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
【松柏,火焰與鐵銹】
她是污穢的。
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這場囚禁已經(jīng)慢慢變成了我的一場游戲。
本來是一場對于異教徒的審判,但當(dāng)她蜷縮在圣器旁,信息素爆炸式釋放,全身發(fā)熱到輕微抽搐時,一切都變了。
啊——我也只是個普通的alpha而已。
我脫下軍服跪在她面前,我的最后一點(diǎn)理智徹底崩斷了,信息素狂烈地撕咬著她。
我再也抑制不住了。
“讓我標(biāo)記你,看看你會不會墮落成只發(fā)情的怪物�!�
她居然笑了,然后爬過來,她露出了所有的羞恥。
“好啊�!�
“讓我標(biāo)記你……”我一邊說,一邊脫下帶著金屬扣的軍服,每一下扯開都像是把信仰一層層剝落。
我像瘋了一樣按住她,把她壓進(jìn)石地板上冷硬的灰塵里。她的身體灼熱、粘膩、滑得不像是人類,而像某種深淵里孵化出的祭品。我用膝蓋頂開她,她自己抬起屁股,獻(xiàn)祭一樣地迎合我,呻吟著喊我名字,喊得像一遍遍墮落的禱告:
“卡西亞……卡西亞……再深一點(diǎn)……”
我撞進(jìn)去的時候她尖叫了一聲,聲音高得像是在破碎。她哭了,我一邊干她一邊看她臉上淚水橫流,雙眼渙散地望著上方那根破碎的吊燈,好像它還是某種天堂垂下來絲線。
我俯身去咬她的腺體,那里熱得像火,她渾身打顫。我想撕開它,把我的味道釘進(jìn)去,讓她再也逃不掉�?晌乙氯ツ且凰�,她突然用精神力狠狠往回撞,仿佛用靈魂扇了我一巴掌。
我整個人僵住了。
“你在想誰?”我喘著氣,音調(diào)顫抖,鼓槌一樣的心臟在胸腔里亂撞,“說——你剛才叫的,不是我。你在想誰?”
她哭著笑了,像瘋了一樣。她把頭歪過來,嘴唇蒼白,眼睛卻亮得嚇人:
“你不是他……”
我低吼著再次把她壓進(jìn)地面,一下一下撞得她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面早已積滿淫液。她又開始叫,又開始哭,又開始喊我名字。
可我聽不見了。
我的耳里全是轟鳴,我的嘴里全是鐵銹的味道。我這不是在操一個oga,我是在試圖從她體內(nèi)找出救贖�?�,她的靈魂卻始終關(guān)著門。
她昏過去了,我低下頭,吻她耳垂。
“你剛剛夢見誰了?”
她沒有回答。
又是一個月。她已經(jīng)三天沒打抑制劑了。
那股熟悉的味道開始滲出來,就像是早春的泥土中有野獸發(fā)情留下的腥氣,隱約、濕熱、令人血液躁動。我站在她面前,一只手緊緊掐住她頸側(cè),感受著她動脈下跳動的微顫,另一只手狠狠抓住她腺體下方那處微微鼓脹的腺囊,指尖不帶任何憐憫地揉搓、碾壓。
她身子一抖,膝蓋要折下來,跪下去,又強(qiáng)撐著不肯軟下去。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高,幾乎要從喉嚨里吐出某種壓抑太久的哭腔,卻生生咽了下去。
我低下頭貼近她耳邊,嘴角勾起一絲冷漠到殘忍的弧度:
“你去求他啊�!�
她全身一緊,卻沒有回話,只是像只被剝皮的動物,脆弱又裸露地站在我面前,渾身發(fā)熱,香味炸裂,信息素像涌出的蜜漿,勾著我每一寸理性腐爛。
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掐著她脖子,逼她抬起頭來,逼她看我——看這個她曾說過“不是他”的alpha,看我時臉上會浮現(xiàn)怎樣一副恥辱又病態(tài)的表情。
“賤、再熱、再發(fā)情,你只是個臟掉的怪物�!�
我低語,又像咆哮。
“他是個beta,不能標(biāo)記你。他永遠(yuǎn)碰不了你這顆發(fā)瘋的腺體�!�
她嘴唇顫抖得厲害,牙關(guān)緊咬,像怕自己發(fā)出聲音就會敗下陣來�?缮眢w是誠實(shí)的,那腺囊在我掌中滾燙地跳著,已經(jīng)腫脹得幾乎無法忽視。她的腿在發(fā)軟,身上汗?jié)褚黄�,順著脊背滑下去,帶著一股無法描述的淫靡氣息。
“還不說話?”
我在她耳邊吐氣,信息素兇狠地壓過去,像鐵鏈一樣一圈圈勒住她的感官。她顫抖著想往后縮,但我按著她的后腰,讓她更貼近我,一邊緩慢用拇指揉壓她腺體最軟的一點(diǎn),那里是她最后的防線,滑膩、熾熱、抵抗著又不舍得逃。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嗎?”我?guī)缀踬N著她耳垂,低聲說,“你心里想著別人,身體卻只在我手里發(fā)情�!�
她抽了一口氣,再也撐不住,眼淚終于奪眶而出,卻還是沒有發(fā)出一絲哀求。她不愿意說話,我的動作就更粗暴,仿佛是在懲罰她的沉默。我把她摁到墻上,手指在她腺體上打著旋,像是在對某件圣物進(jìn)行褻瀆,邊笑邊問:
“你是不是恨我?”
