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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他”

    是一道熾熱的目光。

    他往下看去,正好對上她的眼睛。

    莎樂美,他突然想起來。你望他望得太熱烈。

    ——像燒起來了,他把手背到身后,把左手的婚戒摘了下來,放在口袋里。

    她的臉近了,越來越近,然后在他身前停下了。

    她的嘴唇一張一合,他什么也沒聽清。

    他明明記得自己推開了,然后她又抱上來,他也是這樣抱著他的孩子,好久以前,可能是新年,孩子們一擁而上,然后他把包里的禮物拿出來。妻子就站玄關(guān)的不遠處,笑著。

    不可以的,戒指上那一顆石頭在口袋里摩擦著,很硬,很痛。

    他的手被握住了。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那雙眼睛那么清澈,像一個寧靜的深夜。

    他看到的是一只火會燒死自己的飛蛾,一次次撲過來,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懂回頭。

    會被燒死的,我,你,我們。

    他的指尖掠過她的后背,那里皮膚細膩,溫度高得離譜,像剛從日光底下奔跑回來。

    她仰著頭,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微張著,喘息淺而急促。

    每一聲呼吸都像細軟的小刀子,一下一下,在他理智最薄弱的地方刮著。

    你……

    他開口,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她只是看著他,像看著世界上唯一的救贖,眼睛一動不動。

    他聞到她身上糖果和汗水混合的味道,近到能感受到她胸膛里那顆心跳的震動,和他自己的節(jié)奏攪在一塊。

    我喜歡你,她輕聲說,帶著近乎羞怯的認真。

    聲音小得像雨點,打在心臟最脆弱的地方。

    他的手在半空僵著,想要推開,可她已經(jīng)抱過來了。

    他有點喘不過氣了。

    她全身顫抖著,像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只為了靠近他,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他的戒指在口袋里咯著肉。

    她的溫度太高了,燙得他快要忘了疼。

    窗子倒影出妻子的笑,孩子撲上來喊爸爸,還有新年夜門口的煙花——

    她把窗簾一拉,屋里頓時黑了下去,倒影也消失了。

    不可以的……

    他在心里嘶喊,嘴唇略過她的發(fā)梢。

    她抬起頭,他看到了熾烈,還有赤裸裸的信任。像把一顆心捧在手里,毫不設(shè)防地交到他手上。

    他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里全是她的味道,灼得肺都疼。

    腰帶被解開了,褲子在掙扎間松脫,戒指隨著動作從口袋里滑出來,落在地上,發(fā)出輕輕一響。

    莎樂美會跳著那支奪命的舞,然后他就會獻上圣人的頭顱。

    他低下頭,嗅到了肉的味道。

    他的手伸了進去,從上面,探到下面。光滑,然后拂過一從體毛,觸摸到了一個溫?zé)岫鴿駶櫟牡胤健?br />
    她微微一顫,卻沒有退縮,反而更緊地抱住了他,把自己整個揉進他身體里。

    他指尖一探進去,灼熱得仿佛摸進了火爐深處,黏膩得像蜜。

    她喘息著,喉嚨里發(fā)出低啞而破碎的聲音,一種本能的、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的手腕被她小小的手按住,像是害怕他抽離,又像是懵懂地懇求更深入。

    拜托……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從齒縫里擠出來,像雨水打在潰爛的地面上,軟塌塌又無可救藥。

