往也只有每個月的月例銀子。
現在全沒了。
至于告狀,他是沒想過。
有一句話蕭意晚說的對,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不管因為什么,自己去蕭意晚的院子里面砸了那么多東西,還東西也是理所當然的。
道理明白,但是越想越氣,他帶著滿腔怒火進入夢鄉(xiāng)。
蕭意晚回到院子里面,喜滋滋的將戰(zhàn)利品放到了小盒子里。
“這熊孩子表面上吊兒郎當的,但是手里面的東西全都是好東西,你們給我看住了,千萬不要被人拿走�!�
“夫人你就放心吧,保證這東西誰也拿不走,只不過這院子里的人也太無用了……”
今天小江騁進來砸東西的時候,明月恰好不在,而那些人明明看到了卻沒有人上前阻止。
這種事若是發(fā)生在江亭鶴或者是老夫人的院子,絕對不可能發(fā)生。
蕭意晚搖頭,“沒事的,這只是小事而已,而且老夫人會獎賞我的,這對我來講也是一個考驗。”
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兒,哪一件事兒也逃不過老夫人的法眼。
老夫人之所以沒有出面,就是想要考驗她,看她會怎么應對。
如果忍氣吞聲的話,老夫人就會覺得自己無用,如果動用手段,老夫人也會看自己的手段到底是否高超。
總而言之,老夫人將這件事全部看在眼里呢。
另一邊。
老夫人剛剛從佛堂走出來,得知蕭意晚所作所為,忍不住笑了出來。
“怪不得我看這丫頭越看越喜歡呢,這丫頭做事有我年輕時的風范,不吃虧,而且掌握分寸�!�
“老夫人,難道你就不心疼小少爺嗎?小少爺可是氣得很了�!�
“那混小子還有臉生氣,不去好好讀書,竟然學著逃課,如果不是因為舍不得的話,真想把他屁股打爛�!�
老夫人一個寡婦帶著兒子皆難求生,能夠把兒子培養(yǎng)的學富五居,才高八斗,自然不是一個心慈手軟。
只是小江騁小小年紀就沒了母親老夫人不忍心責怪而已。
不過現在好了,家里多了一個敢動手。
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去,把那個千年人參送去就說辛苦了,讓他好好養(yǎng)著身體�!�
“是�!�
……
當天夜里老夫人賞賜蕭意晚一根人參的事情便傳得沸沸揚揚。
家里面的下人對蕭意晚更不敢輕待了。
書房內。
江亭鶴坐在桌子上輕輕摸索著茶杯,他是從下人口中得知小江騁斗蛐蛐的。
至于逃課的事情,是冬梅偷偷說的。
他不禁開始反思自己教育孩子是不是出了問題?
想當年,小小年紀的他就已經學會了四書五經以及各種科舉用的書籍。
結果,兒子已經5歲了,還想著玩。
不僅如此,自己犯了錯被訓斥,竟然去蕭意晚的院子里面打砸東西泄憤。
這孩子到底是養(yǎng)歪了?
他看著一旁的管家,“從今天起給我找人盯著,如果再出現逃學或者是玩蛐蛐這種事情,就把她他進祠堂里罰跪�!�
嘴上這樣說,但等孩子真正犯錯了,或許就舍不得了。
老管家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隨后,江亭鶴輕輕嘆了口氣,“算了,教育孩子還是要交給她吧。”
雖然說去小江騁的院子里面搬東西,這種事情有失規(guī)矩,但也是一個很好教育熊孩子的辦法。
他看了看手中的銀票,轉身來到了梧桐院。
只是,好巧不巧,他來的時候蕭意晚正在沐浴。
院子里的人偷懶�;股盍耍鸵呀浕氐礁髯缘姆块g里面休息,而院子里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守。
他暢通無阻的走進了屋子,可是當聽到浴室那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時,視線忍不住的向那邊看去。
搖曳的燭火下。
蕭意晚恰好從水桶里面站起身。
玲瓏曲線若隱若現,尤其是那纖細的脖頸。
雖然,隔著一道門的那道門是紗窗做的,看里面看的極為清楚。
一顰一笑,每個動作都如此的清晰。
而此時的蕭意晚正背對著那扇門,張開雙臂,讓小姚兩個人伺候。
小姚拿著毛巾幫蕭意晚擦拭身體,忍不住感慨,“大人真是瞎了,放著您這么樣的美人不來,您這樣么來京城來晚了,如果來的早的話,咱們一定是京城第一大美人。”
“這皮膚白皙如玉,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奴婢看著都羨慕,想咬上兩口�!�
蕭意晚嚇得躲到一旁,嬌羞的開口,“你這丫頭油嘴滑舌的,想讓皮膚好還不容易,明日我也弄一些藥材給你好好的泡上兩天,保證你皮膚也跟布洛克的雞蛋一樣……”
“小姐你嘲笑我皮膚好有什么用?但我長得不漂亮呀……”
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竟然開始玩鬧起來。
也不管是不是多晚,蕭意晚將水潑到了小姚身上,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好不容易玩累了,蕭意晚穿上衣服轉身回了房間,只是在開門的瞬間,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身著輕紗的她,玲瓏曲線若隱若現,尤其是那胸前……春光并未完全遮蓋,這樣暴露在了空中,暴露在了眼前人的眼中。
蕭意晚呆愣在原地,仿佛并沒有注意到自己衣服上有什么不妥一樣,看到江亭鶴愣了片刻之后,必然是一臉欣喜。
“夫君,你怎么來了?不對,是夫君你回來。”蕭意晚笑顏如花的上前,倒了杯茶水,雙手奉上。
隨著距離靠近,女人身上獨特的香氣像長了翅膀一樣往鼻子里面鉆。
江亭鶴看著眼前的人,一低頭便看到那一抹春光,他帶楞嚴的喉結上下滾動臉通紅一片。
此時他就像是木偶一樣,站在那里動也動不了。
看樣子,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子一般。
蕭意晚歪著腦袋,調皮的笑了笑,“父親怎么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生病了?”
她伸出纖纖玉手,正要貼到江亭鶴的額頭上,江亭鶴如夢初醒,快速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