她咬著牙點(diǎn)頭。
我輕輕咬住她的耳朵,含糊地低笑:“那就記住,是你恨的人,讓你濕得像只發(fā)情的雌獸�!�
她已經(jīng)熱到發(fā)燙。
信息素濃得像霧,帶著令人發(fā)瘋的甜味在密閉的空間里打轉(zhuǎn),好像變成了某種毒氣。她眼神渙散,嘴唇微張,喘得發(fā)狠。發(fā)情期被鎖在籠子里的oga,只要輕輕一撩就能泄出味道汁液與靈魂。
我一把把她扯到地上,膝蓋頂開她的腿,掌心壓住她鼓脹的腺體,那一塊小小的肉團(tuán)已經(jīng)熱到發(fā)燙,微微跳動著,就像是天生專門等著alpha來撕裂的獻(xiàn)祭器官。我低頭,鼻尖貼著她后頸那團(tuán)腺體,聞到里面躁動的甜香,像酒精和蜜糖、又像血。
“你這東西發(fā)瘋了吧�!蔽乙е亩�,手指滑到她濕透的穴口,一插進(jìn)去,她全身都抽了一下,像觸電,我笑了一下,“果然是整整三天沒打抑制劑了。”
她沒有說話,指甲在石頭上劃出細(xì)碎的劃痕。她想掙扎,但又忍不住往下沉。
“賤種�!蔽乙贿吜R,一邊用手指抽插她,液體啪啦啪啦往外淌,“就算你心里想著別人,你這小穴還是記得我,是不是?我一靠近你就濕�!�
她哭了,咬著牙,不肯求饒。但我看見她腺囊在我手下跳得越來越快,像一顆等著爆開的地雷。她發(fā)情了,發(fā)得徹底,像要把理智全都燒光。
我拉下褲子,狠狠壓上去。
“叫我名字�!蔽乙贿呁樱贿吰∷弊�,“你再不叫,我現(xiàn)在就標(biāo)記你,把你變成我的狗�!�
她死死咬住下唇,肩膀在顫,但身體卻主動抬起屁股迎合我,每一下都撞得腺體抖得厲害。
我低頭咬住她腺體的邊緣,信息素像一把刀一樣灌進(jìn)去,硬逼她身體認(rèn)主。她尖叫著崩潰,聲音高得刺耳,像是快瘋了。
“卡西亞……卡西亞——”
我一邊撞一邊低聲咒罵:“賤人……你就是欠干,欠標(biāo)記,欠我把你操到發(fā)瘋�!�
她呻吟著、哭著、扭著腰,穴里收得緊極了,每一下都像要把我吸進(jìn)地獄。她腺囊滾燙得像要爆裂,我用拇指死死揉壓那一點(diǎn),她整個人像破掉的娃娃一樣被我操得軟爛。
我無法標(biāo)記她,因為她的靈魂在抵抗。但我要她發(fā)情到最痛苦的邊緣,卻得不到任何釋放。我要她在我身下崩潰,哪怕靈魂還掛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她的身體必須屬于我。
“你知道我能咬下去,”我低聲說,牙齒貼著她腺體,“我現(xiàn)在就能咬穿,把你變成我的oga�!�
她哭著搖頭,聲音里帶著可憐的祈求:“不要……卡西亞……不要……”
“你還想著他?”我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啪地一聲響亮,她身子一抖,又濕了一片。
“你身上已經(jīng)臟了�!蔽乙贿吀伤�,一邊咬牙,“干脆讓你徹底臟到底�!�
她終于崩潰,在一次次撞擊中哭出聲來,高潮時整個身體都在抽搐,腺囊劇烈顫抖,信息素炸裂得整個房間染盡了欲望的毒。
【雪松,泥土和無色茶】
她剛剛逃出來。
她身上的味道,我一聞就知道是誰。
卡西亞,誰不知道?那個騎士團(tuán)的男人近來就像瘋狗一樣。
她發(fā)情期剛過,身體極度虛脫、敏感。腺體還有余熱。她穿著臟衣服,來到我的房間。那時我剛剛結(jié)束會議。
她不敢說她剛從那個alpha懷里爬出來。
“別跪著。也別試圖用這種方式讓我愛你�!�
我說。
她還是跪得筆直,像一根搖搖欲墜的火柴,燒到末端卻遲遲不肯倒下。
她伸出手時指尖在抖,動作緩慢,像在求死,卻比死更卑微。她解開我褲鏈,一顆一顆,仿佛在剝離自己的骨頭�?諝庵袣埩糁瓷⒈M的發(fā)情氣味,淡淡的、甜膩的、敗壞的。她眼眶發(fā)紅,好像哭過了,她的臉卻貼上來,輕輕蹭了我腿側(cè)一下,有種近乎是祈禱的虔誠。
我沒有動。
她低下頭,嘴唇貼上我,先是試探地舔了一下,然后張口含住。她的口腔是溫的,濕的。她喘息著,喉嚨發(fā)著微微的顫音,好像隨時會被嗆住,可她強(qiáng)忍著,繼續(xù)吞咽、吮吸,把我一點(diǎn)點(diǎn)含深。
她含得極慢,整個人的姿態(tài)像在膜拜什么不能褻瀆的東西。眼淚在睫毛上凝著,一點(diǎn)點(diǎn)抖落。她或許是想借著口交證明些什么,又像是單純地——想留下來。
我不知道。
我撐在桌邊,看著她那張本該驕傲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沾滿水痕與恥辱。她越含越深,鼻尖抵著我下腹,每一下喉交都帶著啜泣的悶響,舌頭用力地卷著,像是怕錯過任何一點(diǎn)舔舐的機(jī)會。她甚至?xí)驗樘Χp輕咳嗽一下,卻仍舊死命吞下,舌根發(fā)出“啵�!钡穆曇�,唾液從嘴角溢出,在下巴與鎖骨上滴出一片淫濕的痕。
我快要射了。
她察覺到了,眼神忽然亮了一下,仿佛終于等到了什么恩賜。她更用力地含著,甚至主動加快了速度,口腔的熱度與濕度把我逼到崩潰邊緣。
可我忽然揪住她頭發(fā),將她猛地往后一拉。
“張嘴�!蔽乙е�,聲音冷得像刀。
她愣住,嘴里還掛著我,舌尖微微抖著,然后真的張開嘴,眼睛怔怔地望著我。她的喉嚨在動。
我看著她那張濕透的臉,那雙溺水中還在等救的眼睛。
我心里什么都沒有,只有憐憫里帶著徹底的冷漠。
我拔出來,在她毫無防備的瞬間狠狠射在她臉上。
精液啪地一聲打在她左臉頰上,第二股射在她鼻梁和睫毛上,溫?zé)釢獬恚谒蹨I還未干透的臉上迅速滑落。她微微一顫,下意識閉了眼,嘴巴卻還張著沒合上——她還想接,卻沒機(jī)會了。
她張著嘴,想問“為什么”,可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來。精液沾著她臉,她的睫毛黏住,嘴角滴著混合體液的濕痕。
“亞列克……”她幾乎是喘出來的。
“夠了�!蔽议_口打斷她,“我不會操你,也不會標(biāo)記你�!�
“我沒有那個能力。我只是個beta�!�
【圣殿】
你蜷在自己的床上,聞到了門外那熟悉的信息素。
火焰混著松柏與淡淡的鐵銹,帶著不可逆轉(zhuǎn)的腐蝕性。還有物理上的濃濃的酒精味,那是卡西安。你立刻就知道他喝醉了。還有——他已經(jīng)標(biāo)記過別人了。
他沒敲門,踹開門就進(jìn)來了。
“你在發(fā)情?”