    他手指慢慢曲起,往更深處勾,她整個人像破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在他懷里顫抖。

    小腹撞在他硬挺的地方,隔著半褪的布料,濕熱交纏。

    理智最后一線像窗外早已熄滅的煙火,哧地一聲斷了。

    他一手拽著她柔軟的腰,一手解開自己的衣襟,把自己裸露出來。

    熱氣蒸騰在黑暗的房間里,只有他們交錯的喘息聲,還有地毯上那只冰冷的戒指,在黑暗中無聲地嘲笑著。

    她跪下來,小手笨拙地幫他握住,動作生澀,卻又執(zhí)拗。他想起家里的小東西,吵著要幫著和面,然后把自己搞的一片狼藉。

    一團糟,但那孩子笑了,抬起頭,像是在等一個夸獎。

    他咬緊牙關(guān),喉結(jié)上下滾動,粗啞地低喘著。

    他捧著她的臉,像捧著一件即將被自己弄壞的瓷器。

    她的嘴溫?zé)崛彳�,包裹著他,每一下吮吸都笨拙得可憐,但甜得讓人發(fā)瘋。

    夠了,他低啞地喘著,手指狠狠掐進她肩膀的肉里。

    她順從地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一絲銀亮的細線,呼吸混亂而急促。

    他拽著她,讓她轉(zhuǎn)過身去,壓在墻上。

    她順從地趴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屁股翹得高高的,顫巍巍地等待著。

    他托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地貫穿進去。

    她驚叫一聲,墻面被抓出一道道細碎的痕跡。

    太緊了,太熱了,像要把他整個人吸進去。

    她哭了出來,邊哭邊哽咽著往后送自己,讓他更深一點,更緊一點。

    他低頭咬住她肩膀,狠到要咬出血來,像懲罰,也像宣告。

    每一次撞擊都帶著撕裂般的疼,帶著無法回頭的瘋狂。

    她喊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著喊,像動物在夜里哀嚎。

    再深一點……拜托……

    她哭著求他,腰抖得像要散架,卻還是拼命往后拱。

    他閉上眼,狠狠挺動,把自己埋到最深處,讓她連逃的余地都沒有。

    戒指還在地上,冷冷地躺著。他們兩人在黑暗里燒得劈啪作響。

    ……

    “你到底想怎么樣?”

    啊頭好疼,她站在他面前,他頭更疼了。

    “要錢?要我?guī)湍�?還是你想把我毀了,讓我身敗名裂?”他感覺自己的牙齒用力地咬了起來,“你也不想活了?”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走……”

    啊……好煩啊,好煩啊……

    他不過是做錯了一次,為什么老天要這樣懲罰他。

    “不想我走?”

    “我……”

    他捏住她的下巴,兩人的氣息相互交匯著。

    “跪下。”

    她沒有立刻反應(yīng),依舊沉默地望著他,似乎在掙扎,在做一個無法承受的決定。

    那一瞬間,空氣像凝固了一般。

    她突然低下了頭,緩緩跪了下去。

    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地方突然塌陷,所有的理智都在這一刻崩潰。

    “你到底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他冷笑。

    她沒有回答�?諝庵械木o張愈加濃烈,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刀割一般撕扯著他最后的理智。

    他俯下身,伸手抓住她的頭發(fā),強迫她抬頭:“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記得自己是否等到了回答。

    “好啊�!彼f。

    既然你非要這樣——

    他扯住她的頭發(fā),猛的一拽。

    她嘴唇擦過他炙熱的皮膚,被他死死按住。

    不許躲。

    她抬頭望他,眼里又是懼怕又是熱烈。

    他冷笑一聲。

    好恨。

    張嘴。他命令。

    她輕輕張開嘴,像一朵被雨打濕的小花。

    他腰一挺,狠狠地送了進去。

    她嗚咽了一聲,指甲摳進他大腿上的肉里。

    他死死盯著她的表情,看著她努力忍耐的樣子,一陣說不出的快感和惡毒的滿足在心里交織著爆炸開來。

    不是不想我走嗎?

    他咬著牙,狠狠地往深處撞。

    她被撞得眼角都泛紅了,淚水沿著下巴滑下來,滴在地上,悄無聲息地消失。

    淚水和唾液混合著,順著她的嘴角滑下來,弄濕了他的皮膚。

    他捧著她的頭,像要把自己的憤怒、痛苦、欲望全都塞進她身體里。

    她咳嗽了好幾聲,又像怕他生氣一樣忍受著一切。

    就是這樣,

    他喘著氣,低頭咬住她耳垂,聲音低啞得可怕,這樣才有資格,求我不離開。

    她沒有后退。

    他終于忍不住了,粗暴地抽出,扯著她的手臂把她提起來,像提一件已經(jīng)濕透了的破布。

    她摔進他懷里,濕漉漉地喘著氣。

    他一把把她壓倒在地毯上,扯開她最后一層遮擋,雙手捧著她濕熱的肉體,狠狠貫穿進去。

    好緊,好熱。

    她尖叫了一聲,聲音又短又啞,像夜里斷了線的風(fēng)鈴。

    沒有憐惜,只有瘋狂。

    他操得她整個身體都撞擊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每一下都像一記無聲的鞭打。

    她抱著他的脖子,哭著叫他名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像是怕他真的走了一樣,死命地抓著不肯松開。

    求你……別走……求你……

    他喘著粗氣,在她耳邊咬著說:再求多一點,我考慮一下。

    她哭著點頭,臉埋在他肩膀上,整個人像被撕碎了又重新揉成一團,赤裸裸地交給他。

    ……

    出租屋里的味道混雜著一點點霉味和沒散盡的泡面味。

    她一直住在這里,大家都知道。

    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椅子上。

    太過于狹小了,以至于站兩個人都覺得有些多。

    那床是只能睡一個人的。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兩具熱得發(fā)燙的軀體緊緊貼著,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融化了。

