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特別是夫子,學生易得,良師難求,只要有書院的夫子在,就會有慕名而來的學生源源不斷地來求學。
侯府看重的,是云霧書院的金字招牌和撐起金字招牌的夫子們。
要是夫子們都走了,書院就跟一個空殼一樣,他們?nèi)绾谓徊睿?br />
云鴻安和云允城,頂破天了當個監(jiān)院,哪里有做山長的本事,哪里敢坐山長,如此褻瀆山長之職,傳出去還不得被天下讀書人群起而攻之。
兩人只想逼寧山長退位,侯府已經(jīng)派了一個身上有功名的人,前來接管山長之位。
在那人來之前,他們父子倆必須逼寧山長退位,拿到書院的一應文書契書,再拿到云家的產(chǎn)業(yè)。
兩人只想要錢,對書院沒興趣,他們也不擔心沒了云家的錢,書院開不下去。
以書院的名聲,廣開大門,自有人求著來送錢。
眼見所有夫子都虎視眈眈盯著自己,云鴻安不敢說話,示意云允城出馬。
云允城暗罵自家老爹廢物,擠出一個虛偽的笑容對著大家說:“山長這話就折煞我們了,我們作為監(jiān)院,只希望書院好,山長莫要說笑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還是趕緊去上課吧!”
人群漸漸散了,秋昭深深看了鐘樓上的人影一眼,轉身回了講堂。
段思華湊到他身邊,小聲地說:“唉,帶我一個唄。”
看秋昭那樣子,肯定得收拾那兩他看不順眼的,正好他也看不慣這兩人,一起搞他丫的。
秋昭懶得理段思華,這人一沒武力,二沒智力,帶他干嘛。
瞅見秋昭輕蔑的眼神,段思華不干了,拉著秋昭不讓他走:“唉,你什么眼神,我告訴你,你不帶我,我就去跟山長告狀,山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難的,你忍心讓他擔心?”
“你!”秋昭怒目而視,他天不怕地不怕,一怕老父老母哭訴,二怕山長苦口婆心,段思華這是捏著他命門了。
頂著秋昭的怒視,段思華絲毫不懼,搞事,對他來說,永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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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秋昭和段思華就跟夫子請了假,原本這假沒那么好請,但由于云鴻安的到來,書院亂糟糟的,大家都無心上課。
夫子想著,秋昭和段思華若是和云鴻安起了沖突也不好,就給他們準了假。
兩人一路下了山,到了山腳,已經(jīng)有人等著了。
看見等著的人,段思華十分吃驚,眼神在兩人之間不斷轉悠,指著兩人問道:“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不怪段思華吃驚,等著的人居然是于志,平時也沒見兩個人有啥交集啊,怎么這會都成了一條賊船上的人啦。
于志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與秋兄,都是同窗,熟識有甚奇怪的�!�
實際上還得感謝云見山,他和于志熟悉以后,連帶著于志也入了秋昭的眼,秋昭托于志帶過幾回東西,人就漸漸熟悉了。
來往多了,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路人,自然是引為知己了。
于志這人從小就在蕓州城混,對蕓州城的情況那叫一個熟悉,特別是接觸的三教九流多了,那叫一個見識廣泛。
秋昭這人呢,先有奇葩生母,又幫著張全武應付了奇葩爹娘,對付極品的本事與計謀,那是一籮筐。
于志時不時跟秋昭說起自己的一些見聞,秋昭跟于志說一說對付奇葩長輩的方法,兩人可謂是相逢恨晚、一拍即合啊。
這不,這次云鴻安一出現(xiàn),兩人眼神一對視,就確定了雙方一直的想法:搞他。
秋昭指指段思華,努努嘴說:“他硬要跟來,我沒辦法了,放心,他別的本事沒有,嘴還是嚴的�!�
段思華不樂意,他人有那么差嗎?還不等段思華反駁,于志先說話了:“段兄為人可靠,自是信得過的�!�
這話舒坦,段思華當即舒服了,頗為贊賞地看向于志,豎起大拇指:“于兄,還是你有眼光�!�
“好了,別客套了,說吧,要怎么搞他。”秋昭有些不耐煩了兩人的客套了。
段思華首先發(fā)表意見:“依我看,放條毒蛇咬死他們得了�!