他站在門口,滿臉陰影,聲音啞得像撕裂的布。
你搖頭。你不是。你本來還沒。
他走過來,整個人撲在你身上,信息素像火山一樣爆發(fā)。他的味道和你熟悉的不一樣了,多了一層你排斥的香調(diào)——那是另一個oga的信息素殘留。
你身體猛然一緊。腺體收縮,呼吸不穩(wěn)。
你知道這不該繼續(xù)。但你似乎不知道怎么拒絕。
他吻你,扯你衣服,把你按進(jìn)床墊。你聽到他咬牙說:
“我明天要結(jié)婚了……”
你笑了一下,像破布上的縫線崩斷了。
他咬了你腺體。你的身體配合地拱起,呻吟,發(fā)抖,接受。但信息素并沒有同步。
你的身體依舊抗拒他的標(biāo)記,況且他也無法再標(biāo)記另一個oga了。
你知道。他也知道。
可你們還是做了。做得像最后一次。但實(shí)際上這已經(jīng)是第無數(shù)次的“最后一次”。
他高潮時在你耳邊低聲說:
“你明明什么都不是,卻還在我腦子里……你到底把我怎么了?”
你沒回答。你只是抱住他,說:“我好冷�!�
你從一片狼藉里醒來時,發(fā)情期提前爆發(fā)。
那不是正常的發(fā)情。你體內(nèi)因為剛剛沾染了非匹配alpha的信息素,生理系統(tǒng)紊亂,腺體灼熱、神經(jīng)錯亂,身體像被撕碎重組,所有穴口都在渴望填補(bǔ)卻又排斥任何東西。
你蜷縮在地上,啃著自己的指節(jié),指甲嵌進(jìn)肉里,嘴里只剩下一個名字:
“亞列克……亞列克……亞列克……”
你像狗一樣爬到研究所外頭,敲門、按鈴,一遍一遍。你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門打開時,你幾乎是用爬的鉆進(jìn)他的房間。
你渾身都是alpha的信息素殘留,腿間濕得不成樣子,腺體暴露、出血、痙攣,你趴在他鞋邊哀求:“……幫我一下……我求你……別讓我再去找別人了……”
他沉默地看你,那眼神像看一個瀕死的動物。他在柜子里找出藥,然后蹲下,但你卻一把抱住他褲腿,蹭他的膝蓋,仿佛徹底潰散的怪物:“別用藥……別推開我……你讓我含一下……我就不疼了……我就不哭了……”
他沒有說話,半晌,終于第一次自己解開褲子。
沒有任何性欲,沒有情緒起伏。
只是把自己掏出來,輕輕送進(jìn)你嘴里。
那里沒有硬,仿佛沒有這個功能。
你含著他,像個嬰兒一樣一邊吸一邊嗚咽。
不是口交。不是誘惑。
你的眼淚、唾液、信息素全都黏在他身上。
而他依舊沒有硬起,他只是讓你含著。
他的手放在你頭發(fā)上,輕輕撫著,低聲說:
“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你已經(jīng)聽不見了。你滿腦子只剩下他的味道。淡淡的雪松和無色茶,還有一些泥土。
你終于冷靜下來。在他的體溫里慢慢睡著了。嘴里還含著他。
【發(fā)情的禮儀】
卡西安已經(jīng)結(jié)婚。而你因為這個罕見病被醫(yī)療部門劃歸為“失配oga”——
你不能被alpha標(biāo)記,不具生殖功能,信息素排斥幾乎無法調(diào)和。
但你還會發(fā)情。會疼會瘋會哭。
你簽署了自費(fèi)抑制方案——新藥昂貴、疼痛,但能維持你發(fā)情期“作為人類”的清醒。
但清熱的疼痛是鉆心剜骨的,每次發(fā)情前,你會去亞列克那里。
你穿著干凈的長衣,準(zhǔn)備好一場安靜的短暫自殺。
你走進(jìn)他辦公室,不說話,只脫下外衣,跪下。
他有時在讀文件,有時在寫公文。他抽出一只手解開褲鏈,把自己掏出來,不帶任何情緒。
于是你跪著,像一只小狗一樣,一點(diǎn)點(diǎn)用舌頭舔他的下體根部。不是色情的吮吸,只是接觸,輕輕含住一小段,用唇包著。
你身體早已開始發(fā)熱。你知道最多一小時后你會渾身痛得抽搐,腺體像被釘子釘住,子宮痙攣,你下體的器官也會自己脹大、分泌、發(fā)紅,連抑制劑都鎮(zhèn)不住那種疼。
但你現(xiàn)在不疼了,因為你含著。
你舔著他,輕輕用牙齒磨著他皮膚邊緣,像吸一塊糖,又像咬著自己的拇指自我安撫。你鼻音發(fā)顫,眼睛濕著,聲音小到像呼吸:
“……我會很快的……不會弄臟你……我只是……想在發(fā)燒之前……先……讓我不那么怕……”
他只是低頭看著你,順手拉了一條毯子蓋住你膝蓋,說:“別凍著�!�
然后你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軟下來,含著他睡著,渡過疼痛的一夜。
你嘴巴不敢松,因為你怕一旦離開,他就不會再讓你含第二次。
你把自己的痛感和信息素全藏在唇齒之間,把自己的求生本能縮進(jìn)那根肉體里。像嬰兒含著奶嘴,或者像瀕死者吸氧氣。