    他的手掌粗暴地捏著她的腰,戒指磕在她的皮膚上。

    她一定被刮痛了,她縮了縮,像是本能地想逃,卻被他更用力地摁住。

    戒指劃過她細嫩的腰側(cè),劃出一道道微紅的痕跡,像一把銹掉的小刀,慢慢地鋸開她的肉。

    她的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他順著她的目光找去,發(fā)現(xiàn)她在惡狠狠地盯著那只手。

    指節(jié)泛白,青筋暴起,戒指還戴在無名指上,閃著微弱的冷光。

    她想死死地盯著那顆石頭,眼睛都紅了。卻沒說任何東西,沒做任何事。

    他低頭咬住她脖子,牙齒陷進去,舌頭舔舐著她顫抖的皮膚。

    戒指又一次刮過她的乳側(cè)。

    他沒管,只是發(fā)瘋一般地操著她,把她撞得快要散架。

    他是知道的,他知道那戒指在刮她,知道那戒指在傷她,可就是不肯摘下來。

    像是在懲罰她,也在懲罰自己。

    她咬著唇,死死忍住了叫聲,連一絲請求都不敢發(fā)出。

    他操得越來越狠,在發(fā)泄,在用她的身體填補自己心里那個永遠破了個洞的地方。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撞擊劇烈晃動,狹窄的床發(fā)出吱呀聲,每一次都能感受到那枚戒指冷冷的刮蹭,像無數(shù)道看不見的細小割傷。

    別看了,他終于低頭,氣息粗重地擠出這句話。

    她似乎沒聽見,繼續(xù)盯著。

    他整個人都壓下來,把她死死困在懷里,喘息著,狠狠地捅進去。

    ……

    他給她的第一個禮物是一個項鏈——或者說是一個項圈。黑黑的皮革裹著她的脖子,上面點綴著毫無意義的美麗裝飾。

    然后那些東西就一個個的被運到那個出租屋。鞭子,低溫蠟燭,繩索,夾子,避孕藥……

    她坐在床頭,赤裸著身子,脖子上掛著那條黑皮的項圈。

    皮革緊貼著她發(fā)紅的皮膚,像一條軟軟纏繞的蛇,把她拴在這間潮濕狹小的出租屋里,拴在他的身下,拴在這場無法回頭的墮落里。

    他的手指懶懶地在桌上的東西之間撥弄,一瓶開封過的避孕藥,倒在舊桌布上。

    她低著頭,小腿夾得緊緊的,脖子上的項圈因為她的動作微微勒緊,細汗順著后頸滑進鎖骨溝壑。

    把腿張開。

    他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下指令。

    她一顫,遲疑了一下。

    他瞇起眼,指節(jié)敲了敲桌面,像是不耐煩。

    她咬著唇,慢慢地,把膝蓋一點點分開。動作僵硬得像是生銹了的玩偶,空氣里發(fā)酵出一種甜腥的味道。

    她濕透了,像一朵被踩在泥里的小花,臟兮兮的。

    他懶洋洋地起身,拎起桌上的一根細細的繩子,走到她面前。

    手腕一翻,繩子啪地甩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一道細細的紅印。

    她抽了一口氣,眼眶瞬間就紅了。

    怕了?

    他低頭,聲音溫柔得諷刺,指尖輕輕挑起她下巴,逼她抬頭看自己。

    她搖了搖頭。

    瘋子。

    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換上那根黑色的鞭子,輕輕地在她腿上、腰上、背上掃過,給自己挑一塊最軟、最脆弱的地方。

    這就是你想要的。

    他低頭,唇貼著她的耳邊,呼出的氣燙得像火,

    是你自己求來的。

    下一秒,鞭子揮下,清脆的啪聲在出租屋狹小的空間里炸開。

    她身子猛地一抖,眼淚終于掉了下來,但還是一聲不吭地坐在那里。

    皮膚上迅速浮起一道紅痕,又腫又艷。

    他眼里掠過一絲瘋狂,掐著她的脖子把她壓到床上,戒指冰冷地蹭過她脖子上的項圈,發(fā)出微不可聞的摩擦聲。

    他扒開她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的肉縫,狠狠貫進去。

    她叫出聲,聲音破碎得像一只被撕裂的雛鳥,撞到墻上,碎了。

    她抱著他,死命地抱著。

    一邊哭,一邊迎著他的每一下撞擊,把自己整個送到他最深最殘忍的地方去。

    他一邊操她,一邊拽著她脖子上的項圈,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

    他沒想到她會就這樣闖進來。

    “做什么都行……不要丟下我……”她的聲音接近于哭泣。

    煙要燒到手了,他把煙蒂胡亂地扔在煙灰缸里。

    “干嘛……?”他皺起眉,“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辦公的地方,你知道嗎?”

    “我知道……”她顫著手伸過來,揪住他襯衫的一角,就像一只小小的、絕望到不知死活的蟲子。

    辦公室昏暗的光線下,她跪著,脖子上還帶著那個項圈,像是為了今天特意帶上的。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指尖發(fā)麻,心臟像被一把生銹的錘子敲了一下又一下。

    一股怒意涌上來,不是對她,是對自己。

    他咬著牙,一把揪住她的項圈,把她拖到辦公桌邊。

    自己爬上去。

    聲音低得像刀刃擦著地面。

    她動作僵硬地,慢慢地,絕望的爬上了桌面。

    桌上的文件被推到地上,啪啦啪啦掉了一地,沒人去管。

    她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翹起,腿軟得發(fā)抖,小小一團,裸露得無處可逃。

    皮膚上還留著前幾次留下的紅印和咬痕,鮮紅鮮紅的,像還沒干透的傷。

    他就站在她身后,看著這副景象,喉嚨一陣發(fā)緊。

    他忍住了掐斷她脖子的欲望。

    他一手扯開自己的皮帶,皮帶扣咔的一聲落地,發(fā)出一聲巨響。

    他另一只手摁上她濕得發(fā)軟的小穴,指尖一壓進去,濕熱得燙手。

    她嗚咽一聲,肩膀輕輕一顫,像要崩潰。

    他冷笑,把自己頂上去,不等她適應(yīng),狠狠貫穿進去。

    桌子發(fā)出刺耳的嘎吱聲,她整個人被撞得往前滑了幾寸,胸口磕在桌角,她疼得吸了一口涼氣。

    他一手揪著她的頭發(fā),一手掐住她的腰。

    每一下都撞得極深,像要把她釘死在這張辦公桌上,讓她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說。他咬著牙,喘息著,做什么都行?嗯?

    她哭著點頭,喉嚨里擠出細碎的聲音:做什么都行……求你……

    呵……

    他抽身出來,粗暴地把她翻了個身,讓她仰面躺著,腿被架開成屈辱的姿態(tài)。

    燈光下,她的身體一覽無遺,濕漉漉的,帶著紅痕和他留下的齒印。

    他掏出褲兜里的香煙,叼在嘴里,點燃。

    一邊吸著煙,一邊慢慢地,用煙頭靠近她大腿內(nèi)側(cè)。

    她嚇得猛地一縮,腿開始發(fā)抖,嘴里嗚嗚地哭出聲來。

    他用煙頭輕輕地,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劃了一下。

    沒有真的燙上去,他還是有些理智。

    她嚇得渾身發(fā)軟,可是腿還是張得大大的,任憑他羞辱。

    他吐出一口煙,低頭,貼著她耳朵說:以后每次見到我,就這么自己張開腿,懂嗎?