你不是想要他。
你是只求,別只剩你自己一個在那里疼。
有時候狀況沒那么理想,你只能靠在他腿邊,自己咬住紗布,用指甲摳破腺體外皮,用自己分泌液潤滑下體,然后拼命忍著高潮不要讓身體噴出來。
你眼睛紅著,手一邊抖,一邊下意識地捧著他那根軟垂的器官繼續(xù)含著,含著,含著——哪怕他沒有反應(yīng),哪怕你已經(jīng)痛得無法集中注意力。
你低聲說:
“我不是求你……你不用動……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讓我含一下……就好……”
你用這種方式茍活。
某年冬季的一個午夜,你拖著還未徹底發(fā)作的發(fā)情期身體,照常去亞列克房間。
他說他今晚很忙。
你點(diǎn)頭,不吵不鬧。你換了干凈的衣服,跪到他書桌下方。他正在修改文件,你就像過去所有的夜晚一樣,輕輕吻他下體的根部。
你的唇很軟,甚至帶著點(diǎn)體溫濕意。
你這次不是舔他,只是吻。一下又一下,極輕。
我還在。我不吵,我不疼,我不會發(fā)瘋。讓我留一點(diǎn)點(diǎn)痕跡就好。
他突然低頭看你。你正閉著眼,像在虔誠地祈禱。吻得一動不動,卻那么專注,好像吻的不是性器,而是神明的指尖。
他終于問了一句:
“你……今晚狀態(tài)不太一樣�!�
你睜開眼,沒否認(rèn)。你只是輕聲說:
“藥用完了。我沒打抑制劑�!�
他頓住了。
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你身體已經(jīng)開始冒汗,背心濕了,你在慢慢升溫。
但你還在吻。輕輕、慢慢、非常乖地,舔著、貼著他的睪丸根部呼吸。
你聲音幾乎是喘息著說:
“今晚……會很疼。我這下……沒錢買新的藥……所以我想……不打擾你工作,只舔一下……緩一點(diǎn)就好……”
你把額頭貼著他大腿,腺體從后頸開始抽搐,下體的器官已經(jīng)脹得不成樣子,卻還死死收著、藏著,不讓自己噴出一滴液體。
你很疼。
你知道你很疼。
你靠忍著痛不出聲,換他不趕你走。
然后他低下頭,第一次帶著一絲猶疑地問:
“……你想……試試深喉嗎?”
你愣了一秒,像是沒聽懂。
然后,你忽然低低地、哭著笑了一下。
你張口含住他,還沒完全勃起的肉體。
你一點(diǎn)點(diǎn)往喉嚨送,嘔吐感被你硬生生壓下。
你含著的不是欲望,是希望。
你眼角掛著淚,身體不停地顫抖,腺體開始滲血,你卻一邊流淚一邊更深地送進(jìn)去,直到他輕輕扶住你頭發(fā),聲音第一次發(fā)�。�
“……夠了�!�
你搖頭。嘴還含著他,用含混的聲音哭著說:
“……我不夠……我每次都不夠……”
你的性器官已經(jīng)壓到地面,泄出了一灘液體,卻沒有高潮。
你光靠著吸他、舔他、含他,緩沖了發(fā)情的頂點(diǎn)。在瀕死的痛感里,找到一點(diǎn)喘息。
你終于,不再哭了。
你靠在他腿邊,嘴里還含著他未完全勃起的肉體,閉著眼慢慢睡過去。
他沒拔出來。
他只是低頭看了你一眼,用毛毯把你整個人蓋住,聲音低得像是囑咐:
“別咬著太緊了,會吐的�!�
【報廢】
你申請了腺體摘除手術(shù)。這種手術(shù)屬于徹底放棄生殖系統(tǒng)的“注銷型處理”。
術(shù)后你將不會再有發(fā)情期、不會再釋放信息素、不會再有匹配機(jī)會——oga信息素也會被抹除。
“變成沒有生理性別的啞人。”
你在手術(shù)前的三個月開始服藥:強(qiáng)效抑制劑、信息素排空劑、副腺萎縮抑制劑……
這些藥并不致命,卻會讓你在精神層與生理層之間撕裂、錯亂、不穩(wěn)定。
你很安靜地準(zhǔn)備好了一切。
你想的不是“從此解脫”,
你想的是:“從此不再麻煩他了。”
他知道你要做手術(shù)。他什么也沒說。
你進(jìn)門時一如往常,跪下去,輕輕吻他下體根部。
他問:“今晚很疼嗎?”
你笑著搖頭,眼里帶著溫柔得體的告別:
“……不疼,今天不疼了。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會再來麻煩你了�!�
他說了一聲:“……好�!�
你像往常一樣,含著他未勃起的器官,把臉貼在他腿上,像是在說再見。
你本來能撐住的。
真的。
但你忘了——那些藥會讓你失控。
你體內(nèi)的信息素失調(diào)得厲害,藥物壓不住腺體暴走。痛從內(nèi)臟直接竄上大腦,你猛然抽搐一下,像是被誰用針捅穿。
你咬著他的下體,卻痛到喉嚨里發(fā)出哽咽聲。
你努力不出聲,但身體開始發(fā)抖,淚水從你眼角滾下來,滴在他大腿上,燙得他停了手。
“……你很痛?”