    她哽咽著點頭。

    他笑了,煙灰掉在地上,燒出一小撮灰黑的焦點。

    然后他狠狠一挺,再次捅進她濕滑滾燙的小穴,把她整個人頂?shù)阶澜前l(fā)出劇烈的響動。

    他操得越來越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

    她趴在桌子上,渾身都是細小的顫抖,濕熱的體液從兩腿間淌下來,弄臟了文件、地毯,還有他自己的手指。

    最后一次,他狠狠地埋到最深處,低吼著射了進去。

    熱燙的液體猛地灌滿她的子宮,她抽搐著,像破爛的布娃娃一樣癱軟在桌上,連哭都哭不出聲來。

    他慢悠悠地抽身,看著白色的液體從她被干腫的穴口緩緩溢出來。

    他伸手,扒著她的大腿根,把那一灘精液故意抹開,在她的大腿上一圈圈地蹭著。

    穿上。他把她的內(nèi)褲往她臉上扔。

    她像被抽打的小狗一樣抖著手撿起來,動作遲緩地把內(nèi)褲重新套上。

    她雙腿夾得緊緊的,像想要阻止那種骯臟的液體流出來,卻根本無濟于事。

    他坐在辦公椅上,叼著半截快熄滅的煙,瞇著眼看著她穿好衣服。

    領(lǐng)口是皺的,腿上是紅的,內(nèi)褲里是滿的。

    最后他慢悠悠地開口:記得吃避孕藥。

    ……

    他開始把她帶在身邊。

    不是藏著,不是偷偷摸摸,是明目張膽地,把她牽在自己手上,像拴著一只乖順的小狗。

    她跟在他后面,穿著寬松的衣服,脖子上那條黑皮項圈藏在衣領(lǐng)里,只有他知道那下面是什么。

    每當(dāng)走到人少的角落,他就會扯一把她的脖子,指尖在項圈上碾一圈,她就會條件反射般低下頭,順從得不敢動彈。

    旁人開始注意到,她總是跟在他身后,走路輕手輕腳,像怕驚動了什么。

    風(fēng)言風(fēng)語像潮水一樣涌起來。

    有的諷刺,有的嘲笑,有的帶著惡意的調(diào)笑。

    他聽到了。

    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煙,把那枚冰冷的戒指從手指上拔了下來。

    沒有猶豫,甚至沒有停頓。

    他把戒指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里。

    叮當(dāng)一聲,很輕,很脆。

    像一根最后的細線,被剪斷了。

    從法院出來,他把協(xié)議狠狠地砸在車座上,指關(guān)節(jié)繃得發(fā)白,脖子青筋暴起,像一頭終于掙脫牢籠的困獸。

    身上還帶著前妻冷漠的香水味,律師的咄咄逼人,旁人竊竊私語里的憐憫和幸災(zāi)樂禍。

    他快要瘋了。

    她在車?yán)铮蛟谒_邊,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小腿,脖子上的項圈像一根鎖鏈,拴著她,也拴著他潰爛的神經(jīng)。

    她顫著聲,哭著仰頭看他。

    不要……不要生氣……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聲音細細的。

    他低頭看著她,胸膛起伏得像風(fēng)暴中心的海面。

    喉嚨滾動,拳頭握得死緊。

    做什么都可以?

    她真敢說。

    他蹲下去,把她拎起來。

    什么都可以?

    她點頭,眼睛里全是害怕,全是委屈,全是——毫無保留的信任。

    他喉嚨一緊,指尖發(fā)麻。

    他狠狠地把她壓在車座上,一把扯開她的褲子,連內(nèi)褲一起扯到膝蓋。

    沒前戲,沒有溫柔。

    他直接把自己塞進去,狠狠貫穿,像一頭發(fā)狂的狼撕咬獵物。

    她痛得尖叫一聲,腰弓起,卻又死命地抱著他,不敢躲,不敢逃。

    再說一遍,他咬著她耳垂,嗓子低得發(fā)狠,說,做什么都可以。

    她哭著,帶著顫音在他耳邊哀求:

    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別不要我……

    他低吼著,把她操得整個身體撞擊在座椅上,發(fā)出劇烈的嘎吱聲。

    車窗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外面是冷得刺骨的風(fēng),里面是濕熱得快要凝結(jié)的喘息、哭泣、求饒。

    他操到自己也快炸裂,汗水沿著額角滑落。

    是你自己說的——

    她哭著點頭,整個人像爛泥一樣趴在座椅上,任由他在自己體內(nèi)反復(fù)侵犯、掠奪、占有。

    精液又一次灌滿了她。

    他拔出來時,精液順著她大腿根滑下來,弄臟了座椅,弄臟了她的腿。

    他喘著粗氣,冷冷地俯身咬在她肩膀上,像在給她打上印記。

    他咬得她尖叫出聲,鮮血滲出來,染紅了那條已經(jīng)破舊發(fā)黑的皮項圈。

    ……

    他把她帶回了家里。

    “家里”。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她越來越聽話,也可能是越來越麻木。只要一個手勢,她就會走過來跪下,一個響指,她就會張開腿。

    已經(jīng)失去了靈魂上交流的能力,只有肉體能互相溝通。

    他把她養(yǎng)在那個空蕩蕩的屋子里。

    沒有窗簾,沒有鐘表,只有床、皮帶、鎖鏈,還有堆積在角落的避孕藥盒子。

    他回家,門剛打開,她就會立刻爬過來,用額頭抵著他的小腿,顫巍巍地吻他的鞋尖。

    他坐下來,她就順從地爬到他膝蓋上,小手哆哆嗦嗦地扒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濕得發(fā)燙的小穴露給他看。

    想要了?他低笑著,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只狗。

    她咬著嘴唇,拼命點頭。

    他彈一彈她敏感的肉粒,看著她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

    然后才把褲子解開,粗暴地,一邊揪著她脖子上的項圈一邊貫穿進去。

    只有占有,只有宣泄。

    她哭著夾緊他,身體本能地迎合著,每一次頂撞都像在用身體寫下“我是你的”這幾個字。

    他在她體內(nèi)射了,懶洋洋地拔出來,看著精液慢慢流淌下來,沾滿她濕軟的大腿。

    然后他不讓她去洗。

    她要跪著,腿張開,讓那些白濁黏膩地糊在她肉縫上,濕著、臭著,帶著羞恥和宣告,等待他的下一次施舍。

    他在沙發(fā)上看書,看累了,就走過去,拉開她的屁股縫,隨手插進去。

    她嗚咽一聲,像被刺穿的小獸,卻又拼命往后送自己,生怕他不要了。

    他們像兩塊互相啃噬的腐肉,纏在一起。

    她跪趴在床上,手腕被皮帶綁在床頭,嘴里被塞著布條,只能發(fā)出細細碎碎的嗚咽。

    屁股高高翹著,小穴紅腫發(fā)亮,精液和體液混成一團,順著大腿根一滴一滴落到地毯上。

    他一邊操,一邊掐著她的脖子,看著她眼角滾出淚珠,看著她的身體因為疼痛和快感抽搐到變形。

    他狠狠地干著,像發(fā)瘋了一樣,想把自己所有的惡意、痛苦、仇恨都塞進她細小溫?zé)岬纳眢w里。

    每一下都頂?shù)脴O深,像要貫穿她的靈魂。

    然后他模模糊糊地聽到了。

    在她被頂?shù)狡扑榈膯柩事暲�,在喘息和哭泣交織的夜色里�?br />
    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幾乎聽不清地,咬著布條,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愛……愛你……