你搖頭。但你撐不住了。
你忽然一口松開,抱著他的腿開始哭。不是輕聲的委屈,是那種——控制不住的、像嬰兒一樣的嚎哭。
你嗚咽、抽氣、抓著他衣擺像快淹死的人,哭得整個人都塌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再纏著你……我只是……太疼了……我不想留腺體了……我不想做o了……我不想一直舔你、一直求你……但我……我沒有別的辦法活下去……”
你終于徹底撕破那層裝出來的溫柔得體了。
明明只要再堅持一下下就好了,但。
你把你所有的羞恥、痛苦、愛、性、依附,全扔在他腳邊。
——一個從沒被標(biāo)記、從沒被需要,卻依舊發(fā)情的失敗品。
你嚎哭著,臉埋在他胯間,聲音沙啞了,像徹底無助的孩子。
你本來以為他會站起來,或是沉默地看你哭。
他沒有,他蹲下了,伸手抱住你,把你從地上扶起來,拉進(jìn)他懷里。
你身體發(fā)熱得像燃燒。他貼近你耳邊,輕聲說:
“……我們不做了�!�
你愣住,眼淚還沒干,就啞著聲音問:
“……不做什么?”
他一邊解你褲帶,一邊把你抱上桌邊,動作極輕極慢。
他說:
“不做那個手術(shù)。”
你大口喘氣,發(fā)情期還在燒。但他沒有解開褲子。他只是用手指撫上你脹痛的腺體外皮,慢慢按壓。
你像一只抽搐的野獸,身體反射地頂起,哭著掙扎:
“……別、那里……我真的受不了……”
他說:“我知道�!�
他繼續(xù)按,繼續(xù)摸。開始擦拭你腺體邊的紅腫,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挲你陰蒂,直到你小聲哀求:“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用兩根指頭插進(jìn)你體內(nèi),用極穩(wěn)定的節(jié)奏引導(dǎo)你呼吸。
你終于在他懷里痛著、發(fā)著、哭著,慢慢安靜了下來。
你高潮時,沒有喊他的名字。
他也沒再說話,只是吻了你的后頸。
不是標(biāo)記,只是,輕輕地,像是留住你一點(diǎn)溫度。
【成結(jié)】
你躺在床上,頭埋在枕里,貼著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但身體仍然發(fā)熱。
門被推開的一刻,你沒有看過去。
你一下就知道是誰。
卡西安帶著濃重的酒氣,走進(jìn)你狹窄的屋子。他沒穿軍裝,換了便服,領(lǐng)口松散,脖頸間的信息素像熱氣一樣涌進(jìn)來。
你看著他,慢慢側(cè)過身體,把腿抬起,像在邀請他靠近。
“結(jié)婚的人還來找我做什么?”
你聲音干啞,像是一種嘲諷,又仿佛一個真誠的疑問。
卡西安沒有回答。
他走近你,俯下身,嗅了嗅你腺體邊的溫度,聲音低沉地說:
“你在發(fā)情�!�
你沒回應(yīng)。
你的情熱已經(jīng)過去了,但他的信息素會勾起殘留的反應(yīng)。不強(qiáng)烈。
他脫下外衣,手指已經(jīng)探入你腿間。
你身體顫抖了一下,沒躲。他的手很熟,滑進(jìn)你已經(jīng)半干的穴口,輕輕一頂,你忍不住喘了一聲。
“讓我做一次�!�
“就一次。”
你沒點(diǎn)頭,也沒拒絕。
你抬起手,解開自己的上衣,把頸側(cè)那道淡褪的咬痕暴露出來,但是挑釁一般的。
“你早就標(biāo)記過別人了,卡西安。你現(xiàn)在來我這里,是犯錯�!�
他沉默幾秒,在咬著牙,下一刻,他壓住你,信息素像暴雨一樣砸下來。
你被他的體溫燙得發(fā)出一聲嗚咽。
他進(jìn)入你的時候,你一瞬間覺得自己要被撕裂。
——太久沒讓他碰了。
他比你記憶中要粗大一點(diǎn),也硬得多。他沒有溫柔地引導(dǎo),只是一口氣捅到底。
你差點(diǎn)從喉嚨里叫出聲,卻被他一把捂住了嘴。
他俯在你耳邊咬著:
“別喊,寶貝……你一直都喜歡這樣�!�
你被壓在床墊上,喘不上氣。
然后你感覺到他做了一件事——他停住不動了。
你下意識推了他一下,意識到一件恐怖的事。
“他卡在你身體里了�!�
你腦袋空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
他“成結(jié)”了。
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
卡西安在你體內(nèi)的那根肉棒,脹大、堵住、卡死,一抽一動都頂?shù)媚闫鞴侔l(fā)麻。你能感覺到肌肉在本能地抗拒、在收縮,可越抵抗,疼痛就越劇烈。
你眼角泛紅,指甲扣著床單,喘得幾乎要失去意識。
“……你……快拔出來……”
“你知道我已經(jīng)會排斥你的信息素了……你快出來……”
卡西安聽著,皺著眉,卻沒有動作。
他低頭看著你,手撐在你耳側(cè),聲音低低的,甚至有一點(diǎn)不耐煩:
“你以前不是會撒嬌的嗎?”
你聽見這句話,徹底僵住了。
你意識到——他根本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痛。他以為你在矯情,以為你是在做戲。
還是他不在意?你不知道。
而下一秒,他“開始”射了。
你能感覺到他在你體內(nèi)的那根“結(jié)”,劇烈地一縮,然后滾燙的精液被灌進(jìn)來,一股一股,黏稠地沖刷你體內(nèi)那已經(jīng)快要崩潰的生理系統(tǒng)。
非匹配alpha的精液本就會引起oga的輕微排異反應(yīng),而你現(xiàn)在被排斥的信息素包圍,子宮被膨脹結(jié)堵住,高強(qiáng)度發(fā)情期藥物剛斷藥,內(nèi)分泌極度紊亂。
你身體幾乎是在崩潰。
然后——他犯了最致命的錯。
他的結(jié)還沒有完全消退,就強(qiáng)行拔了出來。
“噗”的一聲,你感到自己被撕開了。那種痛根本不是性交時的撕裂感,而是神經(jīng)和腺體同時被暴力拉扯的那種深層次反噬。
你整個人反射性地卷起,像貓一樣拱身,然后是動物分娩時那種瀕死的蜷縮。
“——哈、啊啊啊啊啊�。�!”