    他身體猛地一僵。

    心臟像被什么鈍器狠狠砸了一下。

    他盯著她,喘著氣,耳朵里嗡嗡作響。

    那個詞還在回蕩,一遍一遍,像從她破碎的身體里滲出來的血。

    他拔出來,把她整個人翻過來,粗暴地拉下她嘴里的布條。

    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哭得喘不過氣,嘴唇破了,沾著淚水和唾液。

    他掐著她的下巴,逼她仰頭看著自己。

    再說一遍。

    她顫抖著,喘著氣,哽咽著吐出聲音:我……我愛你……

    他眼睛一熱,幾乎想把她整個吞進自己身體里。

    可下一秒,他又狠狠地推開了她,像被燙到一樣狼狽。

    他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肩膀一顫一顫,像個即將崩潰的瘋子。

    他痛苦地低吼一聲,抬起手,自己狠狠地往墻上砸去。

    血順著指縫滴落在地毯上,暈開紅紅的,像罌粟一樣的圖案。

    她爬過來,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像一只斷了翅膀的小鳥。

    他僵著身體,喘著粗氣,頭靠在她肩膀上。

    他們的心跳終于又重合了。

    他恨她,恨自己。

    可更恨的是,他竟然貪婪地想聽更多。

    想聽她一遍又一遍地說,愛他。

    想聽她哭著,笑著,哽咽著,破碎著,都不停地說,愛他。

    她趴在床上,手腕被吊著,屁股高高翹起,被操到聲音都沙啞了,連喘息都斷斷續(xù)續(xù)。

    他撐在她身后,汗水滴在她發(fā)燙的脊背上,手指掐得她腰上全是紫紅的指痕。

    肉體撞擊發(fā)出粘膩而骯臟的聲音。

    說。

    他忍著想要釋放欲望,盡管已經(jīng)快要炸出來了

    她哭著浪叫出好多詞,破碎的,雜亂的。

    好舒服……好棒……求你……求你射進來……求你操死我……

    她哭著求,一邊搖著腰,一邊哭著夾緊他,想要哄他釋放。

    不對。

    不是這個。

    他要的不是這些淫靡的話。

    他一邊操著她,一邊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低嘶吼:

    不是這些——不是這個!

    她被干得失神,身體下意識地迎合著,卻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哭著、喊著、哀求著,什么下賤的話都說了,就是說不出那個他想聽到的字。

    他咬牙,眼睛發(fā)紅,抽身出來,又一把捏著她的臉,讓她仰頭看著自己。

    她睫毛上掛著淚珠,嘴唇紅腫得發(fā)燙,胸膛一抽一抽地喘著氣,濕得一塌糊涂。

    你說。

    他一字一頓,像在壓抑著要撕裂自己理智的火焰。

    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能小聲哭著哀求:

    求你……求你操我……求你要我……

    啪!

    他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不重,但足夠打碎她那點可憐的浪勁兒。

    她愣住了,嘴里嗚咽著,眼神空白又無助。

    為什么……

    他說不出話了。

    他把自己埋進她體內(nèi),狠狠一挺。

    這一次,再也忍不住,深深地,狠狠地,在她溫?zé)岬纳眢w深處,爆發(fā)了。

    她哭著,夾著他,顫抖著,連聲音都破碎了。

    “我愛……你……啊……”

    外面的世界死了。

    只有這里,只剩下她,只剩下她說的三個字。

    他終于聽到了。

    我愛你。

    他在她耳邊,一邊親吻,一邊瘋了一樣低聲重復(fù)著:

    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

    像一個病入膏肓的瘋子,貪婪到連她破碎的靈魂也不肯放過。

    ……

    他貪婪地吸食著她的青春。但有些東西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了。

    在他們?nèi)找辜m纏中,他漸漸地,失去了欲望和挺立起來的能力。

    她開始哭著,求他再碰碰自己。

    她趴在床上,裸著身子,小小的身體沾滿了精液的痕跡,紅痕交錯,脖子上還戴著那條皮革項圈,但已經(jīng)變得陳舊。

    她哭著,聲音又細又碎。

    求你……求你再摸摸我……再操我……好嗎……

    她顫抖著,小腿夾著,濕漉漉的小穴微微張著,渴望地顫抖。

    可是他坐在床邊,胸膛劇烈起伏,臉色蒼白,褲子褪到膝蓋,卻怎么也硬不起來了。

    他死死盯著自己無力的下身,喉嚨里涌上一股徹底的羞恥和絕望。

    身體背叛了他,像一只被廢掉的老狼,連最后一點尊嚴(yán)也失去了。

    她跪著,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小聲地、哭著懇求:

    求你……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

    她的臉頰蹭著他的膝蓋,沾著淚水,沾著鼻涕,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狗。

    他咬著牙,一手捧起她的臉,掌心感受到她滾燙的溫度。

    “夠了。”他聲音低啞到發(fā)不出氣,“不要再說了。”

    可她不聽,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停下。

    她像發(fā)了瘋一樣,繼續(xù)哽咽著,繼續(xù)用身體討好他。

    手顫抖著,試圖扶住他疲軟的性器,用溫?zé)岬淖彀鸵幌乱幌潞M去。

    她笨拙地舔著,吸著,努力救活一塊早已死掉的肉。

    他喘著氣,閉著眼,指節(jié)死死扣進床單。

    屈辱、快感、愛意、痛苦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把他一點點拖進深淵。

    不行了……他低吼一聲,猛地抓住她的頭發(fā),把她推開。

    她跌倒在床上,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像被主人丟棄的寵物。

    卻還是慢慢爬過來,跪著,小聲抽泣著:我可以……讓你打……讓你罵……讓你踩著我也行……求你,不要丟下我……

    他的心臟像被尖刀一下一下剜著。

    他低頭,看著她那雙哭腫了的眼睛,看著她那副狼狽不堪卻滿是愛意的模樣,突然就笑了。

    像瘋了一樣。

    好啊,

    他俯身下去,一把捏住她纖細的脖子,輕輕勒住:既然這么想要——那就爬著,哭著,叫著,把自己徹底給我看。

    她流著淚,拼命點頭。

    像一只徹底馴服的、甘愿被折磨至死的寵物。

    他用手指粗暴地撥開她早已泛濫的小穴,一邊插著她,一邊咬著她耳朵,低聲命令:

    說你愛我。

    不許停。

    她哭著,喘著,扭動著。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從破碎的喉嚨里漏出來,帶著絕望,帶著虔誠。

    他捏著她的腰,她整個人撞到床頭,他聽著她一遍一遍破碎地喊著愛。

    他覺得他已經(jīng)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活著的惡鬼。

    ……

    低溫蠟在她身上爬,紅色的東西像血一樣流過。

    “你走吧�!彼f。

    她流著淚跪在他腳下,祈求著他不要拋棄她。

    拋棄。他在心里冷笑。

    自從他對上那道熾熱的眼神開始,上天就拋棄自己了。

    他把她拉起來,抱在懷里,訴說著自己的無奈與無能。

    “不要……不要……我不相信……”

    難道我就想相信,難道我就想讓你離開嗎?

    他緊緊地抱住她,力氣大的像是要把她揉進懷里。

    他開始用道具,用語言,用更殘忍的愛去填補。哪怕已經(jīng)獲得不了至少能麻痹大腦的快感。

    繩索,蠟燭,夾子,口枷,擴張棒,尾巴,還有各種零零碎碎,見不得人的小玩意兒。

    他隨手抓起一把,像挑選屠宰用的刀。

    她已經(jīng)自覺地跪好,裸著身子,膝蓋在地上磨得通紅,顫抖著,期待又害怕地仰頭望他。

    他慢慢蹲下來,像教一只不會思考的小動物一樣,給她戴上口枷,塞住嘴巴,只留出一條細細的呼吸縫隙。

    然后拿起繩索,把她的手腕反綁到背后,再一圈一圈,勒緊她的胸口,把柔軟的乳房擠成夸張的形狀。

    每一圈都勒得緊緊的,繩子咬進皮膚,勒出一圈一圈的紅痕。

    她嗚咽一聲,身體一顫,卻順從地跪著,不敢動。

    他又拿起一根擴張棒,沾上潤滑油,慢慢地,毫不憐惜地插進她已經(jīng)腫脹得可怕的小穴里。

    一寸一寸,直到整個沒入。

    她渾身一抽,哭著搖頭,卻被口枷堵住了聲音,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哀鳴。

    他冷冷地看著她,像看一件終于按照自己心意被捏爛的玩具。

    終于,他拿起那支滴蠟的蠟燭,慢慢傾斜。

    紅色的低溫蠟,一滴一滴,落在她繃緊的皮膚上。

    落在脖子上,鎖骨上,乳頭上,大腿內(nèi)側(cè),柔軟的腹部。

    每一滴都燙得她渾身發(fā)抖,嗚嗚地哭著,卻又拼命挺起胸膛,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給他。