你尖叫了一聲,終于沒能忍住。
你的身體在發(fā)抖,信息素暴亂到幾乎是毒性釋放。你喉嚨里發(fā)出動物一樣的低嚎,嘴角開始滲血。
你用盡全身力氣撐住身體,腿間是混著血與精液的液體,你低聲啞啞地哭著:
“……你、你殺了我……你真的、真的殺了我……”
卡西安原本滿臉沉沉的情緒,忽然僵住。
他看見你顫抖得要休克,看見你腺體在淌血,看見你的子宮口在輕微痙攣,還抽搐著在流他的信息素混入血漿的分泌物。
他低聲說了一句:“……這不是正常反應(yīng)……你怎么會……?”
你不知道他是不是慌張了,不知道他為什么慌張,但他伸手想要碰你。
你像瘋了一樣躲開,嘴唇顫抖,滿眼痛恨:“你別碰我。滾出去。”
卡西安一瞬間臉色徹底變了。你聽見他短促地吸了一口氣,站在原地,卻沒有動。
而你已經(jīng)疼得眼前發(fā)黑,身體卷成一團(tuán),淚水涌出來,嘴里不停重復(fù):
“好痛、好痛、好痛……救我……亞列克……救我……”
你哭著,叫著他的名字,唯一記得的人類詞匯,只剩“亞列克”。
你根本不知道——你是在埋怨他沒有在,還是祈求他能真的出現(xiàn)。
你跪倒在床上,身體向前傾,指甲扣進(jìn)一團(tuán)污穢的床單。
你下體還在流液體,黏著腿根。那不是快感后的余波,而是內(nèi)臟對alpha精液的劇烈排斥。
你的腺體像有蟲在里面爬,一會冰冷一會刺痛。你感覺自己的喉嚨也開始脹痛,連呼吸都像是被卡住。
你嗆了一下,咳出一點(diǎn)血沫,整個人弓得像貓。嘴唇發(fā)紫,你本能地想逃跑——可你動不了。你的下體痙攣,連帶肛門都緊張地收縮,整個盆腔都在強(qiáng)迫自己排出那段入侵的記憶。
你不會死,但是這無疑是極端的瀕死反應(yīng)。
你不停喃喃:“好痛……亞列克……救我……我再也不舔了……我不舔了你別生氣……我真的好疼……”
你像一只夭折前說夢話的動物幼崽,念著你唯一認(rèn)識的、溫?zé)岬拿帧?br />
卡西亞僵住了。
他站在床邊,半裸著,汗水貼在胸口。他還沒來得及系回褲子,就看著你趴在床上像被踩斷脊柱一樣抖動。
“你到底怎么了?”
“你之前做得不是好好的嗎?”
你沒有回答。你只是蜷著,不斷從喉嚨里發(fā)出一種“呃啊……嗚……”的哽咽聲,像氣管被里灌了水一樣。
他愣了三秒,然后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似乎覺得自己被冒犯,被否定。
然后他聲音開始發(fā)冷,開始變高:
“你就是愛裝是不是?現(xiàn)在變成他的人了,我操到你里面去了你就哭?”
你還在發(fā)抖,已經(jīng)無法說話。
他看你沒回應(yīng),忽然像被什么東西擊中自尊,暴怒起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全圣殿都快知道了!你跪著給那個beta口的時候……”
他突然是覺得羞恥,壓了壓聲音,又低吼道。
“你口他那么久都不發(fā)瘋,怎么我一結(jié)進(jìn)去你就變這樣?!”
“你是不是犯賤?是不是你天生就該跪著?!”
他走到你面前,聲音高得像獸吼:
“說啊,婊子!是我不夠好?還是只有那個beta來操你才不疼?!”
你身體劇烈抽動,吐了一點(diǎn)東西,混著血。
你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
【藥】
啪的一聲,門被撞開。
風(fēng)灌進(jìn)來,卷起床單,你甚至無法回頭了。
但你聞到了氣味。
是干凈、干燥、幾乎不帶侵略性的味道——亞列克來了。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掏出自己陰莖。
如果你那時還有意識的話,你一定會驚訝,只可惜那時已經(jīng)沒有了。
他不是隨手,而是擼著進(jìn)來的。
他已經(jīng)硬了,和之前不同。
他的目光掃過你發(fā)抖的身體、血污、卡西安站在床邊半裸的身體,他沒有說一句廢話,只是徑直走向你,把自己硬挺的肉送到你嘴邊。
你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但你本能地抬起頭,看著他。
他輕輕扶著你的后腦勺,把自己送到你唇邊,沒有命令、沒有施舍,只是一次“接住”的姿態(tài)。
你哭著、喘著、嘴角還掛著血,卻張口含住他。
仿佛一個喚起生存本能的嬰兒,第一反應(yīng)便是咬住乳頭。
他低聲說:
“我在�!�
卡西安徹底愣住了
他還站在床邊。
看到你含著亞列克的肉體,整個人的氣場陡然靜止。
他嘴唇張了張,卻發(fā)不出聲音。
他看到亞列克一只手托著你頭,一只手撫你后頸,把你攬進(jìn)懷里,就像在哄一只發(fā)燒的幼獸喝奶。
卡西安忽然說話了。
他聲音像被掐住,吼出來:
“憑什么?!”
“都是一樣的東西,我是病,他是你的藥?是嗎?回答我——婊子?!”
你嘴里還含著亞列克,發(fā)出一聲含混的抽泣,沒有回答。
而亞列克甚至沒有正眼看卡西安。
他只是低頭對你說:
“慢一點(diǎn)。你現(xiàn)在太虛弱了。”
你含著亞列克,眼角掛著淚,嘴唇微微發(fā)顫,你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
他輕輕扶著你的頭,深深地看著你,只有某種深藏的耐心與溫柔。
你感到他在你嘴里跳動,不再是冷酷的,而是讓你心跳加速的極端溫柔,甚至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從前從未有過的情欲。
他看著你嘴里含著他,低聲輕輕安慰:
“別害怕,慢慢吞下去……像喝藥一樣,乖�!�
他的聲音是低沉的,是讓你暫時忘記疼痛的,被帶進(jìn)一種淺淺的舒適地帶。你本能地順從,閉上眼,像孩子一樣含著他,然后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吞咽他的液體。
你幾乎在哭了,但你嘴里卻吞下了他的一切。不是性愛,也不是享樂,而是仿佛在撕裂與崩潰之間,找到了唯一能讓自己不再繼續(xù)死去的支撐。
你感覺到亞列克的手指溫柔地?fù)崦泐^發(fā),他粘稠的液體在你嘴里流動,直到他輕聲說:
“乖,全部吞下去�!�
你忍不住哭出聲音,頭微微抬起,他撫摸你臉龐,輕聲哄著:
“沒事,乖。慢慢來,你不是壞孩子,別哭�!�
你吞下去了。像一只被喂藥的幼崽,吞下那份滾燙與溫暖,感受到他身體中的溫情與冷漠交織,他的藥,他的情欲,都留在了你嘴里。
房間還沒有完全冷下來。
空氣里是你的發(fā)情味,還有alpha殘留的精液和信息素,混著一點(diǎn)beta射后的體液,還有一種你自己都說不清的沉靜溫度。
你躺在亞列克懷里,睫毛上還掛著淚。
你的嘴角被他指腹輕輕擦過,把他自己的精液一點(diǎn)點(diǎn)抹干凈。你不抗拒,也不回應(yīng),你太累了,只能接受這一切。
你下巴被他抬起,輕輕讓你咽下殘留的味道。你順著他的引導(dǎo)閉著眼吞下,就像喝藥一樣,眼神昏昏沉沉。
他輕聲說:“好孩子,喝完了�!�
你頭輕輕一靠,貼在他鎖骨上,呼吸細(xì)弱,卻安靜。
你身體還疼著,但那種劇痛被亞列克帶來的溫柔的幻覺蓋住,一切都像你只是發(fā)了場燒,而來人愿意守著你降溫。
卡西安他一直站在門邊,一動不動,看著你含著亞列克,看著你吞下,看著他抱住你,吻你額頭,撫你頭發(fā)。
直到你徹底軟下來,一句話沒說,手指卻輕輕捏住了亞列克的衣角。
那一刻,卡西安像有什么被什么徹底踩碎了。
他向前一步,聲音失控:
“你們在干什么?”
沒人回答。
你連眼睛都沒睜。你只是窩著,像一個燒退了一半的孩子。
他又吼了一句,聲音炸在空氣里:
“你們這算什么?當(dāng)著我的面……你給他……口交?!”
“你含他?你舔他?你像嬰兒一樣吸他?!”
“你他媽知道我站在這兒多久了嗎?!”
“你們就這樣……不知道羞恥嗎?!”
他像個失控的丈夫,或者被背叛的情人,可能是不甘心失去玩具的小孩,瘋狂質(zhì)問。
亞列克這時才開口:
“別喊了,她聽不見�!�
他語氣冷靜,動作卻沒有停下,依舊撫著你后頸,像在哄一只生病的小獸。
卡西安瞪著他,眼神幾乎是燒紅的,聲音已經(jīng)破碎:
“你他媽是怎么做到的?!你們��?”
【暴力】
卡西安先失控了:“你什么意思?剛剛在那兒?在我面前口交?喂她喝奶一樣?你特么還擼硬了是不是?”
“你在外面等了多久?一直偷聽我們?你是不是早就硬了?她喊我名字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磨褲子?”
亞列克不說話,眼神冷著,他站起來一拳打過去,結(jié)實(shí)地砸在肋骨上。
卡西安喘了一下,狂笑了出來,笑得像瘋了:“羨慕我吧?羨慕我能釋放信息素壓制她?”
“羨慕我能進(jìn)她身體,羨慕我能結(jié)住她不讓她跑?”
“你行嗎?你個beta行嗎?”
亞列克躲開他的一拳,冷冷地說:“再有能力,你之前也辦不到�!�
“你進(jìn)她身體那么多次,只能給她造成痛苦。”
“你只是個讓她發(fā)病的誘因�!�
卡西安愣了一瞬,聲音拔高,一拳擊打在他臉上:“你在說什么瘋話?”
“你是個beta!你沒有能力!你不是alpha!你不該——”
亞列克抹了一下唇邊的血,聲音冷得像冰:“可她這樣不會疼。”
這句話像釘子一樣砸下來。
卡西安一瞬間停住了,整張臉猙獰又茫然。
“……你什么意思?”
亞列克走近一步,咬牙說:“她在流血�!�
“我放她嘴里,她才能安心睡著�!�
他們的拳頭交纏,血腥味一時彌漫。
你的聲音一開始只是顫,接著是破碎的氣音,然后是尖銳撕裂的失控哭叫:
“亞列克!我、我聞不到你了��!”
你驚恐到發(fā)抖,你不是在說情話,也不是在撒嬌。
你是真的,在信息素重疊中感知不到唯一的安全源了。像快要溺水的人,拼命呼吸,嗆入肺里的確全是水。
你像小孩一樣抽泣,睜大眼睛,在床上瘋狂掙扎,想逃、想撕開自己。
你哭著喊到:“亞列克……你在哪……我好怕……他們的味道混在一起了,我分不出來了……”
你臉上是淚,眼神慌張,真的快瘋了。
亞列克轉(zhuǎn)身的那一刻,身體立刻冷靜下來。他奔向你,卻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開始打他推他,躲他。
你痛苦到甚至推開罵道:“別碰我!你也有他的味道了——你變了——你不要碰我!”