    他滴完一輪,抬起她下巴,讓她直視自己:你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我的女人。你還不配。

    她睫毛濕漉漉的,眼睛紅得像要滴血,卻還是拼命點頭。

    他一邊說,一邊把她的小穴擴得更大,手指一點一點深入進去,感受她細膩滾燙的內(nèi)壁。

    她哭著夾緊他,濕熱的體液一股一股溢出來,混著蠟油流到地板上,像一幅骯臟而絢爛的畫。

    再說一次。他捏著她勒紅的臉頰,命令道,說你愛我。

    她含著口枷,含糊不清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淚止不住地流。

    他笑了,笑得像一只終于殺死了最后一絲人性的鬼。

    好,他舔了舔嘴角,那就再說一輩子。

    然后,他把她拽到懷里,讓她跪著,把頭埋進自己襠間,即使什么也做不了。

    屋子里只有她細碎的嗚咽聲,還有他沉重又失控的喘息。

    ……

    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她好像逐漸意識到只要說愛,他就會興奮。

    然后她開始爬上床,用小穴磨蹭著他襠下軟弱的那塊肉。

    一邊磨蹭,一邊重復(fù)著那三個字,像一個咒語,但卻滿溢著真心。

    但對他來說卻不是如此。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一樣,剜著他的心。

    床頭有一堆藥瓶,壯陽藥、催情藥、激素、春藥……他伸出手,一把全抓了過來。

    藥瓶砸在地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貪L了一地。

    他手指發(fā)抖,擰開瓶蓋,把所有藥粒倒進掌心。

    五顏六色,像一把臟兮兮的糖果。

    他低頭,冷冷笑了一下,然后仰頭——一口氣,把它們?nèi)纪塘讼氯ァ?br />
    “不要��!”她跪在床上,驚叫出聲,想要撲過來搶。

    那是她第一次反抗,他記得。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腦,死死壓住,不讓她阻止。那些藥片粗糙地劃過喉嚨,他咳嗽了一聲,眼前一陣發(fā)黑。

    她拼命掙扎著,哭著,用手指試圖扣進他嘴里,把那些藥摳出來。

    他喘著氣,狠狠抓住她細瘦的手腕,反手一扯,把她壓在懷里。

    他咬著她的唇,粗暴地吻了下去。

    把剩下沒咽完的一部分藥,連唾液一起,強硬地渡進了她嘴里。

    她嗚咽著,想推開,但沒能做到。

    很快,藥效爆發(fā)了。

    身體發(fā)熱,血液沸騰,理智斷裂。

    他第一次在很久以后,感受到自己再次膨脹起來。

    硬得好疼,腫得發(fā)狂,像要撕裂身體。

    她也軟得一塌糊涂,嘴唇發(fā)紅,雙眼濕潤,細細喘息著,渾身冒著汗。

    “來�!�

    他低聲命令,聲音啞得像燒焦的煙。

    她爬過來,像往常一樣,自動張開腿,自己把他拉到最深處。

    瘋狂開始了。

    他操得她連哭都哭不出來,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最痛的地方�?br />
    她濕得像要溢出來,連地板都被弄得一片狼藉。

    他用力咬著她的脖子,把她操到昏厥,再拍醒,再繼續(xù)。

    他拉著她的頭發(fā),讓她趴在地上,用狗爬式迎接他。

    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睜著眼睛,一邊哭一邊喘著叫:我愛你……我愛你……

    她像壞掉的玩偶,軟綿綿地在他身下呻吟,迎合。

    身體燙得可怕,汗水、唾液、體液混在一起,彌漫著一股腐爛的甜腥味。

    他們一遍又一遍地交纏著,操弄著,直到彼此都分不清誰是誰。

    他的心臟突然猛烈抽痛了一下。

    她也在呻吟間,渾身一顫,小小的身子軟軟地塌了下去。

    他喘著氣,勉強又操了幾下,可是力氣像潮水一樣飛快退去。

    他跪在那里,看著她赤裸的小小身體,腫脹的穴口,脖子上勒紅的項圈。

    她的眼睛半睜著,嘴角掛著淚痕,胸口微微起伏,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他低頭,最后一次吻上她的額頭。

    我也愛你……

    他喃喃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然后,他的身體也緩緩地倒了下去,壓在她身上。

    兩具身體交纏著,靜止不動。

    屋子里只有蠟燭殘留的煙霧繚繞,還有窗外冷得刺骨的風(fēng)。

    他們死在彼此的愛里,在瘋狂和絕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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