他頓住了。
然后——
他脫下衣服,抱住你。
他低下頭,沒說話,一件一件把自己脫光——上衣、內(nèi)衫、腰帶、褲子,最后連襪子都扯掉了。
為了極大可能地放出信息素蓋住alpha極其進(jìn)攻型的味道殘留。
他裸著上身、滿是剛剛留下的傷痕與血跡,身體有點(diǎn)發(fā)抖,動作緩慢而輕。
你看著他睜大眼,不明白。
他輕輕爬上床,動作慢得像在接近一只折了翅膀奄奄一息的小鳥。
他什么都沒做,只是赤裸地抱住你。
他沒有進(jìn)你身體,沒有碰你腺體,他用胸口貼住你的后背,把你整個包進(jìn)懷里,像圣母接過瀕死的孩子。
“我在�!�
他的聲音像滴水一樣,落進(jìn)你燒灼的腦殼。
你全身還在抽動,但你能感到:
不是信息素,是皮膚,是體溫,是心跳。
他的味道稀薄得幾乎不存在,但你終于開始可以從渾濁的氣息中,感知到了他。
你一下子松了勁,崩潰大哭,像是哭出整個靈魂里的積壓。
“你為什么、你為什么、你怎么可以——讓我看不到你了……”
你哭著埋進(jìn)他肩膀,一拳一拳錘著他胸膛,像個撕心裂肺的、絕望的孩子。
他就抱著你,像神祇最后一次拯救墮落者。
他低聲念著:
“我在,我是我,不是他。你聞不到我沒關(guān)系,抱著就行了。”
而卡西安,震驚地看著。
他跌在地上,剛從地板上撐起身,就看到這一幕——
亞列克赤裸著上身;
你滿身淚與癱軟,全身貼著他、顫抖;
像一張——圣母憐子圖。
空氣里已經(jīng)沒有了戰(zhàn)爭氣味,只有崩潰、原始、和某種近乎宗教的寧靜。
他震驚得一動不動。
他看著你:不是在發(fā)情,不是在求偶,而是找回了自己的存在感一樣,哭著抓住這個人不放。
卡西安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
他慢慢站起身,臉上是徹底的茫然,仿佛是個剛從夢里醒來的士兵,意識到這場戰(zhàn)爭早就結(jié)束了,自己卻還舉著槍。
最后,他沒有再說什么。
他只是默默轉(zhuǎn)身,走出那間房間,身后門輕輕關(guān)上。
你沒去看他,沒有這個力氣。
你還在亞列克懷里,發(fā)著抖,反復(fù)確認(rèn):
“你真的在,對吧?”
他吻你額頭,閉著眼說:
“嗯,我在�!�
夜深了,空氣漸漸涼了。
卡西安已經(jīng)離開,你在亞列克懷里悄無聲息地入睡,雖然睡得不安穩(wěn),夢境中仍然夾雜著你未曾說出口的疑問與疼痛——
“我為什么痛得這么徹底?”
而亞列克,依舊保持著那種極其冷靜卻極為溫柔的姿勢,抱著你,撫摸你,盡管他的眼睛里帶著疲憊,身體也因為那場搏斗被摧殘,依舊在試圖遮掩內(nèi)心的混亂與痛苦。
“走開……卡……你走開……”
他已經(jīng)走了很久了,但alpha的信息素在那里遲遲未散,beta的味道并不是為了蓋過alpha而生的。
亞列克輕輕動了動——是為了安撫你,他開始在床上自我刺激,不僅是生理上的釋放,更像是在用這種方式,掩蓋那些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
“性高潮時的信息素是最濃烈的……”
你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下體移動,輕柔的摩擦聲仿佛是這個夜晚唯一能夠平靜下來的聲音。
他的動作一開始是緩慢的,后來也帶上了某種自我安慰的意味,直到你能感受到他不自覺地加快了節(jié)奏。
你沉入他的味道中睡去。
過來一會,你從沉睡中醒來,意識漸漸回歸,那種不再僅是痛苦的感覺,有了一些清晰。你抬起眼皮,看到亞列克的脊背微微顫抖,表情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與堅韌。
他在忍,忍耐自己幾乎無法被你認(rèn)同的那部分存在。他——也在用苦痛去戰(zhàn)斗,去壓抑那種不被你接受的原始情欲。
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你。他試圖讓你感受到溫暖,而不是讓你永遠(yuǎn)活在痛苦的深淵里。
所謂beta,并不是沒有完全性欲的存在。
你知道這并不是他本來的狀態(tài)。
你慢慢掙扎著撐起身體,掙扎著坐起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他:
“亞列克……不要……不要為了我那么辛苦……”
你有些哽咽,低下頭,眼里帶著幾分不安與困惑:
“含一下就好了……你還好嗎……”
亞列克沒有立即回應(yīng)你。
他整個人似乎在控制著某種本能的反應(yīng)。你可以看到他的肩膀緊繃,像是在壓抑著什么極為強(qiáng)烈的欲望,他還是低下頭,輕輕擦去你眼角的淚水。
他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深深看了你一眼,眼神里帶著某種沉默的決定與無聲的理解。他看你太久了,仿佛在測量你是否真心,是否真的愿意繼續(xù)承受。
終于,他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不用再受苦了�!�
可他也在承受這份痛苦,承受著深深的依賴與情欲的牽絆。
他又輕聲說:
“如果你愿意,我們就不再這么勉強(qiáng)自己�!�
你低下頭,輕輕咬住唇,不再讓自己掙扎。
你靠近他,低聲說:
“我……不想讓你那么辛苦,對不起……”
你開始輕輕含住他的下體,不再像之前那樣自我否認(rèn),用你最柔軟的方式去回應(yīng)他的痛苦與無聲的苦呻。
他溫柔地?fù)崦泐^發(fā),嘴里發(fā)出微弱的呻吟,輕輕說:
“不要……沉下去……”
你沒明白他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